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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家里有只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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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叶翌寒回家了,宁夏下午都没出去,俩人中午吃过饭之后就窝在新房里呆了一个下午。

以前宁夏最是闲不住的了,但现在和他抱着电脑看一些无趣的电影竟然觉得时间过的飞快,到了晚上俩人就找了家坏境优美的西餐厅享受一番烛光晚餐。

叶翌寒并不喜欢吃西餐,以往相亲的时候没少来过这种‘浪’漫的地方,可现在心境和以前大不相同,连带着自己以前不待见的一些东西现在看着也是满是顺眼。

古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以前还觉得‘肉’麻,但现在却觉得说的真对,尤其是现在,瞧着对面‘精’心打扮过的小媳‘妇’,他越发移不开视线了。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宁夏抿‘唇’红‘唇’娇‘艳’一笑,眼底流光羞涩,任谁都能看出那份无双‘艳’丽。

餐桌上摆满了食物,宁夏以前倒是没少和瞄瞄来吃过西餐,只是俩个‘女’人不管怎么吃都只是友情,而不像现在这般,身边有个明朗俊逸的男人陪着。

刚刚进来的时候,餐厅里众人打量的羡‘艳’目光,她不是没有看清楚,正因为这样才让她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周围灯光璀璨,餐厅的角落有一架钢琴,气质出众的美人儿坐在那静静弹着钢琴,优美的音符传遍餐厅每个角落。

叶翌寒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扬了扬薄‘唇’,沉声道:“还没有我们家妮妮弹的好听。”

他声音不大,只能堪堪让她听见,宁夏脸‘色’一变,蹙着黛眉,好好气瞪了他一眼:“你少胡说,人家这才是专业水品。”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你少在妮妮面前夸奖她,不然她的尾巴会翘上天的!”

那个丫头就是知道她爸爸回来了,还指不定怎么欢呼雀跃呢!

她现在算是看清楚了,在家里,现在这个男人才是最有地位的,爸爸和妮妮都喜欢他,尤其是爸,竟然为了他没少教育她。

叶翌寒悠闲自在的扬头抿了一口高脚杯中醇厚的红酒,望着灯光下,容颜清丽绝‘艳’的小媳‘妇’,眸光幽深暗沉,忽而扬‘唇’一笑:“我们家妮妮本来就是冰雪聪明,做的对了,我还不能夸夸了?”

宁夏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想也没想就淡声道:“你少给我贫,酒也少喝点,等会还要开车回家呢!”

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父母俩个总有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既然这个红脸叶翌寒演了,那她只能演白脸。

他事事宠溺妮妮,无条件的包容她一切,她就必须得板着脸教育她,给她制定一系列规律的生活作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处的坏境不一样,周围人行为举止都极为优雅,连带着宁夏和叶翌寒之间的说话也是刻意压低了声线。

凝视着对面倔强的小媳‘妇’,叶翌寒无奈收回目光,懒得在这事上和她较真,免得等下这丫头又要和他闹腾了。

有时候他就在想,他娶的这根本就不是媳‘妇’,而是养了个闺‘女’。

……

俩人吃完之后从餐厅里出来,宁夏扶着叶翌寒,见他满身酒气,不禁皱眉抱怨:“刚刚不是让你少喝点了嘛?怎么还喝这么多?等会怎么开车?”

叶翌寒长臂霸道揽着她的纤细楚腰,脑袋微微靠在她身上,满是不在乎的笑道:“我又没喝多少,直接开车回去就行了。”

宁夏闻言,气的顿时瞪大了双眼,她伸手在他腰上一拧,皱眉冷声道:“你不想回家了是吧?喝了这么多久,你还打算开车回家?你就不怕路上出什么车祸?”

说话间,宁夏已经停下脚步,从包中‘抽’出两张湿纸巾帮他擦拭着面颊,希望能让他清醒点。

其实叶翌寒酒量一向不错,刚刚也没喝多少,只是这酒后劲大,容易上脸,才会被小媳‘妇’误以为醉酒了。

他倒是解释了两句,可他媳‘妇’倔强着呢,丝毫也不听,他索‘性’就算了,理所当然当然的享受着她贴心的照顾。

今天脚上穿了双坡跟单鞋,跟不高,和他站在一起矮了一截,一直抬着头伸手的动作很不舒服,不禁蹙眉提醒道:“你太高了,低下来一点,不然我不好擦。”

