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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卷一 人间劫 第十五章 祭典上惊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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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人间劫第二十九章清墨回荀国

车马劳顿了近半月后,清墨等一行人总算是到了荀国的皇宫外。

看着熟悉的宫门,清墨的心中有着小小的雀跃和欣喜。就要见到越暮珩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越暮珩这腹中小生命的存在,这是他们两人的骨血,她相信越暮珩一定会开心的。于是她不禁轻声催促道:“快点,我们就要到了。”

慕越岚此刻却不禁在一旁取笑道:“真是儿大不由娘了。这成婚才多久,不过分离一月时间,也如此思念吗?当真是小别胜新婚啊。”

清墨脸一红,微微嗔怪道:“师傅你莫要再取笑我了,我只是急着想告诉珩我们有了孩子。”

慕越岚倒是赞同地点头:“也是,毕竟怀孕两个月时胎象尚还不稳,让那小子好生照顾你也好。”

清墨也笑着点头,脸上仍然带着一点点羞涩的红。她满怀着期待看着越来越近的宫门,心中尽是激动和喜悅之情。

越暮珩站在城墙上,看着马车缓缓驶入宫门,心里有一种孩子般纯粹的喜悦和小小温暖。可是此刻,却蓦地想到萧宇信的事,他神色一凛,轻叹一下,转身走下了城墙。

清墨远远就望见越暮珩站在墨昀宫的正门口,微笑着张开双臂。那怀抱看上去如此温暖安全,却是只专属于她一人。

蓦地,清墨的眼圈一涩,乳燕投怀一般笔直地撞进了越暮珩的怀里。

越暮珩缓缓收拢手臂,把她箍在自己怀里抱紧,低头笑着温言道:“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清墨的泪水猛地冲出眼眶,这些天的辛苦和害怕一齐涌上心头,像孩童般委屈道:“他们都欺负我……”对这近乎撒娇般的语气越暮珩总算没辙了。他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拍着她瘦弱的背,软语道:“没事了,你回来了,你看,你在我怀里。”

清墨终于破涕为笑,转而亲昵地抱着越暮珩的手臂,轻笑道:“珩,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越暮珩微微侧头俯视她,示意她快说。

清墨带着点幸福感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腹,期待着越暮珩的反应。

然而越暮珩一脸茫然,仿佛不明白她的暗示,这让清墨好一阵沮丧。于是她再次拍拍自己的小腹,越暮珩仍是茫然。清墨气闷,干脆转身不理他。

然而沉寂了一会,她却是猛地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他把她扳回来,面对着她,眼睛亮亮的,开心溢于言表:“清墨!”清墨仍是不理,不过嘴角悄悄软化了一点。

越暮珩忍不住高兴地将她举起来,抱着转圈,孩子一样大呼小叫着:“清墨!”

清墨总算是忍不住笑出来,这样沉稳的人今天这般模样……倒还真是少见呢。

墨昀宫中,清墨静静躺在软榻上,嘴角尤噙着笑。身旁,一个老者正在为她号脉,微微沉凝闭眼。

片刻后,老人将放在她手腕上的手一收,转头对越暮珩想说什么,却被越暮珩先行打断道:“太医,我们外面细谈。”

那老人和越暮珩缓步走了出去,老人站在外面微微低着头,恭谨地说着些什么,越暮珩却突然脸色一变,有些苍白,回头看了一眼清墨,又迅速转过去拉住老人的手,,指尖泛白,厉色说了什么,那老人惊慌跪下,越暮珩最终缓缓放手,有些颓唐的样子,然则还是转身走进来。

清墨眼见刚才一系列变化,有些忧心。见越暮珩走进来,她不由轻声道:“怎么了?孩子有什么事吗?”

越暮珩看了她一眼,眼眸略眯,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僵硬笑道:“大夫说孩子胎象有些不稳,要好好调养。”

清墨舒了口气道:“那就好,你方才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我以为有什么事呢。”

越暮珩一笑,以示安抚。然而清墨却是瞳色一暗,有些神伤的样子。

暗处,萧菁羽看着二人一笑,对身边侍女道:“找人把那太医给我杀了。”

侍女低头应是,领命而去。

萧菁羽仍是笑,意味不明。

陈太医是宫中年龄最老,医术最好的太医,原本今年也是要告老还乡了。

在这宫里,他见过的龌龊事情太多,给人办过的亏心事也太多,因此当皇后娘娘找到他时,他也丝毫不抗拒最后再做一次。

皇后娘娘对他说,只要他告诉皇上贵妃娘娘已怀孕一月,他就有大大的好处。

他自然是愿意的,一句话,对他而言费不了多大的劲。

“陛下,贵妃娘娘已怀孕一月,只是大概是由于体质虚弱,是以胎象有些不稳,需要好生调理。”他低头恭谨回答。

当时越暮珩就白了脸,回头,贵妃娘娘带着些期许和担忧正在看向这边。

越暮珩蓦地抓住他的手,沉声道:“朕问你,到底是几个月?”

