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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三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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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芙萝拉让白莎吃了一些她随身携带的干粮后,就决定四处晃晃,反正不是早上就是下午凯多就会来了,她无法得知正确的时间,但是他绝对不可能拖到晚上!

正想要一个翻身跃起,眼前却出现了刺眼的白光,人家不是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吗?(作:=_=小芙啊!话说这句话是这样用的吗?)才第二次芙萝拉就知道自己又要发作了!

“呜嗯……哈啊……哈啊……”像是即将溺毙一样地大口喘著粗气,能进入肺脏的却只有那么一点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著缺氧的痛苦,指尖痛苦的痉挛,芊芊玉指扭曲成恐怖的角度,无法呼吸……她呼吸不到空气……

白莎在一旁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芙萝拉发生了什么事,看著她紧紧揪成一团的眉心,听著从她的喉咙发出像是快死掉一样的呼噜声,只能无能为力的站在一边

心脏像是擂鼓一样咚咚咚地跳个不停,跳一下她的太阳穴就抽痛一下,这次的发作比上次还要严重,至少上次并没有让她难受到像是全身都像要碎掉了一样

那是种钻入骨髓的疼痛,完全无法言喻,五脏六腑所发出的哀鸣透过肌肉直直地穿进身体的每个角落,简单来说就是——这根本他奶奶的痛到骨子里去了!

“咳嗯……哈啊……咳……”即使是芙萝拉,从小就开始进行杀手训练的芙萝拉都痛到眼前一片漆黑,连咳嗽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死命地挣扎著,无力地拳打脚踢,垂著地面

过了几年?几天?还是几小时?甚至只有几分钟?对于失去时间感的芙萝拉来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渐渐恢复的视力,还有慢慢减退的疼痛,靠…这再发作个几次她大概就可以归西了……

“血姬姊姊,妳没事吧?”白莎用袖子稍微缓和下来的芙萝拉擦拭著脸上的汗珠,好…可怕,刚才她挣扎的样子真的好恐怖

芙萝拉虚脱地瘫在一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没了,只能闭著眼,任由白莎帮自己拭去不断从额角滑落的冷汗

“呐!快点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芙萝拉原本清澈的眼睛迅速变成了空荡荡的黑暗,听到了,沈重的脚步声,而且非常稳重,来者不是一个,是很多个高手!

白莎无法反应过来,她很确定自己并没有眨眼,后领就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整个人顺著一股力道直直的向后飞了出去,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刺痛了她的耳膜

银色的丝带与动物雄壮的手臂交缠在一起,场中的杀气是如此真实,相撞的力道居然激起了滚滚的黄沙,风压刮的人脸部生疼

烟雾弥漫、衣衫飘扬,两个人影双双跳开,芙萝拉咬紧牙关,靠著一瞬间的交手来判断著彼此之间的差距,打不赢?打的赢…打不赢!不可能打赢的,对手…太强了,光是兵刃上的撞击都让她整条手臂都麻掉了……

白莎看著眼前的景象,除了瘫软在地上之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直到这时才了解到刚才发生的事,如果没猜错…血姬救了她一命!好像…还帮他挡了一击……

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怪兽,芙萝拉一把扯下和服,现在的局面除了死战之外别无他法,如果她的想法是正确的…也不用正确了,笨蛋也能看出这是幻兽果实的一种——龙!

“妳就是血姬吗?”嘶哑的声音带著烦躁,刚才令芙萝拉手臂发麻的撞击力对他却没有丝毫影响,像是鄙视一样地斜睨著她

芙萝拉则是微微一笑,抽出腰间的玉笛指著他,似乎在考虑著哪种进攻角度比较好一样,那是连残影都无法出现的速度,芙萝拉又再次和凯多斗在一起

眼睛与大脑完全跟不上身体的动作,芙萝拉只好用上见闻色霸气才能勉强挡住凯多的攻击,他的攻击并不花俏,而是直接利用爪子、牙齿还有会飞的优势攻击她

攻击砍中他之后他的伤口就会出现云雾,然后居然就恢复了,而他的攻击却让她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著,芙萝拉的内心暗暗叫苦,这就是四皇的实力吗?怎么一个一个都打不死啊?

