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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探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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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飏板过仙乐的身子,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疏影是留在了府中,只是因为她身体中残留的蛊毒忽然发作,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地上吗?”

“蛊毒?”

“太子给她下了蛊毒。”

“她说下毒你就信啊?”

司徒飏无奈解释:“是太医说的。”

“太子给当姐姐的下毒,当妹妹的还愿意为他卖命,最后还要我一个二奶不二奶正妻不正妻的人出马解决此事,最可笑的是解决完事情后又赠送了一个情敌,最最可笑的是这情敌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一出来就弄个虫蛊发作,按照剧情应该还会再住十天半个月调养调养身体,顺便发展一下藕断丝连的余情,我觉得太子不是你的仇人,应该算是恩人啊,早知道我昨天应该替你谢谢太子了。”

司徒飏平静的面色忽然一变,眼中积聚了几丝怒气,问:“太子?你什么时候见的太子?”

仙乐顿了顿,故意噙着笑容歪头说:“昨儿晚上。”

司徒飏的脸憋的涨红,又急又气的挥着胳膊,喊道:“我不是说过不让你见他吗?”

仙乐一把推开司徒飏,说:“说归说,做归做。”

司徒飏的双眉不自觉的一抖,失望的直直盯着仙乐,说:“他对你说什么了?”

仙乐沉着脸,说:“她说他会坚定不移。”

司徒飏忽然冷笑了几声,像是自嘲般垂手站在原地,问:“那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我信我自己。”这样带着隔阂的话语瞬时间凝固了周围流动的空气,也冻结了司徒飏稍带期许的神情。

司徒飏被仙乐气的脸色发紫,白皙的玉颈上凸显了两条血管,可他硬是忍住怒气,大声笑着,慢慢靠近仙乐,低头字字清晰的说:“你真让我失望。”说完,他便用力一推门,扬长而去。

衿晨站在门外听的胆战心惊,这小两口还真都是不甘示弱,看着司徒飏怒气冲冲的走远,他才指着仙乐说:“你要是有慕槿一半儿的温柔,也不会这样。”

仙乐咬牙切齿的抬头,发飙的咆哮道:“那叫温柔?那叫倒贴?”

衿晨脸色渐变,哼!好男不跟女斗!他一转身,也气呼呼的走远。

几日后,下了初冬的第一场雪,晶莹的雪花覆盖在屋角的飞檐上,将黛瓦灰墙涂成了纯净的雅白,就连一棵棵灰褐色的枯枝也如梨花盛开般醉人。

仙乐带着秋黎从林府大门走了进去,面上虽然堂堂正正,可心里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四处打量,她别扭的叫道:“爹爹,二娘,我回来了。”

只见二娘又丰腴了几圈,面颊上都堆起了双下巴,她从房间走出来,看着站在院子中的仙乐,面上立即浮上了一层假笑,“哎哟,仙儿,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想爹爹和二娘了。”虽然这句话要比明星们的脸还假,可二娘还是故作欣慰的拉着仙乐向正堂走去, “你许久不回来了?你爹爹知道你被休之后,十分气恼,可二娘觉得,仙儿天生丽质,冰雪聪明,若不是昔日与司徒家有婚约,二娘还真是舍不得你嫁入司徒府,他们捡了这么大的便宜,还不知足,想想我便一肚子气。”

“不气不气啊!”仙乐虚伪的一笑,两人迈进正堂,各自坐下,才看她忽然眉眼一笑,甚至带了一丝窃喜,悄悄问道:“你一直住在八贤王府?”

是啊,慕槿在这里时可以作为借口,但现在慕槿已经走了,她继续留在那里还真有些说不过去了。她能从二娘的话语中听出些别的味道,她愿意瞎想就瞎想去吧!只是二娘若知道她险些又与司徒飏和好,定会气的鼻子喷血。

见仙乐不说话,她忙直着腰板问:“怎么了?”

仙乐灵机一转,故带忧伤的说:“二娘,说实话,我在王府的这段时日名义上是教舞,但实质过的可是大小姐般的生活,王爷对我照顾有加,他不嫌弃我是弃妇,更不顾旁人非议将我留在府中,现下他身子不爽,听千老儿说需要一种叫“活虚草”的药物调养,我这次回来也是想看看家中可有?若有便送去王府,以便感谢王爷多日的照顾之情,不知二娘有没有听说过此药?”