陈太医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也并非没见过这等阵仗,于是脸上佯装出惊恐之色,跪下道:“臣所诊不会有错,千真万确是一个月啊!”然而他在心里悄悄说,其实是两个月了……不过受人之托忠君之事,还是不要说了。

越暮珩放开了他的手,他赶紧起身,准备离开。他有些窃喜地想,这次皇后娘娘又能给他一大笔了。

然而他刚刚出京都,就感觉颈项一凉,缓缓回头,竟然是为他驾车的车夫。

他终于明白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皇宫之中,萧菁羽坐在首位,听着底下的人低声汇报道:“那陈太医已死。”

萧菁羽脸上流露出淡淡笑容,道:“做得很好,你下去吧。”

当那人走后,从萧菁羽身后又闪出一人,道:“皇后娘娘出了气,可莫要忘了与我的交易,你帮我暴露慕清墨的身份,我替你拿到越暮珩的心。”

萧菁羽敛了笑容,回头冷冷道:“你想要本宫怎么做?”

那人讪笑道:“这个简单,不久之后又是秋收祭典,你到时让这块玉牌从慕清墨身上摔出去,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说着,他递过来一块黑色的玉牌,牌身冰凉,上面雕刻着不成阁的纹章。

“我要怎么才能让这玉牌从她身上摔出去?”萧菁羽皱眉问道。那人笑了两声,道:“这就是皇后娘娘的问题了。”

萧菁羽垂眸,捏紧了那块玉牌,棱角硌得她的掌心生疼。

秋收祭典是荀国的盛会,第一天,陛下带着皇后祭天念祝词;第二天开始,就是各式各样的比赛,诗歌、射箭、比武……眼花缭乱。

获胜者能得到不菲的奖励,然而奖励却不是最重要的。平民百姓借由祭典放松自己,皇上却是借由祭典选拔人才。

秋收祭典时,皇上需携带妃位以上的妃嫔出席,以示与民同乐,普天同庆之意。

清墨坐在梳妆台前,眉间有点淡淡的忧伤。不知为何,越暮珩许久不来墨昀宫了,平时会派人送来一些有助于养胎的药物补品;但却也不去皇后萧菁羽那儿,只是自己睡在大殿里,说是批改奏折。

清墨自嘲一笑。公务饶是再繁忙,也不会导致他需要彻夜批阅,若是如此,丞相沈行安岂非成了摆设?

都是借口。其实不过是不想见,不愿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如此冷淡,可是清墨既没有吵闹,也没有向他提出质疑过责问。她要安安静静地陪着自己的孩子。

而皇后宫中,萧菁羽同样是坐在梳妆台前,四周无人,嘴角带着笑。

听说陛下已经许久不再去墨昀宫了,虽然也不来她这里,可是还是让得她心里有了极大的快慰感。

慕清墨,你输了。

她很清楚,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子的背叛,何况是怀了别人的孩子。那垣国的人告诉她慕清墨可能怀孕了,只要稍加利用或许就能扳倒她。

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不知皇上能忍她到几时才会赐给她一碗堕胎药呢?抑或是说皇上已经开始行动了?想到那些频频被送到墨昀宫里的药材补品,她不禁笑了起来,极开心的样子。

“慕清墨,你赢不过我……”

越暮珩和萧菁羽穿着厚重的礼服,戴着冠冕和发饰,手中端着献祭的酒,举过头顶,一步一步从九百九十九阶的阶梯攀爬而上,庄重森严,清墨则穿着贵妃礼服,现在下方,看着那两人缓缓登上祭祀高台。

清墨看着越暮珩的背影,只觉得他的身子仿佛单薄了些,这么厚重的礼服就像是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仿若随时都可能把他压垮。