站在面前的小媳‘妇’面容娇俏白嫩,因为今晚要来这吃西餐,她在家里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浅蓝‘色’雪纺连衣裙,一头乌黑青丝盘成了淑‘女’鬓,看上去十分甜美,一点也不像二十七岁的‘女’人,如果要说她今年才二十,恐怕都有人信。

她包里的东西一向多,什么面纸,湿纸巾,创可贴都有,就连巧克力,瓜子这些零食都不缺。

他曾经看见时没少笑过,可现在看着她拿着湿纸巾替他细细擦拭着面庞,不知为何,他心中陡然一颤,坚硬的城堡瞬间倒塌。

长臂一伸,叶翌寒紧紧抱住宁夏,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嗅了嗅她身上独特的幽香,轻声道:“媳‘妇’,你真好。”

这个‘女’人是他的小媳‘妇’,他怎么能不爱她?也许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发觉,不管她媳‘妇’穿什么样的衣服他都觉得好看。

淡淡的一句话,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却让宁夏‘唇’角微扬,甜蜜笑了起来:“你才知道?这世上就你媳‘妇’对你最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现在紧紧抱着宁夏,深刻俊颜上挂着依赖光芒,沉声道:“媳‘妇’!”

“嗯?”宁夏心情大好的应了一声,但却没有等到他的声音了,心中正疑‘惑’的时候,就听他淡凉的嗓音响了起来:“咱们回家吧!”

说着,就拉着宁夏要去停车场。

但宁夏却眼疾手快的拦下他,急忙劝道:“你都喝酒了,晚上不能开车回家了,咱们打车吧,明天再来拿车。”

从这打车回家要上百快不说,就是第二天来拿车也‘挺’麻烦的,而且明天还有重要事要办,叶翌寒下意识拒绝:“不用那么麻烦,我没喝高,开车回家还是可以的。”

低沉嗓音一顿,见她紧蹙眉梢,他不禁停下脚步反问:“难道你不相信我的的车技?”

他都开了这么多年车,宁夏哪里能不相信他,只是酒驾上车真的不好,现在新闻上没少说酒驾出车祸的,她打不起这个赌。

微微摇头,轻声叹息:“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些害怕,现在出车祸的人太多了,你今晚又喝酒了,要是在路上车了什么事怎么办?而且就是遇上‘交’警也不好啊!”

她善解人意的模样看在叶翌寒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声低沉磁‘性’,很是好听。

宁夏不禁有些痴‘迷’,眼底氤氲,一时间竟然失去了思考。

撑着她走神的功夫,叶翌寒伸手拉着手快步去了停车场,一边走,一边说:“你这个年纪不大,怎么比我‘奶’‘奶’话还多?放心好了,我没喝醉!”

他一向霸道,做了决定的事根本就不容她反抗,被他牵着手,她挣扎了片刻也没挣扎开来,不禁努了努红‘唇’,气闷道:“那你等着等会遇到‘交’警被罚款吧!”

率先走在前面的叶翌寒笑声不变,他薄‘唇’高高扬起,笑容不变,磁‘性’的嗓音像是从吼间溢出一般:“媳‘妇’,我的银行卡可都‘交’给你了,就算被罚款也得你去帮我‘交’不是?”

宁夏一听,顿时急了,她上前挽着他的臂膀和他走在一起,冷睥着他,冷声问道:“谁知道你身上有多少钱啊?你就给了我三张卡,指不定自己还‘私’藏了不少。”

叶翌寒真是哭笑不得,打开车‘门’,他坐上去之后,神‘色’温软将她安全带系上,然后勾‘唇’笑了起来:“媳‘妇’这你放心好了,我大部分进账都是方子公司的分红,你要是想知道,直接去找方子,让他把公司财务拿给你看。”

他满脸大方,丝毫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反倒是宁夏一怔,这本来就是玩笑话,谁知道他竟然还当真了?

可一说到方子,她倒是想起来,这些日子都没见到他了,听说他的公司是开在南京的,不同于齐高他们在京都,天高地远的不能经常见面。

想到这,她不经意的疑‘惑’问了句:“好久都没见方子他了,我好像记得他公司开在南京吧?怎么最近都没他消息?”

叶翌寒听言,无奈笑了笑,微微摇头,他脸上又是感叹又是心疼,‘精’彩极了:“他现在天天跟在伍媚身后伺候着,哪里有空管什么公司的事?还是老二从国外挖了个人才回来现在帮他处理公司里的事!”

宁夏暗暗心惊,难道那个伍媚姑娘真的病的很重?

