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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四章 相逢却是相离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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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仙会那日,九歌终于见到了久违的红衣。

她从毓景身边偷偷溜走,拍上红衣的肩膀。

“嘶……”红衣面目狰狞,痛呼出声。

“小丫头,你打在她的伤口上了。”段世倾风在她们身后突然开口。

九歌颇不好意思,忙扶红衣坐下。

“九歌,你什么时候下来的?”红衣找回本该有的惊喜,用另一只无伤的手欣喜地拉着九歌。

“有好几日了。不见红衣姐姐,无聊了好些时候。”九歌故作委屈。

“要不是段世这个混蛋拖老娘后腿,我也不至于受伤迟回。”红衣愤愤道。

“我说让你先走,你不走,偏要在那里乱我阵脚!到底是谁拖谁后腿!”段世倾风不服气开口。

“没有我,你早就被梦魔拖走了!还好意思说我!”

红衣拍桌一立,那只受伤的肩膀无辜牵连,痛感顿生,引她皱起眉头。

段世看她身体不适,不愿与她争吵。

“女人就是麻烦!”段世扔给她一个药瓶,端起酒杯走远了。

红衣打开药边吃边骂:“有药也不知道早些给我,这个混蛋!”

九歌立在一旁汗颜。

“红衣师叔,师父让你过去。”向来与九歌不对盘的孤云凡波来到她们面前。

红衣点头答应,转身对着九歌说:“我改日来青鸾殿看你,今天怕是不能与你叙旧了。”

“姐姐快去吧。”九歌推走红衣。

只听见红衣跟在孤云凡波身后,骂骂咧咧:“受伤了没人关心,如墨师叔也不知死哪里去了,我拖着半条命回来,还要向人展示伤口,有没有把我当女人啊……”

九歌不禁莞尔,红衣的脾气一百年不见,果断见长!

她看看坐上的师父,离她的距离很远,酒杯不时被拿起来,轻轻一抿。为什么连喝酒的姿势都那么让人遐想。

她感到坐上一道目光如炬总是看向她,定睛一看,后背发凉,这不是很久不见的东华仙君嘛。

不会这么久了还记仇吧,看那眼神好像似乎也许应该是!的!好歹是个仙君,真真小气!

九歌朝他不屑一哼。

“狐丘上源白济仙君到……”拖长的到字落在九歌的耳里,不由打了个机灵。急忙扑到来人的怀里。

“娘亲,九歌好想你。”青芷看着已经长成少女的女儿,眼睛不由湿润,紧紧抱着。

“娘亲,九歌不能呼吸了……”九歌在青芷怀里挣扎。

青芷放开九歌,一阵细细端详,“我女儿长大了果然更像我一点!”

说着,又把九歌抱怀里,生怕没了。

母女边上的白济终于无奈开口:“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视我,好歹我也是千里迢迢赶来的。”

九歌看向爹爹,东华仙君幽幽站在他身后。她灵机一动,笑着对白济说:“多亏当年爹爹给我丹药,如今九歌进步神速,只是得罪了东华叔叔。”

白济见女儿终于看到自己,喜上眉梢:“无妨无妨,东华那人我知根知底,我上次把我的琉璃潜月镯抵给他了。你说你爹爹我这么聪明过人,怎么可能白白给他这神物,我找赤月仙君连夜给我赶制了个仿品,那傻东华到现在还在研究怎么使用呢。”

白济笑着,还不忘向九歌挤眼。

“是吗?那琉璃潜月镯是假的?”东华仙君幽幽开言。

“是啊是啊……”白济傻傻应着,突然脸色一僵。这声音,好生耳熟……

白济缓缓转过头,“原来是东华啊,我与九歌开玩笑呢!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别听小孩子胡说,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东华面色青白,咬牙切齿道:“白!济!”

九歌笑着拉住母亲上座。

白济看着九歌偷笑,心里一沉,丫头,我真是你亲爹啊!

无声的呼喊,痛苦的叫嚣化作尴尬的笑,“东华啊,你看我这不是手头有点紧,无心之失啊。”

“无心之失?那好吧,我不怪你。”

白济心下轻松,手搭上东华仙君的肩,“我就说凭咱们多少年的铁交情,能是那么颗小小的丹药能阻隔的?不能!绝对不成的事儿!果然还是我的东华兄明事理。”

东华拿掉搭在他肩上的手,“听说不久前你在玄火仙真君那里得了个宝贝,既然是咱们多少年的铁交情,借我把玩把玩如何?”

白济表情变化万千,最后哭丧着脸:“那玄冥镜我得了才二三日,罢了罢了,给你给你吧。”

“还有琉璃潜月镯,莫忘了。”东华拍拍白济的肩,顺便捎上一句:“白济兄果然得了个好女儿。”说罢,笑着上座。

白济阴沉的脸只差哭了,恨恨地看着九歌,“你害死爹爹我了,真是个不孝女!真是个不孝女……”

九歌不以为意,笑着拉白济入座,“我可没让你送假的给东华仙君,谁让你做事那么不靠谱。”

“你你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儿!”白济不禁悲从中来。

“回头,我从师父那讨些玩意儿给你不就得啦,亏你还是个仙君。当真小气!”

