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1 / 1)
好久没回家了,刚走到楼栋下便见自己的爸爸正扛着辆二手自行车,吃力地爬楼。看着老爸的脚步虚浮,微微左右摇摆。想起论语中的一句话:父母在,不远游,柳文不禁泛起心酸。少年时,父母也正值壮年,可以任由她自由翱翔,可如今,瞅着一头华发的父亲,也该是她反哺尽孝道的时候了。她赶了上去,抢过父亲手中的自行车。
“爸,让我来。”
柳爸一见是自己的女儿,惊喜地说:“丫头,回来了?”
“嗯,”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他呵呵地笑着,松开手。
轻松的将自行车扛到了四楼的自家门口。柳爸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冲自家紧闭的大门嚷嚷道:“丫头妈,快,咱家闺女终于回来啦。”
柳妈兜着围裙兴冲冲开了门,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来,饿了吧。”
她被暖暖的温情包围着,控制不住的,眼睛湿润了一片。空气中携着饭香,沁人心脾,这就是家的味道。
柳文敞开肚子饱食一顿,好久没那么舒心了。明明饭量是普通小姑娘的2到3倍,而且速度极快,可在商家都悠着劲,装淑女。现在到家了,什么假面具都不用带了,不出一刻钟,一桌菜被她扫荡一空。
吃完饭后,柳文窝在沙发上陪爸妈看国产抗战连续剧。这TM拍得烂成了一坨屎般的神剧,爸妈还看得起劲。
她打着哈欠借着上厕所溜号,却发现马桶有些漏水。提溜着裤子,让爸爸找来了老虎钳和螺丝刀。
柳妈在客厅里说:“上次商家少爷来也是修了半天,结果说要帮我们换个TOTO的,我和你爸挺不好意思的,就拒绝了他的好意。”
柳文确认地问:“商家的小子来我们家?”
“是呀,”柳爸走过来点头,“这些年,他时不时会来我们家帮我们干些活,就那电视,换了机顶盒,也是他帮我们调的频道,还手把手教我们怎么开,怎么关。”
“可不,”柳妈来了劲,“就前些日子,你爸下雪天喝酒骑车,摔了一跤,也是他送你爸去得医院,还通关系请了个骨科权威大夫,安置了个单人病房。那病房可大了,跟宾馆似的,有个大客厅,里面电视、冰箱、厕所间淋浴都有。”
柳文第一反映就是商洋,还是我们家商洋够义气,改天要好好报答他。至于他哥哥……柳文抖上三抖,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变态?!
商祁想把自己灌醉,此刻,不省人事对他来说是种幸福,至少不难么痛苦了。可是酒越喝,他越清醒,那人女人不爱他,甚至厌恶他。那个不爱他的女人要和他的亲弟弟订婚了,全家人都在为此时忙碌。想到这里,暴戾几乎从每个毛细孔中渗出,肆虐情绪又占据全身。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挺过他们的订婚典礼,他怕自己会当场杀了自己的弟弟,而她会死在他的怀里。
极端的矛盾逼得他无路可逃,他想也许最后他的归宿就是自我毁灭。
一路碾着双黄线,狂飙到别院。白若洐早已拿了拖鞋,浅笑轻颦地迎上他。
换好鞋子,商祁淡淡问:“宋半唐来了么?”