“啊?年纪轻轻……怎么就……唉,‘活虚草’?我还真没听过,等你爹爹回来,我仔细问问他。”

太子和八贤王谁是将来的皇上,这还是未知之数,仙乐故意将衿晨对她怎么怎么好说给二娘听,因为她知道二娘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这样一来,是不是表现出衿晨对她有点意思哩!二娘心中的如意算盘一打,她若是与衿晨在一起,爹爹和二娘将来可就是皇亲国戚,以二娘的性子,怎会不上心?

仙乐硬是套着近乎,说:“好啊好啊!二娘,若是问到了什么消息,便让人去八贤王府找我。”

二娘点了点头,又说: “仙儿,别忘了与八贤王好好相处。”

仙乐不耐烦的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行行,我先走了,二娘。”

夜已深,烛火忽闪忽闪,殿内静的可以听见凉风拨枝的声音。慕槿痴痴趴在书桌上,泪眼模糊的望着自己映在屏风上的身影,难以抑制的泪如雨下,呜咽的低泣声让夜显的更加凄冷。

慕狂站在门前停了脚步,满面愁云,他轻轻敲了敲门,喊道:“慕槿。”半晌听不见她来开门,他便轻轻推门而入,见她蜷缩着瘦弱的肩膀坐在椅子上,格外让人心疼,他竟不知自己还有如此心软的时候,这个骄傲倔强的妹妹,竟然颓废成了这番模样,他温柔的唤了一声:“慕槿。”

慕槿的嗓音微带嘶哑,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情不自禁便让人鼻尖泛酸,“二哥,我不嫁。”

慕狂直直问出口:“他爱你吗?有多爱?他会眼睁睁看你嫁到鲜国吗?”

慕槿一顿,从头至尾只知自己爱他至深,可他到底有多爱自己呢?他是否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是否会单枪匹马的救回她?她望着慕狂的眼睛,竟然毫无底气。半晌,才动了动唇:“二哥,他说会向父王提亲,也许是知晓此事后,出了些状况,我信他,我愿意追随他。”

“那就再等等。”

慕槿急切的摇了摇头,说:“我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

“慕槿,再等等,二哥不会眼睁睁的看你入地狱,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背负我犯下的错误。”慕狂温柔的抹了抹慕槿脸颊上的泪水,凝重的神情像是要迎战千军万马般严肃。

慕槿的小手缓缓抚上了慕狂温暖的手心,那阵阵暖流穿透她的心间,冲刷开了她满面的愁云,她含泪一笑,摸了摸他手掌坚硬的厚茧子,担心的说:“二哥若是改掉冲动的臭毛病,一定是个无人能及的圣君。”

慕狂坚硬的心一跳,笑着说:“要比你的八贤王还好吗?”

慕槿含笑不语。在旁人眼中,他狂妄,他霸道,甚至残忍暴戾,但他永远是那个雨夜中为她撑伞,委屈时替她撑腰,把她捧在手心,无人能及的兄长。

慕狂宠溺的抚了抚慕槿的头顶,意味深长的说:“你长大了。”他又直起身子说了句:“早些睡吧!”看着慕槿听话的点了点头,他便走出了房门。

有些人冷酷,上天便会派一个人去温暖他的心,有些人倔强,便会遇到一个柔软的人,有些人自私,便会遇到一个无私的人,爱会让人成长,会让人坚强,会让人受伤,会让人堕落,因为有这样丰富的情感,才让人觉得生活与生存截然不同。

与天慕国截然不同的是,鲜国早就张罗上了太子大婚的事情,各宫各院都紧锣密鼓的筹备圣礼,可众人皆是喜气洋洋时,鲜王的病情却更加严重,甚至偶尔还会昏迷。有人偷偷恭喜太子要“双喜临门”,有人则暗自紧张“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个人的心都像是紧绷的弦,蓄势待发。

允儿刚从鲜王的大殿走出,回了自己的寝宫,往床榻上一趟,转头时正巧看见了桌上并排放着的“七巧板,华容道,九连环和鲁班锁”,而后偷偷从枕旁拿出那把匕首,喃喃自语:“你还没有教我怎么解开它们,却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就消失了。”

“公主。”

允儿看见有人进来,忙将匕首藏起,一骨碌坐起来,说:“进来。”

“贵妃娘娘让奴婢送来几匹云锦,以备太子大婚时裁几件新衣,公主看看可好?”

允儿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对于这个兄长,她几乎毫无好感,一想起他的“爱好“,他便要呕了出来,她厌烦的摆了摆手,应付道:“嗯,不错。”

“那奴婢便让人裁制了。”

“好。”

允儿见人退了出去,才又趴在了床上,整张脸埋在了软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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