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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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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归跪在地上,脸上没有血色,看起来有些茫然,可是心思早就九曲八转了。

她似乎能感觉到白公子呼吸下那丝丝的冷气绕着她把她的发丝都冻结了起来,胃里好像安静多了,就像什么都没有吃下去过一样。

她似乎听到一声叹气,抬头看去,那白色帷幔后的人影依旧影影绰绰,随后她听到他说:“有个人,他也在江湖上。”

庄归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有些纳闷,“我不知道公子你说的是谁。”

白公子似乎一声轻蔑的冷笑,他说:“一个你很期待的人。”

庄归愣了愣,又说道:“庄归愚钝,不知道。”

庄归似乎能感受到他隔着帘幕看着她的表情,那种冰冷到骨子里的感觉,像一根冰锥不断地凿击着她。

白公子,他究竟是谁,他叫什么,他又为何在这里?

他说:“一个你会很期待的人。”他的语气似乎将庄归完全看透了,庄归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自己在他面前近乎于衣不挂体。

她努力想了想,随后问道:“究竟是……”似乎有些后怕,语气微微下垂。

白公子冷冷凝视了她一阵,随后道:“当今在朝廷上呼风唤雨的商相。”

庄归一愣,好像脑子里血液都回流了一般,她一时间找不出词语来回应这句话,只觉得大脑一片模糊。

“怎么,有那么吃惊吗?”头顶上伴随着冷空气的搅拌,传来了他的声音。

庄归有些六神无主地说:“不,我只是,没想到朝廷的人竟然也会来江湖凑热闹。”

“因为有一件东西,不见了,并且传说它流落到了江湖中。”

庄归讶异,“你是说,一件东西流落到了江湖中,所以商相他……”

白公子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娴雅,他说:“是的,这件东西,对很多人来说,都很重要。”

庄归陷入了沉思,她在思考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以重要到让商珏离开相府,置身于这纷扰不断的江湖中。

白公子打断了她的思考,他笃定地说着,“你不用猜了,以你这种浅薄的见识又怎么可能猜得到。”

庄归咬了咬下唇,不再说话。

白公子的唇角微微翘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他说:“你似乎很想知道?”

他看透了庄归,庄归确实很想知道,一切关于商珏的事,她都会好奇,她都想知道,这不是她的思想,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

随之而来是白公子轻蔑的笑声,他用他的笑声践踏着她的自尊,他说:“你为什么想知道?”

庄归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不知道他会忽然这么问,她有些支支吾吾地说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因为商珏?”他紧追不放,逼她到了死角。

庄归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皱了眉毛,低着头,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良久,白公子往后一靠,单手撑着自己的下颚抚上那精致茶杯的边沿,食指绕着那杯口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说道:“果真是因为商珏?”

庄归还是没有回答,手紧紧磕着地面。

“我听说你是嫁了人的了,竟然还是这般不知廉耻,我果然是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冷漠,像是冬日里闪着璀璨棱光的冰花,却依旧能嗅出那字里行间的轻蔑和厌恶。

这样的情况,庄归也只能无言地任人说着,她不可能去辩解,她也不可能告诉旁人,她的丈夫在新婚之夜让她跪在大雨里,更不可能告诉旁人成亲三年她都没踏进过她丈夫的房门。

她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理解她对于商珏的感情,因为她自己都解释不了,她都快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态了。

庄归一直木讷地跪在原地,等待那狠狠嘲讽的声音消失。

只是良久白公子再也没有说话,他只是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手继续撑着下颚看着庄归。

似乎是想看她出丑急于狡辩的样子,可是庄归只是一味隐忍地低着头,不做辩解。

他说:“如此不知廉耻,你还要这张脸做什么?”

