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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欲离赤水险出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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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欲离赤水险出城

赤水镇与彭城相距不远,也算得上比较繁荣的城镇了。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潋滟他们是临近正午抵达赤水镇的,刚进入城镇的大门时,就被熟人拦住了去路。

“参见殿下。殿下终于来了,属下已经在赤水镇等候多时了。”拦住他们的正是一名侍卫。

潋滟对这名侍卫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刻。就在十几天前,他还亲手拿花瓶砸了对方的头。

“是你。”潋滟见这名侍卫身后只跟了几个陌生面孔的官兵,不禁疑惑道:“就只来了你一个人?裴侍郎呢?”

侍卫的脸色有一瞬间苍白,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裴、裴侍郎要处理黑衣人的事,所以先命令属下遣来赤水镇接应殿下。”

“呵,是吗?他居然还没有死。”潋滟虽然口上这么说,心中却着实松了口气。

“裴侍郎明日就会赶来赤水镇,殿下不妨到当地县官府邸休整一日。”侍卫提议道。

潋滟颔首同意了。

宁致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他总有一种预感,事情远不会这么简单。且,这侍卫很是古怪。

不多时,县官派来的马车就赶到了。

潋滟与宁致远一同上了马车,各自占据了车厢的一边。

马车沿着街道徐徐的行驶,宁致远挑起车窗幔的一角,朝外看去,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最终落在了骑马在前方开路的侍卫身上。

良久,他放下窗幔,板正了身子,神情若有所思。

潋滟见他神色专注,不由好奇,开口问道:“宁公子方才看什么看得如此投入,莫不是看上哪家的小娘子了?”

“殿下说笑了,在下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罢了。”宁致远从沉思中游离出来,抬起头对潋滟笑了笑。

潋滟挑眉,“何事?”

宁致远煞有其事的看了潋滟一眼,起身坐到了他身边。

对方突然挨过来,紧接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幽香便钻进潋滟的鼻尖。他早就发觉宁致远身上时常有股淡淡的清香,难道这厮与怜人馆里的众小倌一样,整日里擦脂抹粉?

想到这,潋滟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想躲开,结果却被宁致远一把按住。

潋滟怒极而笑,狭长的眸子风起云涌,一字一顿道:“宁公子这是作甚。”

宁致远无声地眨了眨眼睛,拉起他的手,在手掌心上一笔一画的写着。

潋滟本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写的一排字给吸引住了,渐渐地平静下来。

宁致远只写五个字——此行恐有诈。

潋滟抬头,望了他一眼,水色的眸子里波澜轻起。

宁致远赶紧用口型说:“隔墙有耳,手写妥当。”

潋滟瞥了他一眼,轻哼,一把扯过他的手,正准备写字时,却愣住了。

潋滟从不知道男人的手也能生得如此秀美,十指纤细,软若无骨,握上去甚至比江南的糯米糕还要细滑柔软几分。他的手很小,潋滟修长的手指只要轻轻一收,就能将其全部握住。

潋滟鬼使神差的试了试,果然.....能够握住。温热、柔软的触觉,一时让潋滟竟舍不得放开。

“咳咳....”宁致远面上微红,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原本也不想如此,但是殿下忽然包住了他的手,而且好像短时间内没有松开的趋势。

潋滟闻声,慌忙松开手,像烫手山芋一般甩开宁致远的手。

“殿下?”

抬眼,便对上宁致远清澈见底的眸子。潋滟只觉耳根发烫,赶紧垂下眼眸,唾弃自己鬼迷了心窍。

平定一下心绪后,他风轻云淡地哼了一声,重新抓过宁致远的手,这次仅仅只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自持镇定地写道:有何凭证。

宁致远回到:暂无证据,直觉而已。

呵,直觉?

潋滟没了方才的窘迫,似笑非笑地看着宁致远。

宁致远见他不相信自己,又添了一句:在下直觉一向很准。

潋滟勾唇,在宁致远还想写些什么的时候,抽回了自己的手。直接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摆明了不想再交谈下去。

宁致远见状,只好无奈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其实,潋滟的心底并不是没有怀疑,但目前的形势也容不得他们作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

......

马车还未抵达府邸时,县官早已携家眷在府门口候着了。

看见马车远远驶来,县官赶紧迎上前,亲自扶潋滟下了马车。

“参见殿下。”县官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脸上有着虚伪的笑容。

“免礼。”虽然不习惯,潋滟还是端起了皇子的架势。

县官推起一脸假笑,将潋滟一行人迎进了府邸。

在去厅堂的路上,县官与潋滟在前面有说有笑,宁致远走在他们身后,而他的身侧便是那名侍卫。

宁致远轻蹙眉,有血腥味....