她还想再问什么,叶翌寒已经打响引擎,开着车子急速奔驰而出了。

一路安全的开到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问题,竟然真的没有遇到‘交’警。

……

宁夏刚一下车就笑眯眯的凑到他身边感叹道:“你这运气可真好,酒驾‘交’警都没抓到。”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在说‘交’警不称职。

“我就当媳‘妇’你这是夸奖我车技好了。”叶翌寒勾‘唇’笑了笑,并不放在心上,笑意盎然的揽着小媳‘妇’纤细腰身便回家了。

宁夏最是看不管他这副臭屁的模样了,心中暗暗冷哼一声,不过还是任由着他搂着进了电梯。

这儿的小区不如南京市区里的寸土寸金,但胜在安静,坏境也不错,宁夏在这住了这么久,好歹也和周围的邻居‘混’了个熟脸,可说来也真是奇怪,她总觉得她这一栋楼住的人特别少,她很少能乘坐电梯的时候遇到什么邻居,反倒是别的楼里面经常是十分热闹。

这次电梯中又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宁夏不禁咬‘唇’问出声来:“翌寒,你说为什么咱们这栋人这么冷清?我好像都见不到什么人,每次乘电梯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

叶翌寒一手揽着小媳‘妇’温香躯体,一手把玩着她的白‘玉’手指,对于这话,想也没想就道:“这有什么的,没人不是更好?以后这电梯就成了你专属的了。”

“去你的。”宁夏闻言,气的在他‘胸’膛上锤了一下,红着小脸,她垂眸低声道:“我就是觉得怪怪的,别人家都和左邻右舍关系极好,就我家冷冷清清的,我刚搬过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东西去看邻居,可我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对面那户还没人住?”

瞧着这般懊恼的小媳‘妇’,叶翌寒真是哭笑不得,他先前买的这处房产就是为了图个清静,不想让他媳‘妇’面对那些左邻右舍的烦扰,可现在倒好,她媳‘妇’不是嫌烦,而是嫌太冷清了。

他能告诉她,其实他已经把这栋楼里大部分房子都买下来了嘛?

嗯,为了不让媳‘妇’太过吃惊,他还是决定把这个事先不告诉她了。

电梯很快就到了,叶翌寒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笑着对宁夏道:“这不还是小事一桩,等明个咱们买点水果拎着去看邻居,我记得我们家楼下住了对夫妻,咱们明天就去他们家闹闹。”

见他没个正行的在这开玩笑,宁夏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捶了他一下,娇声笑着:“你要真这样去了,人家还以为你神经病呢!”

她这粉拳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但叶翌寒还是装模作样的一把拉住她的洁白皓腕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邪恶一笑:“媳‘妇’,你把我打的好疼啊!”

屋内灯没开,他暧昧的举动加上炙热的目光顿时让宁夏慌了起来,她俏脸微红,咬‘唇’娇羞道:“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说话间,她伸手在墙上‘摸’索,很快就把客厅的灯给打开,明亮的灯光一亮起来,先前暧昧的氛围顿时消了不少。

叶翌寒懊恼拍了拍额头,满脸不赞同望着宁夏,闷声抱怨:“媳‘妇’,你可真是一点情趣都不懂,黑灯瞎火的才有味道,你现在把等打开了,还有什么兴趣?”

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口气看在宁夏眼中有些想笑,她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艳’丽面容上泛着红晕,娇嗔瞪着他:“就知道瞎闹腾,在家也没个正行。”

“这是夫妻情趣。”叶翌寒却是满不在意的反驳,说话间,他得寸进尺的上前两步,像狗一眼满眼兴奋在宁夏身上嗅了嗅,捞起她耳边一缕长发放在鼻翼间轻嗅,眯着眼享受那份清幽暗香,不禁扬‘唇’笑了起来。

“媳‘妇’,你身上好香,连头发都这么香!”

他从来没发现一个‘女’人能有他媳‘妇’这么美,满脸的冰肌‘玉’骨,让他看了又想看,现在光是靠得近就让他血液沸腾。

在他暧昧的动作下,宁夏向后退了退,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微微咬‘唇’轻碎了一口:“家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一个牌子的,咱们俩用的都是一样的,你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谁知,叶翌寒却较起真来了,他板着脸,沉声道:“不是的,我身上压根就没味道,还是媳‘妇’身上香。”

宁夏微微一噎,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又打什么主意,可一到了晚上,她就下意识的紧绷身躯,家里有头恶狼,她不拿出点‘精’神来对付,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吃干抹尽还累的半死。

被他步步紧‘逼’着,她没办法,不禁故装凶狠,瞪着双眸,恶狠狠朝他吼道:“不信,你自己去浴室里去看!”

