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支线(1 / 1)
莫语晟不知问了多少人,也没能问道白祀的去向。
这种心中强烈的失落感让他差点拔剑一刀了结面前这个无辜的过路人。
在哪。
你果真要离开我么。
他抿紧唇,提着剑去了乞丐窝,直接在老乞丐面前扔下一张银票,旁边的小乞丐都被他一身煞气吓到,不敢动弹。
莫语晟简单的说明来意,拔剑轻划几下在地板上画出了白祀的画像。
“帮我找到她。”他待老乞丐看清画像,运上内力将地面石板毁去,“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如果这里找不到,那他就去兮销阁亲自向那阁主讨来消息。他踏着轻功离去,与许儒会和。
“我帮你问过,伯母是突然不见了。”许儒难得的严肃起来。
“地道。”莫语晟看见了桌上白祀留下的衣物才忆起白祀的玉簪子在允荷角手中。
那女人真是得寸进尺,连我母亲的东西也敢要。之前被她弄得烦不胜烦,下意识就把簪子给了她,自己还是要加强警惕心。
他一边反省着一边在心中苦笑,把床拉出俯下身子,握手成爪曲出食指轻轻敲击着床下的石板。
遇上了母亲什么都方寸大乱了。
在敲击到某一处时,地板明显的出现了与其他地方不同的响声。
“簪子在允荷角手中。”手中动作,从靴子拔出小刀将石板周围粘合的地方剃开,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母亲没被带走。”这些衔接的地方最近都没有被动过。
“小心。”明白了莫语晟潜台词的许儒看着莫语晟身影隐入洞中,有些不放心吩咐好小二后,站在门窗边将他们掩上加上木栓,从怀中掏出了小巧的玉瓶,小心翼翼的洒出粉末,才跟上了莫语晟的脚步。
地道只透出了几丝微弱的光,许儒见四周并无毒物,才微弱的呼吸,朝着四周观察了片刻。
这里不过是被粗粗的挖了几下,说它是地道都有些寒碜。只是越往里走,做得越是精致。
加快了脚步,没多久就看到了莫语晟的身影。
莫语晟递给了他一个不赞同眼神,许儒对他翻了个白眼。
真没想到地道是在伯母的房间里,真是撞上了狗屎运。许儒笑得弯了眼睛,随手几枚暗器刺中了前方拦路的蝎子。
没多久两人就遇上了分叉口。
白祀刚逃了出来就被人给绑了。
她被人送到了一个气质不凡的大宅中。
“美人,我盯你好久了。”带着轻佻意味的话语声响起,她抬眼看向房中人影,被松开绳子的白祀神色漠然,“为何?”
许久不见的放浪子弟拿着扇子在手中有节奏的拍打着。“我叫笛束,你呢?”
笛乃王姓。
白祀轻眨眼,眼波流乱。“白祀。”
笛束靠近一步道:“白四,白四,好名字。你可在家中排行第四?”
白祀:“……”她从这个王爷的身上发现了许儒的影子。
白祀道:“并无亲戚。”
笛束又靠近一步,捏住了白祀头上的青丝。“我给你喂了软骨散,簪子也为你拔掉了,想必你这只小猫不会再…”
白祀侧身:“我不喜人近身。”
笛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怎么还能动?”
白祀道:“药量不足。”
他忍不住眉头一跳,大喊道:“暗卫!”
白祀道:“我可以解决。”
影卫顿时从角落出现在两人视线前。笛束见白祀一副纯良的模样,而且影卫在旁,他也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有心而力不足。
如果平常女子这般挑衅,他早就叫人斩杀。只是面前女子于他还尚有用处。明白面前女子毫无杀意,他倒是开口了。
“我派人去查过你。”笛束道,“什么都没查到。”
他挑起眉峰倒是颇为俊俏,半开玩笑道:“你是哪家的?”
白祀道:“莫家。”
笛束的言下之意是在询问白祀是那个地方的杀手。一听莫家,立马收起笑容,“莫家什么时候有杀手了。”
白祀道:“我是莫绍清的妻。”
笛束想起了纸条上写着关于莫语晟近来的消息。
母回,晟欣喜,母似少女。矛盾,母失。
最近杀人如麻的莫语晟,怎么能不好好盯着。
笛束反唇相讥道:“看起来您的儿子比您还大。”
白祀道:“养颜术。”
笛束不屑道:“可否传授于我?”
白祀并未回答。见笛束虽然有些不靠谱,心生一计,“我可以护你平安,只求温饱。”
“为何?听说那莫语晟不是找他母亲找得快发疯了么?”相信白祀是个弱冠男子的母亲,笛束放下了对美人的最后一丝欲望。在心中做好了最有利的判断,还是挥手让影卫退下了。
“如此依赖母亲,不可。”白祀眼底有了些小小的惆怅。“我对你并无恶意,若不放心我待在你身边,喂我□□便是。”
笛束道:“不了,量不够。”
白祀的眸光有些暗淡,“那你可以放我走么?”只要让晟儿找不到就是了。
笛束道:“不可。”
他笑道:“最近皇帝病危,我也应该找一个新娘冲冲喜了。”
笛乃国姓,束中有三,皇帝三子。为人轻佻放浪,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政治人才。她不爱理会这些人事,她现在只要晟儿过得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