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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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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后

柳文拉着小号的delsey行李箱,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将自己的护照交给出入境的工作人员。

“请摘了眼镜,朝镜头看。”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吩咐。

柳文面无表情地取下墨镜与摄像头对视。

很好,从海岛到下江市,整整花了她48个小时,这段时间还剔除了在戴高乐机场因转机而滞留的8个小时。这么千里迢迢地回来,就是为了……

她举起哇哇乱叫的手机,就是为了这孙子——商洋。

有多少女人看到手机屏幕上闪耀着这个名称,会欢欣雀跃得不知所以。甚至会截屏,上传到脸谱、推特或微薄上炫耀得瑟。但柳文只有烦躁,非常烦躁!脚尖不耐烦地点击机场大理石地面。这张臭脸唬得工作人员迅速放行。

柳文对办事员点头致谢,戴上墨镜,拎起delsey,走出境外出口。

手机依旧在唱歌,唱了有五六分钟,商洋还真有耐心。本来么,他是求柳文救命的。

接起电话,“喂……”

那头却掐断了通话。

靠!

还没等柳文骂出声,一张超大的笑脸迎面贴了上来。

柳文嫌弃地伸出五爪推开他的脸,绕过他,径直走开,“都为人师表了,还这幅鬼德性!”

曾经的小跟班,除了会画画,成绩烂得万径人踪灭。多年后,竟然成了误人子弟的老师。

真是造化弄人!

他的造化就是太有钱,烧得慌。商家花钱专门为他造了所艺校,他一周只上一节课,闲得蛋疼。今天开画展,明天开画廊。在柳文眼里就是瞎折腾。

商洋委屈地跟着她,如水样花蕾般的眼瞳霎了霎,引来一帮不知何故逗留在机场的女性同胞的惊嘘。

啧啧。

以前读书时,那帮女同学私下里所言极是!这对眼有闭月之魅,羞花之艳,让商洋有种无性别的美。

很显然,这种美,柳文从小都欣赏不来。她觉得商洋过于漂亮,漂亮得有些娘炮。

万向轮在光滑的地面溜出唧唧啾啾的声音,柳文酷酷的“哼”了一声。

商洋可怜兮兮地憋着嘴,他的美男计只有在她和小洐的身上没用。有些许挫败,那双纤细的本该拿画笔的手,一把抢过柳文的行李,“走,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柳文微微仰头,“为什么要换衣服?”

商洋无语地望了眼她的着装,叹气,“拜托,我妈生日,身为我的女朋友的你,穿成这样去贺寿,还没被那些名流商贾笑话前,就被保安扫地出门了!”

“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柳文反唇相讥。

“不要给我演失忆……”商洋停住脚步,“你不是答应假装我的女朋友的吗。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因为家族联姻,而娶一个我根本不爱的女人吗?”

柳文被商洋霹雳般的吼叫爆得耳朵嗡嗡响,心里偷笑,看来他真急了。

“行了,”柳文操着手,说“你妈又不是不认识我?还来那些个虚头巴脑的做什么。再说,那些礼服这么小,缚着五脏六腑和肚子,怎么还能胡吃海喝?”

商洋长叹一口气,方平静下来。又牵起柳文的手,壮士割腕般说:“不换就不换了,走吧。只要在我妈面前装得像点就是了。”

柳文摇头,“你妈才不可怕呢。真正可怕的是你大哥。这家伙吃激素长大的,那大脑……聪明得不像人类,我怕我们会在他面前露马脚。”

光是谈到这位大神,柳文就不禁打了个寒颤。商洋觉得好笑,柳文不怕天不怕地的性格,偏偏遇到了克星。不知何时起,去商家玩前,都得先打个电话问问他大哥在不在。

“不怕,”他捏了捏柳文的手,故作高深道:“他现在无暇顾及我们。”

“为啥?”柳文囫囵问。

商洋不疾不徐地走着,细碎的额发微微飘起,那对漂亮的眸子闪过戏谑的神情。他说:“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我大哥,理应比我早结婚。可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让你回来假扮我的女友?”

