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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一朝化龙入东宫(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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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潋滟以后就称之为连晏。

第二十一章:一朝化龙入东宫(二)

时光流逝,转眼就是月初了。

初一,天还未亮,连晏便被迫起床了,穿上太子繁沉华贵的朝服,去到了太庙。顶着炎炎烈日,祭天地、祭祖上。一天下来,差点没再次害上暑气。

回到寝殿时,连晏朝服几乎已经被汗湿透,直径就朝寝殿的浴池走去。

白玉池边,早有几名宫女端着皇上派人送来的新进贡的葡萄,等在一旁。

连晏恹恹地瞅了一眼晶莹剔透的葡萄,道:“你们先下去罢,我要沐浴了。”

宫女们将葡萄放在了池边,鱼贯地退了出去。

连晏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褪下,沿着池边的阶梯走了下去。温热的池水包裹着他的身躯,让疲倦和劳累感稍稍减轻了些。

连晏靠在池边,渐渐地,一张带着温柔笑靥、皎如明月的面庞浮现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怎么又想到他了!

连晏有些许懊恼,将头埋进水里,直到憋不住气了才将浮出水面。可惜,脑海里的那个人的模样依然存在,竟没被水洗净半分。

连晏自己也困惑了,不过几天没见到宁致远,为何总是频频想起他。尤其是、尤其是......那夜在风华楼,宁致远一身粉衣纱裙,披散着青丝,一双眸子如同月下的清泉,明亮美丽。那模样,也不知何时起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想到这,连晏脸上一烫,心中却暗暗惊诧,难不成自己....果真是个....断袖?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宁致远在他心中仅仅只是共患难的熟人而已。

是的,只是熟人,熟人罢了。

连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度想起了那天在马车里的情形。

——别怕,我会在你身边。

真挚的眼神,温和的语气,宁致远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让他信以为真。

结果呢,这么多天,这么多的突变,陪在他身边的始终只有他自己罢了......

........

次日,依旧是天还未亮,连晏便起身了。在洒满香芷汀兰的浴汤中连续浸泡了近一个时辰,才被允许出浴,原本白皙细滑的肌肤也被水浸泡得皱了几分。

一切准备就绪后,连晏再次前往了太庙。

今日还好,不必在炎炎烈日下煎熬,只需在大殿禁食半日,为社稷民生祈福即可。

祈福,本身是要跪下来诚心祈求的。可是殿门一关,无论你在里头是跪是躺,是坐是卧,又有谁能管得着呢。总归,只是一种形式罢了。

连晏在殿门合上后,便没有再接着跪下去。站起身,扫了眼四周,发现殿里并没有椅子。

最后,他选在了一块蒲垫上坐了下来。

夕阳西下,月上柳梢。原本阴凉的大殿,此时更添了一丝凉爽。

连晏坐在蒲垫上,收起一侧膝盖,将头枕在膝盖上,闭目小憩。连晏今日的头发全部梳了上去,绑上了金冠,只有额际几缕青丝柔柔的垂下,调皮地贴在他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撒下浅灰色的阴影。

本是一派祥和,奈何当困意也抵挡不住潮水般袭来的饿意时,连晏便睁开了眼,肚子也应景的“咕咕”叫了几声。

连晏抬眼望了望高高的祭台,祭台上有很多盘子,里头放着猪头、羊头、牛头以及各种时令瓜果。连晏半眯着凤眼,盯着那一盘黄灿灿的香梨。

那么多,少一两个,又何妨。

在心中合计了一下,连晏打算先爬上前方的矮桌,再从矮桌登上祭台的边缘。可现在的问题是,太子的朝服过于繁重宽大,行动不便不说,袖子衣摆随便一扫,矮桌和祭台上的东西便会纷纷遭殃。东西落地的声音,势必会引来外边的宫人。如果宫人推门进来,势必就会看到他们的太子正欲鬼鬼祟祟地爬上祭台拿东西裹腹......那可真是极好看的一幕。

想到这,连晏还是重新坐下来,闭上双眸。

....也许睡着了,就不会饿了。

“咕咕咕....”

