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张光光”(1 / 1)
“老婆,快醒醒,该起床了。”
“别吵,我和你不熟。”
然后我往床边挪了挪,张恪肯定是没料到我会突然挪动身体。
然后一件让我一辈子都不能自我催眠忘了的事发生了,我这边稍微一挪动,张恪的软了的那个啥从我的那个啥花里像拔酒塞一样“拔”了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我的身体先是一阵莫名空虚,再是莫名僵硬。
“张恪,你个…”我把能想到的“问候人”词语都打批发的“扔”给了张恪。
不戴帽内投放就算了,还一整夜都堵在“关口”,你不怕你的那个啥被夹坏,我还怕我的那个啥花被撑的不能收缩自如。
“从今天起你就是佛门俗家弟子,清规戒律自己去遵守。”我背着身对张恪说,因为我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刚才的那一幕其实我早就有幻想过,但是“幸福来的太突然”,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张恪就被当炮“挥”了。
现在的张恪对我的各种“刁蛮任性”都是“太极八卦连环掌”,游刃有余。
鉴于某些人的特殊癖好张恪也“爱”上了光着身体睡觉,乡下地方没有热水器,只能手动拿茶壶烧热水,所以他光着身体下床去烧热水来洗漱。
其实我小时候还只能用柴火烧水。
看着张恪那两个挺翘,混圆的“大”屁股,我的那个羡慕,那个嫉妒,那个恨啊。
老天爷怎么可以这么“恶心”,既然生的他什么都比我好,那又为什么要安排我们相识相知?
“喂,你是在那里卖肉的啊?”看着张恪光着身子一直站在茶壶前我忍不住问。
“你是在和我说话?”张恪转过身来,六块腹肌的轮廓虽然不复当年,但也是很有看点。
“我真想一屁股坐死你,这个房间难道还有‘第三者’?”我是真的无语,别以为我刚想起给你取个外号“张光光”,你就可以横着走。
张恪把烧好的水倒在盆子里后才钻进了被窝,我则是“有多远滚多远”,这么冷的冬天谁愿意当“烧火棍”去给别人暖身体啊?
可惜,再一米八宽的大床也有宽度,我被“张金蛇”给缠上,他要求我“一屁股‘做’死他”,还挠我的痒,我只有乖乖的任他“非礼”。
又是那句话,恋人之间的矛盾和问题,“滚床单”是最最有效,快捷的解决方法之一,当然也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