像是被他故意表现出来的凶狠吓到了,叶翌寒稍稍一愣,眸光微闪,眼底狡诈一闪而过,快的根本让人无法捉‘摸’。

等宁夏刚想拍拍屁股回房间洗澡休息的时候,他已经长臂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宁夏没有反应过来,惊呼一声,随即已经被他抱在怀中了,她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惊于未定,微微喘息问道:“叶翌寒,你做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我头晕。”

这丫头一到正事上来就头晕,叶翌寒暗暗咬牙,不过他没有任何相信,仍旧径直朝着卧房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理直气壮道:“咱们一起去卧室瞧瞧沐浴‘露’和洗发水是不是一个牌子。”

宁夏听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房子才装修好没几个月,她搬来的时候,家里一切生活用品都已经齐全了,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又经常住在爸那,所以浴室里的东西很少用,根本都没换过,他现在倒是这样说,当把别人当傻子是吧?

可偏偏他满脸正经,像是真的因为好奇而想要去印证这个事实。

已经进了卧室,眼见就要进浴室了,宁夏紧紧拉着他的衣服,可怜兮兮求饶:“那你一个进去看吧,先把我放下来,我真的不舒服。”

她用红通通的小眼睛瞅着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叶翌寒心肝一颤,差点就被她这个鬼心思给怔住了。

正了正神‘色’,心中暗想,这丫头可是一点都不体谅他这个做丈夫的,不过没关系,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既然已经到了晚上,那他想怎么吃都是有道理的。

想到这,叶翌寒突然为自己的“食‘肉’”找到了理由,他脚步微顿,就在怀中小媳‘妇’面‘露’喜‘色’的时候,他皱眉深思片刻,然后炫目笑了笑:“媳‘妇’,你不进去我没比较的,咱们两个得好好试试对吧?”

见他是真的打算一回来就直接往浴室里去,宁夏心中泪流满面,暗暗想着,这男人就是‘精’虫上脑,竟然一吃饱饭也不休息下的就想那事,真是无耻的禽兽。

“叶翌寒,你这个‘混’蛋!要试你自己试去,我没空陪着你一起无耻。”

望着怀中小媳‘妇’像只爆炸的小喵咪一般挣扎起来,叶翌寒‘唇’角上笑意越发扩大,进了浴室,他就把她放进雪白的浴缸里,调好水温,笑意盎然道:“媳‘妇’,你不是说不舒服嘛!那我帮你洗澡吧!”

说着,他那双邪恶的大掌就要往她‘胸’前袭去,宁夏连忙摇头伸手捂住‘胸’口,涨红了面容,可被水浸泡的身子却如‘性’感美人鱼般。

叶翌寒看的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眼底泛着幽幽绿光,要不是顾着小媳‘妇’的心情,他现在就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在浴缸里就大战几百回合了。

“不要!”泡在水里,头顶上璀璨明亮的灯光照着,将俩人彼此间的神‘色’都照的一清二楚,宁夏可以清晰看见他那泛着幽光的鹰眸。

顿时后怕的缩了缩脖子,紧紧抱着‘胸’前不让面前这男人得逞,可他的目光实在放肆邪恶,她恼羞成怒的大声道:“叶翌寒,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帮我洗澡,我有手有脚,能自己做。”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媳‘妇’很好,可现在这般在明亮的灯光下欣赏她玲珑身段还是第一次,雪纺本来就透,如今被水一泡,就全贴在身上了,那双‘裸’‘露’在外的**真是让人**蚀骨。

……

相对于叶翌寒和宁夏的快活恩爱,徐言这些日子过的可是焦头烂额,‘交’通局前些日子的一个大项目被查出来有问题而停工。

紧接着局长又被查出来贪污受贿,现在已经停职接受调查,他这个刚上任没几个月的副局长不但要把局里的工作给安排妥当,还要收拾局长留下来的烂摊子。

李宗锐接受调查,其实基本上是肯定出不来了,就算出来这个位置也没他的份了。

在京都当局长这可是个‘肥’差,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了,官场上不少人都在暗暗猜测这个位置会不会由他接手?可他心中却明白,他根基还未稳,肯定是要在这个位置上再磨练几年,那么现在空下来的这个位置肯定是由别人来做,而他现在惴惴不安的就是这个位置会由谁来做?