半柱香后,连晏睁开眼,再次抬头看看那一叠香梨。

咬咬牙,开始脱衣裳。

脱掉碍事的外袍,连晏将中衣的衣摆系在腰间。动手爬上了矮桌,又从矮桌上到了祭台的边缘,沿着只可容半只脚的边缘,慢慢地朝那一叠香梨挪去。

挪阿,挪阿,眼看就要够到梨了。突然东面的窗户发出一丝极轻微的响动。连晏下意识地转头看,烛光下,隐约可见有个黑影迅速从窗口跳下,朝他这边过来。连晏心中一惊,一脚踩空,直径从祭台上摔了下来。

黑影一看,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朝连晏飞速掠过去。在他快要摔到地上的时候,接住了他,顺便将他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惊呼声堵了回去。

“唔——”连晏的嘴此时正被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封住,周身萦绕着熟悉的清香,不用看就知道来者是谁。

“是我,不要出声。”宁致远在他耳边轻声道。气息喷在连晏的耳畔,麻麻酥酥,连晏只觉耳根一烫,赶紧点点头。

宁致远一放开他,连晏便迅速后退了几步,慌张地开口:“你、你怎么来了?”

宁致远笑了笑,无奈地道:“殿下,在下是偷偷潜进来的,你的声音如果再大点,我想待会就会有人进来抓刺客了。”

连晏见到宁致远时,先是一喜,但一想到他消失这么多天才出现,心中刚刚冒头的喜悦又被不悦冲淡了。连晏口气不善地低声道:“你来作甚?”

宁致远弯了弯嘴角,别过眼道:“殿下先把衣裳穿好,在下再告诉你不迟。”

连晏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衣摆也高高的扎在腰间,整一个衣衫不整,万分狼狈。

还好宁致远并没有嘲笑,只是微微偏头看向了其他地方。连晏红了红脸,手忙脚乱的将外袍穿上。

宁致远见他穿好衣裳后,走过去递了一个油纸包给他。

“这是?”连晏挑眉,明知故问。

“吃的。”宁致远笑道。

连晏接过纸包打开,里面躺着两个包子,还是热的。

宁致远提醒道:“殿下应该饿了,快些趁热吃罢。”

连晏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还是依言吃了起来。包子的温度熨帖到腹中,连带着整个身心都是暖暖的。

趁着连晏在吃包子的空档,宁致远抬头看了眼祭台,随即了然一笑。轻轻地一跃便上了祭台,衣袂翻飞,下来时手中已多了两个香梨。

“殿下。”宁致远伸手将梨递了过去。

连晏刚把包子咽下,看到那两个梨子时,想起方才的窘迫,脸上一红,“谁、谁说要吃梨子了。”

宁致远弯了弯嘴角,温声道: “在下见那些梨子生得好,所以拿了两个下来。”说完,自己先拿起一个,尝了一口:“真的很甜,殿下不尝尝?”

连晏半信半疑地接过梨子,轻尝了一口,清甜多汁,口感颇佳。

几口就将梨子吃完了,抬眼就看见宁致远正笑得一脸如沐春风。

连晏耳根不争气地红了红,尴尬道:“你、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了。”说完,便盘腿坐了下来,摆明要送客。

宁致远一甩衣摆,挨着他坐了下来,拍了拍肩膀,“殿下可以靠在在下的肩头休息一下,时间到了,在下再叫你醒来。”

“不、不必了。”

宁致远无奈道:“殿下明日要接受百官朝贺,万一没休息好,出了差错,岂不是很失礼仪。”

“......与你何干。”

宁致远叹了口气,轻轻地将他的头扳下来,靠在自己肩头。

宁致远颈间萦绕的清香,让连晏心跳加速了几拍,下意识想要抬头,却被宁致远按住了, “殿下最好不要动,不然在下就只好点你的睡穴了。”

“......你!”连晏咬牙道。

宁致远对他笑了笑,温声道:“睡吧。”

连晏挣扎半天无果,只好放弃,靠在宁致远的肩头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倒是一夜好眠......

