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番外之他的改变我的信念(1 / 1)
“老张,我听说杨振泽和郑爽在芬兰领证了,是不是真的?”做着脚底按摩的我问。
“好像是吧。”张恪表情怪怪的回答。
“想想我都活了二十八年了连“国门”朝向都还不知道更别说出国,真的又够失败的。”我不经意的说着,张恪手里的书突然掉地上了。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张恪捡起书说。
我从张恪的眼睛里看出他有心事,但我没有问他是什么事,因为我相信他到时候会告诉我。
第二天是难得的周六,我和广大上班族一样周六的早上誓要睡断床板才肯起床,可是……
“快起来吃早餐。”张恪摇醒我说。
我睁开眼看了一眼张恪,再看了看电子钟,心里直呼“才早上8点多,一大早的扰人清梦,有病啊?”可是我嘴里一个字都没有说,而是再看了一眼张恪,翻身给他一个销魂的背影。
“快起来了,待会儿有事。”张恪扳回我的身子说。
“什么事啊?昨天怎么不说?”看着张恪一脸期望的表情我终于开口了。
“先起来洗漱,吃了早餐我就告诉你。”张恪说。
“你不说我就不起来,万一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这么早起干嘛?你不知道觉没睡好是会减寿的。”我说着还试图把张恪往被窝里拽。
若是平时张恪看我这么主动拉他进被窝早就扑上来了,可是今天张恪岿然不动。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大麻烦了?”看着张恪这样的反应大脑里有千百种想法。
“我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怎么让你起床。”张恪看我焦急笑着安慰着说。
“你的意思就是我是个麻烦?怎么不早点说,我还以为你没察觉到,原来是忍无可忍终于要爆发了。”我说着就开始露出怪怪的表情。
“一大早说什么胡话啊,是不是找抽?除了你谁要是敢说你是麻烦我就弄死他。”张恪抬起我的脸亲了亲说。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我身体痊愈后的第一份工作经历,有那么一个“不长眼”的比我早入职三天的同事,仗着自己和经理有点私交一天到晚跟个更年期妇女似的对我就是百般刁难,后来张恪不知道怎么就知道我的遭遇,把他给气的一天一夜不理我,然后直接叫上柳伟民带着俩“最可爱的人”开着改良军用车就直接“杀”到公司董事局去了,知道的是公司旗下品牌某分店的员工被欺负员工家属来“找说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领导阶层在逼宫。
后来经多番查证后董事局才知道事情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新员工被欺负家属来“找说法”,但是这车加上这人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主,就算惹得起也要装作惹不起。
再后来那个“老”员工被革职不说,他的私交经理也被发配“边疆”,我还得到一笔精神损失费。
当我知道这个事的时候还是新经理带着辞退信和精神损失费来告诉我的,当时那个态度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起初是我先心里害怕以为犯了什么大错,而后就是脸红。
张恪,你个“土货”,你好样的,害我丢了工作,看我怎么报复。
结果我是真的坚持了半个月没理会他,张恪可是请了“诸天神佛”来做说客,我才勉为其难的理会他,后来他就再也不干预我的工作了,哪怕我找了份扫大街的他也只是背后默默给我准备口罩,扫帚……
“又来了,说了多少回了,不能学柳伟民跟个土匪似的,满嘴跑马粪。”我说着坐直了身体准备穿衣服,“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迫,反正待会儿我就能知道,只是你下次能不能早点知会我一声,你也看到我昨晚玩游戏玩到那么晚,这会儿大脑里都还是游戏画面。”
其实张恪昨晚有叫我早点休息明天可能要早起,但是我霸道的不承认,张恪也不会硬和我挣个输赢对错。
洗漱完后走出洗漱间,张恪看着我说:“要不吃完早餐你还是回去睡觉,看你眼睛都有浮肿。”
我的小宇宙此刻突然爆发了。
“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青春期延后;大姨妈附体;小舅舅痔漏啊?一大早的把我吵醒,等我起来洗漱好了你又让我回去睡觉,你说你这样耍我你安的什么心?”我上前把张恪扑倒在沙发上抓着他的臂膀一阵猛晃着说。
“好了好了,那么激动干嘛,我错了还不行吗?看你这阵仗是要谋杀亲夫啊!”张恪抱住激动的我说。
“那你把我这么早叫起来到底是为了何事?”我偎在张恪怀里撒娇的问,我知道张恪是绝对抵挡不住如此的我。
“我想带你去丹麦注册结婚,我想把我们的关系合法化。”张恪说。
“哦!”我嘴上只有淡淡的一个字心里却是千言万语。
他有这个想法即便最后不能真正注册成功我也很感动,毕竟一纸婚约只是法律上的肯定,如果心灵上没有把对方视做伴侣,再多的条约也是一纸空文。
“我还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永永远远都只能是我的。”张恪说。
