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11章 番外(1 / 1)
章节字数:5976更新时间:09-09-2011:17
她还活着?那么,她会留在京城,抑或是赶往上官启的老家?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她,但是心中还是有这么一种奇怪的预感,她不可能会死。死的勇气,也许她有,但是她应明白,只有活着,才能保住她想要守护的人。
上官家,的确是借以控制她的最好工具。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可以为了自己的家人,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顾。我习惯了用任何方式操控她,看着她宛如一个精致的木偶,随着我的情绪转变。
可惜,她毕竟不是一个合格的木偶,她并没有失去自己的灵魂。而她尚存的灵魂,却站在一个与我对立的方向。
当上官启被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时,得知求情无果,她经过一夜挣扎,清晨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一刻,我眼前不觉一亮。她一袭粉色宫袍,乌黑的发丝绾成简单发髻,发间一朵开得正好的粉紫色海棠花,甘露还未消失最后的那一点光亮,很容易虏获世间男子的心吧。
好一个可人儿,这一点我从未否认过。但是,皇朝之中,美艳的女子何其多,数不胜数。只是,一夜之间,她的脸上再无绝望,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点点令我无法忽视的神色。每当她要保住上官家而努力的时刻,这样神情,便变得不再陌生。
这一夜,我不知她是如何熬过来的。她的蜕变,整个身体上发着独特的光辉,仿佛是浴**。
“王爷,苦是你的手中,没了上官家这个筹码,你还可以拿什么要我就范?”她的笑意,仿佛是穿透过的我身子,像是午后的阳光一般干净,但是她的口吻,却全然不再是那个跪在我脚边,求我去挽救上官启的那个她了。
第一次,她不管不顾的回应,直直地转身离开,粉色的裙摆,在空中旋转,画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随即消失的彻彻底底。
有时候,她乖顺的可以,但是我从未忘记,她深埋在眼底的反抗。有时候,她可以高傲地宛如头上的秋海棠,似乎不可亵渎。她有自己的想法,欣赏的眼神,可惜她是。这场游戏,若是对方太柔弱,那么也失去了角逐的意义。她的坚强,往往会在温柔的外表之后复活,那股倔强和傲气,更是激发我把游戏玩下去的最佳诱饵。她看起来很弱,但是心中的精神,似乎不会死去,牢牢扎根在心底。而且,她有想全力守护的东西,所发,夺去这些,才能令她甘愿成为我的俘虏,我的奴隶。
她并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花神,只是我可以玩弄于股掌的一个美丽的尤物,仅此而已。
我一向不喜欢在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但是这个上官海棠,倒是令我有些烦躁。她明明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小女子,我可以清楚地窥探到她心底的想法,可发预测她将要走下去的每一步,但是唯独她的过去,我迟迟走不进去。她的抗拒,仿佛是把自己的心筑起了一面墙,再也无人可以穿越过去。
那个名叫辛鸣的男子,若是他没有在三年之前死去,那么,她会如何?她会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每日都带着幸福的笑容,做一名眼里一是夫君的小妇人?
可笑,莫非她还没这般的幻想?若是时光可以倒流,还有“如果”两字,那么,这不审人生的原始轨道吗?
她总是以为,感情会纯洁而美好,殊不知,一切只是她自己的美梦而已。这个世界,再美好的东西,也经不起**的挑战,而变得千疮百孔,破烂不堪。
我会亲手扼杀她仅存的希冀,我要她的双眼之中,只有我一个人。我会剥夺她的所有,灌溉一朵人间少有的秋海棠,为我而开,为我而笑。
这一次,她的方向,是边关。一个人,只身前往边关官道。
所有的情节都在这一刻变得失控,我明明知道她还活着,只是,她想要投靠的人,竟然是夏候?!