这臭小子还卖关子,不说就不说,她根本没半毛兴趣。

柳文心无旁骛走她的路,没给任何回应。

说得正眉飞色舞的商洋顿时垮下脸来,不高兴地说:“喂,你会不会聊天啊……”柳文一个刀眼杀过来,他立马偃旗息鼓道:“其实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就给大哥定了三桩娃娃亲。头桩是日本山口组老大的女儿,Kiyomi;第二桩是我们这边的红四代,习慕容;最后一桩是意大利黑手党教父的孙女,莫妮卡。现阶段,这三个女孩皆已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可这样麻烦事就来了,他们三人无论家事人品相貌背景皆奇虎相当,选谁都是得罪人的事。后来也不知道我大哥手下哪个酒囊饭袋竟然出了个极为奇葩的主意。让每位未婚妻每周和他试婚一天,直到谁先怀上第一个孩子,谁便是正式的商氏下一任女主人。但是,试婚两年了,三个女人的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四个家族的人都急了,人家女孩子的青春是有限的,可不能跟着耗下去。于是他们便又打起我的主意。逼不得已,我只好请您老回来帮我,绝了他们的念头。所以现在大哥的团队们被选妻之事搞得焦头烂额,自然无暇顾及到我们。”

柳文终于听出一点兴趣来,“你大哥是不是那个……有问题啊?”

“不会,”商洋嚅嗫道:“他……他几乎每几个月换个床伴。小……不,外界都传他是一夜七次郎。”

“啊呸!我不是指他不行,我是指……”柳文口气很冲,“几个月就换个女人,他就算生理上没有问题,心理上也有问题。也许,花心滥情乱交,对男人来说这是可以拿出来标榜炫耀的事,在我们女人看来,这叫变态,懂吗?”

“……”

柳文说完了好久,商洋都处于不正常的呆滞之中。柳文想,可能是自己话说得太重了,毕竟是人家的亲哥。算了,班长曾说过,周总理的外交政策也可以用在男女之事上:存异求同,坚持和合。

两人皆沉默地走出机场大厅,柳文跳上商洋新买的白色途观。为了缓解气氛,她摸着内饰,赞他有品味。不过说实话,这车真不错,空间大,舒适。而且价格也很亲民,顶配也就30万出头。

商洋妥帖的将她的行李放在后备箱,坐上驾驶座时,她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放下皮椅靠背,把她鞋子脱了,给她端了个舒服的姿势,再帮她系好安全带,摸摸她的脑袋,商洋才发动了车子。

伴着淡淡暖暖的汽车香水味,柳文小憩了一会儿,待她醒来,已是星光璀璨,车子正开进了商家的室内车库。

揉了揉惺忪睡眼,柳文趴在车窗上兴致勃勃地朝外瞧着车位上停着一辆辆的顶级豪车,阿斯顿马丁、玛莎拉蒂、兰博基尼、宾利、悍马、劳斯莱斯,都以顶级限量版,不由开口道:“艹,我不在的这几年,你家又发了不少吧。”

专心爬坡的商洋,静静地说:“还不是我哥的功劳。自从我大娘去世,我爸就半退休了。我哥接手后,不到半年,商氏股票大涨,投资项目收益翻番,市值胜出之前好几倍。”

“那你为什么会开这么普罗大众的车,商家虐待你吗?”柳文伸伸懒腰,将双脚翘到仪表盘上。

商洋瞥了她眼,肃穆道:“你晓得一个集团每年要交多少企业所得税吗?纯利润的25%,唯一可以避免少交的方法就是将利润做得少一点,怎么样才能让本来是暴利的企业在报表中显现出不盈利或者是亏损的呢?”

这回柳文倒是老配合的,她问:“怎么搞?”

商洋隐讳一笑,“买豪车,然后做到运营成本里去。”

柳文默了默,说:“你们这是偷税漏税么。”

商洋挑挑眉,“那你去告啊,保管定你个非法信/访的罪名。”

柳文哼哼唧唧。

车子爬上了楼顶。

商洋说“这叫合理避税,晓得吗?这么一来,这些车就算是公司的固定资产,我如果想开,还得到运营部那登记。而这辆车,是我自己买的,我有绝对的支配权。”

柳文想:P唻,如果你哥要用,一定不要那什么劳什子的登记!

“其实这些都是毛毛雨,”商洋放慢车速,低声说:“前几年,中央里发文,说投资房地产不能贷款,我大哥假借投资高新科技,向银行借了一大笔钱,照样购进大批土地。”

柳文冷笑,“马克思说得真对,资本家从头到脚,每个汗毛里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她放下双腿,正颜厉色地说:“房价让老百姓几十年的血汗钱,一昔间,蒸发了90%有余。而你哥哥这种人就是始作俑者。”

商洋稳着方向盘,说:“那是你不了解他。买地,他是给当地的百姓造廉价房。科技中心他也建起来了,只不过是动了些关系,变成了政府扶持项目。他捞的是国/家的钱,最终还不是为了造福百姓。”

“你快停车吧。”柳文打了个哈欠,没兴趣接他的话茬。

还好,这时候商洋也把车泊在了固定车位上。

下了车,跟着商洋,在昏暗的路灯笼罩下,行走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四周除了鸟叫之外,很安静。不远处的梧桐树下有一把欧式长椅,徐徐微风袭来,卷起几片黄色的落叶,倒有几分意境。

可惜柳文欣赏不来,她只觉得阴风阵阵,此去凶多吉少。

商洋说:“三年前,我哥看中了这里,便买了下来。要知道这里的每一颗小草,每一朵小花,每一块石头,皆是请风水大师精心设计的。”

柳文周遭逡巡,也没啥特别的么。有钱人就爱乱花钱!