“你还越说越来接劲了,我又不是口臭,狐臭,脚气,什么叫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还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有这些个不良‘特点’。”我说完空气都变了味。
“就算你真的是脚气,口臭我也喜欢。”张恪说着还亲我我的唇。
“你这人,讨厌的要命。”我也顺势一阵猛亲,大有真的有口臭一样。
接着吃了早餐我们去了公安局和相关外交部门,通过特别的安排经过一番“严刑拷打”才终于拿到护照和签证。
“原来办护照这么简单,交钱交相片就可以了。”坐上车回程路中我感慨。
“现在国家对外开放力度加强,护照是好办理,签证就相对难点。”张恪说着拿过我手里的护照看了看,那种认真度真有点像是看结婚证一样。
“难不难的那是针对一般人,谁叫我傍上这么一个有能力的男人啊,要是那些人知道了可不得郁闷死,非工作日下还如此轻巧的就把护照签证办了下来,吐槽点不止一点。”我夺过张恪手里的证件后说。
张恪突然就笑了,眼角纹都出来了,足以见的他是真的很开心,我那也是跟着傻乐。
当真的出了国在丹麦民事登记处的婚姻登记的某个房间里,当工作人员看着资料很喜悦的问我是否真的愿意时,我思考了片刻,然后说:“Yes I do!”,我和张恪的婚姻在连续两次钢印声中被注定。
“你刚才是不是有在犹豫什么?”张恪小心的问。
“不是,我是在想我还能找到什么拒绝的理由?结果答案是否定的。”我很诚实的说。
“不过,现在想拒绝也晚了。”张恪说的像是奸计得逞一样。
“是吗,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我说着自己收缩了后面。
“!”张恪舒服的直嘘气。
“你个小妖精,看我不把你做的求饶我就不是你男人。”张恪说着用力挺了挺。
“嗯!”我舒服的呼气。
在丹麦的某个知名酒店的高级套房里,我们进行了第一次婚后洞房,时间是通宵达旦,不过最后我很有骨气的没有求饶,但是张恪是我男人的事实毋庸置疑也不容有变。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恪说是要度蜜月,然后我想着反正都来来,那么贵的机票钱都出了,那么难的签证都办下来了,怎么可能不多玩几天?然后我又悲催的被解雇了。
“你个‘土贼’,现在我又是无业游民了,你高兴了?”当我收到国内领导发给我的邮件后气愤的对张恪说。
“哦!是吗?”张恪毫不在意的说。
“不行,待会我一定要吃一顿好的来弥补内心的失落。”我果断的说。
“那待会记得刷我的卡。”张恪说。
“那是必须的。”我说。
有句话怎么说的——刀不磨要生锈,人不学要落后。我可能就是“生锈的刀和落后的人”,因为在张恪的娇惯下我变得很没用了,我的卡和他的卡都是混在一起的,现在的我根本就分不清那一张是他的,那一张是我的,因为出门都是他在负责结账付款,甚至有一次我连□□和物业卡都“傻傻分不清楚”,结果自告奋勇的去交物业费的某人,从包里拿出一堆卡,但就是没有一张是物业卡,还好物业的工作人员是高素质的,不然非要把我送派出所去,这纯粹是没事找消遣。
现在每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我都是求助张恪,他就不厌其烦的给我解决。其实现在的我离开张恪生活一定很困难,所以只要我在家张恪就全年不“休”的在家里。
归根结底我知道我会变得如此“没用”都是拜张恪所赐,谁叫他改变的如此彻底,甚至是可以说过犹不及,我就被他娇惯坏了。
遥想以前,张恪可是名符其实的纨绔子弟,为了我,他变得的和一般的小老百姓一样,还要时刻考虑我的感受,有时想想我自己都觉得惭愧,我都不知道是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积了多少福才能如此这般,所以当晚,我异常热情,张恪被我服伺的□□,我不仅主动把张恪的那个啥鸟放进我的那个啥花里,最后我还把张恪射出来的那个啥液吐入腹中。
可能一般人对于吞那个啥液感觉到恶心,但是如果真的爱了,吞对方的那个啥液也没什么,而且对方会更加觉得高兴。只有真爱才能克服一切困难。
“那明天我们去吃什么?”张恪从后面抱着我的肩膀问。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也知道我对这边的情况不熟。”我转身搂着张恪的肩膀说。
“那就听我的安排。”张恪说,我点头答应。
第二天我跟着张恪来到了挪威,一个充满童话色彩的城市。
我心里在想不就吃顿饭吗用的着兴师动众的跑这么远,但是当我被服务生带着来到湖边时我的大脑懵了,张恪站在五十米开外的湖边餐桌旁,笔挺的西服,贴身的裤子,手里拿着一束百合,走到我面前就是单膝下跪,然后把花束递给了我说:“老婆,嫁给我吧!”
“好的。”我接过花束并且伸出左手。
张恪给我无名指上带上了戒环并且亲吻了一下。
因为那件事之前张恪送我的戒环早不知道那里去了,张恪不愿提起旧事,所以我的左手无名指“空空如也”很久了,至于这个所谓的求婚我想张恪应该早就计划好了,只是实行却在领证以后,有那么点特别但也很感动。
“今天这些费用是刷的谁的卡?”拥抱的时候我问。
我知道在此时此刻这样浪漫的时候说这些是会很扫兴的,可是张恪不会介意,他已经开始享受了我的如此不懂“情趣”,因为改变不了。改变了就不是原滋原味的我了。
“我的。”张恪说完顺便咬了我的耳垂。
听他这么一说心情突的更好,真的印证了那句: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嗯。最喜欢和‘懂得起’的人做朋友了。”我亲了张恪一口说。
我觉得我很幸福,我也相信我和张恪能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