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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雪衣 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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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十七年!十七年前的事,发生在十七年前的事。

夜!

十七年前的这一个夜,和平常一样。是吗?可平常的夜会发生一件不平常的事吗?不会,当然不会!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平常的夜却发生了一件不平常的事,这夜!夜已变得不平常了。

一个刚满月的女婴,在这的平常的满月之日的夜里发生了一件令孩子的母亲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情,失踪了。是孩子的母亲亲眼看到有人把她的孩儿抱走了,就这样一去不返,从此毫无音信,只知道她的女儿是被一个神秘的人抱走的。

十七年前的这个夜是一个极其平常的一个夜又是一个极其不平常的一个夜,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四震”在这一个夜里同时失去了他们的女儿。怪……可江湖中对这件事却从未闻所未闻,没有一个人知道,除了“四震”各自知情外。原因有二:一是,“四震”与中原武林很少来往,三十年一现。再则其门派的属地也十分隐匿,名虽大,可大都都是传闻,真正知道“四震”的人确实了了无几,有的也只是三十年前的老前辈。二是,家丑不外扬,名动江湖的“四震”如有此事传入江湖,那么“四震”也就再也无立足于江湖武林之地,从此“四震”真得要真正的隐退江湖了,因此此事连交往甚密的“四震”各派之间都不知道,江湖之事说简单也很简单,说复杂它比什么都复杂。

十七年了,一晃就是十七年。音信犹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回,这一直是他们的心病。慢慢地“四震”之间也开始疏远了,也慢慢地淡忘了。可她们的父母却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件事,因为这令他们无法忘怀。十七年,足已让一个人心力交瘁。更何况是一个孩子的父母呢?十七年,让他们看淡了人生,更让他们心力交瘁。可这又能如何吗?回过头来也只不过只有四个字“无能为力”。什么时候他们才能解脱?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安心?什么时候……

十七年后……

无人山庄;北门。

北门!

——又是一个门。

冰雪宫。冰雪宫里住着谁?一位绝色美女,是一位只爱着白色雪衣的美女。影子,是一个影子。不!是人。可又不是一般得人!她?是一个杀手——无形的杀手。又!又是一位。对,又是一位。可又不止一位,哪!几位?不知道!不,是四位。不对,应该是五位,五个!四个杀手,一个主人。主人!主人当然只有一个。不,也有五个,也一个都没有,也只有一个。四个杀手各守一宫,她们难道不是主人?是,也不是。她们是守护者,守护着各自的宫殿,也守护着主人的宫殿。又算是奴隶,也是工具。谁的奴隶,谁的工具——主人。

整个无人山庄各自宫中除了她们四人和一个主人外已别无她人,一个不多也一个不少。一宫一人,也只有一个人,一个人!没错,只有这么一个人,一人杀手,无形的杀手。东南西北四宫虽然相连,可却没有相见的一刻,谁也不认得谁,谁也不需要认得谁,她们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必要,也不需要情感,她们就是她们,她们也永远就是她们,她们也永远不是她们……

她们唯一的骄傲就是她们很孤独,可是她们的孤独又是一种快乐。所以她们很孤傲,而这种孤傲就像似寒冬里的梅花迎寒而开、暖春雨后的竹笋坚忍不拔、炎炎夏日里的荷花出污泥而不染、凉秋南飞的大雁至死不渝。在她们身上永远留有一种不死不灭的气息,所以她们只是影子。

冰雪宫。

——是四宫中最特别的一宫,也是简单最单一的一宫。简单的摆饰、简单的结构、简单的思维、单一的着色。简单!一切都很简单,不过简单也是一种美,这种美比任何一种美都要,因此此宫也是四宫中最美的一宫。可此宫也怪,此怪也是四宫中首推一指的。原本美丽的让人恋眷的春天却是一副满宫飘雪的景色,可谁又会说“春色雪景”不美呢?没有,当然没有。有时候残缺也是一种美,另一种美。若是一个面带梨花的美人她所显露出来的就是另一种美,可是这种美,谁可以说她不美!反而这种美更能让人痴醉。美!是多种多样的,不一定毫无瑕疵的就一定是最美的,有时候你反而会觉得这很别扭、很怪,越看越俗气、越看越缺陷,不雅而至。人无完人,事无完事,所以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如果有,也一定不会完美,因为完美的本身就是一种缺陷。

冰雪宫!

