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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拒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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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扑街文,我想看看,它到底会扑成神马样子!!!还有,我发现修改文章不能放在存稿箱,于是今天发了。。。太子背手望了眼慕狂,他今日就是来搅局的,奈何天慕国的势力愈发猖獗,不能以硬碰硬,他看着父皇懦弱的坐在龙位上受他羞辱,心中除了气愤,更多的是对这个天子的失望。平原走马,易放难收,只怕到时候后患无穷。

司徒飏见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悄悄问了慕槿回住处的必经之路。他绕过几棵参天大树,正欲向左边的长廊走去,却见仙乐迎面走来,他脚步一顿,转身迎了上去,不知说些什么,但就是想慢慢靠近她,夜风中,她半挽起的醉月髻妩媚妖娆,仿若芬芳的夜来香,喷射着撩人的馨香。

仙乐低头走着,忽然看见地下一个偌大的身影,她猛地一抬头,却迎上了他似月光温柔的眼眸,记忆中,他无赖,冷峻,甚至有些绝情,就连今日还不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她虽然有着半颗男儿心,但也敌不过众人鄙夷的目光。

仙乐冷冷的开口,像是对陌生人说话一样,“挺巧啊!在这儿遇见你了。”

司徒飏双唇紧闭,并未解释,有些气愤的开口说道:“这是皇宫,别人带你来你就来,让你上台你就上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仙乐听他语气不善,心里暗骂一声,婚都离了,这货还管起她的事了,她用呛人的语气回道:“还不是托你的鸿福?”

看太子的样子,对她并不寻常,司徒飏脑中不断思索,当双眼贪恋的拂过她面颊时,却又浮现出她震惊全座的画面,面色瞬间便温和了几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有女子能将折腰舞跳的这般好,疏影也曾跳过,但却稍逊一筹。他出乎意料的低低说了声:“你跳的很好。”

“仙乐。”

两句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仙乐回眸见是太子,又慢慢转过了头,说道:“你刚刚说什么?”她忽然像是期待什么一样,紧紧盯着他缓缓抬起的面颊,双目对视,仿若彼此心知肚明,又仿若隔着千山万水。

“没什么。”司徒飏摇了摇头,对太子恭敬一颔首,听见慕槿越来越近的声音,忙说道:“微臣先告退了。”他转身,向慕槿的住所走去。

太子轻轻点了下头,扭头却正看见仙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她身后的树叶在头顶哗哗作响,愈发显得她单薄的令人心疼。

月色下,司徒飏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只是离她越来越远,他追着那个纯真可爱的少女,仿若遥远的从前,她曾不顾一切追着席小雅的身影,只是她不知,若是有第三个人站在背后看着那幅情景,原来是这般滋味。

司徒飏跑了几步,冲慕槿的背影喊道:“等等。”

慕槿疑惑的转过头,待看清是司徒飏后,稍稍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刘海儿,柔情似水的盯着他叫了声“司徒将军”。

清冷的月色下,他渐渐走近,如一团火焰,烘烤着她灼热的面颊,她娇羞的别过头,又忍不住偷偷凝眸、细细打量他精致的面容,却未料到,他面不改色的伸出手掌,将玉佩递到她面前,彬彬有礼的说:“请公主收回。”

慕槿紧紧蹙眉,不甘的说:“我慕槿送出的东西从不收回。”

“你们兄妹真有意思,一个要别人的女人,一个要做别人的女人。”司徒飏有些不快的说。

慕槿一怔,反驳道:“我天慕国的儿女,都会勇于追求爱情,哪里像你们,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公主将强取豪夺竟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微臣真是佩服。”司徒飏故意躬身行了一礼,再次举起玉佩,说:“微臣不在大殿之内奉还此物,无非是顾忌公主的颜面,若公主执意不收回,微臣也只能派人将此玉佩送到天慕国了。”

“你……”慕槿生气的一瞪眼,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司徒飏若真做出此事,她一个堂堂的公主,岂不是被天慕国人笑死?她不服气的问司徒飏:“你为何不收下玉佩?”

“公主金枝玉叶,微臣不敢痴心妄想。”

“我最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的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须找那么多借口?”慕槿想起刚刚司徒飏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深情的眼眸略带一丝忧伤,就像天山上的白雪,转瞬即逝间便消散在了天边儿。

“你心里有爱的人了?你若能如实奉告,慕槿便心甘情愿收回此玉佩。”慕槿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说道。

“公主便这么喜欢窥人心事?微臣既然已经娶妻纳妾,当然有爱的人了。”

“那不同,我父王和二哥的女人也是数不胜数,可我却从未听他们说爱哪个女人?有时候娶的未必合心意,休的可能惦念一辈子。是吗?司徒将军。”慕槿神气的一背手,歪头看着司徒飏严肃的神情。

司徒飏被人看穿了心事,转动了下乌黑的眼眸,这种宁静的气氛,让人有种凉凉的感觉,他轻声一笑,不反驳也不承认。

慕槿抬手拿回司徒飏手中的玉佩,骄傲的扬着头说:“我天慕国的女儿,从不嫁给心有所属之人。若你没有所爱之人,哪怕你三妻四妾我又何惧?”

