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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番外二、昨夜星辰昨夜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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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为教主和钟情的番外,不喜欢的亲们可以略过~

手臂上的伤口并不太深,只是,刺入血肉的那枚暗器上的毒却烈得很,力气逐渐流失,甚至一运气胸口便闷痛难忍。

风清月朗,将道路照得明晃晃的,前方似乎是个大户人家的院子,而后面追兵的声音愈发近了。

如今也只能到那户人家暂时躲躲,否则恐怕是凶多吉少。

柳钟情用力捏紧拳头,忍着疼痛提气跃上墙头,继而跃至院中的一棵花树上。

以他原本的武功,便是落在枝上也不过引得树枝轻颤,犹如风过,而如今能使出的功力已只得三四层,便是抬手扶住了枝干也惹得一阵落英缤纷。

不待他平定气息,便听院中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带些邪气,纵然低得很,却也显得十分轻狂。

院中有人!

柳钟情深吸了一口气,他竟没觉察这人的气息,显见对方是个高手,而此时他已然不能退出这院子了。

稍稍平复胸口紊乱的气血,柳钟情跳下树来,并不避讳的抬目打量。那人坐在树下的石桌前,一身玄色衣裳,领口处绣了淡金的精致图案。

他这一现身,桌前人也微微抬起头,目光从桌上的酒壶移向他。

云影微移,月色落在那张俊逸的面容上,显得更为棱角分明,只是似笑非笑之间颇有几分狷狂邪气。

柳钟情凤目微眯,强撑着一口气与他对视。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冰冷的杀气犹如实质一般紧紧缠绕着他,纵然那人依旧挂着一丝笑意。

院落外边传来有些纷杂的脚步声,显是后边的追兵到了。

此时柳钟情反倒不如何担心了,眉梢微挑,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左右是个死字,眼前这人武功再可怕又能如何。

那人似乎也听到了外边的声音,眉头微微一蹙。

柳钟情只觉萦绕身侧的杀意忽然间便消散得干净,来不及诧异,对面那人身影一晃,转眼便到了他面前,一手搂住他的腰,避到了一角的屋檐下,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在漆黑的角落中呼吸相闻。

“做什么……”柳钟情下意识的要提刀,却被那人先一步扣住了脉门,可恨因中毒的缘故,他此刻只使得出三四层功力,根本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帮你。”那人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慢条斯理的抬手去揭他蒙面的黑巾。

柳钟情左手扣住一枚银针,刚要出手,那人却先一步点住他几处穴道,他顿时动弹不动,只能狠狠瞥着眼前人,一双凤目寒光烁烁。

此时外墙同檐上皆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却是后面的人追了上来,正从上方往院中打量。

柳钟情只得屏住呼吸,对面那人勾起唇角,一点点将他的面巾扯落下来,眸中神色由玩味变得惊艳。

柳钟情此时动不了,又碍于那些追查的人不能开口,而瞪视眼前这人反倒让他玩得更有兴味,便只得忍住怒气,将目光移向别处。

他们所待的这个地方恰恰是从上向下方探查时的死角所在,故而那些人没见着半个人影便又急急往远处追去了。

柳钟情松了口气,转过眼来冷声道:“放开!”

而眼前人却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从他指间取出那枚银针看了看,道:“我救你一命,你可想好了要如何报答我?”

柳钟情凤目微眯,正要开口嘲讽,转念一想,自己此时中毒武功尚未恢复,落在这人手里,若真将人激怒了也于己无利,便硬生生稍微软了口气,反问道:“你要如何?”

玄衣男子自是将他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勾唇一笑,道:“那便以身相许。”

柳钟情蓦地抬眼,冷冷的看着他。

那人却是不恼,微微一偏头亲了他面颊。

“你……!”若是此时能动,他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同这人动刀,只是此时偏偏一动不能动,只气得气血一阵翻腾,狠狠咬住下唇。

玄衣人见他薄唇上渗出一点血色,便收了玩闹的意味,抬手轻轻抹了抹那点血迹。然而那柔软微凉的触感几乎令人有点着迷,他动作间不觉便带上了一些情挑的意味。

柳钟情自然受不了这种挑衅,张口在那指上咬出一道血痕来。

那人低哼一声,正欲说什么,却见柳钟情微微皱眉,一道鲜明的血色沿着唇角蜿蜒流下,连忙解开他的穴道,扶住那软倒的身躯,“怎么了?”

