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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涉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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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站在众人身后,回想着他们刚刚的对话,神情孤冷落寞,转瞬变成了怨愤的怒火,原来真是她去牢中见了疏影,那个女人不但抢走了她的爱人,还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妹妹。她紧紧抿着面纱下遮挡的薄唇,胸腔剧烈起伏,原本以为一切可以重新开始,可未想到一切早已结束。她不甘的低着头向黑暗中走去,单薄的身影像是一片云,仿若风一吹,便会烟消云散。

慕槿看着仙乐有些害羞的不吭声,便故意打趣说:“我这双眼睛够亮吧!早就看出你们俩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快说说,怎么捅破的这层窗户纸?”

矜晨仰着头故意装作赞同慕槿说的话,“你的确眼睛够亮,不然也不能知难而退了。”

司徒飏尴尬的低头一笑,握着仙乐的手一紧,像是怕她生气一样,用小动作忙解释着。仙乐刚刚还飘着桃花的眼睛瞬时间变成了千万把飞镖,“嗖嗖”的冲矜晨飙了过去,“好事成双,你们也趁快……”

“看烟花。”矜晨故意指着天空大叫了一声,硬是盖过了仙乐的下半句话,那声音大的把刚走过来的陆千都吓了一跳,颇有种“有刺客”的感觉,险些就要犯职业病,拔出腰间的长剑了。

绚烂的烟火勾出了一朵朵昙花一现的妖娆,谁都留不住最美的时刻,红尘一世,只剩下记忆犹存。

司徒飏拉着仙乐的手,忽而指了指身子,说:“还想不想知道那几道疤的事了?”

仙乐用力点了点头,一直想知道,奈何没有机会逼他开口,这回好,他自个儿送上门了。

司徒飏故意问:“上次说到哪里了?”他还记得她美艳的睡容让他神魂颠倒。

“要不……你从头讲吧!”

司徒飏表情一抽,咳了咳,说:“上次说到我三哥奉命去了荆州,寡不敌众,我三哥临死前仍旧不肯下跪,最后被……挑了脚筋,那个时候我不过十岁,当即拾起地上的弓箭,咬牙狠狠的射向了他们首领。”

仙乐见他一顿,忙追问:“然后呢?”

“正中眉心。”

他面色渐渐暗淡,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是钦佩还是安慰。

“知道我射中的那个人是谁吗?”

仙乐快速冥想,看了看前方的慕槿,又盯着司徒飏问:“不能跟他是亲戚吧?”

司徒飏这才一改刚刚的阴郁,笑着说:“算是八九不离十,他是慕狂的师父。”

仙乐豁然开朗,“怪不得慕狂见了你就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司徒飏望着黑暗的天空一笑,好似满不在意。

夜色愈浓,行人渐渐稀少,几人也准备打道回府了。

司徒飏见慕槿在马车旁一直朝仙乐招手,便对仙乐说:“我临出门的时候,奶奶特意吩咐,让我把你领回去。”

“今晚太晚了,明天的吧!”

司徒飏眨了眨眼睛,吃惊的说:“什么叫明天啊?难不成你还要回王府啊?你不是答应了要随我回去吗?”

“我是答应你了,可得等你过了考验期再说。”其实她哪里是在等什么考验期啊!她原来住在府中,与司徒飏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现在这样郎情妾意的时候,回去不就要同房了?她还迈不过心里这道坎儿,只好找了这样一个借口。

“回府中也可以慢慢考验啊!你难道那么愿意留在王府碍他们的事?”司徒飏冲仙乐一挤眼睛,不怀好意的冲前方的矜晨和慕槿瞥了瞥。

“我还要教慕槿学舞啊!”

慕槿一听仙乐提自己的名字,忙回头看了看,只见司徒飏动了动嘴,虽然没有说话,但面色却已经多云转阴,忙说道:“你白天再来教我就可以了。”

仙乐呲着牙用可怜的眼神望着矜晨,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这么一个小眼神还是可以读懂的,矜晨忙咳了咳,一转眼睛,也顾不上司徒飏的一张臭脸了,只能两肋插刀的说:“也不差这些时日了,等慕槿走的时候,她再回去吧!更何况朝堂都知晓你已经休妻,她总不能没名没分的这样回去吧!”

司徒飏豁然开朗,歉意的搓了搓仙乐的手心,点点头说:“那好,等我安排好一切就来接你。”

仙乐抿唇点了点头。

几人走到了分叉口,司徒飏依依不舍的惜别了仙乐,往司徒府走去。

这一路上直到回王府,慕槿都极其安静,矜晨有些不习惯,便先开口问道:“你怎么了?”这不问还好,一问慕槿竟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就那么希望我走?”

仙乐在一旁算是听懂了,合着慕槿是因为矜晨刚才说的话生气。矜晨无奈的一拍脑袋,都说为朋友两肋插刀,今儿这把刀可是插偏了,偏偏惹着了最难哄的慕槿,唉!没办法,哄吧!别到时候他哥哥一生气,直接灭了箫国,他可就遗臭万年了。

慕槿好不容易这会儿不在,仙乐忙问矜晨:“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

“我看慕槿挺好的,你缴械投降吧!”