美,当然美!就像童话里的童话。“简单”与“白”的结合本身就已接近了完美,不管如何完美总比美要更美一些。冰雪宫,住着谁?段干白雪。一个美丽而又古怪的女子,一个杀手,无形杀手。她做事完全与人相反,“背道而驰”是她这一生的宗旨,也是她的天性,这反而是她出色的一面。常人想问题都会按部就班,顺着事情的发展逐一击破,可她却不是。常人都是“一加一等于二”,可她的推理却是让人惊讶“二等于一加一”。所以她心里在想什么!别人是很难猜到得。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可却又不随心所欲,就好像她的名号一样,雪本就是白色的,如果一件衣服叫做“雪衣”那么这件衣服跟白色也不会没有关系,可她偏要在“雪衣”前加上“白色”二字,这……

你看她身穿一件薄薄的雪衣,不,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的雪衣。却要住在这四季飘雪的冰雪宫。你说这难道不是一件怪事吗?谁会喜欢冰冷的冬天,飘着大雪的冬天。错,这不是冬雪而是春雪,冬雪虽美却没有春雪的雅致。春天,这里永远只有春天,春天的雪,春天里的每一物,每一景。春天的某一种特点在这里显露无疑,也在这里延续。

为什么偏偏却这样独爱这春天,春如美女,春色就是女人的颜色,妖姥艳丽。美人春睡如海棠,难道不是春色之意。春天的美永远是女人中意的,就像女人的肌肤一样,一样值得炫耀。春天,有人会喜欢春天的艳,有人会喜欢春天的绿,也有人却会喜欢春色雪景里的白,也有人会喜欢……

纯洁•无暇•烂漫•气息,这就是春天。

冰雪宫!一年到头她都在雪花飘飞的日子里渡过。但就在这么一个雪花飘舞的冰雪宫里却永远只有一个季节——春天。春天当然永远都是春天!春天,在这雪花飞舞的冰雪宫里当然也可以有一丝春色,只是她很薄很薄。早春里的绿点在这里冒出来,枝头的绿芽儿是一种生命的开始,朝气蓬勃也是从这一点绿色中来给这满圆至始飘雪的冰雪宫着上春色。可这绿芽儿永远都是绿芽儿,可这绿芽儿又是那么不嫌眼的一点,就好像似沧海中的一粟,若不细看在白雪中又似被覆盖了,这绿芽儿又像似想在白雪中透出来,朦朦胧胧似有又似无,在人的感观中却是显出了朦胧与神秘之美。有!没有。

雪!白雪,一个至始都一停不停飘着白雪的宫殿。殿内,有人在练剑。不!是一个影子。人如影,如随风而动。这剑,剑也不是剑;只见一道白光连着衣袖。可看这是剑不是剑的招、式、法却是平平无奇,这平平无奇的是剑不是剑的剑法、招、式是她们使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无形杀手’也能让武林永不安宁,可是她们使的这剑也太平平了吧!不过平平无奇的反而是越难的。不错!可她却正在这白雪飘飞的宫中练这平平无奇的剑法,这剑法确实太简单了,不管是谁只要看一遍就会,只要一遍,就算是像郭靖这么样的人也只要一遍就够了。有时候简单反而是最复杂的,剑法虽是平平无奇,可是练起来,就算你有黄蓉的聪明才智,若没人指点,你就算学会了也还是一招也没用,就像英雄没了用武之地。因为这招式本来就不能杀人,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小孩子玩耍的套路罢了。所以简单的未必就是真正的简单,但是真正的简单就真的简单吗?