中秋之夜,屋外大雨滂沱,屋内春光旖旎。清晨好怕视线,只是淡淡地望向窗外的方向,那种空洞的眼神,仿佛是死了心,还是,她一直在期待夏寅可以带她走?她想要跟夏寅一起远走高飞吗?想要赶往边关,远离我的控制?
我最喜欢看到的,是让别人失控。
但是,我的预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最初的轨道。
她的心,还留在夏寅身上?只是一盆美人吟,便征服了她吗?让她的心,自觉地靠和夏寅了?是官海棠,你当真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摆脱了我吗?
既然你喜欢自由的感觉,那好,我便多给你几日,好好享受。但是,我要你明白,你离开了我,是作出的一项错误的决定。
我的手上,还留着操控你的那一条线,你这一只美丽轻盈的纸鸢,但凡没有了身后的这一线,飞得多高,跑的多远,摔得便有多重。
你该明白,自由这个字眼,早已与你没有了一丝联系。
你会后悔,后悔自己的轻率举动,为自己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你一定会后悔,上官海棠。上官海棠,你离不开我。永远。
直到你彻底臣服的那一刻,否则,你的命运,永远在我的手中。
我冷淡地站在这个破旧的贼窝,身后传来的,是刀剑撞击的声音,发及猁的剑,刺入血肉之躯的痛苦叫嚣。下属找到那把遗落在沙漠之中的那把匕首,以及那个大难不死的车夫,才知道她被强盗掳走的真相,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这个据点。
夜色,已经深重。
若是单单为财,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会乖乖悉数奉上。她是个冷静的女子,不会为财冒险。但恐怕,这些邻国的游民,对她的美色起了心。
血溅当场,任何人的呼喊仿佛是最凄惨的鬼哭狼嚎,但是我早已麻木了。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不消太多的时间,几十个强盗,当下成了孤魂野鬼。
我大步走向那个紧闭的房间,示意身后的侍卫退后,我一个人推开房门。
房间简单破落到不行,但是那个平躺在一堆脏乱的棉絮之中的女子,确实是她没错。我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她的眉眼,她的双唇,她的精致的下巴,毫无改变。她还是她,那个名叫上官海棠的女子。
当我带着属下赶来的进修,屋外的强盗头子领着一帮兄弟大口喝酒,洒酣耳热。他们是在庆祝,抓回业一个年轻美丽的皇朝女子,当他们泄欲的尤物。
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荡话语,粗俗的口吻,都超过了我可以容忍的极限。或者,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宽恕他们。我的决定,便是格杀勿论。我不喜欢拖泥带水,杀了这些强盗,可以令我痛快。
她一脸平静,呼吸均匀,屋外的喧嚣,她似乎充耳不闻。一缕发丝,垂在她的脸颊处,毫无生气,我伸手拨弄,她也没有睁开双眼。
她中了迷药,尝试的迷药,所以,才能安睡到这般地步。
我轻轻地坐在床沿,掀起她身上近堆破棉絮,不禁眉头紧皱。她光洁雪白的身子,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不用怀疑,她的衣服,是被强盗扒光了。若不是我及时赶到,那么这一刻。该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双手紧握,我本该迁怒于她,是她自找的,即使被强盗霸占也是她活该!只是,当眼神再次停留在她的脸上,望见她咬破的下唇,不难想象她的挣扎。心中的愤怒,化为冉冉火焰,扰乱了我本该清晰的思想。
她一向把自己的清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若是醒来得知,自己曾经在昏迷这中被强盗侵犯,必定不会独活。她对很多东西毫不在意,偏偏对某些东西过分执著。幸好,这样的惨剧还没来得及在她身上发生,不然,我救的,也只是一具活死人而已。