矜晨一歪嘴,吃了粒葡萄说:“我也觉得她挺好的,当妹妹可以。”

仙乐刺激着矜晨,“算了吧你,人家那两个哥哥哪个不比你强啊?”

“我发现我现在在你心中的位置直线下降,我是比不过这些古代人啊,有能耐跟哥回现代,摇滚蹦迪,琴棋书画,哥比死你们家司徒飏。”矜晨挑衅的半踩着凳子,挑眉说道。

“吹口琴,下五子棋,看小说,画漫画。对,我们家司徒飏是比不过你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仙乐翘着二郎腿,仰头吃着花生仁,骄傲的说。

矜晨咧着嘴,哼哼的冷笑着,哀叹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赶紧回司徒府,该洞房洞房,该生娃生娃,别在这碍我事。”

“行,等慕槿走了我就走。”仙乐的花生还没咽下去,就被矜晨捂住了嘴,小心翼翼的望着门口,说:“你别又让那个姑奶奶听见了,以为咱俩说她的坏话。”

仙乐哈哈一笑,同情的在矜晨肩膀上拍了两下。

半月过去了,天气愈发转凉。衿晨不好自己去找慕槿,便让秋黎给慕槿送去了一套厚衣裳,听说她这段日子总是蔫蔫的,众人都知她舍不得离开矜晨。仙乐也极喜欢慕槿的性子,若是她有她半分大胆,与司徒飏便不会拖拉到现在。

午后,几人正围着桌子聊千良“失踪”的事情,仙乐瞥见慕槿依旧闷闷不乐,故意说:“听说街上新开了间饭馆,不如咱们去尝尝。”

“好,好。”司徒飏和矜晨都应着。

“你们去吧!”慕槿起身低头就要往外走。

仙乐却突然提高了嗓门,“好啊,那我们去了。王爷,听说对你无比仰慕的李家小姐经常去那呢!”

司徒飏一笑,也附和说:“李大人家的千金眼界之高,怕也只有王爷的风度能让她折服了。”

“我也去。”后面传来慕槿气呼呼的声音,她迈着大步,撞了下矜晨的肩膀后一个人走在众人前方,引的后面几人哭笑不得,看来慕槿还真是个醋坛子,没准儿还是老坛酸菜味儿的。

几人刚在饭馆坐下没多久,就见秦璇几步走了进来,仙乐预感不妙,也直直望着秦璇紧蹙的双眉等他开口,因为是在外面,他只对矜晨躬身颔首后,便迫不及待的对司徒飏说:“四爷,出事了。”

“坐下慢慢说。”

“属下坐不下了,四爷,姚虎押送贡品时与鲜国发生了冲突,现在被他们押在牢中,不知是死是活。”秦璇声音中带着一腔怒火,因激动而紧握的双拳像是随时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什么?押送贡品?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四爷知晓姚虎的为人,他做事一向稳妥,可属下却听说是送去的贡品出了问题,鲜王大怒,才将他囚了起来。”

“皇上可知晓此事?”

秦璇望了眼矜晨,怒色更多了几分,坦白说道:“皇上说咱们每年以陶瓷换得鲜国的绒缎,数年以来,从未出错,更何况这贡品是在朝中就点纳好的,怎么可能出问题,皇上怀疑是有人故意设下圈套,挑起两国间隙,已经派人再次挑选贡品送往鲜国,只是那鲜王是个狂妄之徒,箫国如此卑躬屈膝,他便得寸进尺硬要杀了姚虎来泄愤。”

司徒飏重重一拍桌子,怒气冲天的站起身,对秦璇说:“皇上的意思呢?”

“皇上,皇上说不可为了一介小将激化两国矛盾。”

司徒飏的心是的的确确凉了,众人不顾自身安危来尽忠报国,皇上却是个胆小鼠辈,这样不但会让鲜国士气高涨,更会让箫国的将士产生异心。天慕国越来越壮大,鲜国也不甘示弱,洛南虽是小国,但却物产丰饶,地势复杂,箫国已经处于岌岌可危的位置,若是他们联盟,箫国必难抵挡,这个被老祖宗收下的万里江山怕是要成他人的囊中之物了。

“鲜国怎么如此猖狂?他不怕咱们起兵吗?”仙乐有些质疑的问。

司徒飏忽然冷静的坐下,“当然不怕,他们恨不得现在就起冲突,到时候必有一方坐收渔翁之力。”

矜晨第一次感觉出这样凝重的气氛,那个与他并无关系的“父皇”做着让众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若不是他在这里,他认为秦璇一定会脱口而出,大骂“昏君”,他看着司徒飏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司徒飏一顿,郑重的抱拳说:“王爷,姚虎随微臣行军多年,微臣不会见死不救,如今微臣手中无兵符,只能冒险潜入鲜国,这不仅仅是救姚虎一条命,还是挽回箫国的尊严。”

仙乐在桌子底下踢了矜晨一脚,意思是让矜晨去求皇上,这总比让司徒飏深入虎穴好。谁知矜晨却豪气的正了正身说道:“好,我不会告诉父皇。”

慕槿垂头也不搭话,总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是个外人,她干脆的起身,淡淡瞥了一眼矜晨,说道:“我先回府了,我毕竟是天慕国的人。”

“我与你一同回去。”矜晨冲司徒飏一点头,看了看仙乐“仇恨”的目光,赶紧与慕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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