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悲情女配角 > 18 第 18 章

18 第 18 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重生之名门毒妻 魔王不靠谱 重生之废柴威武 绑架前妻,女人乖乖受宠 猫妖来袭,梵香爱卖萌 契约新娘休想逃 名门权少诱妻入婚 先婚晚爱,最佳模范老公! (网王同人)意外独宠 [梁祝]爱上马文才

我怎么可能等他回来。我做了鸵鸟,将脑袋埋进聂妈妈的怀里,这一整晚,我和聂妈妈挤一张床。

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聂妈妈就唱歌给我听,她曾经是部队的文艺兵,一次汇报演出时,被小天的爸爸相中,从而走上那条崎岖的不归路。她开始哼唱,没有歌词,简单质朴,但却委婉动听,绕梁三日。她的手随着节奏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我只觉得身心皆舒,很快坠入梦乡。

一阕云烟中,我仿佛看到了昔日浓重的阴影,我看到那个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少女,看见她眼神中的柔和,看见青春欢畅的时辰,看见时光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我看到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的脸庞。

早晨天还没有亮,我又偷偷溜回了学校。高中学业沉重,压得老百姓家的孩子们没半点其他活的心思,最多也只会将暗恋进行到底。我也是,我着手于申请美国的常春藤联盟,所有资料都齐全了,只等北太平洋彼岸的面试通知了。

日子太过于舒坦不是件好事,果然,接踵而来的是我始料未及和无法承受的。南海谈判宣告破裂,中日正式交恶,菲律宾、越南等小国趁机挑事,美国将核潜艇开入南海,战争一触即发。与此同时,唐大款被纪检委严密监控,不光因他和日本右翼关系密切,还因他和某些高官辅车相依盘根错节,而那些高官却因贪污腐败问题被双规。

GCT冻结了大款所有的资产,充为国有。一瞬间,唐家的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更雪上加霜的是,很可能大款还要担负“叛国”的罪名。这一切来得太快,几乎是一天之内的天翻地覆,快得令我措手不及。

*********************

一群乱哄哄的人忙着搬家具,忙着贴封条。唐大款恍然两眼不闻,两耳不聪,独自坐在唐家大门前的石台上,双手抱着脑袋埋在膝盖上,一动不动,任凭陌生人如下水饺般在他面前穿梭。

石阶前一地破碎阳光,路旁的银杏树叶潸然凋零,我默默坐在他身旁,和他一起躲在阴影中。

“大款,我走了。”后母牵着亦非,优雅地站在阳光里,Carolina Herrera的裙子红得刺眼。

大款的头依然低着头,神情混沌未明,可是他的声音清楚的近乎森冷,我听见从他嘴里低吼出一个字来:“滚!”

后母抿嘴一笑,声音像毒蛇呲着蛇信,她说:“我已帮你打发了你的那些仆人,离婚协议书也已经寄到你的律师那了。”又从L.A.M.B Orissa手包抽出一块丝帕,抹了抹嘴角的口红印,“我期待你早日签字。”说完,便领着亦非上了Mini cooper。

等他们驶远了,等政府工作人员都走了,等忠心的老仆人也散了。偌大的唐家大宅,只剩下我和大款两个人。

我刚想说:“爸,今后我养你。”他就突然噌的站起来,转身走向大门,我还来不及阻止,他已一把撕下封条,推门而入。

“爸,你不能……”

他抢白道:“不能什么,为什么不能,我是这里的主人,这是我的家。”

“不再是了。”我紧跟在他身后,提醒他,我们这样擅闯进来是会被送进监狱的。

他脚步一滞,仿佛刚刚大梦初醒,眼睛也慢慢有了焦距,他看了我一会儿,问:“我为什么会落在这般田地。”

他是当世枭雄,一代奸商,他怎么可能连这也看不清楚,他自己回答了自己:“有人故意陷害我,摇摇。这是个局,南海是个陷阱,那个让我投资的高官根本就早知道油气不可能让体制外的商人经营。他拉我下水,不光是谋算我的家产,而想置我于死地。可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因为我功高盖主,树大招风,因为我钱多得让他控制不了,多得让他动了杀机?还是因为……”

我脑海里浮现出小天的亲生父亲,此时此刻,我有种很恐怖的设想,小天的父亲就是大款口中的那个让他投资的高官。那他的真正动机不光是为了钱,更重要的是小天吧。小天母子失去了唐大款这座靠山,势必是多几分回到他身边的可能。我不敢说,更不敢再想下去。

大款在短暂沉默后,倒是冷静多了,他黯然地抚摸着汉白玉砌的旋梯,缓步登上,“摇摇,你先走吧,爸想在这再待会儿。”

这个家很奢靡,何为奢靡?大款他甚至在自家的水族箱里饲养了两头虎鲸。我对这个奢靡的家没有多少归属感,因为在我潜意识中,我总归会失去它的,可唐大款不同,这是他用心血一步步铸成的皇宫,他的成就,他的自豪,他的所有。短时间内无法割舍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员工们在捕梦网置放杂物的地下室里辟了块地方,我暂时蜗居在那。微弱昏暗的灯光,勾勒着极其简易的床铺,还不至于太糟糕,如今的我怎么着也算个小富婆。至此,剧情已有改变,至少唐大款没侵犯聂妈妈,小天也不会加害我。我不怕死,真的,死人不过头点滴。我怕被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真恐怖。我在不算太湿硬的床铺上,伴着不算太难闻的霉味,沉沉睡去。

