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眼前的年轻人不但看穿了他的出千套路,甚至还用上了高压心理战术,可见,这个小伙子不是普通人。但,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异样的神色,继续将手里的一副牌打完。
十分钟后,容爵已经赢了足足两百个金色筹码,众人无不唏嘘。
大厅里的负责人终于按耐不住,从监控室里跳出来,“赶快,抓住那个穿黑衬衣的小子!”
保安们闻声纷纷压过来,却被容爵带来的手下给拦住,容爵带来的都是精英,个个身手非凡。
覃正龙眼见不妙,突然掀开赌台,原本孱弱瘦削的身形忽地变得利落敏捷。
他随手操了样东西盖在头上,把脸埋得极低,疾速地在人群里穿梭,企图往另一边的侧门逃去。怎料容爵的速度比他还快,箭步如梭,只是眨眼功夫便逮住了他的衣领。
覃正龙大吃一惊,反手就要从腰间拔出枪来,容爵眼尖地扣住他的手腕,说道,“覃先生,无须紧张,我并非警察。”
覃正龙闻言,足下一顿,回首看向容爵,满脸迷惑,“你认识我?你是谁?!”
“覃先生,好久不见,我是容皓天的儿子容爵。”
“你是容皓天的儿子?”覃正龙双眼忽地睁大,恍然大悟后,脸色却即时沉下来,“你找我作甚么?那老家伙我好多年没见着他了。”
容爵笑笑,“不瞒您说,覃先生,我有要事找您。”
话落,他使了个眼神,几名黑衣人走来将覃正龙的胳膊架住,容爵说,“看来,得先委屈一下覃先生了。”
挥了挥手,黑衣人们便将覃正龙悄悄地带走,整件事前前后后不过花费了数分钟,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
一行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另一辆暂新的奔驰则停在前面,车内,阿ben从里面跨出来,打开车门迎接容爵坐进去。
“容少,辛苦您了。”
说着,阿ben递上一张湿巾,容爵接过后擦了擦手,命令道,“让人小心伺候着,别让覃正龙中途跑掉了。”
“容少请放心,我已经让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覃正龙不但是南城第一赌王,还是个易容高手,见过他真容的人并不多,而他逃跑的功夫更是一流,否则也不会被人看得那般神秘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找到,事情没办成,他不会让覃正龙走。
他微微颔首,一脸不羁,“走吧,立刻去机场!”
阿ben一惊,看了看外面的夜色,问道,“容少?不是要明天才回南城吗?”
“嗯,事情已经办完,我等不及想要见到某个人了。”容爵勾了勾唇,脑子里浮现出温暖那张娇美的容颜。
阿ben愕然,主子之所以这么急,竟然是相思病犯了?!
是夜,已深。
温暖心惊胆战地等了一个白天,也不见着容爵的人影,绷紧的神经线便渐渐放松,不一会儿,她倒在卧室里沉入梦乡,竟然连有人悄悄潜入也毫不自知。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温暖,虽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他有一双犀利幽深的黑眸。
她蜷缩得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柔美恬静极了,完全不似白日里清傲的那一面。
容爵想起她身上的那股味道,甜甜的,带着樱桃般的馨甜香气,沁人心脾,没有谁能比得上她身上那股自有的味道,每当靠近她时,总会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占有她。
虽然,至今为止,还未真正得到她……
但,即便是如此周旋,偶尔闻一闻她身上的香气,也是叫他难以忘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从她隐隐蹙着眉眼中可以看出,她好像很紧张,一副睡得不安稳的样子,男人见了不由得扬了扬英挺的眉宇,唇角勾出一个完美而邪佞的弧度。
确定了她的安全,他伸出手向后挥了挥,身后的两名蒙面黑衣人便悄然退至外面客厅,行动神速鬼魅得如同暗夜里的黑白无常。
而容爵,却伸手打开石壁上的照明开关,“啪”地一声,卧室内骤然亮如白昼。
即使睡得再沉,可这样强烈的异响怎会听不到?
温暖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蹙了蹙眉,感觉到身边似乎有异动,几秒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容爵那张俊美非凡的脸!
