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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0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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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为了弄出确切的阵眼地点,伊比亚花了不少时间。

稍微有点家底的贵族,为了彰显自己的实力,宅邸绝不会小,建筑结构也相对复杂,更别提当中的防卫结界,守卫等等,都得纳入考虑范围。

有着魔导师实力的他自然不惧寻常守卫,但他忌讳的是打草惊蛇,招来光明神殿的人。

城外,伊比亚戴上半边面具,阴着一张脸接受守门兵的检查。

“我说,你干吗把自己弄得这么鬼鬼崇崇的?难道想在王都干坏事?”

“练习魔法时把脸烧伤了,懒得治。”

他冷声道,移开指腹,让魔杖上的大颗红宝石露在两个侍卫眼前,光芒大盛,宝光流转之间,迷了两人的眼,晕眩间只觉天旋地转春暖花开,待清醒过後,已经浑忘刚才见到的奇怪男人,只依稀记得,有个脸烧伤了的人入城。

有一段时间没好好回王都逛,伊比亚拉了拉领子,心情复杂。

阳光依旧明媚,街道干净清爽,卖吃食的小贩在叫卖,远远便闻到刚出炉面包的香气,他曾经很羡慕卖面包的老板,觉得能天天吃上白面包,简直是人间天堂。

饥饿的感觉太难受,肚子像有个洞,洞慢慢的收紧扭曲,无助得像是下一秒就会死掉,可偏不,它就这样缓慢而冷酷地折磨你。

那天伊比亚没忍住,偷了块面包,结果被当场制服,他以为要被打死了,却被捡回了豪宅。

遇上了太阳一样的德希,爱上她,被宠爱时每天称赞他好看乖巧,转过头为了家族大义,把他弃如鞋履。

想到痛处,他闭了闭眼,转头看向屹立在市中心的光明神殿,圣洁不可侵犯。

所以低贱如他,就可以任人践踏。

“放开我……求求你了……祭师大人,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可能是女巫啊……”

不远处的哭泣声,把伊比亚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女人哭着跪在地上,旁边是两个面无表情的圣骑士,白袍绣着青色圣徽的男人压根不去看她,只是扬了扬手:“把这邪恶的女人带走,在街上哭闹影响形象。”

女人闻言哭得更加厉害,招来了不少群众的围观,他亦忍不住跟着人群上前,近距离一看,这女人虽然素脸朝天,穿的也是宽大的衣袍,但因为在地上死死不肯被拖走,争扎间被布料勾勒出了姣好的身材,哭得梨花带雨。

“祭师大人,你让我跟你上床……我真的做不到啊!我丈夫不会原谅我的!我真的不是女巫啊!”

这话一出,就像炸开了蚁窝似的,群众开始窃窃私语,圣骑士扯了几下,居然没把她扯起来。

青衣祭师这时脸上也挂不住了,他无视掉群众,冷声斥道:“背叛光明神的女人,满嘴胡言血囗喷人,你说你不是女巫,那即是家人教唆了!?”

提及家人,女人愕住,脸上还挂着泪,抽噎了一下,浑身软了下来,三两下就被拖走了。

群众见没热闹看,便渐渐散去,惟有伊比亚怔怔地留在原地,目光停留在无声哭泣的女人跟青衣祭师的背影。

帝国人民对光明神可谓盲目信仰,对黑暗神都深恶痛绝,这由一个祭师指着另一个人说她是女巫,平民都深信不疑。

伊比亚深呼吸一下,双腿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动。

良久,一个想法从他脑中萌生。

18

第十个黑夜。

伊比亚一身黑袍伏在翼行兽背上,几乎融进了它黑亮的表皮,盘旋在迪森家族的上空。

翼行兽是少数具飞行能力的低阶魔兽,魔力微弱,在刻意收敛之下不易被人察觉,低调的空中监察兵顺着王的指示,俯冲进入迪森大宅的庭园。

顺着冲下来的势头撞晕了一个守卫,伊比亚以防万一,从腰间摸出一包魔药晒干而成的药粉抖开,片刻便无声无息地迷晕了庭园内的生物,早就服过解药的他命令翼行兽在此等候,从它的背上滑下来,皮靴踩在石板上慢步而行,贵族的房子都差不多,他在庭园绕来绕去,也找不出魔法阵的位置。

伊比亚咬牙,为了弄出阵眼的确切位置,他杀掉的祭师数目已经足以惊动神殿,今晚他不容许自己无功而还。

他闭目感受庭园里流动的魔法气息,深沉而隽永的长河有生命力般连系起整个帝国,如地脉流动,如人的血液涌澎,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心里有数。

迪森家的阵眼,就在庭园中央的人工喷泉……的源头,他之前苦苦寻找也感受不到魔法气息,是因为寻错了地方,当下他走向水源处,就在前行之时,一道冷光飞射而出,擦过他的腰间砸中了假山,大石瞬间粉碎成尘。

仅仅只是擦过,伊比亚就腹部一热,血液喷薄而出,他一个跄跟,转身扬手就是一个冰盾,捂腰警惕看向来人。

黑暗中,一双刀锋似的阴骛眼睛与他手上极薄的镰刀映着冷冽月色,白色风衣包裹着颀长的身材,握刀伫立在月光下:“黑暗神的爪牙居然敢踏入王都。”

就这简单的一句话,那人就倾身上前对伊比亚展开狂风暴雨般的近身攻击,负伤的他移动速度变慢,只能拖延时间。

“你是谁?光明神殿的人?”