司徒飏抬头细细打量了下眼前的女子,圆圆的笑脸带着一丝傲气,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灵气逼人的眼睛,一身豪气冲天的气势,倒真有几分像慕狂,不过女儿家的这份娇态却让人眼前一亮,倒是比慕狂招人待见多了。

慕槿见司徒飏未说话,扭头正见司徒飏盯着她,她立即有些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却正被廊下的宫灯照的清清楚楚,两片绯红的脸颊如一抹浅散的余霞般美艳无双。

“你,你后悔了?”慕槿嘟嘴问道。

司徒飏“哈哈”大笑了两声,转身离去,只余下一丝他独有的味道,渐渐随风散去。

仙乐跟在太子身后,将今晚她献舞的缘由陈述了一遍。仙乐也正想去偏殿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却见皇后身边的奴婢环芯跑来,气喘吁吁的说:“太子,皇后娘娘说仙乐姑娘舞技超群,让人留恋不止,娘娘想留她在宫中住几日。”

太子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母后是什么样的人?她不会无缘无故的留下她,于是绷脸说:“我先带她回太子府,若母后想看舞了便随时派人召唤。”

环芯并未死心,又提醒着:“太子爷,这位小姐原本可是司徒府的夫人,太子这样将她带回府,怕是会遭人口舌,依奴婢看,不如将她留在宫中,太子若是想看舞蹈,进宫便可随时欣赏。”环芯可是皇后身旁的老人了,那叫一个伶牙俐齿、头脑聪慧。

太子略一思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乎情理的拒词,只好不情愿的低声对仙乐说:“那你便留下几日吧!一切小心为妙,明日我再来看你。”

仙乐是想跟太子回府的,这样才能做一个“全职”的卧底,但细心一想,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跟一个高富帅回家,让人一想就心思不正,虽然皇后那个老妖婆也不好对付,但与太子保持这种若有似无,欲拒还迎的距离最好不过了。电视剧看多了,那些宫中礼仪,她也清楚一二,只是她还是惶惶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

“知道了。”仙乐回了太子一声,和秋黎随着环芯走远。

说实话,今晚听见慕狂说要她的时候,她的确有些害怕,但就在听见司徒飏拒绝的声音后,她莫名的安心,就像是所有女人的心理一样,甜蜜而温馨,此刻她总算尝到了做女人后的一种满足感和一点点安全感。

窗外已经敲响了一更的锣声,仙乐还是无法入眠,这样宽敞的大殿,像是睡在博物馆的陈列室中,若没有秋黎均匀的呼吸声,她还真有些害怕,可更让她不安的却是“自己”,她一遍遍在心中提醒自己,“我是女人,我是女人”,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敢去想司徒飏。分开的这些天,她没有梦到席小雅,也没有梦到疏影,只有司徒飏一张张责怪的玉容鄙夷嘲讽和质问:“你怎么是个男人?”

是的,她曾经是个男人,所以,她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去开诚布公的爱一个已经扎在心里的人。

刚迈进司徒府,司徒飏便见到刘管家迎面走来,他笑着问道:“四爷这是刚回来?”

“是啊,刘叔还没睡?”

“奴才这便要回房了,四爷也早些歇息,刚刚还听雪竹说,二夫人还没睡下,可想着是在等四爷呢!”刘管家呵呵一笑,看不见司徒飏在黑暗中的神情,但却感觉到他仿佛心事重重。

“好。”司徒飏点了点头,向疏影房间走去。

他抬头望着月明如水,情不自禁便哼起了“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哼着哼着,他也情不自禁的笑了。

疏影的屋子远远便散发着一缕温暖的光芒,一眼望去,就连心窝都生出了暖意,他笑容还未散去,双手便推开了房门,只见疏影披着一袭浅粉色的云锦外裳坐在书桌前,仿若多年前在他身侧研墨相伴。

“四爷回来了。”疏影吃惊的站起身子,向门口走去。

“这么晚还不睡?当心着凉。”他紧了紧从她肩膀滑下的外裳,关心说道。

疏影微微一笑,连烛火都轻颤三分,她看着坐在身旁的司徒飏,手指温柔的拂上他的眉心,说道:“四爷近日来愁眉不展,疏影急在心里,也无能为力。今日宫中晚宴,不知又发生何事?但疏影只希望四爷好好的。”说罢,她端起桌上未凉的一碗安神汤递给了司徒飏。

司徒飏温柔的搂着她瘦弱的肩膀,一手端过安神汤,一饮而尽,对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心内却难以言表。这便是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一碗安神汤,揭开了所有的真相。

那一晚,他睡的很沉,很沉,但仍能感觉床边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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