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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卷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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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时间不多,两人亦不再在路上耽搁,而陵越则趁着此时将一些简单却实用的道法教授于百里屠苏,后者也听话地在学,说是学,倒不如说是将以前几乎遗忘的记忆重拾回来,那学习的速度快得让陵越感到欣慰无比。

在此期间,陵越还收到了芙渠自天墉城传来的消息,告知他城中无甚要事,请他不必担心,提到风晴雪时,只说她在天墉暂时无事,最后亦是叮嘱他们路途小心。

就这么快速前行两日之后,二人来到距离灵山还有百里地的一座小镇中,依百里屠苏的意思就是直接上山,但陵越却阻了他道:“这灵山可不比别的山岳,若是书中记载无误,这山中怕是有不少阻碍,还是先在此暂且休整,做足准备再上山妥当些。”

许是知道那不远的山里就是目的地,百里屠苏微一思量便应了陵越。

镇中休整不提,原本是要好好休息一晚的二人却不约而同地坐在了客栈的房顶上——赏月。真是不合适宜的举动,陵越却有些不自禁,事实上这次出天墉城从事务的繁忙上来说,真是轻松了许多,远眺灵山——当然,这也得他这样修为的人才能做得到,平常人可是看不清什么东西的。

那山看上去很平靜……平靜得詭異,就仿佛是有什麼伏息在某處,只要有人闖入就會對其發起攻擊,這讓他很有些擔憂。

思量着白天在客栈店小二口中打听到的一些有关灵山的传闻,多是多了些,但聽來聽去對自己的這一趟也沒有太多幫助,山中有精怪是肯定的,但也不至于那么神乎其神,而那店小二的一句无心之语却让陵越心中升起一丝异样,他说原本灵山有很多传闻,但近段时日却是没了。

没了?这就奇了,要知道,这探寻灵山的人可不少,以前总会带回些被添油加醋了一番的经历,但现在是少到没有,问之只道‘这么大一座山,不消半日便绕了一圈,真是扫兴’,怪哉,明明是如此大的一座山,怎可能半日不到就绕了个整圈?这必是有何蹊跷,想到这一点的人不在少数,但任凭那些人想尽了办法也不得法门,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了之……

“陵越……”

正想事情的天墉城掌门很自然地应了一声,完全没有在意自己那‘掌门’二字还未曾吐出,百里屠苏抿唇,闪电般决定让那两字的称谓就烂在肚子里:“在想何事?”

陵越摇摇头,回了声:“无甚紧要。”本就是这样,即来之,则安之,现下再想许多也是无用,他看向百里屠苏,有些欲言又止。

对方也不催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似乎自己很笃定就这样安静地倾听就好,他有什么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你……”果然,陵越开口了,有些踌躇地问道:“自醒来后,过得可还好?”

这一问有些突兀——相较于这二人现下的关系——可陵越就这么问了出来,而被问之人竟毫无唐突之感,甚至是有些心悸,忙将手放在鼻尖咳了一声掩住失态,道:“还好。”

“是吗。”陵越目光黯了黯,转首看向月光,低声道:“那就好。”

看着陵越端正的侧颜,百里屠苏脱口问道:“你认识我,对吗?我与你,是何关系?”

陵越愣了一下,转眼看着面前的人,缓缓道:“我自然是认识你的,若说是有何关系……”苦笑一声:“以前,或许是有的,但后来,却是再无关系了。”师弟自出师门之时……可有念过师尊与师兄之情?

“这是为何?”百里屠苏听着陵越说二人现在毫无关系就觉有些心慌:“怎可能没有关系?”

这次,陵越没有马上回答,他默然了半晌才道了声:“你变了。”

“??!!”

见他这样便知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陵越忙解释道:“别多想,并非是因你变了才没有关系的,而是……较之以前,你变了。”以前的屠苏师弟可没有这么多疑问和话。

百里屠苏放松下来:“……变了,是好?是坏?”

抿抿唇,陵越答道:“应该……是好的吧。”

“好的?”百里屠苏直直盯着陵越。

陵越点点头淡笑,看向月光似在回忆以往,语气中带着怀念:“以前的你不擅言辞,不喜说话,只有对着几个亲近之人才会说上几句,目光总是透着些疏离,而现在……”他转回目光看向百里屠苏:“你有朋友、知己,甚至,是可以为你牺牲一切之人,我很开心。”

听着陵越的话,百里屠苏的脸却是沉了下来,肯定道:“不,你不开心。”

“何以见得?”

“不要再笑了。”百里屠苏一把抓住陵越的手臂,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说出了这么一句霸道的话,只是自己在看着他一脸淡然、目光却透出浓浓哀伤的微笑时,他胸口很疼,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疼痛,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自心底涌了上来。

“百里少侠……”

陵越话音未落却被百里屠苏粗暴地打断:“不要再叫我百里少侠!不是的,不是这个,你以前,不是这么唤我的!”他不是没有被人叫过‘百里少侠’,但只有从陵越口中出来的这个唤法让他忍不住去反驳,就是不想听到他用这么生疏的叫法。

这话说得肯定,然相较于百里屠苏的不冷静,陵越却只是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是啊,不是这个,他也觉得‘百里少侠’这几个字念起来不舒服得紧,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个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师弟了啊,还忘记了曾经的、只与自己有关的一切,他能怎么样呢?