“裁决师,格雷。”

伊比亚心里一凛,被偷袭成功受了重伤,即使伤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流失的血液也让他头晕目眩,何况这里是光明神殿的地盘,一但还有其他埋伏,甚至倾巢而出,後果不堪设想。他当机立断,高声吹了个囗哨,就在格雷怔忪间,一个失明术炸开,待他反应过来闭眼时,伊比亚已经跳跃上闻声赶来的翼行兽背上,飞到数十米的高空。

“去你的……”

他暗骂一声,忍痛在空中吟唱咒语,瞄准地上的水龙头,一道深黑色的雷光轰射而下!

“走!”

往翼行兽背上一拍,呼啸逃去,空馀地上一个八尺深坑。

坑里,格雷的一身白衣已被烧成灰烬,露│出苍白却结实的上身,他面无表情地仰头,银光闪闪的星空,他所追杀的人已经逃去无踪。

他蹲下,抚摸地面,感受在王都地脉流动着的魔法气息,被破坏了一大截,用的是黑暗魔法,难以净化,想必影响深远,无机质似的银灰色眼睛越发幽深。

负伤而逃的伊比亚在高空感知,王都的魔法阵断裂了一角,城里的人也因为巨晌而纷纷亮起灯。

凌晨时份,城市变得灯火通明,他俯视全城,忍不住放声大笑。

飞得越快,笑得越大声。

昔日,他是偷面包过活的流浪儿,被迫穿上女装示人,惟一被关心爱护,以为终於能得到幸福,就算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他也无所谓。

只是没想到,到最後也因为身份而被抛弃。

他要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付上沉重的代价,这个无形中夺走了他爱人的神殿,他要亲手摧毁。

18

“你让他逃走了?”

高耸入云的神殿,如同一座矗立在王都的冰山,光明元素被刻意聚集起来,即使是晚上,也隐有令人舒适的淡淡光华,最深处的会议厅,端坐着三个中年人,最年轻的格单膝跪在地上,听到这问话,他倒映在纯白色地板上的脸立时面如寒霜。

“属下一时不察,中了失明术,此人骑着飞行类魔兽,见不敌於我,就骑上魔兽逃去……”他一顿,咬牙道:“只是没想到,他临走前还吟唱了一个高阶的黑暗魔法,破坏了阵眼……”

三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阵眼被毁,不是一时之间可以修复的,懂得绘画魔纹的魔法师全国屈指可数,而且大都是隐世高人,这个魔法阵流传已久,大战过後,黑暗神殿潜伏多年,谁都没想到会这麽大胆,深入光明神殿腹地破坏阵眼,若不是出身迪森家族的裁决师被惊醒,恐怕会被无声无息的破坏掉整个阵。

“既然知道错了,就自己去找所长领罚吧。”

其中一个中年女子,光明神殿的红衣祭师卡莲洛打发了格雷,待他听令走远,她才漫不经心的说:“根据小格雷的描述,是谁这么破坏了阵眼我已经心里有数。”

“卡尔森家的少爷开年时不是多了个黑发玩物么?小辈的事你们可能不清楚,我家小伊芙对他喜欢得放在心尖尖上,哭得可伤心了,後来历练完了,一脸委屈的不说话。”目光聚焦到她身上,她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隐含怒意:“结果我问出来,那个黑发的用黑魔法伤了她之後逃走,卡尔森把这事压了下来,我女儿又傻,不让我追究。”

“格雷形容的人不是个男人吗?”

“呵呵,谁知道是不是和你们有一样的喜好。”

卡莲洛话说得不饶人,年资最长,样子却最年轻的主教这时才开声打圆场:“好了,卡尔森这事是做得有瑕疵,我会跟他们家反映,但照你这麽说,也只是多了个曾经服侍过卡尔森的讯息吧?”

闻言,她冷笑一声,平时面对群众和蔼可亲的模样消散无踪。

“如果只是这样,我何必提出来!”

“那天伊芙去拜访卡尔森,亲眼看见他跟着那个黑发奴隶用空间魔法走了!我调查过了,当天接待的女侍亲囗说那个人,至少是一名九阶魔导师。”

卡莲洛一叠声的说完,觉得已经证据确凿,恨不得一下子扳倒卡尔森,旁边两人只觉这女人恶毒凶残,但也不失为一个突破点:“只是九阶?那也算不上甚么人物,近战下连格雷都能杀死他。”

“但他就是有能耐破坏掉魔法阵,何况黑暗神殿的党羽又怎会少?那个卡尔森更是天资最好的狂剑士,如果有心为那贱货护法,恐怕难以近身。”

为了置那个害女儿伤心的混球於死地,她不惜加油添醋,把脏水往卡尔森家泼。

“你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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