这个侍卫.....身上有血腥味,虽然淡到让人难以察觉,但宁致远却轻易捕捉到了。因为常年辨别药味,他的嗅觉比一般人要更敏锐一些。

宁致远侧过头,看了那侍卫一眼,视线定格在他的袖口处。原本遮得严严实实的衣袖,此时微微向外翻,露出几道赤红的伤口。

宁致远心中一凛,是鞭痕!

侍卫仿佛察觉到宁致远的目光,局促的抚平衣袖,将鞭痕重新严严实实的遮住。

宁致远平静地挪开眼,不动声色地快走了几步,跟紧了前面的潋滟。

进了厅堂后,县官将潋滟与宁致远安排在上座,笑道:“殿下先休息片刻,喝杯茶,午膳马上就上来。”说罢,朝外吩咐道:“来人,给殿下与公子上茶。”

不一会儿,就有两名美貌的丫鬟端着茶杯进来了。

潋滟接过丫鬟手中的杯子,捧到嘴边刚要喝下,却又停住了动作,将杯子放回案上。

县官的脸色稍稍变了变,假笑道:“这是今年新出的雨前龙井,殿下何不尝尝?”

潋滟白皙的手指划过茶杯的杯身,淡笑:“我...本殿下现在不想喝茶。”

县官的双手不自觉的摩挲着,“那殿下是想?”语气透着些许紧张。

“本殿下想先沐浴一番。”

自从逃亡以来,潋滟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洗过澡了。刚刚喝茶的时候,他甚至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异味,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县官蓦然松开手,好似松了口气:“这好办,下官马上让下人带殿下去沐浴。”

“青松,带殿下去后厢房沐浴。”县官吩咐完小厮,转头对潋滟笑道:“殿下请。”

名叫青松的小厮受命,领着潋滟往厅堂外边走。

宁致远一直在暗中观察那名侍卫,才分神了一会,潋滟就突然闹这一出,让他始料未及。心觉不妥,却又想不出理由阻止,只能目送潋滟的背影。

“公子,请喝茶。”美貌的丫鬟已经双手奉上一杯茶,对他甜甜一笑。

宁致远弯了弯嘴角,接过茶,温声道了句“谢谢”。

揭开茶杯的盖,热腾的白气卷着雨前龙井的芳香扑面而来。其中隐隐混着一股香腻的气味,让宁致远端茶的手一顿,杯里的水险些晃荡出来。

这茶.....有毒....

下意识抬眼,就看到县官正紧盯着自己。

“有点烫。”宁致远镇定自如地笑了笑对县官道。说完朝茶杯里吹了吹,正准备喝下时,他突然皱眉道:“糟了。”

“怎、怎么了?”县官面上有一丝惊慌,摩挲着手掌,气息不稳地询问道。

一时间,厅堂里气氛诡异。

宁致远放下杯子,一脸焦急:“在下忘记提醒殿下,他的伤口三天不能碰水了。”说完,也不管县官有何举动,匆匆朝门外走去。路过那名侍卫时,宁致远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后者轻微地抖了抖。

宁致远追出去时,潋滟还未走远。宁致远不由庆幸,暗暗运功追了上去。

“殿下请留步,”宁致远一把扯住潋滟的袖子,道:“殿下的伤口还不能碰水。”

潋滟停下步伐,纳闷地看了他一眼。

宁致远温和一笑,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殿下三天前被毒蛇咬伤,伤还没有痊愈,怎么能碰水呢。”手滑下潋滟的袖子,紧紧地握住了潋滟的手。

潋滟半眯着水眸,笑道:“是啊,倒是忘记了,那就不洗了。”

话还未落音,带路的小厮就突然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刺了上来。宁致远迅速拉开潋滟,避开了致命的一刀。

“殿下我们走——”电光火石之际,宁致远揽住潋滟的腰身,一跃上了屋顶。

潋滟还没来得及站稳脚,就被宁致远拖着在布满瓦片的屋顶上奔走起来。

四下里,涌出十几个便装打扮的杀手,对他们紧追不舍。

因为附近一带都是富人家的府邸,虽然来往的人比大街上少,但杀手们还是有所顾及,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悄无声息的杀掉那两个人。

宁致远拉着潋滟躲开一波又一波的追杀,从一个屋顶换到另一个屋顶,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突然又有几枚暗器飞速而来,宁致远一把推开潋滟,潋滟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瓦片上。暗器堪堪从两人中间飞过。有一枚甚至擦着宁致远的额头过去,顺带割断了几根额发。

两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一枚暗器伴着劲风朝潋滟的侧面袭来,宁致远想阻止,终究还是来不及了。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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