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尾音挑的高高的，斯塔克能看得清这个人脸上细细的皮肤纹路，明明那样一张熟悉又温柔的脸，那双手是帮助钢铁侠成就超级英雄的，一直都是，那个发生系统是为了在他失意时候予以慰籍的，从什么时候开始…
以至于斯塔克只是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他梗着脖子，因为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双手抬起分开被束缚的样子太过无力了，即便他不想猜测对方是不是真想把他丢去一个同性恋的俱乐部怎么怎么样，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了，太多杂乱的思想翻涌着，就像是翻滚的胃快要吐出来那般难受。
他不只一次两次猜测过钢铁侠和他的人工智能系统的故事，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官方的所有说法都只能证明——没有贾维斯，斯塔克永远不是钢铁侠，他不完整。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贾维斯，你要的钱我能给你，为什么不再等等呢，”斯塔克出奇地安静，那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并不属于他，他能感觉的出来，但那些到底是属于谁的他也不大清楚，可能是这个躯壳，“我想我不够格出去卖我说真的，噢…”
斯塔克苦笑起来。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了，这太出乎意料…”斯塔克只是在对方松开手之后一味地低着脑袋发出闷闷的声音，“我不能相信。”
这一次可能是现在的占有主动位置的主权者变得迷茫了，贾维斯倒不是慌乱，他只是好奇是不是真的像是科尔森所说的那样——斯塔克被撞坏了脑袋。
“你开始觉得自己的生活无望？怎么了，难道你会觉得和几个纽约警察一同到局子里去会更好，然后又以精神上的障碍，也许是突发的也许是慢性具有长期潜伏期的，得以去医院观察，慢慢地，慢慢地再去想方设法开脱这一切——而最终的目的就是把我们送进里面去。”
“不，我——”
“曾经我很看重你，所以即使你害的整个团体都差点被牵连进去，我也舍不得杀了你，”贾维斯生硬打断斯塔克的话，他几根纤长又有力度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来，用像是要捏断骨头的力度，而那双眼睛也尖利得就快要将他贯穿，“现在也一样。”
这时候贾维斯的脸上忽然被抹上了一次诡异的笑容：“为我换来更多的资产，只是方法不太相同。”
这么说我曾经还是你的手下？！斯塔克的心几乎吶喊出来，这是怎样的一种混乱设定，我猜我肯定是没睡醒…或许合起眼睛再清净一下大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能看到自己家的天花板，自己家的没错…斯塔克几乎绝望地想着，他真希望如此。
“你不会让我去的，因为我还可以想方设法补救…就像以前那样我发誓！”斯塔克快速说着，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那就是一种本能反应，当大脑都开始麻木的时候神经会促使应该做出反应的那部分器官下意识做出什么动作来用以挽回局面，倒不用先急着惊叹人类的大脑和身体构造——现在斯塔克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说过了，现在不是过去时，你应该带着自己的那个盗版程序一起滚进那个院子里，到时候你和那群□毫无差别。”
“等等别这样对我，贾维斯！！！”
斯塔克近乎咆哮，他自己也不知道情绪为什么如此激烈，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情节，或许是对于这个在其他平行世界里有可能是自己AI人工智能管家的家伙还留有着什么期待（虽然他清楚的记得没有一张卡片上有AI或者是贾维斯实体的图案），他希望得到一个机会。
“你一直都让我觉得你无所畏惧，从来都是，看不到慌张，”贾维斯将两只手抬起来合在一起拍打了几下，总让他觉得像是在之前他的手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斯塔克看着很不舒服，“从你制造出所有假象欺骗我你死了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
☆、Part.22
史蒂夫翻看着斯塔克的手机，他思考了一段时间最后拿着那个手机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斯塔克的地下室，并且按照原样将地下室的门虚掩起来，就好像是他从来没开过一样。
直到他走回到停车的地方又重新坐上车子，罗杰斯忽然想起来最后一次见到托尼·斯塔克的时候是那次和他一起去见彼得·佩里，为了证明什么——然后他去找科特·巴顿了，义无反顾的，而自己则是去帮他找理查德博士，也就是那个科学家，就是那次，那是最后一次见到斯塔克。
