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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正文:CHAPTER17 牢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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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世界有很多人都被各种“牢笼”囚禁,至于这牢笼是什么,只有自己知道。我将在时间的流逝中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题记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肚子一阵饿,便下去吃饭,计划着这两天把论文赶赶然后去J市。

接下来,我开足马力写论文,都说天下论文一大抄,可这当真抄起来,还是很麻烦。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我却离我所设定的目标差的太远,打开空间,几乎所有要毕业的同志们都在为论文叫苦。按照老师的说法,这是毕业前的最后一项作业,没那么简单让我们蒙混过关的。

论文让我头昏脑胀,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电话响了,一看见是妙佳哥哥的电话,瞬间又紧张起来,我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跟她家人说有事给我打电话,但是每次当电话真正打来的时候,我总是心跳的很厉害,生怕出了什么事。不打电话,至少代表没事。

“沐阳,病因查出来了,先天性脑血管畸形,动静脉出了问题。”

“哦,挺快的,昨天上午去的,现在就查出来了?”

“做的造影,脑袋内的动脉、静脉等血管图像看到很清楚,病变位置一看就知道了,很明显。”

“哦,那医生说怎么办了吗?”我显得有些急切,治疗办法才是最重要的。

“这边医生说后天,后天北京那边专家来了就做手术,专家啥时候来,啥时候就做。”哥哥顿了一下继续说,“现在有俩种手术方法,一是切除病变血管,二是把病变血管栓晒住,现在还没有决定用哪一种方法,医生还在商量”。

我怯怯的问,“有多大风险”

“有一定风险,可能会瘫。”

我暗自吸了一口气,背后一阵发凉。是手术,就有风险,何况在部位是大脑,虽然我知道,但是这个答案不是我想要的,我多么希望她哥告诉我,没有风险。

“手术费得多少啊”,转院后J市医院的级别比A市的高,费用肯定也有所上升吧,“大概有多少啊?”我怕哥哥不想说,又追问了一句。

“医生的意思是七□□万那个样子,十万肯定可以搞的定。 ”

“哦”,我不在说话。

十万,勉强还可以接受。

“行,哥,我知道了,我明天过去。”

“沐阳,你就忙你的吧,不用过来,先把论文呢写好,毕业了再说,我就打电话跟你说下,我刚从你那边回来。”

原来在他今天又来了一次,办理转院手续。

“没事,我跟导师说下,就过去了,到时候再联系。”

如果,最终要迎接命运的审判,我岂能不在?她那一挽,早就把我和她的生命挽在了一起。

我倒要看看,冥冥之中最终注定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给导师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之前为了导师不天天催我写论文,我告诉她我是妙佳的男朋友。我的导师人很好,她说把我当弟弟看待,觉得我不应该背负这个担子,说妙佳的家人不应该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我,我急忙跟她解释说没有,是我自己放不下,想去看看。我导师父亲之前也得过这个病,算是过来人了,告诉我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并且要有心理准备。

挂电话后导师还给我发了一条简讯“想去就去吧,不让你去你也憋得慌,论文我找人帮你修改。”而后我又收到一条,“做事尽心就行”。导师的意思我都懂,我再次感到很温暖,始终有那么多人为我考虑,我明白他们的好心,其实妙佳的家人为我考虑的也很多,妙佳的哥哥不止一次告诉我我的人生才刚开始,该干嘛干嘛去,妙佳有他们照顾。只是我有我的抉择,有些未知名的情愫告诉我,我应该做些什么,必须去做些什么。

如果,我不去做,一辈子都会内疚,都会不安。

世上最难过的不是别人的坎,而是自己给自己设置的坎。真正走不出的牢笼 ,只有自己内心的那一座。

只有自己设的坎,内心的牢笼,才能让人彻底沦陷。

我不想永远都过不了自己的坎,我不想永远都被困在牢笼里,那样的人生太过悲剧。

饭后,我又给米苏打了一个电话,简单说了下情况,然后开始写毕业论文,耽误了这么久,距离毕业答辩还有十天的时间。

05/17,周六,J市。

“照片,照片,发来我看看”。我喜欢留长发,这两年一直留的长发,可妙佳说我留短发好看,三月下旬我在北京理过一次短发,打电话跟她说了,她死缠烂打一个劲要我发照片给她。

后来去大连复试,在北京见到我的时候,她那感觉像看着宠物一样的,围绕我转了三圈,整个盯着我脑袋看,可怜当时我都快瘆的起鸡皮疙瘩了。“啧啧,好看,我男人这么耐看。”

我男人?耐看!我一阵眩晕。

“别晕了,等会成晕鸡了”,说完了挽着我乘地铁,“我宣布,你以后,就是这个发型了”,她仰着头撅着小嘴说。

“苏妙佳,你这是霸权主义,都霸到我头上来了,咦啊呀呀…”