越暮珩和萧菁羽来到高台前,将手中酒倒入雕刻着华丽纹饰的青铜鼎,口中念着祝词。

清墨看着两人,唇边带着苦涩的笑容,她觉得,自己和越暮珩好像越来越远了。

第二日,比赛开始了。

清墨有些沉默地坐在萧菁羽下方,看着比赛,但却是心不在焉。

她的心中隐隐有着不祥的感觉,却说不出这感觉来自何方。

于是她只能静静坐着,即便是艳阳高照,她却是感受着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息。

就这么恍惚了许久,忽然萧菁羽推了推她,轻声道:“冠军已出,我们该去发奖励了。”

清墨仿若大梦初醒般看着她,怔愣了片刻才道:“嗯,好。”

清墨站起来,身子微微有些摇晃,萧菁羽虚抚了她一下,笑道:“没事吧?”与此同时,却是暗中把一个坚硬温凉的硬物塞进了她手里。

清墨有些诧异道:“姐姐,你这是……”话尚未说完,萧菁羽却是一个踉跄,直直向她坠落而来。

清墨当下也顾不得许多,连忙伸手尽力接住萧菁羽,但是清墨却随着萧菁羽摔在了座椅上,手中的硬物也摔了出去。

清墨摔下去的时候就条件反射地护住了孩子,然而这一摔还是让她小腹隐隐作痛,她向着那硬物摔出的方向看去,这一看,却再也移不开目光。

那分明,就是不成阁阁主的黑玉牌!

清墨惊诧回头,看见萧菁羽脸上一闪而过的冷笑,随即那冷笑迅速转为同她一般的惊讶。

此刻,场中已经有人将那玉牌捡了起来,细细翻看着,不久便惊讶地大叫:“这上面刻着不成阁的纹饰呢!”

不成阁是第一画阁,誉满天下,因此它的纹饰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清墨此刻后背已被冷汗浸湿,然而她还是强撑起笑容道:“是的,本宫一直很是仰慕不成阁的画作,因此便是求了这块玉牌,希望有缘能与不成阁结缘。”

此刻的围观人群中却有人高声喊道:“这玉牌我听说是不成阁阁主的吧!贵妃娘娘怎么能轻易求到?”

清墨的脸色一白,不知如何回应,此刻,越暮珩却是开口道:“这玉牌确实是不成阁阁主的。”

清墨脸色更白了,就像纸一般,不堪□□的脆弱。

越暮珩这明摆着是要置她于死地。

昔日相濡以沫的恋人,如今竟然已经如此容不下她了吗?

然而越暮珩继续道:“是朕听闻贵妃想要求取不成阁的画作,方才向这不成阁阁主将这玉牌讨要了来,贵妃她并不知情。”

越暮珩声音淡淡,然而却是掺杂着不容置疑的威仪,让得人群的声音都消散了下去,一时有些寂寂。

清墨悄悄松了口气,回头想要对着越暮珩笑一下,却发现越暮珩的目光看着远方,根本没有留意她。

清墨心中一滞,强笑着转头,却掩饰不住脸上的黯然神伤。她站起来,走了下去,对那那些玉牌的人笑道:“能把它还给我吗?”

那人脸一红,看着眼前倾城的容色,话语间带了点结巴:“贵……贵妃娘娘,给你。”说着,将手上的黑色玉牌递了过去。

清墨接过玉牌,对那人礼貌一笑,随即转身向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她觉得好疲累。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想再追究这玉牌是谁给萧菁羽的了,随便想想就能知道,谁最想她的身份再光天化日之下被揭露?只有垣国了。

但是,她已经累了,倦了,如今这块玉牌从她手里摔了出来,那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秋收祭典过后,京都却开始了这样的传言。

“你听说了吗,贵妃娘娘有一块不成阁阁主的玉牌!”

“那不是皇上给的吗?正是夫妻情深啊。”

“你懂什么,我听说啊,那贵妃其实就是不成阁阁主!”

“有这等事?可是那贵妃娘娘不是护国将军的次女吗?怎么又变成不成阁阁主了?”

“嘿,肯定是皇上爱慕其美色,给她挂个名好让她进宫呗,据说那贵妃娘娘长得……红颜祸水啊。”

“哎呀,皇上糊涂啊。”

“据说前段时间她还出使了垣国,和那垣国的王储似乎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听说连孩子都有了!恐怕是奸细也说不定。”

当这些谣言传到清墨的耳朵里时,她闭眼,缓缓靠在软榻上。

她想,他终于知道连日来越暮珩对她的冷淡来源于何处,一滴晶莹泪滴滑下。

“越暮珩,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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