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复活(1 / 1)
是什么,来的悄无声息,走的扑朔迷离?
是什么,走的杳无音信,来的不明踪迹?
有人说是风;有人说是阳光;也有人说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梦。
可惜他们问的都不是我问的,他们回答的都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因为我想问的是:是什么压在我胸口上让我呼吸如此困难?
我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俩白花花的“大馒头”,其实是看到“大馒头”上有紫斑,最后才看清楚原来不是“大馒头”是屁股。
“‘保保’,你醒了?”稚嫩的声音朝我呼唤着,我更加的纳闷。
这谁家的小孩?父母是怎么教育的,见人就叫“保保”,就不怕被拐卖去“黑砖窑”当童工啊?
“妈妈,‘保保’突然醒了,好奇怪哦。”只见小家伙像悟空出世一样“蹦”的一下就跳到地上去了,俩“大馒头”甩的那叫一个“波浪起伏,汹涌澎湃”。
再只见门口姜小晓一手拿着一条小裤衩,一手撑着一个比脸蛋还大的手机在通电话。
“老肖,你猜我看到什么了?”姜小晓激动的问。
“谁稀罕知道你看见什么了”那边先不屑回答后接着又问,“你看到什么了?”
“小虎醒了。”姜小晓话中含泣,眼中含泪。
“你是不是早上没吃药啊?”那边问。
“我早上吃了两片‘头孢’和四片‘维生素’的。”姜小晓老实的回答后,“呸!你才没吃药,我说的是我看见小虎醒了。”
看着他们在那边“千里传音”我的那个着急,本想朝那位“女同胞”大声吼一嗓子“你们要‘聊天’到什么时候?”可是我发现别说吼,就连说话都没一丝力气。而且我这儿才回过神发现我嘴上戴着“罩”,手上还插着“线”,四肢更是像“路人”而不是我自个的。
过了一会儿,门口那位“女同胞”才意识到我这位奄奄一息的“植物”。
她走过来像问“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的问我,我却示意她先把我的“口罩”摘了。
当可以说话的时候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你是谁或我是谁?”也不是“喝水撒尿上厕所。”更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而是用眼神示意的问“那小孩是谁家的?”
“他是我儿子啊,叫肖宇辰,他出生那会你刚……你刚生病。”姜小晓边说边边给“小家伙”穿裤子,可能是太激动了,也可能是突然感到悲伤,就两个裤管两条腿,她就是给“塞”不进去。
“妈妈,医生叔叔说‘保保’动了就按红色按钮,红色按钮在哪里啊?要怎么按啊,按了有什么用啊。”肖宇辰奶声奶气的把一大段文字给“马赛克”的说完了。
姜小晓才恍然大悟伸手按下床头柜上的红色按钮。
一会儿不到一个年轻的男医生跑过来了,看着我醒了比姜小晓表现得还要激动,就像革命战士见到了□□,差点就上前握手拥抱亲吻了。我想我是他的一个特殊病人也可能是他的某些特殊课题的“白老鼠”。
还好这个年轻医生还有些专业精神,知道先给我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和“问卷调查”,再是交代护士接下来该怎么配药,什么时候上药。等他交待好注意事项后,姜小晓已经在门外通知了我的亲戚朋友们我醒了的消息。
等医生走了后我连忙问一手拿着棒棒糖的肖宇辰“你出生几个月了?”
话一说出来我自己都骂自己是猪,这么大点孩子怎么能回答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可是肖小天小朋友像是思索了片刻后说“我今年两岁半了。”
一个“服”字涌上脑海,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聪明,我问的可是“你出生几个月了。”而不是“你今年几岁了。”他竟然能明白我问的是他的年龄,能不叹服吗?
还好当初没直接委婉的拒绝当着孩子的“保保”,不然我可得“亏大发”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们娘俩闲话家常和等来看望我的人,可是直到等着该熄灯睡觉了都没有人赶过来,心里那叫一个失落都无法形容,必须是千万亿个失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走茶凉?可是我还没完全“走”啊?那么我这杯“茶”应该进入“常温”状态吧,怎么就这么没人缘啊。
身体太虚弱的我终于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