可我不知道的是,我走没几分钟,聂妈妈因担心我又折回唐宅,在那里她遇见了喝得烂醉的唐大款。她想去扶他,“老爷。”

大款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额角上的青筋爆了起来,他用憎恶的目光看着她,他恨不得扑过去,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摇摇暗示过她和姓聂的关系,还告诫过他,那姓聂的不是善类,可能会加害于他。可那时候的他刚愎自用,哪里听得进一个十几岁小女孩的话。

他真得扑了过去,压在她的身上,他们纠缠在一起,他将她的衣领扯破了,露出大半个香/乳,他抓住了其中一个,用力揉动,又将另一个的蓓蕾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聂妈用出所有的力量去推他,锤他,可他却如口铜钟纹丝不动。她伤痕累累,全身的骨头都被他碾碎了,可他还不放过她,她撕心裂肺地大叫,“求你……放开我……不要……放开我!”叫得气都喘不上来,她就像条离了水的鱼,窒息着。

大款亦然红了眼,他想,那姓聂的无法得到的女人,他正草着,他多了几分得意,更想亲近身下的尤物。可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正飘离地面,还没等他弄明白,他已天旋地转翻起跟头,朝楼梯下方跌去。只听“咚”的一声,膝盖重重地砸在扶手的凸出物上,钻心的痛还来不及侵入,他便失去了知觉,昏厥了过去。

我接到电话赶来时,唐大款已经安然地躺在病床上,鼻孔里插着氧气管,手上挂着吊瓶,身上发散着又臭又浑的酒气。医生说他已脱离危险期,只是,他的腿残了,他可能一辈子离不开轮椅了。我坐在病房内,看着憔悴的唐大款,只觉得一座无坚不摧的大山轰然崩塌了。

“对不起,”有人在我身边坐下,他开口说对不起,可声音冷淡得就像没有任何感情。他不是真心的要对我说对不起,这才令我不寒而栗。

病房内很安静,静得只有氧气机发出的“呜呼呜呼”的声音,呼,吸,呼,吸。你有没有渴望想做一件事,向渴望呼吸一样。我渴望,极度渴望逃离我身边的这个人,我需要多一点空气,如果我多一点勇气……我要逃离他的欲望足以与对呼吸的欲望相媲美。

我躬下腰,将双手插入乌黑的长发中,我慢慢呼吸,慢慢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是我对比起我自己。”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额手称庆以为自己扭转了乾坤,可现在,兜兜转转谨小慎微费尽心机,还是回到了原点。

一只修长的手将我的头缓缓抬起,手指轻轻拨开我额前的碎发。他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我怔怔出神,想仔细听却怎么也听不懂,满脑子充斥着原来小说的大纲。故事,还是朝着原剧本发展,我都预料到接下来,我会去做舞女,会卖身,会被他活活虐待而死。

想到这,我的肩上像压着千金的石担,颓然靠住椅背,死亡前的寒意由脊背渐渐滋长。那恐怖太清楚,才衬出现在的绝望。

我推开他的手,筋疲力尽的负隅顽抗道:“聂云天,你我也算是生死与共的患难之交,给留条活路行吗?”

他像个钉子般扎在那边,不说话,一贯的清贵冷漠,眸中却闪过一丝孤独惊痛,落在我的眼底。我觉得可笑,他凭什么孤独,凭什么惊痛,他还有他的母亲和权贵的父亲,可我,什么都没有了,最后的希望,都没了,难倒就只因为我是女配,我活该被炮灰?

我不再理睬他,只是紧紧握住大款的手,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小天最终还是走了,我无法揣测他会不会因他母亲而迁怒于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以前上经济学课时学过一个有趣的定律,叫马太定律,通俗点说就是贫者愈贫,富者愈富,好的愈好,坏的愈坏的规律。当时只觉得好玩,所以印象深刻,没想到我现在正用切身经历在证明这条定律。

捕梦网已经上市,它是属于所有股东的,我无发私用大量的资金。炒过股的人都知道,股票这东西,有价无市,为了大款昂贵的医疗和护理费,我贱卖了我90%的股票。又匆匆办了转学,我转到了普通的中学,那里更为适合我。

我将大款安置在一所设施齐全,价格不菲的静养院,还请了三个专业的护工照料他,自己在学校附近买了套一室户的小房子。

周末是我回去医院探望大款的时候,自他醒来,便周身疼痛,尤其是大腿膝盖肿痛难忍,痛苦不堪,以至于用牙咬破被角。可是护士给他输液,他把针头拔掉。当看护阻止时,他骂得更凶,口中喊着:“我死也不用GTC的药!”

我到的时候,大伙已合力将他的手绑起来,他睁着蜡黄的眼睛,浑浊的眸子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艰难的用束缚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摇摇,你叫姓聂的出来,我们堂堂正正地打一架。”

我扶着额头,唐大款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他受了那么大的刺激,糊涂一会儿也奇怪,可他千万不要一直疯疯癫癫的活下去,那样的生活质量该差啊,还不如死去。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