毒发……

柳钟情开口欲答,却是又咳了几口血,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待得他醒来时,是在一个布置精致的屋子里,还未仔细打量周围的事物,便听一人道:“你醒了?”

那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柳钟情转过脸看去,那人正是他在院中见过的玄衣男子。他冷眼看着,一时猜不透这人打算如何,便也没有说话。

玄衣男子将搁在一旁温着的药碗端过来,道:“既然醒了便将药喝了,我请人来给你看过了,喝完这碗药便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这毒烈得很,武功完全恢复估计还得有一段时日。此处是我府邸,安全的很,你不必担心那些人来寻事。”

柳钟情坐起身来,却没有去接那药碗:“我为何要相信你?”

玄衣男子不在意的笑笑,道:“是毒发而死还是相信我,你要怎么选我也强迫不了,你大可以好好想想。”

柳钟情皱了皱眉,终是接过了那碗药,一饮而尽。

不多时胸口的窒闷之感便去了许多,他试着运气,亦不再觉得疼痛,便知那药是真的,连忙运功催开药性。

真气运转一周天后,柳钟情方才睁了眼,看向身旁那人,开口道:“此事多谢了,若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玄衣人却只是勾唇微笑,并不说话。

柳钟情淡淡道:“若你觉得我帮不上你什么,要多少酬金亦可同我说。”

“我觉得那些我都不需要。”玄衣人轻笑一声,微微低眼,看向自己的手指。

柳钟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那指上齿痕宛然,登时眉头皱起,只听那人道:“昨晚我便说过了,要你以身相许。”

柳钟情一时也辨不清他究竟是不是玩笑,冷声道:“我可是个男人。”

玄衣人目光颇有些暧昧的扫过他的颈项和胸口,故作正经的颔首道:“我看出来了。”

柳钟情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薄唇微抿,一双凤目冷冷的打量着他。

玄衣人不慌不忙的收回目光,对上那双寒光凛冽的眼眸,笑道:“那又如何?”

柳钟情凤目微眯,沉默了半晌,忽而薄唇一勾,道:“好啊,赢过我,我就答应你。”

“哦?”玄衣人被他撩起些许兴味,更因那一点笑意而挑了眉梢:“赢你什么?”

“轻功,刀法,棋艺。”柳钟情目光微冷,虽则不信这人能全然赢过自己,不过既然他说因中毒的关系武功完全恢复还需一阵,那能拖得一时便好,至少武功完全恢复后不会像如今这般全然受制于人。

玄衣人打量他一阵,似是想看透他真实的想法。然而半晌,却是笑道:“好啊。”

柳钟情皱了皱眉,想不到他竟然答应得如此轻易,那人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道:“你尽管放心养伤,我答应了的自然作数。”

柳钟情轻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却仍是躺下了。他昏迷的时间不长,此时仍是夜里,心绪稍稍放松下来便觉身体疲惫的很,更何况先前那番刺杀耗费许多精力,他实在该好好休息一阵。

玄衣人顺手替他掖好被角,见他眉头又蹙起来,不由得一笑,道:“在下姓谢,单名一个橪字。”

“柳钟情。”他明白那人的意思,便不咸不淡的答了一句。这个名字知道的人极少,他倒也不怕被人查出些什么。

“钟情……”谢橪低声念了一遍,轻笑:“好名字。”

“……”柳钟情怠于搭理,此时惯用的刀不在身边,他探了探袖中的飞镖和银针,竟都还在,心下稍定,闭了眼打算休息。

谢橪看他脸上有些倦色,便也没再撩拨,灭了桌上灯烛,离开了房中。

反正,时间还长着。

刀刃交击,发出一声清亮的长鸣,柳钟情借势退出几步,凤目微抬,望向对面那人。

谢橪收招负刀于身后,勾唇一笑。

这除了他们再无旁人的树林中光影斑驳,清风徐来,带着一点草木香气。

明明是极为怡人的味道,谢橪却收敛笑意,微微皱了皱眉。

柳钟情眉梢一挑,一步步走向他,薄唇难得的弯起一点弧度:“可是哪里不适?”