武装色霸气再次放出冲击波把他逼开,让攻击避开要害,但他的爪子还是划破了单薄的衣裳、割开了肌腱,在锁骨上留下了深及见骨的伤痕

没有停下动作,芙萝拉用音波做成的巨剑挥向凯多,然而后者并没有如预期的闪开,而是任由音波穿透身体,伤口形成云雾后又再次复原

“妳,还不错。”指著芙萝拉,凯多看似赞许的点点头,并没有继续攻击的打算,而是恢复原状,带著些许好奇的眼神端详著她

这是芙萝拉第一次看到凯多的样子,应该没有莫利亚高,但是这个样子…他还是变回龙的样子要来的帅一点,全身的伤疤还有改造的仪器遍布了整个身体,整张脸也因为改造而扭曲,说难听点,这根本不是人啊!

“给妳一个机会。”俯视著芙萝拉,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笑,也许只是恶趣味罢了,突然有点想看看她犹豫不决、哭著求饶的样子,世界ZF的直属杀手露出那样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杀了那个女孩子,我可以饶妳一命。”他看著血姬,有力的手指对准的方向让芙萝拉蹙起眉头,拜托!戏也不是这样演的,见你不到一小时就叫姊去杀人啊?

芙萝拉让凯多失望了,没有所谓犹豫不决的场景,更没有什么哭著求饶,连最基本的一命换一命都没有,只见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躺在不远处的白莎,一步一步,像是毫不在意白莎的死活,确实,她从来就不用在意白莎的死活

‘呐!白莎,妳快逃。’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孩,她的心里这样叫喊著,她听得见心语不是吗?所以快点逃啊!

不知道是吓著了还是怎样,白莎居然没有移动,而是瘫软在原地,双目无神地看著前方,哪怕听到了凯多的命令

‘算我求妳了…快逃啊!’依旧面无表情地向前,她完全听不见自己的内心是怎么样歇斯底里的大吼,精神与身体像是被分离了,身体在向前,心灵却一直渴望著退后

白莎没有动,并不是不想动,而是芙萝拉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气让人无法动弹,不是刺骨的寒气,而是一种清凉的感觉,像是一道清泉,流过了身上的每个角落,却让人感受到了打从心底的恐惧……

‘快逃啊!’绝望的呼喊是寂静无声的,她的身上还在滴血,鲜红鲜红的,血姬身上的血通常都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真的,木屐踏到她的面前时,连她自己也听到了,白莎说的,心哭泣的声音……

她跟自己说那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她跟自己说即使杀了白莎她也完全不会有任何感觉,她跟自己说她根本不会有所谓的感情,她跟自己说了一句句谎言,叠加起来的却是她唯一信奉的真实

单膝跪在白莎面前,轻轻搂住她,血姬杀的人可多了,数也数不清,见过的尸体更是不计其数,但是她唯一有印象的死人只有师父、伊迪斯,就这样,她只记得这两个人,此生也只会记得他们两人

预感,她知道白莎只不过是一个生命中的过客,所以杀了她吧!如果她不杀了白莎,她终究会死在饥饿或是别人手里,所以她可以杀的顺理成章……

芙萝拉很清楚她不过是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只是孩子气的逃避著她必须一肩扛下的事物,如果不用做那种事,她现在可以带著白莎逃跑,逃跑…还不简单?片刻的安详几乎让芙萝拉以为是永恒,却马上被自己的思绪硬生生打断

沈重的负担还是在她的肩上,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拿出藏在衣袖中的匕首,紧紧、紧紧地抓著刀柄,直到花纹压得她的手掌发疼

“血姬姊姊……妳的心……哭得好大声……”世界对白莎是如此的残酷,她没有一天吃饱过,她没有多余的奢望,她很惜福,她很感激上苍给了她一个很好很好的妈妈,她很感谢在她失去母亲时获得了一个温柔的天使姊姊,但是她却不知道这名姊姊从来都不是个天使,而是恶魔……