那这剑法又是什么剑法呢?其实这剑法也很简单却又十分古怪——简单剑法,这剑法简单、这名字也简单,简单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说简单它确实很简单,这剑法只有三式,而且每一式又只有三招,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过九招。这剑法若先练式再练招那么就真正的平平无奇了,也真正的名副其实了‘简单剑法’这四个字。也就永远都伤不了人,更别说杀人了。若这剑法先练招再练式结果就会恰恰相反,它不仅会变成一十二招、也会成无数招、或者变为一招,同时也变得十分可怕。这‘简单剑法’练起来又十分古怪,你先得按部就班,先练式再练招,学到熟透了之后又要把它全部忘记,这一点就是一个难点,可这个难点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若这环节过不了那么就永远只是个耍猴戏的。世事往往都是如此,人!想要忘记一些东西总是很难。而人心又是如此复杂难解,学东西不管难得易得都能学会,可是忘却却很难,这简单的反而就变成了复杂了。

简单有时候会成复杂,这一套简单剑法正是如此。它不会一次就能练完得,这一套剑法每一次练都要从头开始练,练了忘,忘了再反过来练,因为每练一次此剑法你都会有不同的收获,不但如此而且你练一次就会长一次功力,可谓奇妙至极,因而这简单剑法又是如此变得不简单了。

影子诀!

——这是无形杀手无形的所在。人若无形形若影,形若无影人若影。影子——当然不是实物;可人——当然是实物!若你只看到了影子,你就看到了事物的真像。不!如果是这样那你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是对可又似错了,因为人的感观有时候虽然是对得可是你又能如何去把握,对不一定就对。看到的是影子而不是人,可这影子就是人,那你?这是对还是错!都不是。这只能说明一点——“快”。若这“快”与不简单的“简单剑法”融合了呢?完美无瑕——完美无瑕的可怕。“快”——永远是至高武学的追求与境界。

“简单”——当然是最有效的也是最可怕的;“快”——也是,它当然也是最有效最可怕的。这两者的融合无疑不是武学的最高境界,无疑不是杀人最好的方法。这“简单剑法”加上了这个“快”字,等于无疑不是最会杀人的剑法呢!融合•剑法•秘诀——说简不简、简而生杂,说杂不杂、杂而生易;说易生快、由快生形,形而不具、具而生幻、幻而生影、影于无形;说形无影、形而生畏、畏而生利、利者为器,利而致命、器而盛血;血止人亡、亡则生无、无形无尽,这就是尽头。

谜!

——又是一个谜。无人山庄永远都有说不完得谜……

人影闪动,亭中有人!这人——当然是段干白雪。那这亭呢?问雪亭!冰雪宫中的问雪亭。空旷的宫院中只飘着雪花已无了人影,人呢?——在亭中。赏雪,她在赏雪。可她的身上却一尘不染,一个在雪中习剑莫约大半个时辰,可段干白雪身上却连一片雪花都没有沾上,这?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因为影子诀的。如此可见影子诀是一门多么可怕多么快多么令人匪夷所思的功夫。“快”!永远是无形杀手必备的条件。可这“快”又到底有多快?已无可想像。

问雪亭!

亭中已无人,不知何时段干白雪已不在了亭中。寻!宫中已无人,若大的一个冰雪宫中只见的只有飘雪,人?只见刚才一道光,一道七彩之光。这光又似奇怪,就像一条水注有力道似的击在了冰雪宫中白池里一尊用汉白玉石雕成的凤凰双栖图上凤的凤翎中间那根凤翎尾上最后一片凤翎上。就是这么一片最后的凤翎,就是这么一道奇特绚丽的七彩之光,让冰雪宫中人去宫空。人?——段干白雪!已在了水晶宫中。这里也是白的,可它的白却白的透明,白的晶莹,可这白!白里又透着一股暗,这暗!暗里又透着一股光,神秘!这里只有神秘。段干白雪单腿跪在一根离自己有十尺远的水晶柱处,水晶柱内有人,一个背对着段干白雪的人,她就是水晶宫——天宫的主人,她们的圣主,她也是一个女人。就是如此!她的霸气就像她现在一样,就算背对着段干白雪(她们),也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来。

水晶柱!

——水晶柱内发出了一种充满磁性而又让人无法抗拒的声音道:“雪儿!”段干白雪道:“徒儿领命。”那声音道:“今日召你,可知为师意用!”段干白雪道:“徒儿不辱圣命、赴汤蹈火。”沉默,水晶宫中旋入了沉默。突然一阵满意的笑声从水晶柱内传出来,莫久,道:“去吧。”

任务!

——任务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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