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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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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周有异术的女子,除了我便是琉璃了,莫非是她搞得鬼?

我向手心呵了口气,蒙在眼上罩了一会儿再睁眼看——因着阴气也有明目开眼的功效。

果真瞧见我周围逼仄的方寸土地之上有一个半弧的穹顶,幽幽的泛着金红的光。该是琉璃的手段。

可叹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一番好心好意待她,她竟知恩不报反恩将仇报,真让我寒心哪。

我同兰笙坐到一处儿。

身在结界里头我没法儿破开它,想来外面的人也不会知晓我发生了何事,说不定我陆随云便要困在此处千年百年。

“你莫叹气了。”我心烦意乱的推搡着近旁的兰笙。今后得与他共处日久,还是要拉好关系。

兰笙一脸受气小媳妇儿样:“是你先叹气的啊。”

“我叹气因着我无聊。你不准。”

兰笙委屈的撇了撇嘴,水汪汪的眼珠子含着泪,想了想还是没哭,背过身去不理睬我了。

我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抠泥巴、数蚂蚁,权当消遣消遣——以后还非要这般过日子。

“你在作甚?”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是玄元的声音。

“阿元!”

“我在。”

我转身瞧见了玄元熟悉的面庞子,激动的热泪盈眶,猛的扑到他怀里去。

想我陆随云多少年才真心的淌一次眼泪。可惜月老不在,得让他看看我在凡间可是受了多少苦。

“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我呜咽着,不小心将口水洒在了玄元的锦袍上,又趁他不休息偷偷揩去了。

“陆美人,这大庭广众的……”

大庭广众?胡说,明明一个人也没有。

我抬头,却瞧见周围黑压压的围了一群人。

那些朝官们手里还拿着锄子锨镐,袖子笼的老高。

玄元的嘴角本是愉悦的上扬着,见我在看他,又很快正色。

我慌慌张张的松开了抱着玄元的手,耳朵根红的发烫。

“陆随云,可真是吓死我了。”君卿冲上来一把将我卷入怀中,身后跟了一干影卫。

“方才影卫来报,说你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又如那夜玄武门下……你可莫要再离开我。”

君卿今儿个话怎生这般多,让我好生不习惯。

“方才……”我瞧见面色阴沉的琉璃,又把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方才我撞见鬼打墙了。”

“鬼打墙?”君卿皱了皱眉头,“来年另选址祭祖春耕,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我听话的点点头,任由君卿将我打横抱起,慢悠悠的往回走。

趴在君卿肩头,我忽的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来。

兰笙呢?!

我四下里都未见着兰笙的影子,倒看见玄元与阿烈一道儿仰头望天。他二人还真是般配。

回到宫里去,太监宫女们早已听闻了我被鬼打墙的消息,一个个心急火燎的上来替我拿柚子叶扫晦气,弄得我还未洗身子便喷香喷香的。

想来君卿今儿个也是累的不行了,未曾像往日那般缠着我便先行去汤泉宫了。

不知怎的,今日总觉得身上略有些发烫,按理说我一个魂魄也不大可能会有这种感觉的,但它真真切切分分明明。

我在华清池里泡着还舒坦些,于是乎我一人玩的痛快,还是君卿派人来召我,我才不情不愿的爬了出来。

眼下是最享受的时候,御膳房的红枣糕已经焖好了。

我虽尝不出那滋味,但绵绵软软陷在唇齿间的快适也是美妙。

君卿从不吃多,两三筷子便搁下了,不像我,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啃的欢畅。

“你现下在想什么?”

君卿笑着用拇指擦去了我下巴上的糕饼屑子。

君卿在笑?!

没错,我没眼花,景流殿里灯火通明,我看的清清楚楚,是君卿在笑。

我见着君卿笑了,不由得瞠目结舌,忘了嘴里还含了一块枣糕。

君卿用手接住了从我口中掉下来的半块枣糕,送入口中,自然,如小户人家糟糠夫妻,窗边梳妆夫君画眉。

“我便就只想予你一个普通的亲事,奈何我是这玄武国的皇帝。”

“你先前曾问我因何会独记着你,我实也不知。总之那日见着你后便总记着你的眼睛。”

“民间有避婚的风俗。我二人成亲前见面便已坏了规矩,所以我还得守着你的身子。”

“还有一日,我们便能长相厮守了。我也终能遂了愿。”

