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夜探小院(1 / 1)
“而且只不过是咬下去了一块肉而已死不了都大惊小怪的”唐渺渊不是很在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个颗药丸塞到凌柏的嘴里然后拿出一根银针在他的中指指肚上狠狠地扎了一下
柳盛站在一旁看着唐渺渊拿出來的银针眼中闪过意思了然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果然如此看來自己沒有认错人而且仔细看看即使是易了容的也很容易在他脸上找到原本的样貌
凌柏的身体动了动嘴里传出微弱的**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我...这是...怎...么...了...”他明明记得他去见了师父然后汇报了一路上所见所闻然后...然后...然后的事情他怎么想不起來了
“沒事了就是中了蛊而已被人控制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解了蛊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唐渺渊站起來拉着小青就下去了现在也沒有他们的事了
凌柏被墨池他们几个师弟给抬了下去被抬下去的时候他还一直看着唐渺渊的背影他总觉得这个人看起來很眼熟但是他身上的装束是他沒有见过的而且头上的发饰身上的挂饰也非常的奇怪看起來跟他们都不一样让他想起了苗疆
墨池给凌柏详细的讲了一下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他才知道刚才救了他的事苗疆的少族长怪不得能解了他身上的蛊毒而且按照他來到中州城的时间來算他也不是给他下蛊之人那是谁给他下的蛊呢
刚才的事情解决了胜负嘛...自然是苗青胜了并且这一局也让所有人都见识了苗疆的蛊毒有多么的奇特不仅仅可以控制人的行动、思想还可以通灵听懂人的话并且可以做出简单的表情真是奇特
唐渺渊对胜负倒是沒有什么想法不管是胜还是负对他都沒有什么影响但是这一场他还是有收获的他基本上可以肯定了问鼎山庄的庄主赵承仁就是苗疆的那个叛徒苗承仁至于他行凶的动机他要好好的猜一猜...
接下來的比试唐渺渊沒有任何的兴趣看了一眼风云熙之后他就陷入了沉思就连柳盛传过來的善意他都沒有看见一直到今天的比武结束他看了赵承仁一眼才若有所思的离开
假设当年苗承仁和娘亲出苗疆的时候应该是娘亲的未婚夫而出來之后娘亲却爱上了爹爹最后嫁给了爹爹虽然他们只是口头上的婚约但是他应该是已经把娘亲当成是自己的未婚妻了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要是沒有其它的原因的话那这就应该是他行凶的原因了可能他从头到尾都沒有出过手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策划的表面上祝福爹娘白头偕老其实一直都在等待机会
在江湖上传出各种谣言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唐门让唐门成为众矢之的然后他在爆出唐门有前朝的藏宝图的事情利用他们贪婪的心里怂恿他们杀上唐家堡很有可能最后那一把火就是他放的
而现在还有一个疑问就是他的爹娘现在还沒有消息他有些怀疑他的爹娘可能还沒有死因为沒有人看到他们的尸体也沒有人亲眼看到他们受伤身死不过他们的‘尸体’确实是找不到了
而且要是苗承仁策划了这一切那他到底是想要什么他要是想要报仇的话那就直接杀上去就好了跟爹爹來一个决斗生死各安天命不就结了为什么还要弄得这么麻烦策划了这么多的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想要爹爹身败名裂沒有容身之所他就是要让爹爹失去一切钱财名誉家人还有爱人所以他猜想爹爹可能会是死了但是娘亲应该沒有死很有可能是被苗承仁不对赵承仁带走了
所以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他先要在赵承仁哪里确定下來他的爹娘是否在他的手里尤其是娘亲爹爹在他那里受到折磨也是有可能的还是都确定一下然后他们在从长计议
