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哪里过年(二)(1 / 1)
第二天上班时店长公布了过年的排班安排,我的班次是要上到面三十早上八点,刚好年三十到初三就轮休了。
这是我工作后的第一个新年,却不能回家过,因为父母也在外地工作,加上“春运”什么的没办法回来。刚听到这个消息我有那么一丝失落,但过一会儿又好了,因为这已经是“习惯”了。
一说春运那就是谈“春”色变,有关专家披露全球两大迁移:一个是非洲的动物南北迁移;一个是亚洲的“春运”。不过张恪倒是面露喜色。
“我不能和家人团圆你高兴什么?”我问张恪。
“没有啊。”张恪辩解。
“你去哪里过年啊?”我问。
“有你在身边,在那里过年都一样。”张恪拉着我的手说。
“以前你不是说每年你们必须回家吃‘大锅饭’也就是年夜饭吗”我问。
本来想看看张恪吃鳖的表情谁知他既然说“以前是没有爱人没有羁绊在哪里过年都一样,现在不同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管在哪里吃饭都像过年。”
现在的张恪讲情话,玩浪漫那叫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可以。
仔细想想父母不会回来,去干爹家貌似时间赶不上,外婆家更是“堵得慌”,于是乎就只有在蓉城过年了。
“今年是第一次自己独立过年,我都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我自言自语。
“要不我们过年去旅游吧?”张恪提议说。
“不行,春节本来就应该在家里团团圆圆的,哪有去外面的?再说‘春运’已经够堵了,干嘛还要去‘添堵’?还有春节去旅游就是去看人,我还不如在家看‘人与自然’。”我说。
“好吧,全听你的。”张恪说。
“我们先去超市买点福字什么的渲染渲染气氛,再去买食材,再去买水果瓜子糖什么的,还要买喝的……”我“倒豆豆”般说了几大筐,张恪已经懵了。
“原来过年有这么多讲究啊。”张恪诧异的问。
“那当然,这可是我国的‘瑰宝’,举世无双。”我自豪的说,感觉好像是在和外国人炫耀,那模样直叫一个“拽”。
“在老家,腊月就开始杀猪,杀鸡,杀鸭,杀鱼,灌香肠,腌腊肉,酿米酒,晒糯米粉,炒花生,做汤圆馅等等好多好多事啊。不像城里懒得连年夜饭都在饭店预订,纯粹就是浪费精神粮食。”我愤愤的说。
“真想去你老家过新年,看看是什么好地方养出一个这么好的您。”张恪拉着我的手说。
“才不让你去,你个资本家就适合禁锢在这些个‘钢筋混泥土里’。”我脱开他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