“告诉我,告诉我有关我和你的一切。”百里屠苏情绪有些激动,已经两手抓住了陵越的肩。

然而陵越都只是看着他,什么都没回答。

百里屠苏有些泄气,慢慢放下了手,颓然地坐在陵越身边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陵越见他这样,着实心疼,道:“我与你的一切,我与你的记忆,对你来说,是重要的吗?”

百里屠苏一愣,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陵越深吸一口气道:“若是重要的,你便不会轻易忘记,反之,能让你忘记的,必是对你来说并不重要的,否则,你又怎会记得某些人、某些事,而同时也忘记了某些人、某些事?”看着百里屠苏毫不赞同的模样,陵越道:“所以,何必执著于一件并不重要的事情?”

见对方还要说什么,陵越先起了身就要走:“时候已经太晚,好好休息一下,无论想知道什么也要待到此间事了再说。”

“等等,我想问你最后一问。”

并未回头,只询了一声:“何事?”

“你为何……愿陪我走这九死一生之路?”

陵越微微仰头看向天际,轻声答道:“不过是……了却一份遗憾罢了。”说完再不停留纵身下了房顶。

被这个回答震惊了半晌的百里屠苏回过神来看到的只有空无一人的客栈内院,看着那人休息的房间方向,他暗暗决心,待得事了,他定要在陵越面前问个清楚明白!

翌日

一大早二人就收拾了一下去了灵山,陵越面上平静,百里屠苏亦压下心绪专注于现在的事上,两人就像未曾经过昨晚那番交谈一般,于现下来说,这样是再好不过。

到了山脚下,陵越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不妥,那小镇上的人也说了,探寻灵山的人不在少数,想来,这外围应该是安全的,两人不再迟疑,寻了一条道就上了山去。

两人皆非凡人,腿脚自是很快,但未得多久面前便出现了一马平川的地势,待走出来才知,原来两人竟在不知不觉中出了山?!早先已经听说了此山的古怪,两人也没有多惊讶,只站在山下静观灵山。

从外面来看自是看不出什么,可两人都不是天真之人,皆知这平静便是最大的陷阱。尤其是陵越,他在天墉祖师手记中看到说灵山因自持天玄珠灵气山中是聚集了大群妖物、魔者的,但现下来看……

“如何?”百里屠苏问道。

“是阵法。”陵越回答:“竟能遮了半座灵山,如此大的阵法,布阵者,实在非凡!”

“可能解?”

陵越摇头,这阵法可不是凡品,怕是普天之下也无人能解得了的,百里屠苏剑眉一皱,却听得陵越一声:“不必解。”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复又续道:“进去便是。”

“?”实在是不能怪他,这剑法他是学得快,可阵法就……

“这山若是在内,那便除了布阵者撤阵,否则不得上山,所以……我们要从外面进去。”陵越御剑而起,伸手到百里屠苏面前,后者会意地牵住他的手,听得一声:“跟好我。”下一瞬就见两道剑光忽地升至高空,在山腰处被白云环绕的灵山外徘徊了两圈后,寻了一处方向直直地撞了进去,然那剑光未散,像是被吞噬了一般,原来竟是对了法门,入了灵山。

眼前景象一阵扭曲,意识也有瞬间空白,待回过神来已在山的内部。

“好重的魔气。”陵越边轻声自语边看了看四周,有种异常的感觉,这四周明明有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感,却好像被什么一直压抑着无法爆发出来。

“啧!”

身边的百里屠苏显然亦感觉到了,手握上剑柄,呼吸变得粗重,就在此时,一股清凉之气将他罩住,脑中顿觉清明无比,他一见,正是陵越施法的结果:“静心诀。”

“嗯。”明白陵越的意思,百里屠苏立即点头:“此处很不妥。”

就在陵越要回应时,旁边的林里传来细微的响声,两人一看,是一只身形颇大的狼妖,默声戒备。只是奇怪的是,那狼妖看着两人好一会儿,也不攻击,过了片刻,它抬头望了望高处——应是山顶方向——然后眸中透出浓浓地不甘又退了回去。

这作派确实让陵越和百里屠苏有些不解了,它刚才那样……是在害怕高处的什么东西么?莫非,正是这强大魔气的来源?

两人都想到了此,陵越更是一惊:“快走!”

百里屠苏脑中一转也明白了:陵越曾言灵山有上古圣器天玄珠,且由上古圣兽白泽守护,而现在此处却是魔气环绕,若非是手记记载出了错便是白泽有危险!能让这些妖物全都惧怕的魔物……啧!希望还不晚!

