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圆房(1 / 1)
才看见这章字数不对,补了些东西!鹅毛大雪铺天袭来,满院盛白,宛若银雪之城。
“初雪绽放的那一天,相逢的恋人会感到幸福的所在。”他突然就想起了《初雪之恋》,这是她和小雅一起看过的为数不多的电影,当时她还感动的内牛满面。可现在,她却想内牛满面,因为……尼玛,是疏影正朝她走来,现在应该改成“初雪绽放的那一天,狭路相逢的人会感觉到多余的所在。”
从鲜国回来后,她与司徒飏回到了司徒府。司徒飏顾念昔日旧情,在北街的巷尾给疏影买了座院子,又派了几个下人去照顾她,这也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年关将至,府里也都张罗着年货,这段日子一扫往日的阴霾。
仙乐披着斗篷站在原地,看着盈盈走来的疏影,笑着说:“你来了。”尴尬归尴尬,但也不能视而不见吧!再说人家也没做错什么,要说错,司徒飏还欠她几份人情呢!
“年关将至,我特意来看看老夫人,可巧她正在打盹儿,我便在园子里逛一逛。”疏影不比疏落,就连说话都利落了几分,眉梢眼角完全看不见一点哀怨,也无半分尴尬,倒像是名正言顺的司徒家姑娘。
仙乐和疏影并肩前行,总想找些什么话题,便问道:“你的病可好些了?”
秋黎也曾说,司徒府不是养不起疏影这个人,就怕到头来,养了一个祸害。这她也知道,虽然她不爱看那些日美韩剧,但毕竟还知道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于是,反复提醒自己,她不是席小雅,提高警惕是王道。
“时好时坏的,还真是难说。”两人慢慢走到了廊下,疏影便用食指画着长廊扶手上覆着的一层雪,无能无力的叹着气,“今年的冬天好像特别冷。”
是啊,一没有地热,二没有空调,可不冷嘛!冷你就在家好好呆着呗!没事出来瞎逛什么?仙乐微微一笑,应着:“这大冷天的,别说是你这么单薄的身子,就是我也觉得冷。”
秋黎瞥了眼疏影,故意插嘴说:“四爷送给小姐的这件白貂绒斗篷这么暖和,小姐还嫌冷,当真是越来越娇弱了。”
这话听的仙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白貂绒,这明明是她从八贤王府回来时顺手拽了一件慕槿的衣服。说起回司徒府,众人绝对都想问,这段日子过去了,他们是怎么睡的呢?呵呵,说没同房谁信啊?但是同房归同房,同床归同床,就算司徒飏想要干什么,也的确是不敢“闯红灯”,没错,这几日,对于她来说,大姨妈可救了她的命,她从未把大姨妈放到如此崇高敬仰的位子上,甚至想来它一个月两个月,只是怕……司徒飏熬不住了。
疏影眼神微微从她身上扫过,心里不痛快,面色却未改,只淡淡说:“姐姐好福气,我羡慕的紧。”
仙乐瞪了一眼秋黎,不知说些什么,只尴尬的咧了咧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跟娘们说话就是啰嗦,总觉得自己在玩什么宫心计。
“我是打心眼里羡慕姐姐,四爷的爱,不是谁都能享受的起的。”
仙乐轻笑,直白问:“疏影,你还放不下吗?”
“那么多年了,爱他已经成为习惯,要怎么放得下?就像……现在要你放,你能放的下吗?”
“我不会放弃两情相悦的感情。”仙乐忍了忍,后半句没有说出口,其实疏影如此聪明,怎会不懂,她也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只是如她所说,大抵是因为习惯了,所以不想去改变这个习惯。
疏影柳眉微扬,问道:“你介意吗?”
介意,怎么能不介意?只是介意归介意,在你面前一定要保持大度的端庄范儿。
仙乐含笑不语。
疏影不断猜测她的心里。
仙乐看见李嬷嬷走过来,猜想一定是老夫人睡醒了,这才打破僵局,说:“奶奶应该醒了,你先过去吧!”
疏影回头冲李嬷嬷一笑,又冲仙乐点了下头,才转身而去,只是那转身的瞬间,原本笑靥如花的面容却换成了一张冷冰冰的容颜,饶是任何一个女人,也容不得她们眼中“多余的人”。
秋黎扬着头,冷冷一哼,“小姐,你对她说话太客气了。”
仙乐眨眨眼,掐着腰,歪头说:“不然怎么说?何不曾我要说‘你个装腔作势的死贱人给我滚远点,别拿着那些陈年旧事可怜兮兮的勾引四爷,人家对你好是顾念旧情,你顺杆往上爬还当真是认为余情未了啊?我呸!”