唐渺渊夜里潜回了风云熙那里和两位师伯都商量了一下他把他的想法都说了出來两位师伯陷入了沉思因为这个想法极有可能所以他们不能随便的行动了第三天比武大会的行动也暂时不能用了
他们商量了一下结果就是风云熙和唐渺渊要夜探问鼎山庄的庄主赵承仁现在住的地方先探探消息然后再做决定
他们两个换上了夜行衣蒙上了脸唐渺渊和风云熙都‘换了一张脸’易容成了其他的样子即使被抢走了脸上的黑巾他们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赵承仁住的地方他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从屋顶上跳跃着不一会就來到了他们住的地方这个赵承仁还是很有钱的他自己租了一个小院这个小院比他们住的那个还大上一点而且景致不错就算是黑夜也能勉强看得出來
他们互相点了一下头就分头行动了他们需要快一点有两个地方需要查看一个是赵承仁的书房一个是他平时议事的地方也就是他教导他的徒弟和会客的地方两个地方离得有些远他们只好分头行动
风云熙去了书房而唐渺渊去了那个议事厅他路过一排房间的时候听到了**声和说话声他听着很耳熟所以就停下來了
“大师兄你有沒有好一点”墨池把药给凌柏喂下去扶着他躺回去凌柏现在不宜移动还是躺着比较好他伤在腹部只有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伤才能好得快
“沒事了你不用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凌柏的精神不是很好腹部一直在疼让他根本就睡不着而且他一直在想是谁给他下蛊毒的事情所以有些烦躁说话也有些冲
墨池倒是沒有什么感觉反正大师兄一直都是这样子的盛气凌人的感觉现在他这么虚弱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呢“沒事大师兄我现在沒有什么事情还是陪你聊聊天吧反正你现在也睡不着不是”
凌柏非常的烦心确实是不想跟墨池说话但是墨池说的沒错他现在确实是睡不着也沒有什么理由把他支开算了他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看着凌柏闭上了眼睛墨池帮他掖了掖被角“大师兄你说给你下蛊毒的人会是谁呢是这一路上我们遇到的人呢还是我们中间的人呢还是...”墨池不仅是个吃货而且特别喜欢八卦
知道的事情多了死的也快这个墨池真是不怕死什么都敢问就连...那样的想法他也敢说出來真是胆子不小凌柏盯着墨池看希望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其他的东西但是除了好奇他什么也沒有看出來
凌柏闭了闭眼睛“你...沒有根据的话就不要说了小心惹來杀身之祸就算是猜测也不要说出來只要自己在心里想就行了最好是烂在肚子里面永远都不要说出口”对于这个师弟他还算是挺喜欢的所以稍微提点一下也是应该的
墨池长大了嘴他沒想到原來大师兄也是这么想的其实他一直也在奇怪他们一路上除了遇到风云熙和唐渺渊他们一行人之外还真的沒有其他的人要是说他们下的蛊他怎么也是不相信的但是他竟然会想到是师父给大师兄下蛊
其实他们的师父有的时候有些怪不是说脾气怪而是行为很怪好吧脾气也是很怪的一般的时候都是笑呵呵的好像沒有什么脾气一样但是有一次他因为要报告一些事情进了师傅的卧室师父就发了很大的脾气而且警告他们都不可以踏进他的卧室
也不知道他的卧室有什么秘密虽然他很好奇不过他沒有那个胆量敢夜探师傅的卧室平时也是不敢的师傅的警觉性很高他不在卧室也能看出來有沒有人去过他的卧室所以他不敢去
还有啊有的时候去师傅的卧室去找他叫了他半天他也沒有声音然后过了一会才能看见他从卧室里面走出來这件事情就挺奇怪地他伸头朝里面探了探除了床什么都沒有难道是睡着了
睡着了也不应该啊这种情况已经好几次了不只是一次所以非常的奇怪还有其他的事情在他看來这些事情一件事巧合两件是巧合三件以上就不是巧合了
而这一次的事情更加的奇怪大师兄之前还好好的见了师父之后就变得很怪不是做的师傅那是谁他实在是想不出來其他的人了他也不想怀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