“听媳妇的话不是应该的吗?”她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好像我的话让很迷茫似很困惑似的。

当时我真想钻到地铁下面,呼啸而来的地铁,你碾死我吧。

正是这个原因,上午走前我特意去理了发,姑且先顺她一次。

坐上疾驰的火车,离她越近,心反而越急,风驰电掣的铁皮箱感觉如蜗行牛步一般,我又无事可打发时间,便一路祷告。

天蓝云白树青翠,心焦。

昨天通话哥哥告诉我在三楼,到了医院,我便直奔三楼,却在二楼楼梯口碰到正在下楼的妙佳妈妈,于是很顺利的便见到了妙佳。

换了一个城市,却依旧在ICU,不同的是这里的ICU每个病人可以留一个家属照顾。因此,我放下包便进了病房,妙佳躺在病床上,依旧十分虚弱,妙佳的五姨正照顾着她。在输着液仍然占着大部分时间,身体管子拔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胃管和氧气管,至少让我们看着没有那么难受了。我扫了一眼她脖子到肩上的皮肤,之前长的痘更多,更大了些。

忘了那一我问刻的感受,好像是没有感受,因为我们彼此都来不及去了解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我只是望着她,她也只是望着我,她的眼神让我鼓舞,不需要言语,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她记得我。

我开始跟她说话,她也微弱的回答,发音很清。转院的时候我求她记住我,我问她是否还记得,虽然她不记得我的话了,但是她却真的记住了我,这弥足珍贵。好些人她已想不起来了。

五姨给她按摩完腿脚后,便出去了。

我们彼此看着,眼神里的世界,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家属、护士恍然都不存在,只有她只有我,只有我们的世界。

她托着我的脸,俩个手分别扣着我的手,十指相扣,紧紧的。

在我走出病房前,她都这样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身后是另一位重症患者是一位老人,也是脑出血,约摸七十岁上下,不断的发出□□,身上并无衣物,我想应该为了方便老人大小便,为了防止他乱动,医生采用了固定的绷带将他捆绑住,这点我倒是在ICU病房外的墙壁上张贴的《病人家属悉知》看过,将病人捆绑固定以防乱动也是万不得已之举动,他们身上插得管子太多,有些是连在脑部的,只能采用这个办法。尽管知道原因,看到这一幕依旧感到很心酸,我宁愿二十四小时看着妙佳,也不愿意她被绑住。

医生给她家人讲解病情的时候,我也跟着一起去了。医生先是概要的讲解了一下治疗方法,然后详细阐述了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再三问我们还有什么问题没有不了解的,叔叔哥哥似乎没有过多的问题,他们初中尚未毕业,有时候无知不累,知道的多了反而沉重,于是就剩下我问东问西。

“你是她什么人?”似乎到了这个时候,医生才意识到我的存在。

“她,男…”“她哥…”“她同学…”这三句话分别是我、叔叔和哥哥说的。我觉得有些尴尬,医生却没有再问,微微一笑,看了哥哥和我一眼,自然自语似的说了一句,“她不就一个哥吗?”

叔叔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时候,我感觉沉重的像签生死书一样。

最终我的问题也没有问完,阿姨过来跟医生说妙佳打嗝很厉害,这是胃出血的缘故。于是我们都去病房了,医生看过后说没有大碍,让给妙佳顺时针揉揉肚子,然后他们又去了医生办公室,我和阿姨则留了下来。

妙佳没输液的手依旧紧紧握着我,我打趣的问她:“你握这么紧干嘛?”

“我怕他(她)们撵你走!”她的话说得很轻也很清,很认真。

我惊愕地看着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瞬息内心一阵阵翻涌,“傻呀你,我和你家人很熟了已经”。

然后,我跟她聊天,我说你看我头发,我来之前专门理的短发,你不是喜欢我留短发吗。好看吧?

她看着我,不说话,很累的样子,阿姨说她大部分时间都不说话,只是说些简单的“嗯嗯嗯”,跟加密似的。似乎有意我们去破解,更有时颠三倒四,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下回来我就刮光头,好不好?”我跟她开玩笑说。

她依旧看着我,不说话。我无奈的自个笑笑。

“你敢”突然她如是说,这两个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那一刻,泪腺变得异常发达,我用尽全力才将眼泪抑制在眼角,不在她面前流泪。

明天妙佳就要做手术了,没人告诉她,她自然也不知道了,手术就像生死棋,她的命运即将定格,她的人生掌握在手术专家和命运身上。有时候,运气和技术,同等重要。

万里长征,第二步,手术除后患即将到来。

能不能突破命运的枷锁,就在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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