秋黎一愣,捂嘴笑个不停。
仙乐咳了咳,这才是她的心里话啊!刚刚那套虚伪的词儿还真是憋坏了她。
雪花凌空翻飞,孤月静谧倾斜,地上覆了一层清雪,浅浅的脚印整齐的拐向了仙乐的房门口。屋内笑声不断,凝着霜花的窗影处散发着晕黄的烛光,像火盆中燃起的炭火般暖意融融。
几人玩乐了一阵子,见时辰不早,秋黎就识趣的提醒道:“小姐,奴婢给您去倒洗澡水。”临走的时候还趴在司徒飏身边耳语了几句。
司徒飏不怀好意的笑着望向仙乐,黏人的目光像是狗皮膏药般甩都甩不开,仙乐只能问道:“秋黎说了什么?”
司徒飏故意瞟着棚顶,语意双关的说:“你不是也听到了吗?他说给你倒洗澡水去。”
倒洗澡水怎么了?昨儿没洗澡,前儿没洗澡……大姨妈好不容易走了,难道不能洗澡吗?等等……她似乎是明白过来了什么,头部僵硬的挺在脖子上,眼珠却转到了司徒飏的脸上,哎哟天呀,看他那恶狼般的眼神,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难道今晚就要蜕变了?像是毛毛虫虫变成蝴蝶一样?又像是蚕蛹变成了扑了蛾子?
仙乐胆战心惊的洗完了这个澡,走出去时见司徒飏也换了身新衣服朝屋内走来,靠的近了还闻到了一丝清香的味道,看来他也刚洗完澡,看来这也流行洗洗更健康。
秋黎看时机差不多,忙坏笑着走了出去,带上了门,偷偷趴在窗前,不时冻的冲手上哈几口气,但仍然兴趣盎然。
呃……苍天大地,原本一个大老爷们变成了这副娇滴滴的模样,一会儿还要被人……想着这些,她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不行,为了不留阴影,一定要变被动为主动。
天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只是此时此刻,就算是变成了苦瓜脸,想必也丝毫不会减少司徒飏的“性趣”,反正早晚都有这么一天,为了促进身心和谐,升华两人感情,她干脆的往床上一躺,颇有种英勇就义的感觉。薄纱的亵衣若隐若现,胸口因紧张而剧烈起伏,却更加迷人慑魄。半晌没听见动静,她便用手拍了拍床檐,示意司徒飏过来。
“你跟谁都这么大方?”司徒飏渐渐清晰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问的她一愣,又勾唇挑眉躺在他身侧,靠的近了,可以闻到她颈间的花香,还有发间……唇间……这像是助燃剂般点燃了他体内的□□,他忍的时日够长了,再忍下去旁人就该认为他某些地方不健全了。
“我是应该大方还是腼腆?”
司徒飏邪笑一声,顶着她的额头,诱惑般说道:“只准对我如此。”
他轻轻的趴在她颈间嗅着诱人的香气,渐渐地……薄唇轻轻吸吮着她净白的耳垂,又慢慢游移到颈间,见她双眼紧闭,他心里不禁暗笑,缓缓覆上了她紧闭的红唇上,香舌娴熟的滑了进去。他的右手挑开了腰带,温热的手掌延着腰身上移,轻缓却舒适,直到她呼吸的愈发急促,他才褪尽了她所有的衣衫,正翻身要压过去时,仙乐却猛地坐起,把司徒飏扒了个一干二净,对,脑中残留着爷们的观念,他还是喜欢主动出击。
司徒飏一愣,被她压在身下,任凭她在胸前肆虐狂啃。汗水相容,气息相连,他见她依旧未有前进的准备,猛地一个翻滚,终于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在她一声娇柔的轻哼中邀她共舞狂欢。
她脑中眩晕,有些找不到主动权,任凭他带她奔向山峰,潜入海底,飘向云端,隐入花海。
窗外雪花飞舞,屋内人影成双,红烛快要燃尽,烛火已经微暗。司徒飏看着仙乐娇喘连连的躺在怀中眨巴着眼睛,故意使坏问道:“怎么?没尽兴?”
呃……仙乐满脸黑线。
这眼睛一睁一闭就成了女人了,想了二十多年了,一直想成了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一起折腾,谁知道自己变成了被折腾的女人,一时间,千般滋味万种思绪萦绕在心头,这真不是别人能感觉到的。
司徒飏趁她翻身的工夫,再次把他拽进了怀里,此刻,仙乐的一声声“呜咽”从被缝中传了出来,听着很痛苦,又像是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