“还记得我去德国留学的事吗?”商洋打开话匣子。

柳文微微点头。好像是去了几个月来着。

商洋洋洋得意地说:“我的成绩在中国烂得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也不为过。到了德国,竟然每次前十名跑不掉。”

“吹,使劲吹。”

商祁一横眉,“咳,你还别不想相信,待会我拿成绩单给你瞧。”

柳文问:“那你为什么逃回来了。”

“数理化是很还不错,但德国的历史太难了。东一个亚历山大,西一个亚历山大,老子亚历山大,儿子也是亚历山大,全是亚历山大,考得最后我就真得压力山大了。”

柳文笑。

商洋接着说:“我当时在追个美女,她也是中国留学生。我陪她逃学去罗马玩。《角斗士》看过吗?就是有斗兽场的那个国家,意大利的首都。”

“当我文盲咯。”

他笑笑,又说:“到了罗马中心,她抱怨说怎么跑到地球另一端还满街都中国人的啦。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是中国人?也许是韩国人或日本人。她指着一个老阿姨的后背说,你看看,adidas当中多了个a,不是中国人还会是哪国人。”

柳文说“嗯,你女票比你聪明。”

商洋赞同道:“现在哪哪都是中国人。连月球都快沦陷了。估计银河系也玄了……”

“还是说你女票吧,”柳文抢白问:“你俩咋分的?”

商洋抽着鼻子说:“我喜欢美女,她说她也喜欢……”

柳文默。

这孙子不是第一次犯二,18岁的他照着网上的攻略帖追女孩,他把女孩的相片设置为手机屏保;让女孩随意乱翻他的手机;在大马路上大声说爱她;分享□□密码;把□□给她,密码也告诉她……那女人取了他的钱,跑了。

他们走过一片花圃,又走过一座小桥,这里明明是座公园么。柳文终于忍不住发问道:“走了那么久,连个鬼影都没看见。咱们什么时候能到啊?你小子不会耍我吧?”

拎着她的行李的商洋,累得把腰弯成了虾米状,呼哧带喘地说:“我带你穿的是捷径,从正门过,还要远。”

“怎么才走几步就喘成这样?”柳文将脸凑过去,小声道:“身体那么虚,你不会年纪轻轻就阳/痿了吧。”

商洋炸毛了,“滚你的,柳文,这么粗糙的话,你都能随便说出口,你还算不算是个女人啊!”

柳文笑道:“我是不是女人,你还不知道么?谁小时候吵着要和我一块上厕所、一块洗澡。又是谁现在吵着要我做他女朋友?”

“算我瞎了眼!”商洋被气得彻底没了脾气,却仍在负隅顽抗,“我说,你不会从小就暗恋我吧。之前扭扭捏捏的,你是在欲擒故纵是吧?”

柳文心里啐道:阿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面上却笑吟吟地说:“是呀,”她故作深情状,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说“我就是爱你,爱死你了。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自杀的!”

商洋被她的话恶心得败下阵来。

柳文正欣赏着商洋的囧状,忽然一道刺眼夺目的车灯白光直射过来,照得深夜的商家大院如同白昼。

柳文下意识的拿手挡住了眼睛,从指缝里看出去,高大的身影携着春意的料峭,逆光而行。

柳文没来由的闪过莫名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揪痛。

她用手抽了抽了自己的脸颊,一定是坐飞机久了,哪里不对了。恍惚中,又听到身边的商洋紧张兮兮地对来人唤了声:“哥!”