白若洐柔弱地抖了抖,婉顺地答:“已经到了。”
商祁点点头,径直走上楼去。
静寂的子夜,空气沉闷,似乎是快要下雨了。
宋半唐脱了最后一件衣服,睇向床上两条白嫩的长腿已经大开的白若洐。
“检查一下。”坐在高级皮制沙发上的商祁懒懒地发令。
宋半唐一手托住白若洐的臀瓣,一手什么前事也没做,就这么粗暴地向她的花|穴探/刺入她柔软精致的□□。食指上上下下抠/弹/扭/捏,在壁内捣/弄了几番,似乎是寻找什么。
强烈地异/感让白若洐大声惊叫,“求求你,不要……”轻微地快/感让她头皮开始发麻,从尾椎骨上窜起的酥麻让她不禁蜷曲了脚趾,用力绷着长腿,才能阻止痉挛的袭击。
“小/淫/妇……连手指都咬/得这么紧……”宋半唐没想到还未开始,白若洐的反映就会这么大。看来,这几个月的调/教,成效斐然。
宋半唐又将拇指/探了进去,两根指头在她的花/径中轻轻一夹,取出一颗红润润的车厘子,同时,一股银色的液/体如决堤般一起涌出。
宋半夏拈着这枚沾/着黏/液的车厘子,展示给商祁看。
商祁恶魔般吐出三个字:“赏你了。”
宋半唐咽了口唾沫,像只久未餍足的饕餮,将果子送入自己的口中,咀嚼着,仿佛在吞噬着巨大的性/欲。直到连核都吞入了腹中,宋半唐舔着自己的手指说:“都放了整整一天了,还是那么的肉/甜/汁多……你真是个宝物。”
“好了,开始吧。”今天的商总明显没有什么耐心。宋半唐贪/婪地笑着,一手扶着怒/放的昂/扬,没/入白若洐身/体的深/处。
靡/靡水声中,商祁高举着红酒杯,隔着如血液般红色,优雅而清冷地望着苟/合的两人。
在奋力地耸动中的男人,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才做商总的助理一年,就有这种艳/福。每次都让他和不同极品美女交/媾,而商总只是在一旁看着,因为,他的老板有很严重的洁癖,严重到觉得和女人做/爱都是极为不干净的事。
白若洐的脸上泛着煽情的红,迷离地仰望着商祁,如同在地狱中仰望着天堂。不,他不是她的天堂,而是比地狱更地狱的存在。只有当她触到荆棘,才晓得他们不是花朵。只有经历过痛彻心扉、撕心裂肺,才会有的领悟。这个世界上能令她一次又一次堕落腐朽的人,往往就是那个拯救她出炼狱,却又覆手使她跌落得更深的人。
黑暗中,他一双眼睛格外透亮而冰冷,犹如栖息在夜深处的血族的眼睛,浓雾笼罩间若隐若现,让人畏惧却又让人着迷。一个没有心的人,怎么会有双那么好看的眼睛?白若洐想,他正用那对好看的眼睛回视她。与其说回视,不如说他在观察他们,就如同两只关在实验室笼子里的小白鼠,被他觑视,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她阖上眼,悄悄幻想自己依偎的是他的体温,享受的是他的温存。她听到自己似啜泣般的呜咽,像小猫般在讨饶也在恳求,这是为他吟的歌,魅惑而娇软,细碎而微弱,那么的动人心魄。
商祁独自饮完手中的红酒,站起身,走到窗口,静静地背靠着棂格,侧脸听雨。
玻璃上影绰着白色的kingsize大床,蘼/乱的床笫,放/浪/形/骸的男女皆被淅沥的雨痕所模糊。
窗外木槿如雪,萼片随风放逐一段花语倾城。商祁单手撑在窗台上,寂寥的侧影恍若融入萧瑟的雨夜。
宋半唐折腾了白若洐半宿,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下来,迷迷糊糊地进入昏睡状态,又被他丢入浴缸/做了一遍,她最终受不了昏死过去。待她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手上腿上都是欢/爱后的淤青,宋半唐的手臂横/绞着她的细腰,而心中之人早已离去。
她推开碍眼的手臂,勉力坐起,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条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拿了来,纸上只有一排字:
你自由了。
如此苍劲有力,铁划银钩之字,还会是谁写的。
白若洐拥被枯泣。她要的,从来就不是自由。
你已经自由了,我也已经自由了。
我的泪,滴下来,你从来不曾看过。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原来不是我想像。你已经自由了,我也已经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