芙萝拉第一次觉得刺鼻的铁锈味是如此的令人作呕,手里的匕首深深、深深地埋进白莎的后心,似乎有什么红色的东西贪婪地在她的衣裳上扩张,她很清楚什么地方可以让人不要那么痛,但是即便白莎不痛,她的心却像是被刀绞过一样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啊……

嘴里异常的干涩,朦胧中听见了她的话,心在哭?她的心好痛…这就是她口中的哭吗?不可能…她是强者,强者是不会哭的!冷静…冷静下来,说点什么,脑中却只有一片空白,萨卡斯基芙萝拉,妳不是很喜欢说话吗?快点说些什么啊!

浮现在脑海的只有那一篇祈祷词,世界上只有她会,那是奴隶之岛的祈祷词,她在不安时总会一遍一遍的想著,像是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她轻轻开口,如清泉的声音却是如此空洞

“九龙之爪,生吾辈于此

愿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臂上光辉,为吾永生之荣耀

汝之魂兮将化做青云

吾将吊念,感谢上苍之恩典

汝于天,吾于地

愿汝赐福于吾,吾将使汝安息

在此以九龙之国为誓

九龙之爪,生吾辈于此……”

她一次次的念著,念的很快很快,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只是念著,既是安抚她,也是安抚著自己,多久?她不确定,只知道自己的声音岔掉了,只感受到什么东西陨落了,苍白无力的小手失去力道的放在一旁,她不想反应也无法反应,她站起来,抱著白莎,为什么不逃?为什么…不逃?

她走到凯多面前,前前后后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她看著他,歪著头,不知如何开口,只是淡淡地跟他说他挡路了,叫他闪边凉快去

凯多看著芙萝拉,心里没来由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他笑,说区区一个七武海要本大爷让路?他甚至故意地站稳脚步,一副‘妳能奈我何’的欠扁表情

没有说话、无需言语,有什么东西在静默中炸开,力量大到让凯多退后了好几步,震惊地瞪大眼,这是…霸王色霸气?

拿出匕首,一剑一剑地刨著坚硬的泥土,没有武装色霸气,没有恶魔果实的能力,手被磨出了水泡,不痛,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杀了白莎,杀了那个叫她天使的那个女孩,痛,但是她告诉自己没有关系,痛久了就痲痹了

躺在泥土中的白莎有点单调,似乎少了点什么,她并没有拔/出白莎胸口的匕首,因为她怕白莎会痛,即使她已经没有呼吸心跳

‘啪’的一声,芙萝拉扔下了自己最喜欢的匕首,那是一个杀人魔打造的,不过它并不是用来杀人的,好像是…要用来保护自己最爱的人……

呐!就让它在这里保护白莎吧!保护…一个纯真的孩子,棕色的土壤洒落在白莎的小脸上,芙萝拉捧起泥土,一点一点,最后只剩下咖啡色的土壤,她淡淡地看著墓冢,安息吧!白莎……

一瞬间,暗色的土壤被金色的光点所掩盖,芙萝拉狂乱地抓紧地上的泥土,不要!不要现在!可惜这件事并不是她能控制的,如同哮喘发作一样的窒息之感让她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

“咳嗯……”这次比前两次发作都要来的厉害,连点稀薄的空气都没有,真的,什么空气都没有,掐住自己的脖子,渴望微弱的气息,但是什么都没有……

“沙漠玫瑰。”凯多看著脸色渐渐发青的芙萝拉冷冷一笑,曾经身为海军科研部研究员的他当然知道发生在血姬身上的这种症状,这个白痴,把它当成野花给采了吧!

这种花拥有剧毒,并不是直接发作的痛苦,而是让人在一次比一次痛苦的毒发中慢慢死去,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没人能撑过三次,耸耸肩,把血姬送给他们似乎也不错,反正,她不过是颗弃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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