“是你?容爵!”温暖吓得面色惨白,一下子惊跳起来,“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装得还挺像!容爵斜斜地勾了勾唇,狂狷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讥讽。
哼,让她乖乖洗干净了等着他回来,她倒好,竟然在占星辰的公寓里睡得心安理得!
他冷冷一嗤,“早跟你说过占星辰的公寓不安全,你还偏不信,就他那个低劣的密码锁,真以为能保得住你的安全?你该庆幸进来的人是我,要换成是别人,你早被人抡奸好几次了!”
其实容爵最恼怒的是,占星辰竟然把公寓的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号码!
温暖白了他一眼,脱口而出,“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半夜私闯民宅?”
她一时口快,完全忘了眼前这个心眼小得跟针尖似的男人最痛恨她的伶牙俐齿,见到他黑着脸压过来,她才惊觉地住了嘴。
可他还是靠了过来,猛地勾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带,戏谑地说道,“还知道跟我斗嘴,看来你真的很欠抽。”
温暖惊得瞪大双眼,“容爵,你要打女人吗?”
他闷闷地笑,再次把她勾住,一个天旋地转,温暖反趴在他身上,“我不打你,就想抽你而已。”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她愕然地看着他,不可思议。
他真恶劣,竟然打女人。
然,容爵的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说道,“傻女人,我的意思是说……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这下你明白了吗?”
NO75 不给我做吃的,我就吃你
然,容爵的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说道,“傻女人,我的意思是说……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这下你明白了吗?”
闻言,温暖的一张脸腾地涨得通红。这匹可恶的肿马,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容爵一边说着调晴话,一边看向温暖。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裙,完全挡不住胸前的一片美好,两条手臂像极了白嫩可口的莲藕,身前微微凸起的部分像最新鲜的果实,等着人采撷。
他哪里把持得住,作势抱住她就要啃下去,也是到了此刻,温暖才意识到眼下根本不是该生气,更不是该惊惶,而是该自保的时候!
可是,容爵的一双大掌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无论她如何掐扯,都纹丝不动。
“你……你放开我!”她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他却凑近她耳根,低哑着嗓音警告,“我不放!”
“容爵,我……我那个还没完,你别乱来!”温暖急忙提醒。
“嘘,只要你别乱动,我就不会乱来。”嘴里虽然这么说,可一双手却是为~所~欲~为,就好像她是他最喜欢的玩具似的,舍不得丢。
温暖急了,“容爵,你还乱摸?!快松开!”
“叫你不要动你还动?如果你真喜欢乱动,就让你的嘴替我泄火!”他咬牙威胁。
温暖惊呆了,当下,全身变得僵直。
她憋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个字也不敢吭,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似是在说:情兽大人,我下面还流着血呢,您不会真想让我用嘴帮您泄~火吧?
可温暖根本不知,她越是用无辜的大眼睛瞅着容爵,越是让他难以把持,他感觉身体里的那股热源如狂蜂浪蝶一般,朝着身体的某一处疯狂涌去。
没遇见她之前,他从不干禁玉这种事,这对男人的身体并不怎么好。可自从与她重逢,他竟然屡屡为她禁玉,哪怕有别的女人自动送上门,甘愿成为他泄~火的工具,他都不屑一顾。
这该死的女人,真要把他憋出毛病来不成?!容爵懊恼极了。
也罢,这女人的月事不过就是这几天,忍几天而已,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他无奈地呼出一口浊气,松开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柔声说道,“温暖,你给我好好听着,我现在之所以放过你,是顾及到你是第一次,我不想把我们俩的第一次浪费在你这张嘴上,明白了吗?”
温暖睁大了眼,紧抿着唇,赶紧点头如捣蒜。
他冷嗤一声,霸道地说:“所以,你给我记着,迟早,我会让你在我身下高朝!”
真是个牛氓!温暖暗咒,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有让女人为之神魂颠倒的本钱。
他说的话很涩情,却又带着满满的占~有欲,他很明白什么样的话最能挑豆女人心,不知不觉间就被他身上那股霸道和炽热的气势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