她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倒也令我欣慰。我早就说过,我皇甫舜的东西或人,一向不习惯被别人触碰。她也不样,不会例外。
我解下外衣,扶起她软如棉花的娇躯,紧紧裹住她的身子,不留一点空隙,走出门去。昏迷的她,小脸埋在我的胸前,仿佛是一只慵懒的猫儿,但是没有反抗的利爪,没有冷淡的疏离的眼神,沉静而美好。
一旦醒来,双眼中留下我的身影那一刻,她又会恢复成那个上官海棠,我明白。
一旦醒来,她便再也逃不过,只能逆来顺受,接受我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把这里烧了。”地上的尸首遍地,血流成河,我很满意。不留活口,自然也不会留下什么多余的麻烦。
“是,王爷。”
一把大火,烧毁了所有。熊熊火焰,燃烧在我的眼底,更在我心里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月的光辉,是这一片大漠唯一最圣洁的美。
把她带到了边关的行宫,她沉睡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要久。华丽的丝被,遮掩了底下的身躯,我冷漠地望着她,不留痕迹。
抓起这把匕首,上面还残留着刺眼的血迹,我想起那个强盗头目**着上身,坐在火堆旁边,身上草草缠绕着一圈圈的粗劣布条,愤慨地低咒着,想必是因为想要施暴,被她刺伤了吧。
玫瑰才会带刺,没想到,这一株海棠,也会有伤人的锋芒。即使玉石俱焚,也不会屈服?像极了她,很好。若是过分软弱,恐怕早就被强盗头目吞吃入腹了。一想到这里,心中的情绪,再次像是飓风袭过,乱了章法。即使我不爱她,我也没有把她留给别人享用的习惯,我不喜欢分享任何属于我的东西。所以,今日,她自然再次令我愤怒。
我可以在控制她之后,得到她之后,把她当作是一具玩过的破布娃娃,随手就丢掉。但是,我可发给她的身子套上学生的枷锁,把她困在我的身边,可是那颗心,却依旧想要逃离是吗?
她像是一只鸟儿,被生生地折断翅膀,失去了逃离的本领。但是心底,眼里,还是憧憬着那一片蓝天,企盼着重获自由?
沉睡中的她,依旧是冷然的,不带一丝微笑。是一个冷艳的女子,她也时常绽放笑颜,但是即使是笑着,双眼的黯然神伤,却是不变的颜色。
穿上用来包裹她娇躯的外衣,我走也房间,伫立在月光之下。
她不会知道,自己身处的地方,便是魂牵梦绕的夏寅所管治的边关小城。因为,我没有打算告诉她,更没有义务,告诉一无所知的夏寅。
既然,上天没有让她见到夏寅,那么,她该死心,认命。
他们中间的关系,在我看来,是最不值一提的。我不会畏惧谁,何况,那个人还是夏寅。我杨要留住的,没有人可以夺走。夏寅,不可能。
再次走进房门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双眼中带着几分药效没过的迷离神色,但是这了没会影响她看清楚,在她面前的到底是谁。
熟悉的惧色,在她的眼中一点一滴地还原,她应该没有想到,我会找到她吧。可是,事与愿违呢,上官海棠。我扬起嘴角,淡淡睇着她的脸。
只是,她的不知感激,倔强不肯服输,依旧苦恼了我。直到,她看清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那女倔强的眸子,顿时展露了濒临崩溃的神色。我知道,她在意什么,看似淡漠全无所谓的她,还没有到豁达,目无一切的地步。
“你还不是一样,除了没有对我下药,你干的都一样,不是吗?你是皇朝的六王爷,还是边关的杀人强盗,你们都一样!”
我眯起双眼,冷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在她眼里,我的确是魔鬼不错。我没有想要否认的意思,但是她的痛苦,我依旧冷漠以待。
“你以为,你比他好多少?你的骨子里,也是龌龊龃龉。”
我不禁皱起眉:“龌龊龃龉?”我对她的**,从来没有收敛过,我可以霸占她的清白之身,自然没有把自己看成是什么谦谦君子。或者说,君子也是正常的男人,也不会放着这么美妙的诱惑而不顾吧。当下世上,还有几个清高的柳下惠?我并没有在意,自己在她心里是何种形象,但此刻,她的口吻却令我心中的怒气高涨,仿佛是冲破了阻碍的洪水一般,肆意咆哮。
今夜,是她该赎罪的时候了。私自出逃,违反了玩物的规则,理应受到我的惩罚。
我扬起笑意,猛地扣住她的肩头:“既然你说一样,好,那我成全你!”
