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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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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远了。

+++

第二天我去病房时,正好看到泰信哥和几个工作人员都在。

总是冷清的病房难得人这么多。

Cody忙里忙外地准备着工具,泰信哥还在打着电话。

那个人,则拿着一张纸坐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想必是等下记者见面会上要准备的发言。

昨天我就给泰信哥打了电话。即使心中对公司毫无人性的决定怒火再盛,我也只得压着脾气恳求他,能不能不要伯贤去见记者,就算一定要开这记者见面会,能不能再缓缓,等他再康复些时日。

这些请求则被对方一口回绝。

“这件事越拖越麻烦,你们的工作也不能再耽误了。你就别管了,这也是伯贤的意思。他自己也觉得挺对不起你们的,想赶快了结这事。”

对不起什么。有什么好对我们抱歉的。

是这个世界欠你太多啊。

此时,我看着眼前沉默安静的他,心疼得更加厉害。

Cody开始给他打理妆容了,似乎想用各种粉饰工具让他脸色看上去有神采一点。

“啊,这个真是头疼。”我听到cody的抱怨声。她正拿着笔刷想要一点一点掩盖掉伯贤脸上那块瘀伤。我都能看到他因为疼痛而眉头微皱的神情。

我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你,现在其他的人围着你的伤口忙里忙外,也不是给你上药让你疗伤,而是掩了你的伤口把你推到所有人面前,叫你强颜欢笑。

他们甚至想要撕下他手腕上的纱布,换成手表遮掩着。幸好医生还有医德,阻止了他们的残忍。

但于是他也只能在这夏天穿了长袖衣衫,逃过众人探究的眼线。

而他始终一语不发,半点怨色都没有。

像是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与希望。

“不知道你们这帮小子都怎么想的!”泰信哥看着伯贤脸上的瘀伤半天用遮瑕都遮得不彻底,指着我骂:“你们也是艺人!打架还往脸上打!鹿晗那小子也是!你看看你这张脸还怎么去拍戏!”

我任由他发火。此刻我眼里也只有那个人的样子了。

“伯贤,”我低声叫他。

他看着发言稿的眼神游移了一下,但终是没有看我。

“你一定要去么。”

他没应声。

“伯贤。”我坚持不懈地叫他。

他终于放下手里的纸,轻叹了一声。

“你别管我了。”

我刚想说什么,泰信哥插进话来。

“是啊你管好你自己吧!晚上阿乐带你去跟张导演吃个饭,你自己也准备准备。”

我闻言不禁皱眉:“干嘛要去吃饭。”

“你这边乱七八糟的事,脸上还挂了彩,放了人剧组好几天鸽子,难道不去给人道个歉么!今天伯贤见面会结束,你明天就去复工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想再去探讨晚上那无聊的饭局。

“你真的决定了么。”我望着伯贤,问道。

他理着袖口,点了点头。

强迫了你那么多次,我确实应该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假如我知道到时候会是这样的结果,当时就算绑了你去逃亡,也要带你离开这纷乱的世界。

+++

“进度确实耽误了不少。这两天剧组去了外地拍戏,等你也不是,撤回剧组也不是。大明星你真是让我们头疼啊。”

眼前虚胖的男人喝着酒。他仰头一饮而尽,身旁的阿乐碰了碰我,我只得赶紧上前再给他满上一杯。

“抱歉啊张导,我们这边出了点问题。灿烈这个样子,也不好出现在镜头前啊。”阿乐在一旁圆场,整个饭局上他那有意拿手肘碰我的动作就没停过。我闷闷说了声:“对不起啊张导。”心思却早不在这儿了。

不知道伯贤那边怎么样了。

张导看我依然神色不对,大概也知道艺人脸上挂了彩也算不小的事,没再继续责怪。

“明天能复工就行了。”

“还是张导为人大度!”阿乐要敬张导,我自然也跟着一同举杯。

玻璃杯相撞,叮当一声,橙黄的液体随着碰撞遥遥晃晃。

陪着张导和剧组的几个人喝了一晚上,结果是我不得不起身去洗手间对着马桶吐了一通。

吐出来后似乎清醒不少,头疼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我呆滞地靠在隔间里的门上,混乱的脑海中却衬得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我此刻了结整个世界也都会毫不拖泥带水。

我笨拙地掏出手机,却觉得打出的每个字都在眼前异常清楚。

“我们分手吧。”

我一字一句敲下这短信。

然后发给了夏言。

按下发送的瞬间,乱麻一般的心似乎平静了些许,这句话带来的愧疚与自责也被我抛至脑后。

我果然一直都是个自私的人啊,是那个只想着自己幸福的卑鄙的人啊。

我脑海中,不对,是我的整颗心脏里,都是边伯贤。

自私也好。那这次,就让我只看着你吧。只待在你身边。

只爱着你好了。

我呆呆地靠了一会儿,打算起身回饭局。手机还未收进兜里,就在手中震了起来。

本以为是夏言打来了电话,接起来才发现是泰信哥。

“喂,哥。”我迷迷糊糊地应着电话。

“灿烈,伯贤跟你在一起么?”那边的语气十分焦急。

我一愣,顿时清醒了几分,“没啊,我在饭局上呢。他怎么了?”