谢橪只是一瞬不瞬的打量他,不动声色。

柳钟情并不避讳的回视:“这毒没什么害处,只是让你一两个时辰浑身无力,内力全失,仅此而已。”

谢橪似是力气被抽干一般,握不住刀柄,那明晃晃的刀刃从指间跌落在地,他自己也无力站着,身体软绵绵的倒下去,躺在地上,只一双眼仍旧望着柳钟情:“一两个时辰,想必你早就跑远了罢。”

柳钟情眉间一蹙,走上前半跪在他身边,沉默片刻,冷冷道:“你救过我,我自然也不能害你,只不过,我并不喜欢被人胁迫。”

谢橪低叹一声,颇有几分抱怨的道:“你可真是铁石心肠,虽然我是挟恩求报,可这一个多月来对你可是真心实意、嘘寒问暖、端茶倒水……”

“胡说什么。”柳钟情听出那话里玩闹挑逗的意思,低斥了一句,就要起身离开。

谢橪抓住他一片衣角,道:“我对你这么好,你就真舍得走?我可从来没对人这么好过……”

柳钟情微微挑眉,回忆这一个多月来养伤的日子,这人待他的确很好……如果不是总把“以身相许”四个字挂在嘴边便更好了。

略一思索,他薄唇微扬,手指勾住那人的下颌,凑近些许,轻笑道:“不错,如果你没胁迫我,我倒觉得这张脸还能入眼。”

谢橪略略睁大眼,只觉这人笑起来的样子当真犹如玉树临风,兰芝初绽,令人不敢逼视,更何况两人此时离得如此之近,他控制不住呼吸急促起来,压低声音道:“既然如此,你走后恐怕我们再无相见之期……看在我救过你的情分上,亲我一下如何?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愿。”

“……”柳钟情倒不知这人中毒后竟然不恼反倒油嘴滑舌耍起无赖来,一时没有回应,片刻方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休想。”

谢橪喃喃道:“唉,还以为你是吃软不吃硬,看来是我想错了。”

柳钟情冷哼一声,实在不想说他方才那分明是无赖行径,同温言软语实在差的远了。

“那我还是来硬的好了。”谢橪一笑,抬手勾住他的后颈,一用力,吻上了那朝思暮想许久的薄唇。

就同那人性子一般,有些微凉,也算不得太柔软,却偏偏让人一点也舍不得放开。

柳钟情以为他根本使不出力气,故而毫无防备,两人方才又离得极近,是以让他得逞,一时愣住,在那人试图攻城略地时方才反应过来,狠狠合上唇齿,同时一掌击向那人胸口。

谢橪闷哼一声,却抬手扣住了他的手掌。

柳钟情这一掌十分重,他却接的轻松,分毫不像失了内力的样子。

两人瞬间过了几招,这才稍稍分开,柳钟情提刀指着他,冷声道:“你没中毒?”

谢橪不以为意:“普通的毒对我没有效果。”

柳钟情不由得有些意外:“为何?”

谢橪眸色冷了几分,沉声道:“我的体质被蛊毒改造过。”

柳钟情眉头一蹙,一时没有做声。

用毒物改变体质的法子他也曾听过,过程中身体被无数毒素侵蚀挞伐,痛苦之极,而且一旦坚持不住崩溃,便会立即被毒物反噬而死,可谓凶险之极,恐怕没几人愿意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为什么?”

“为了报仇。”

谢橪应了一句,似乎并不愿多提这个。

柳钟情微微抿唇,一时也是无话。

半晌,谢橪道:“这事说来话长,你若想知道,我慢慢告诉你。”

“……我不想知道。”柳钟情回了一句,转身便走。

谢橪一怔,跟上去,低笑道:“若要逃的话,可得往反方向走。”

“我们轻功和棋艺还未比过。”

“钟情……”

“离我远点。”

彼时年少。

却不想流光容易把人抛,转眼白云苍狗,爱恨茫茫。

七年之后,一人身似浮云,一人黄土白骨。

纵他日仍是相会时风清月白,更漏尽时,辗转反侧,亦不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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