一路疾走,渐渐的,越到山顶压迫感越强,而遇上的妖物等级也越来越高,但似乎它们都同样惧怕着山顶的东西而不敢妄动,这让两人有些不好的预感,所幸,没过多久两人就上了山顶。

这山顶上充斥着的魔气几乎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幸而两人都有真法护体,又有静心诀护心,这才得以放下心来慢慢观察此处。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间,很奇怪,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存在,难道……祖师爷的手记记载有误?陵越不得不如此怀疑,但此处强大的魔气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百里屠苏猛地抓住陵越低吼:“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天玄珠,难道不在这里?”

“不,它在这里。”

似是发现了什么,陵越说得笃定,随即祭出紫霄,剑光飞过,面前本应无物的空间却挡住了剑光。

这一下就像打破了平衡,气流突地变得混乱,山体更是震动起来,惊得飞禽皆走。

陵越与百里屠苏忙退后几步,同时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何人?”语速很慢,两人面前的障眼法术撤去,只见一只闭着双目,通体雪白,似羊非羊,似鹿非鹿,背有双翼的走兽出现在两人面前,不怒而威,气势非凡。

陵越知道,面前这只定是圣兽白泽无疑,先压了心下的疑惑,施了一礼道:“在下天墉城掌门陵越,这位是在下之友,百里屠苏。”

“天墉城?”圣兽白泽顿了一顿,似是在回忆什么,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可是那位于昆仑山上的修道一脉天墉城?”

“正是!”

它转头面对百里屠苏,顿了一会儿淡然道:“竟然有人敢逆天改汝之命格,不知死活!”

百里屠苏眉一皱就要开口却被陵越阻下,它似并不在意已惹怒别人,转回陵越方向道:“汝为天墉第几代掌门?”

“第十二代。”

“十二代……倒是,过了些许日子了……”

“白泽大人,在下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汝不过是想求天玄珠一用,是也不是?”

“是。”

“可以。”这圣兽白泽居然如此轻易就应允了,但还未得两人道谢,又是一句却震住了二人:“看汝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泽说得很是平淡,甚至语气中还有些事不关己的轻巧,然而它在话音刚落时就猛然睁开的双眼却让两人不由自主地戒备起来,那是一双一赤一墨的异色兽瞳正紧紧盯着他们——用兽类的目光。

看到这样的一双眼,陵越心下一愣,怎会是双瞳?虽说有缘得见上古神兽的人不多,却未曾有过记载说圣兽白泽为双瞳啊!

“小心,它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对。”这次是百里屠苏开口小声嘱咐陵越。

陵越微一点头,对圣兽白泽抱拳道:“白泽大人,得罪了!”

说完双方都有了动静,白泽一声长啸,四周的空气竟是‘腾’地活了起来,迎面而来似刀似刃,任两人有着过人的身法亦被这些看不见的气流给割下了几道口子,所幸两人都有护身之法,就只有衣物上划了些,并未见血。

陵越与百里屠苏对视一眼,默契地一点头,陵越施展五行之术,一张雪色太极图案自他手中铺展开来:“冰霜术——封!”

与此同时,百里屠苏纵身而起,蓝色剑光欢腾:“玄真剑——击!”八卦图下蓝色剑雨顺势而下,迅猛刚劲!

甫一交手,两边各有千秋,白泽为上古圣兽自是修为深不可测,且其得意技更是可仿任何走兽绝技,时而化狼,迅疾勇猛;时而幻狐,诡异无常……更有自身独创招式——百兽号令,此技倒并非攻击招式,然却可让白泽在五息之内抵挡所有攻击,且大幅增长自身能力,几乎无敌,若是想要再伤到白泽,便只有等那五息时间过了才行,而白泽亦会趁此五息的时间给予对方重创。

现下,正是五息之时过后,一把浮空大剑直直飞向已化为灵龟的白泽。

“太虚剑——击!”陵越忍着内息的紊乱对那坚硬的龟壳强攻过去,必须要打开一个破口,否则百里屠苏无法进攻。

龟乃除玄武外可说是最强的防御生物,白泽知晓自己五息后内源损耗过大,故而仅有的几次战斗它都是如此做的,百兽号令时间一过,它便化身灵龟将自己的防御能力提升至极限,当然,此时的它也是不可能再有任何攻击的。

两人稍稍得了一丝缓冲的时机,刚才陵越那一击,龟壳虽是勉强抵挡住了,却也裂了个小口,陵越咽下口中腥甜,脑中急转:自己那一击,实话说,并不止有这点力度,是因自己当时内源提予不及才会如此,但为何却能破出裂口?

刚想到这,陵越就因胸前被当时化为苍鹰的白泽狠抓了一下,失血太多头脑有些晕眩,他身体一偏,身边的一双手便扶住了自己:“如何了?”

百里屠苏的身上亦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一件红黑外袍全是鲜红点点,他自己知晓,刚才的交手中,自己多处得陵越照拂,不由得有些气自己,他却未曾想到,也是亏得他有能与陵越比肩的默契才能数次化险为夷且让白泽受伤。

这时陵越已经靠在他身上缓过气来,推了推他的手低声道:“诱它,用出百兽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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