“哎呀怎么也不在你那儿。”泰信哥有些懊恼,这话却让我心里愈发不安。

“他到底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伯贤他,他失踪了!”

32 [边伯贤] 故安

逃出来了。

想要去,有光的地方。

但我狼狈仓皇的出逃,却只能把自己藏起来,隐在黑暗不为人察觉的角落。

不要被人找到。不能被人看见。

+++

我匆忙从休息室跑出来时,外面已天色大暗。

我拼命向前奔跑。在路人都未认清我是谁的时候,疯了一般地跑向不知名的地方。

我看不到前方的路。也没有路标为我指明方向。

要回到黑暗中去。

我这样想着。

匆匆拦下一辆的士,司机问我目的地时我却茫然。

“先……随便开吧。哪里都好。拜托了。”

司机从后视镜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发动了车。

我望着车窗外繁华的霓虹与来往的行人,慢慢在车内狭小闭塞的空间里找回了些安全感。

“师傅,能不能开去故安里。”

“那是哪里。”

这个遥远偏僻的地方,确实很少有人知道。

“嘉北市那边。”

“开什么玩笑,那么远。”

“那能不能送我去车站?能到那边的。”

“这个倒行。”

到达的是个破旧的长途汽车站,我从未来过。这里大多是只走附近城市或是乡镇的大巴,到了晚上人并不多。或许也是因为班次近发车快,等候的人寥寥无几。

我躲藏着进了售票大厅,看到窗口里售票的几个年轻女孩子心里有些犯难。我只得在角落拉过一个像是务工的大叔,麻烦他帮我去买一张到故安里的票。

到了此时,我才慢慢理回情绪,尽量谨慎地安排自己的这次出逃。

两个小时后,我在大巴上,把头靠在车窗,望着由慢慢撤离演变至急速后退的夜景,才终于意识到——我是真的要离开了。

首尔渐行渐远。

我也曾试图选择彻底离开这个世界,但上天却让我继续活着。

想来,那时还是你救回了我啊,灿烈。

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身后不远处那纸醉金迷的城市应该还是醒着。我希望我的灿烈已经安然入睡。

我似乎等不到你的感冒痊愈了。曾经即使畏惧不安惊慌烦扰却依然赖在你身边的我,如今却选择了像个胆小鬼一般地逃离。

你的告白于我像是无法触及的光。连同你的整个世界,都耀眼得让我无法再靠近。

夸父逐日般的徒劳。

我想我该放弃了吧。

夜晚的街与景一同归于黑暗。行驶在高速上,远方的村落闪着微弱的光,但仍然像是死去般地沉寂。

未来像是一场脱胎换骨的旅行。

前方是什么方向。路要怎样延伸呢。

+++

我要躲回记忆中了。像幼时一般嬉笑着跑进梦中的树林。

面前的村落仿若沉睡的安详国土,像是踏上一步都会惊扰了它的梦。

我在这夜的寂静中缓步向前。

我曾来过这里。这条路或许也走了上万次。但那时的记忆已久远得像是上个世纪。

还好故安里并不算大。但等我找到35号时,已是凌晨两点了。

眼前的小屋早不是记忆中的面貌。模糊泛黄的回忆里,常是姑妈牵着我的手,带我来到这门前。

“小贤不要找丢家门呀,记住我们住在这里啊。35号。”

过去那灯光下舞台上的日子像是被硬生生斩断一般从我身体中抽离,我回到了更为久远的过去。心下宁静一片,却也是空落落的茫然。

我倚着门边坐下。夏夜的风凉爽可人,我却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冷。

疲倦极了。我沉沉地睡去。

+++

我似乎遗忘了很多夏天的细节。

蝉鸣聒噪。草木葱茏。大地蒸腾着新鲜而潮湿的热气,似乎每颗水蒸气里都包含着年轻而躁动的生命。

它们说着,喂。醒醒吧。

——这般盛放的炎夏。

我想我是在很长时间之后重新认知了这个季节。

“喂,醒醒吧。”

有人在叫我吗。

“喂,醒醒。”

一只手推了推我。

我从手臂间仰起头,迎着太阳炙烤的光线,望向面前逆光站着的人。

暴露在阳光下的黝黑皮肤透着健康的光泽,那肌肉的线条延展开来,带着年轻的强壮与柔和,塑成了眼前的高大的少年。

他拖着行李箱,看到我的脸之后彻底呆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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