听得此言,白济眼睛一亮,仙尊的东西,那一定是四海难寻的好东西啊。

青芷看着这对父女,难免笑开,摸着九歌的手道:“仙尊收你为徒,是绝无仅有的幸事,何况他又待你如此亲厚,莫要听你爹爹的鬼话去叨扰仙尊。你呀,好好在流岚修炼,日后别尽像你爹,成天只知道捯饬些破玩意。”

“知道了,母亲大人……”九歌敷衍道。望向毓景的位置,不知何时空空如也,师父早已不知去向。既然师父不在,不如趁此机会……九歌露出无人察觉的奸笑。

“娘亲,我想去找小白龙玩,平日师父老是管着我,今日九歌想好好玩。”

“去吧去吧,你呀模样是变了,这脾性与从前一样。”青芷笑着许诺。

九歌跑出仙宴。

“小白龙,你在哪啊?”九歌迫不及待在心里传意与白龙。

“在擎苍殿,掌教,仙尊都在,小狐狸有什么吩咐啊。”

狐躯一震,师父还真是阴魂不散。

“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忙。我懒得理你。”九歌心里隐隐失落,

“那你好生呆着,别又闯出什么祸端。”敖荣不忘叮嘱。

她,看看周围,都是陌生脸庞,索然无味。还是折回与父母呆一处吧,也许只几日他们也就离开流岚了。

离开狐丘百年,想他们,念他们,如今他们在咫尺,心意却又不好表达。一百年对于仙来说,是不得一提的短暂。可她统共来到这世上两百年,一半给了父母,一半给了师父。

掌教、仙尊放下仙宴,留下一众宾客,中途离开,实在颇为失礼。

而让他们如此,必是有更重要的事发生了。

擎苍殿气氛凝重,三殿三阁均在。

众人围在红衣边上。

红衣的衣服从左肩褪至胸上,皮肉绽开,深可见骨,虽然已经结痂仍触目惊心,最可怖的是,黑色的符文盖在伤口之上,密密麻麻,令人毛骨悚然。

连红衣自己都不忍直视,喊道:“这什么鬼东西,昨天还没有的!”

一双眼直直瞪着段世倾风,好像在说,都他娘的是你害的!

段世开口:“昨日我为红衣涂药粉之时,也未看到这些黑色符文。”

罗磬深锁眉头,“红衣这伤蹊跷得很,绝不是梦魔此类所为。”

红衣:“如墨师叔人呢?!有他在不就好了。”

罗磬摇头:“你们先去迦南州除魔,如墨跟着收到书信,说你们在迦南州受伤,赶着救你们去了。昨日你们归来之后,我收到他的书信说让我们好好查看红衣的伤口,如今如墨尚未归来。怕是有凶险。”

段世表情不安,“我们并未向如墨发信,如今看来,是被人设计了。恐怕他此刻凶多吉少。”

红衣紧张起来,“那我这伤怎么办?”

大家不由将目光投向毓景仙尊。

毓景缓缓开口:“这是上古禁术。我亦无法解。”

众人一听,心下骇然。连仙尊也不能解,如何是好。

红衣脸色青白,段世面无血色地安抚她的手。

罗磬意识到事关重大,“此事先压下来,秘而不宣。我带弟子去迦南州一趟。把红衣送到玄心殿,让灵戒照看。”

毓景摆手,“你去不妥。如今仙界这么多人汇聚流岚,掌教不宜离开。还是我去吧。”

罗磬沉思,“此去小心为上。”

毓景走到敖荣身边,“九歌就请龙二太子代为照顾。”

敖荣郑重点头。

“既是如此,初阳,段世与你同去吧。段世对那里已有些熟悉,可助你一臂之力。”罗磬还是担心这次出行,仙界很久没有遇到如此棘手的事了。况且连如墨也失去音信,绝不可掉以轻心。

“如此,也好。”毓景同意了罗磬的安排。

“仙尊留步,红衣身上所中禁术,有法可解?”红衣颤抖开言。

“天下万术,皆有法可依,有法可解。你所中之术,是上古禁术之首,息血术。所谓息血,即咒术沿身周转,蔓遍全身,涉入骨血,息魂灭魄。”

“也就是……魂飞魄散。”红衣失魂般喃喃说着。

“若是魂飞魄散便也好了。”毓景继续道,“息血禁魂,魂魄永远禁锢在咒术中,时时刻刻尝尽噬魂之痛。生不得,死不能。”

听罢,四下倒吸一口凉气,竟有如此阴狠的咒术。

在场一个个脊背发凉,冷汗直冒。

红衣绕是再坚强的女子,此刻也是无法坚持,脸色惨白,浑身瘫软靠在段世身上。

魂魄不散,尝尽苦痛。生不得,死不能。

究竟谁下此狠手?一切到底为何缘由?

此刻的九歌正依偎在她母亲身上,嬉笑怒骂。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命运的洪流已经开始向她滚滚而来。

是谁踏着凌乱的步子,奏出一曲镇魂。

夜半孤单,莫名弹唱,暮暮年华,汤汤心肠,寂寂几番诉?

梦也罢,错也罢……

执意揽过,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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