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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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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你又偷老夫的酒喝!”一声怒吼划破夜空,惊飞了几只栖息的鸟儿,高高飞起,穿过皎洁的月。

“一起喝?”颜生摇了摇手中的酒罐,轻轻笑开,带了两分醉意。

月光倾泻在她的身上,雪白的布衣愈发的耀眼无瑕,如一朵出尘的莲花,微绽的光华已让人无法直视。

“哼,谁怕谁!”西毒翻身跃上屋顶与她并排坐下,一闻那酒味,又瞥了一眼旁边屋脊上的空罐,他顿时一脸心疼,“老夫的八十年桂花陈酿啊,你这个小酒桶。”

“诶,死老头,不是你说酒能缓解我的毒性吗。”颜生白了一眼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满酒汁的指尖

“你......若不是无意间发现,老夫怎会让你有机会喝到这等好酒。”西毒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臭丫头这么能喝,还越喝越上瘾

“现在我的毒算是解了,只是体内余毒早已融入血肉,无法根除,还得靠小白防止余毒扩散,月圆之夜时,身上是不疼了,可这头发...... ”颜生微低垂着洁白细腻的脸颊,泛着浅浅的酒后的酡红,长长的睫毛融进月色里,漆黑的眸子也镀上一层淡淡的月灰色,她的一头黑发泼洒在雪白的布衣上,鲜明的色泽,却又在月下显现出醉人的迷离。那一缕墨丝挑在她修长的指尖上,轻薄地把玩。

“臭丫头,说起来,你已经十六了吧,啧啧,倒是出落得水灵灵的,不过若是过不了我这关,你终身都别想下山。”西毒一脸得意。

“是啊,十年了...... ”颜生放下手中的发,低头舔了一口酒缸边残留的酒渍。

“咦,臭丫头,你今天居然没有暗算老夫。”西毒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不错,因为我今晚便可出师。”说罢她抬起头,眼眸乌黑清亮。

“...... ?”

颜生伸出手,掌间赫然是两粒豌豆大小的药丸,一黑一白,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你猜看看。”

“...... ‘毒后’的解药?不错啊你,不愧是老夫教出来的,老夫花了三十年才研究出来。”西毒颇有得意与欣慰。

“一半一半。”颜生狡黠地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双眼。

“怎么?”西毒微眯起眼。

“‘毒后’和‘毒皇’,这白色的是‘毒后’解药,这黑色的自然是‘毒皇’的解药,不过这两颗药也可当做是举世毒药。”颜生用左手拈起一颗放在月光下,竟是通透得如同琉璃珠一般。

“不可能,说你解了‘毒后’的毒我尚且相信,只是这‘毒皇’,与你体内至阴至邪之毒一样凶猛,至毒之毒,普天之下,无人能解,根本无解!”西毒的表情十分笃定。

“诶,话不能这么说,我这不是解出来了吗?”颜生无语地瞥着他。

西毒面色愈发狐疑。

“那,给你,你若不信可以试试。”颜生拍拍手,轻盈地跃下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凝视着手中的一黑一白药丸,西毒很不甘却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该退休了...... ”

-

次日清晨。

“臭老头,我都要走了,你不给个礼物什么的吗?”颜生扯着西毒的衣袖,一脸你不给我就不走的无赖表情。

“就你丫头多事,拿去了。”西毒将一颗猫眼大小的圆珠交给颜生。

颜生接过这珠子,只见这圆珠通体碧玉,触手冰凉,质地滑实,不禁好奇道:“这是什么?”

“这是西域宝玉,世上仅此一颗,可救人性命,就算已经断气,只要是在两个时辰内就行。”

“臭老头你的东西怎么都是世上仅此一个的啊?这玩意儿这么神奇,叫什么?”颜生瞥了西毒一眼,怪道。

西毒想了想,缓缓说:“尚且无名。”

“恩......那就叫‘徊生’!”说着颜生将玉珠放进自己怀里。

“什么破名字啊?”西毒一脸的鄙夷。

“放屁!”颜生怒道,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她的名字诶。

“没教养。”已经习惯了颜生的谩骂,西毒轻蔑道。

“哼,我才六岁就被谁带上山养的?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山下的八卦阵我已破,我去收拾收拾东西就走。”说罢颜生转头就走,雪白的衣角因为懒得换洗而沾染了些污渍。

“臭丫头。”西毒叫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我。”颜生回过头,眼眸弯弯,嬉笑道。

“这毒皇对你解毒的副作用,你可知?”西毒没有接她的话,反而一脸凝重,还游移着一丝莫名的怜悯。

“知道。”颜生的神情淡下来。

“人有七情六欲,这副作用便是消你的情思,果真不在意吗?”