听完了君卿讲这一大段话,我才囫囵的将口中的枣糕咕噜咽下去。

今儿个撞鬼的不是我,怕是君卿吧。

怎生变得这般话多?不就是成个亲么。

女子及笄之年便可寻个夫家,君卿身为皇室宗族,定早便已懂了男女之事,也无甚好稀罕的。

更何况前些日子我陪他批折子的时候,也曾见着几件大事儿,西南捷报,或是羌族归顺。可他总是一脸冷漠,事不关己的模样。

阿紫说,这是因为,在君卿心中,我的分量要高于他的秀丽江山。

或许当初我若能劝着他放弃战事而与我远走高飞,他定会欣然应允而负了天下的一场繁华。

或许若果真如此,玄武国易主,便再无后来那些个磨难。

“还是。你偏生要我八抬大轿把你抬过来?”君卿见我楞着神,便扛了我一下。

“我一人,用不着八抬大轿。”

“那无妨。”君卿思索了一阵子,“你为我生八个皇儿,一人一顶轿子。”

八个皇儿,还有一个我,君卿是不会算数了么?

“那便不够了。”

“怎生不够?”君卿将我揽入怀中,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我抱着你进宫,后头轿子上的麟儿争着喊父皇母后,不,爹亲娘亲,你喜欢吗?”

我瞧着君卿幸福的模样发了怔。

我喜欢。

只是,若是称呼玄元,该叫父君才是。

君卿的设想太过美好,我不忍戳破,而这也成了我对余生日子的蓝图,也总能凑合凑合过日子。

出到天庭时,我总渴盼着能了解我这孤鸾命,找到个如意郎君。

而今还有几日我便要与君卿成亲了,可心中却无了当初的兴致,不过尔尔。

自那日春耕之后我还见过琉璃几次,她的脸色比以前苍白的多,看来生孩子是件损元气的事。

原本以她的本事大可当时乘机把我除了,自此一劳永逸,只是我心知她性本善,非是心狠手辣。

可奇怪的是,我发觉她身上的仙气不比以前了,按说那双花钿,理应能护着她才是。

倒是我最近比以前精神的多,生龙活虎到处撒欢。

只是没了玄元,这欢也撒的不够尽兴。

一日景流殿走了水。

这本是寻常事,我在牛栏村曾见过一火烧几户的壮观场面。

可偏偏这水走在君卿离殿之时,只我一人在斗蛐蛐儿,忽的便察觉到有股呛人的烟味。

我心下里方奇怪着,大白天的,我也未得点火烛;春暖日高,暖炉也早给熄了,这烟味儿可从哪儿来呢?

待我瞧见了火光,火势已然不小了,燃着了珠帘上的丝线。

我呆呆的望着,忽的清醒了过来,把手里的茶盅子木木的扔到了那堆火里。

“哎呦,娘娘,您这是在做什么?”

一个婢子正巧来给我送御花园的桃花,见着这景象大惊失色,桃花儿也不管了给扔到地上,跑出去领了一大群人来,围着那脸盆大小的火堆子浇了一通水,七手八脚的把它给弄灭了。

“娘娘,以后可不能再玩儿火了。”

众人皆松了口气,领头的管事太监关切的告诫我。

那意味深长的表情,我在牛栏村已见得多了。

每每娘亲要阻我撒尿和泥巴时,也是这一副憋急的表情。

我有些委屈,也懒得同他们解释。

毕竟这火来的不明不白,总是少让凡人掺和进来的好。

我略微思索了一番。那火明黄温冷,并不是琉璃的三味真火,倒有些类似于鬼火,可道行也不是很高,怎的便敢太岁头上动土呢?

此事君卿当然很快知晓了,他也以为是我童心未泯玩弄火烛闯出来的货。

毕竟我劣迹斑斑,在景流殿里做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他也大抵知晓。

至于如何知晓的,我猜大概是那些宫女太监多嘴告密。

“玩儿火晚上睡觉容易撒床的。”

君卿点起了昏黄的宫灯,罩上了灯罩。

天已大暗,又是一日流逝。

我苦心思虑着白日里走水的事,,但也不忘回君卿的嘴,我可不愿在言语上吃哑巴亏。

“咱俩睡一处儿,要撒也湿了你的身。”

君卿笑着摇了摇头,徐步走到床前。

我帮他宽衣解带,脱得只剩明黄的亵衣了,才算是尽了我的职分。

“你怎的这般不文雅,可不比其他的妃子。”

不文雅?

其实我自以为入了宫以后我的行为举止相较以前已有所收敛,更为婉约含蓄。

终因着我是乡村野妇,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宫里的规矩一个也不知,大忌也犯了几条。

“那我从今儿个起,就找个妃子来学学?”

“不用。”

君卿一咕噜儿钻进了被窝里,伸手掖好了我肩后的锦被。

“你这般性子在外丢人现眼反正是丢我的人,你若不是你,还有什么意思。”

他这话说的有意思,曲笔讽刺我给他丢人现眼了不是?

我翻了个身去不再理睬他,他轻笑一声,也不来哄我,便就势搂着我的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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