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他的生日,我的末日(1 / 1)
太阳下去要等到明天一早才爬上来,花儿谢了要等到明年春天才会开,我的“精神小鸟”一去无影踪,我的“神经小鸟”一去不会来。
等人真的不是一般的体力活,我等的瞌睡都“流出来了”,在张恪的引诱下半推半就的就枕着他的腿睡着了,睡梦中我梦见了张恪的那次生日事情。
记得那是张恪从北方委派到蓉城的第一个生日,所以他下面的人都很重视,很早很早就开始张罗了,他本人其实并不喜欢这些阿谀奉承,但是为了迅速的拉拢人心和整合上下,他就放任他们大肆操办,以致于新闻媒体闻讯都派出了“好几打狗仔”。
张恪喜欢男性的事也就不小心被发现了,要不是即使封锁消息,早就传的是满城风雨。
不过真正受害的人不是张恪,是我。因为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个对于知情的人不言而喻的秘密是我故意泄露出去的,无论我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
张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他的秘书在那里“大展拳脚”。
我像犯人般被张恪的秘书审问;像囚徒般被禁足;像贱人般被人侮辱。
我是真的被冤枉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他生日前就给我下了“命令”,我就很低调的做一切,既没遇到什么陌生人又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我知道阶级矛盾是很容易引发其他矛盾的,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就无缘无故为整件事“买单”。
也是那件事后,我吸取了教训,我彻底心灰意冷的开始计划离开,再好的都给你们,我再也不稀罕了。
慢慢的我就明白了,我想要的他是属于平凡。
他……
《只属于我》
可以不用穿着五彩霞披,
可以不用踩着七色彩云,
没有阳光照耀和鲜花簇拥也没关系。
可以有像孩童般的调皮,
可以有像阿姨般的墨迹,
有打呼睡觉和下班不出门也没关系。
偶尔郁闷的不声不气;
有时暴躁的大吼大叫;
经常神经的自言自语。
每天不需要时时黏在一起,
每晚背对背睡觉也没间隙。
属于我们该有的投机,
不用他人指挥的默契。
即使他平凡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终究能特别的出现在我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