天快亮的时候,宁致远将连晏摇醒,“殿下,醒醒。”

连晏抬起头睁开迷蒙的睡眼,半梦半醒间又将头栽向了宁致远。

“殿下,该醒醒了。”

“.....闭嘴。”连晏半睁着眸子斜了他一眼,朝他的颈间埋了埋,朱色的唇瓣擦过宁致远颈间的皮肤。

宁致远只觉颈间有些柔软的触觉,愣了一会才发现是连晏的唇,瞬时脸上微烫,连忙将他拉离自己的颈项。

最后,连晏还是勉强坐起了身,可一看就是睡了一宿还未清醒,哪有半点祈福一夜的模样。

宁致远忽地出声道:“殿下昨夜睡觉流了许多口水,现在嘴角上还有.....”

连晏素来爱洁,原本还睡眼惺忪,听了他这句话后立即清醒了,忙动手摸上了嘴角,可惜并没有触到想像中的水渍。

“你、骗、我。”连晏黑着脸咬牙道。

宁致远莞尔,“殿下可算清醒了,那么在下先走一步。”

“你——”

宁致远走到窗口边,回眸浅笑,“殿下,回见。”说完,一袭白袍消失在黎明前的暗色中。

——别怕,我会在你身边。

连晏望着窗口,突然忆起这句话,蹙起的秀眉渐渐松开,最后轻轻一哂。

.........

宁致远走后没多久,就有宫人打开了厚重的殿门。

“殿下,可以回宫了。”宫人在门口恭谨道。

连晏应了声,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大殿。

回到宫里,连晏换了一套新的朝服。朱衣暗里,更衬得他肤白胜雪,唇红齿白。凤眼微敛,眸光流转之间,似光亮的琉璃,更似三月西湖潋滟动人。

一旁的宫女不禁看呆,太子竟比好女还要妍丽三分。

连晏迈步出了殿门,向奉天殿走去。

奉天殿,文武百官早已列成两排站好。

从连晏踏进殿门开始,官员们眼角的余光就一直紧随着他的身影,神色各异。

连晏目不斜视的朝前走去,抬眼能就看见宋成寅站在奉天殿的高阶上,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连晏皱了皱眉,垂下了眼眸。

在阶梯前停下了步伐,抬脚的瞬间,他甚至想过要转身走掉。

可惜到了这一步,他早已没了退路。不,是从裴文景找到他的那刻起,他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不想死,便只能不如意地活着。

脚起脚落,他已经上了一层。有了第一步,就不怕有第二步。朱色的下摆扫过阶梯,旖旎出眩目的绮丽。十几层的阶梯,他仿若走了一万年。

当他站在宋成寅面前时,宋成寅一脸微笑地将手上的金册转递给了他,他下意识的接住。

接着,有人宣读圣旨,可惜连晏一个字也没听清。

“......是以册尔为皇太子,钦此。”宣读的声音刚落,百官的行礼声霎时响彻耳际,“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连晏蓦然一怔,静静地俯视着弓腰行礼的一众官员。

这些人,又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向他行礼?皇权果然让人忌惮,不是吗。他,与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忌惮皇权的胆怯之人罢了。

良久后,连晏听见自己说了两个字:“免礼。” 字正腔圆,落地有声,声音在大殿里回荡,亦有居高临下的威严感。

原来,站得位置不一样,似乎连声音也变了......

.......

太子册封大典礼毕,连晏正式以奉朝皇太子的身份,入主东宫。

礼成后,接着是宴请文武百官。一派杯觥交错,直到夜半席散,连晏才乘坐步辇回到东宫。

一入宫门,就有宫女上前道:“殿下,新上任的太傅已在正殿内等候多时。”

连晏皱眉,太傅?他什么时候有太傅了,便道: “且去看看。”

连晏走进正殿,只见一抹身着紫色官袍的身影正背对着他站着。从身形上看,莫名的熟悉。

紫衣男子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连晏看清他的相貌时,吃了一惊,失声道:“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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