“相比之下,还是性命重要。”颜生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掉头离开。

“傻丫头...... ”西毒自言自语地说着,又大声道,“若是呆不下去了,便回来。”

背对着他,颜生远远地抬起左手轻摇了摇:“你太小看我了。”说罢,人已消失在地平线上。

-

这是颜生穿来古代第一次逛集市。

还好走时卷了死老头的钱,那老头的钱实在是太多了,真不知道他都打哪儿来的。

北雪的浣城是中心城区,热闹非凡。

东看看西掂掂,最后颜生看中了一只玉簪,雕刻还算精细,用手摸了摸脑后束发用的旧绳子,她还是花了二两银子买下了。

她找到一家衣铺买了一件男士白布衫和一些绷带,在试衣橱内用绷带将胸部束紧,她本来就发育尚晚,所以想让它不显形也很容易,穿上衣衫后,拆开旧绳,对着模糊的铜镜将一部分黑发绾起,用刚买的玉簪固定好。

满意地瞧着镜中的人儿,这才掏出怀里的青瓷小瓶,用手心接着倒出了一点点,细细地抹在脸上。

镜中的人已经没有刚才的那般肤若凝脂,反而脸色淡黄许多,本来极美的眉型也被改成粗浓的剑眉,唇角的线条也刚硬不少,她狡黠地笑了笑。

这可是她下山前特制的易容药。

遇水不花,见光不剥,可以保持一星期。

她这一出去,那光彩却还是掩不住了。

一袭白衫虽不是名贵材质,却净白胜雪,不带任何装饰,少年姣好的面容上一双漆黑的瞳仁纯澈淡然,那皮肤虽是暗了些,却还算干净,粗浓的剑眉显得她较于阴柔的五官多出了一分男子的阳刚之气,一头黑发如墨般倾泻下来,一部分被一支普通的玉簪束着,与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纵使是这样草民衣装,怕是也很难有人穿出这等气质。

颜生有些洋洋得意地走在街上,这才觉得有些饿了,侧身进了街边的怡田客栈。立马就有小厮上前对她笑脸相迎。

“把你们这儿好点的菜和酒都上点儿来。”颜生暗自摸了摸鼓鼓囊囊的钱袋,颇为豪气地说。

“是,是,小店这就给公子上。”说着招呼颜生坐上位置,赶忙跑去。

才刚下筷子,就听见一边议论纷纷。

-

“听说没有,右相又在府中大肆挑选美女。”

“是啊,想不到这右相年纪轻轻,怎么这这般好色。”

“好在他除了美色,还不算贪。”

“哪里不贪了,你真是不知道,前些日子,听说右相开始加税收了。”

“有这等事?我在老爷家做事,倒还不知。”

“唉,如今有哪几个官是不贪的。”

“告诉你一件事儿,是一次无意见听我加老爷和客人说得,你可别瞎说...... ”

说着那人降低了声音。但这难不倒颜生,她灌注了内力,将那人接下来说得话听得一清二楚。

“听说当今天子特别没用,朝中右相和唯一的亲王长期不上早朝,天子也二话不说。”

“什么!那不就左相一人当天了吗?”

“哪里知道啊,听说那天子还时常亲临亲王府中,屈尊就卑。”

“那亲王看来是有些能耐了。”

......

右相?

好色?

贪污?

年纪轻轻?

颜生低头取出脖子上挂着的锁,握在手里,一会儿,她松了一口气。

看来颜徊还在这浣城中,有时间再去找他。

不过若这右相真是他,天呐,好色?贪污?看我怎么好好取笑他一番。

想到这里,她又放心地开始大快朵颐。

一顿饭吃下来,颜生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放下一些碎银子就离了座,出了怡田客栈。

-

人吃饱了会干什么?

当然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干呗。

瞥眼望见路边站着卖冰糖葫芦的摊位,她凑过去给了那小贩一个铜板,正在暗想有钱就是好时,一只手伸过来夺走了那只送到一半的冰糖葫芦,一个十岁大的小孩右手持着她的冰糖葫芦,左手将一锭银子塞到小贩手中:“我家公子全要了。”

小贩谢着捏紧银子,将手中串冰糖葫芦的竹竿交到少年手中后立马飞也似地离开。

“喂,搞错没,老......在下已经付钱了,在下的那串该给在下吧?”颜生气得要去抢。

“哼,敢跟我家公子抢东西,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小孩的声音突然拔高。

“琉莘,将那串糖葫芦给这位公子就是。”颜生循声望去,一匹枣红马上一个穿着黑色织锦的少年,神情淡然,一双黑瞳无波无澜,黑发从简而束,并无奢华的装饰,却让人一看就知这是富家子弟。

关键是,那马上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八岁!

颜生飞快地转了下眼珠,抬手制止了琉莘的举动,扯唇一笑:“可惜在下不想要这一串被人持过的冰糖葫芦了。”

“你...... ”琉莘气极。

“琉莘,走。”少年拉了缰绳准备掉头。

颜生没想到这小孩会用这一招,也懒得卖关子,赶紧说:“OK,我们打个赌,若我赢了,你就的答应我一件事,反之,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如何?”

少年不语,却顿下了身。

“你这算是默认了。”颜生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一眼琉莘,“就赌你的书童,看他是听在下的话还是听你的话。”

“哼,我当然是听公子的话!”琉莘不屑道。

少年微挑眉,依旧不语。

“那......在下叫你,跳舞。”颜生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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