那么斯塔克失踪之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也就是科特·巴顿，通过桌子上的血迹和另外的线索来判断，斯塔克被袭击并没有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所以罗杰斯准备先去巴顿的家里调查一下情况，顺便询问当天的情况（感谢上帝斯塔克把巴顿家的地址记在了手机里，警察的身份总是意外的更有说服力）。
很简单的，史蒂夫就从斯塔克的手机里面翻出来了托尼他刻意存起来的巴顿家地址，虽然当时史蒂夫只是翻着通讯录，他也根本不知道斯塔克将巴顿家里的地址记录了下来。
于是史蒂夫就奔着通讯录上面的地址去了，他把车子开的飞快，虽然他可能要“飓风营救”的对象是个重犯，但不论如何，罗杰斯不可否认他居然对那个赌徒有一些莫名的好感（别问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当然，史蒂夫的第一次见到和斯塔克的第一次见到并不是在同一个时间，毕竟这个身体的宿主换过一次。
汽车过了几个红灯又绕过几个弯道终于停了下来，他快跑几步照着那上面写着的地址按响了对应门板右上方的门铃，但几十秒过去之后屋子里依然平静一片。
“嘿小伙子，你是来找他的吗？”旁边有个正在给自己花园浇水的老女人，脸上的皱褶快要吞噬了五官，但看起来表情却精神抖擞，不像是什么要死的老东西，“他已经连续一个晚上没回来了，我还指望他能帮我摘下后面树上的那个不知谁挂上去的风筝——你能帮我吗？”
从这句话里罗杰斯得到了两个信息，第一：叫做巴顿的人似乎也失踪了，第二：他得舍弃几十分钟帮那个老年人摘下挂在树枝上的风筝。
“当然可以，但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工作吗，我联系不上他了。”罗杰斯挠挠自己的后脑勺就走了过去，眼睛折射着太阳的光芒，虽然浅蓝色在这个秋天里看起来也还是有些容易让人瑟瑟发抖，但美的却有点像是大海的深邃。
“一家餐厅，噢…他总是给我带回来一些甜点，美味极了，有时候医生告诉我我的牙齿不能总是吃那些东西，”老女人搓着手跟着罗杰斯往花园后面走，不时笑笑，“我有他的餐厅名片，我可以拿给你看。”
“啊那真是太好了。”
当女人把名片递给史蒂夫的时候，他刚好把风筝拿下来，接过名片来随意看看，史蒂夫发现这家餐厅他偶尔路过会看得到——他有点小惊讶。
整个天空都有些雨蒙蒙的，天阴着看不到被云彩挡住的太阳，史蒂夫在心里也在不断催促着自己的办事效率和速度，或许现在斯塔克只能通过他逃跑了（毕竟彼得他们也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彼得也陷入了危机，只是他们还不知道罢了），他必须更快地处理好，并且分析出来事出缘由。
当史蒂夫赶到餐厅门口的时候，他发现那门口挤了一些人，但是大部分也还是警察，像他一样的那种——黄底黑字的警戒线有些刺眼，史蒂夫愣了一下，接着就立刻从车子里钻出来随手关上了门，他一边掏着口袋里的证件一边往前走，直到没人阻拦他进出被警戒线圈起来的重要事发地点，身份证件总是格外有用。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谋杀案，有个员工死了。”
“那其他的人呢，或者是目击者，在餐厅里工作的其他人？”
“科特·巴顿可是个好人，”一旁的女员工不安地站在警察旁边，她显得是被惊吓到了的样子，“他平时也没有什么冤家，他不应该不应该就这么——”
还有一个一直哭哭啼啼女人的声音把后半句的话彻底遮挡住了，但史蒂夫却忽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立刻挤到说话女人的旁边去。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谈话——死者叫科特·巴顿？”
这几个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史蒂夫·罗杰斯的脸上，他和这几个人面面相觑，甚至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才导致大家都安静下来，好在没过几秒钟，另一个来调查的探员率先说话了。
“没错，我们还在调查其他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离开这里，先生。”
史蒂夫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和对方再次声明自己也是警察，他的大脑有点乱，所以在礼貌地退出谈话之后，他一边向外走着一边竖起耳朵来轻轻听着正在往里面走的两个男人的谈话，虽然只有几句话听得清楚。
“一定还是同一个人做的案，我们应该通知马特警官，几乎好几起这样的案子都是他一直在负责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