庄归有些害怕,他每次一说这种话,接踵而来的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她还不想在这里被硫酸给毁容。

白公子冷冷得看着她,安静地观察着,那眼神就和商珏一样,好像庄归就是一直任他们玩乐的宠物,一只随手就可以捏死的蚂蚁。

继而,他换了个语调缓缓说道:“我前面说了,商珏现在在江湖中,并且,他在听雨轩。”

庄归抬起头,看向他的方向。

白公子又道:“听雨轩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

庄归默念道:“每四年一度江湖拍卖所,每四年都会汇聚从全国各地不同地方运来的绝世珍宝进行拍卖。”

这就和他前面说的,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掉落了江湖想通了。

白公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庄归,虽然透过帷幔庄归看不见他的脸,却依旧能感觉到是一个身姿优雅的男人。

庄归微微磕着眼帘,低低吸了口气,有些迟疑地说:“究竟是……什么东西?”

白公子微微眯了眼,他用茶杯盖子轻轻浮了浮水面上的茶叶,“我让你服下断肠草你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倒是关于这商珏的事,你还真是穷追不舍。”

庄归道:“公子你既然和我说了,自然是要我去办和这件东西相关的事,那我问清楚它的缘由,也是情理之中。”

白公子意义深远地哦了一声,饶有兴味又带着深藏不露的情绪,他的左手带着一只翡翠的玉镯,色泽温润,泛着冷光,他用手在玉镯上绕了一圈,说道:“玉玺。”

他说的很轻,简单的两个字,却分量十足,犹如惊雷划过滔天之海,庄归的眉毛又一次拧在了一起,搅着纠结着,好像就那样纠缠在一起,脸色一瞬间尴尬无语。随即略带颤抖苍凉之感说道:“你是说,玉玺在江湖上,在听雨轩?”

白公子道:“我没说过,我是说玉玺被流落到了江湖上,而商珏显然是必须要得到玉玺的人之一,那么人们总是能很自然地想到听雨轩不是么,全国各地的珍宝玉器都会在那里,说不定玉玺也会在,不是么?”

庄归看着那隐在高阶后的男人,他似乎坐得很舒服,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但是庄归知道他心如修罗那般残忍。她低眉,“你说想得到玉玺的人之一,那么除了商珏还有其他人……吗?”

白公子的呼吸有细微的停顿,似乎没有想到庄归会问这样的问题,他也许在思考着要如何回答,随即他还是习惯性地冷笑,“想得到玉玺的人,你觉得天地间只有他商珏一人?”

庄归其实并不了解这些皇权之道,她确实不知道那些皇权之争的细节,只能咽了咽嗓子说道:“我并不是很清楚。”

那高阶上传来一阵阴测测的笑声,高高在上的姿态,他说:“你是堂堂宣王王妃,却连他一直在和商珏争夺的东西都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在某些方面看起来实在是可恶的很。”

庄归似乎明白了过来,商珏想要的,自然也一定是宣华想要的,只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白公子一直在提醒她宣华的存在,并且一直用她宣王王妃的身份来摧残她的自尊,她不认为白公子会认识宣华,这是她有些费解。

但是没有办法,此刻她既然回到了这里,就必须低头做人,因为她知道白公子是怎么样的人。

庄归在他面前的状态就是心一直紧张地搅着,生怕说错了什么,但是从小白公子对她有些不一样,和一般他手下的人不一样,这点直到她离开这里都没有想明白,这也就是为什么每个人都服下了断肠草偏偏那时候她没有,不过现在,也是一样的。

她没有回答白公子,只是低着头,看着地上。

白公子说:“过段时间,我会让你去听雨轩,你的任务很明确,商珏拍下什么,你就把什么给我带过来。”

庄归有些不太明白,商珏他要玉玺我知道为什么,可是她不知道这玉玺对于白公子来说有什么意义。

不过她只能答应下来,“是的,庄归知道公子的意思了。”

“我知道你脚上功夫厉害,我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好消息,而不是第二次从这里消失。”

随后,他便让庄归离开了,庄归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膝盖已经因为长时间跪着曲得都快直不起来了,随后便弯着腰便退了出去。

那空荡荡的白玉殿内,一瞬间那帘幕后的人也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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