这一声哥,叫得柳文浑身上下的汗毛顿时都竖立起来,进入备战状态。

这世上能让柳文如临大敌的人不多,他,商洋同父异母的哥哥,商祁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柳文呆呆的失措,脑海深处的瘦脊削骨,硬净如玉,今时今日却一身铮铮的铁血傲骨。那是利刀般时间之河冲净磨砺而来的魅力。

她的梦魇,她听见死神在她的耳边吟唱。

“上车!”低沉内敛,毋庸置疑的强硬态度。

柳文白了商洋一眼,无声控诉:艹,你不是说他顾及不到我们么。

商洋飞了个“我怎么知道”的眼神,双唇紧抿着小小声说:“还不快叫人。”对,正事要紧。柳文低眉顺眼道:“商大哥,好久不见。”

回应她的只是商祁微微的颔首,淡然到有些倨傲。

柳文呵呵傻笑了两声,那优雅修长的身影已踏回到一部高尔夫球车旁。

这回两人马上会意。商洋虚虚地揽着柳文的腰,三步并二步,坐到车内。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商祁亲自开车,他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漫不经心的俊颜,神秘而隐忍。

后排的商洋却在反复回顾刚才与柳文的斗嘴中是否暴露他的计划。而柳文表面上扭头看着冬日瑟景,不吱声,实际上心理活动丰富着呢。她不停地OS:靠,2013年的中国光棍数已抵加拿大总人口,而我前面这牛逼光未婚妻就有三位!如今这世道,你想得通吗?

电车很快就开到了一栋古典与现代融合得恰到好处的建筑前。柳文撑头望着,古典的是建筑的外观,传统的江南水乡民宅,现代的却是清水混凝土的剪力墙。墙面上还垂直种了一种特殊的植被。雾气氤氲,宛如神仙修炼的洞府。

商洋见她如刘姥姥般看得出神,便小声介绍道:“这是请王澍先生设计的,他是国内唯一一位普利兹克建筑奖获得者。这房子所用的600万余瓦爿皆有上百年的历史;墙上的植被用于调节室内温度。大哥提倡环保,宅子后面有几十架风力发电机供应商家所有用电设施。哦,对了,发电机在东海旁,那里傍晚美极了,我得空带你去玩玩。”

柳文忙点头,兴致颇高地下车。一位衣着雍容的贵妇推门而出,看到她张开了披着Burberry围巾的双臂,热切道:“小文,你终于来了。”

“夏阿姨,”柳文飞奔至贵妇的怀抱,撒娇道:“可想死我了。”

商洋也凑近他们,似是争宠道:“妈,我也想你。”

“乖~”贵妇的笑眼里溢出无限的宠爱,她腾出一只手,勾出商洋的颈脖,三个人抱成一团。

“二娘,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快入席吧。”泊好车的商祁单手抄在西裤口袋中,吩咐佣人领他们进去。

不得不说,商家的亲戚真多,她挨个和这个三叔公磕头,又跟那个二姨婆作揖,累得人仰马翻时,其中一位老者夸了她一句:“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有文化的人夸人都不一般,柳文不好意思的搓了搓鼻子,又被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士拉住,“哎呀,柳小姐,你这双鞋没看见过么,是限量版的吧。”

柳文冷笑,她这双雪地靴,东莞出品,淘宝销售,市值60元,年成交数3000多双,限量个P!一年前,她就是穿着这双鞋从拉萨飞到了海岛。不过她现在是商洋的女票,是商家的准媳妇,就算她穿着破了洞的烂鞋子,也会有人舔她露在外面的脚趾头。

柳文耐心敷衍着各式人等,好不容易折腾完,屁股刚落椅子,整个宴会厅便暗了下来。尔后耳边聆听到鸟语,鼻间闻到了花香,抬头望去,不知何时天花板亦然变出了七彩霓虹。柳文伸手摸着十里红妆般古色古香的圆桌,这房子里的摆设也无处不闪烁着中国悠远的文化底蕴和现代文明结合的精华。

几乎中国所有的风云人物云集一堂,他们热议着各种政闻轶事。谣传,在外界,一张商夫人的生日邀请函价值千金。谁都想削尖了脑袋跻身于此,以证明他们是所谓的上流社会。

不过很快柳文的注意力便转移到舞台上。在一阵掌声中,商祁踏着五彩斑斓的灯光,信步上台。

原本人声鼎沸的宴会大厅顿时鸦雀无声。他天生就是个演说家。一出生看的玩书便是《世说新语》和《厚黑学》;打小的社交圈那也皆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种人搁在三国,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攻池掠城。其他人只有干羡慕的份。

又是一阵掌声,简短的致辞完毕,他优雅地踱步而来,与柳文隔着商夫人和商老爷子坐下。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让商老爷子原本锐利的眉眼,如今看来,祥和许多。可毕竟老了,曾经那么铁腕的人物,酒席还未开始,他就打起盹来。

商夫人忙吩咐佣人取来毛毯,给他披上。又在他的耳边细声暖语说着给他解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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