我想要的,说出了口,自然没有收回的余地。
“若是令我满意,我就放了你,如何?”
“皇甫舜,你这个疯子!”
她眼底的怒意和不堪忍受,渐渐浮上水面。她挥过的手掌,留在半空,我可以闪躲,但是我没有。
她像是最美的甜味,仿佛尝过之后,每个人都会上瘾。你上的痛,我没有放在眼里,我要她了解,这是我对她的纵容。但是,仅限在今夜。我也许是疯了,或许,我一直是处在疯狂的边缘,只国她的出现,而踏入了这个界线。
我从来不信,所谓红颜祸水,我更不会容忍,她可以改变我的心情,所以,我依旧不会放她一马,我的残忍,她承受的起。
我当晚便要了她,她依旧青涩,我以为,她依旧会是仇视的接受。但是她突然的转变,空洞的眼神突地展现了一丝丝的光亮,美丽的双唇轻轻弯起一个弧度,她无力反抗的双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
有趣,今晚,我倒是不会孤军奋战了。她已经接受了玩物的命运了吗?
她甜美的吻,尚不熟练的技巧,却都令我愉悦。论热情,她比不上嫣然的一半,或许,是十分之一。但是,比起死气沉沉的掠夺,我更想见到这般的她。即使,她层层伪装着自己,试图令我对她厌倦。
她城府不深,不难看破。她似乎不知自己在尝试着一件极其疯狂的事,因为我对好怕**,压抑了一月之久,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撩拨挑逗,便可以填的满的。
这一个月来,我竟然没有要过女人侍寝,这一点令我自己也觉得不满。即使是嫣然,这个足以挑起我的**的女人,竟也觉得兴味索然,兴趣缺缺。即使是嫣然**地躺在我的身下,我的双眼中,也会浮现那一夜的情景。在我身下哭泣的,带着泪眼的她,无助的她,总是形成了我的最大的纷扰。
我不会承认,我会把同情怜悯丢给她。我对她,绝对不会产生这般的情感。所以,我肆意在她身上宣泄,她眼底的笑意,却令我有一刻,再次觉得遥不可及。
该死,为何即使占有了她,不是觉得心里是一片空白,毫无满足之感?
**渐渐退去,房间的暧昧,却还没来得及消失殆尽。
我对女人,从来都是只宠不爱,更不可能独宠一个。但是,她不在府中的每一夜,都显得尤其漫长。当真是因为她的缘故?还是,习惯在作祟?我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变得心烦意乱!
“你最终还是把我当成了玩物啊……”她埋下着不,用一种轻声飘忽的语调,平淡,但是意味深长。
我看不到她的脸,她把自己隐藏在丝被之下,但是我知道,她在流泪。她有她有倔强,即使是哭,也安静,不想被我看到。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流泪,还恍惚记得那一双泪眼,盈盈地闪动着美丽主的泪光。但是,相比而言,我更想看见她的笑靥,仿佛是盛开在秋季的海棠花,明媚温暖。
她可以忍耐很多,但是,她忘了,她本该是一个水做成的女子。所以,她无法坚强如男子。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死穴。
女子一旦柔弱,楚楚可怜,便会激起男子的保护心理,是吗?可惜,我不会。我会带她回去,绑住她,不会再让她逃离。她想要丢下一切,想要远走高飞,做梦!
“上官海棠,你再也无法与我划清界限了。”
我的右手,紧紧搂住她的肩头,把自己的真实心绪隐藏在黑夜之中。
开始了,便很难结束了。
命运,她的命运,在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