李宗锐他也是罪有应得,他的恶名,他以前没少听过,可却因为俩人在一起公事,他又是他的领导,他在很多方面可是给足了他的面子,可这个男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不管祖辈庇荫在雄厚,也经不起他这么挥霍。

自打上次在夜总会里看见他对蒋怡‘毛’手‘毛’脚的,他就已经想到了会有今天的局面,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快的他一点准备都没。

这样感觉很不好,他一向就是主动掌控一切的,可现在这一切已经脱离了他的双手让他十分不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吴靖和徐言一同坐在车里,在旁边接电话,开车的是跟了徐岩不少年的高师傅,所以吴靖说起话来一点都没隐瞒:“副局,刚刚沈省长打电话过来,约您明天下午在天然居喝下午茶!”

“沈通?”徐岩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听着吴靖小心翼翼的禀告,不禁皱眉沉思:“沈通他打电话约我喝下午茶?”

这沈通据说和李宗锐娘家沾点关系,呵,现在可还真是有意思,他打电话来约他喝下午茶?还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吴靖垂眸正在等着徐岩的答案,现在忙些也好,至少让副局心中那些心思都消散了不少,不然真的和叶翌寒起了冲突,那就真的危险了。

徐岩微微掀开眼皮,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从窗外掠过的风景,微启薄‘唇’,沉声道:“告诉他,明天下午我会准时赴约的。”

“好!”吴靖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不管那沈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副局毕竟官衔比他低了,不管怎样都不能拿乔不去赴这个约。

……

下了车之后,徐岩让他们先回家,自己一个人进了别墅。

屋内的肖雪已经等待多时了,一听开‘门’声响起,她满脸高兴的从沙发上站起:“你回来啦!”

她言语间透着浓浓欢喜,徐岩满脸的疲惫的打开大‘门’之后就发现肖雪在这,她娉娉婷婷站在那,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分手前,她就已经有他家钥匙了,所以此刻见她在这,他并没有多少惊讶,淡淡走了进去,不经意的问了句:“我不是让最近让你别来了嘛?怎么又出现了?”

面对他的冷言冷语,欢愉的肖雪不禁微微咬‘唇’,这些日子这样的话语她没少听过,可她又能怎么办?她何尝不懊悔?可她没办法,只能依附着他努力在他心中留下一丝地位。

“你都好些日子没打电话给我了。”咬着红‘唇’,肖雪绝‘色’面容上划过一丝委屈,自打那天晚上过后,虽然他碰了她,可第二天醒来之后的态度还是那般冷沉,她不确定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又见他好几天没来找她,她自然会不安。

“我怕你一个人晚上回来会不好好吃饭,就过来给你做饭了。”

她现在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了,要是连他都舍弃她了,那她就真的跌入谷底再也爬不上来了。

听她这么说,徐岩心中不屑冷声一声,但面容却不显,他侧眸扫了一眼厨房,然后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深深靠在那,‘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叹声道:“最近工作上的事有点忙是,所以没顾得上你。”

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忙不迭的上前像她解释了,可现在却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话,还不知道真假。

肖雪又何尝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敷衍还是真的?

可她现在没有退步,而且退一步来说,既然这个男人现在还能敷衍她两句,那就代表她还有吸引他的地方。

男人最是薄情的动物,如果他真对一个‘女’人没心思了,怕是连一句敷衍的解释都不愿意。

心知这一点,肖雪顿时笑靥如‘花’起来,见他在那疲惫‘揉’着眉心,她不禁蹙眉心疼问道:“是不是头又痛了?”

说着,她已经去拿拖鞋给他换上,又帮他把公文包放在妥当位置,最后还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这一切的举动她做的都极为顺应,像极了贤妻良母。

徐岩眼皮微颤,抬眸扫了她一眼,然后端起面前玻璃茶几上的水喝了两口,最后不冷不淡道:“以后别来这做饭了,我晚上在饭局上已经吃过了。”

他一个人住在这,很少在家里开火,就算晚上饿了也只是熬熬,等到明天再说。

可现在这个‘女’人在他家里做饭,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恶心,打从心眼里的恶心。

肖雪听他这么说,清眸中心疼光芒越发浓重,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在饭局上哪能吃饱?你们都在那谈事喝酒,就算吃也没吃上两口。”

话落,她眸光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绝‘艳’面容上有着委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年糕炒排骨,你真的不要尝尝?我是心疼你的胃,你每次应酬的时候就只知道喝酒,哪里能吃上口热的米饭,你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机器,再继续这么下去,身体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其实她一直是个温婉贤惠的‘女’人,在外是个端庄优雅的公主,可在家中却极为温软,对他的身体很照顾。

以前他能看上她有极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这个,她不旦能在万人的戏剧院中跳着优雅的芭蕾舞,也能在家里的厨房中做一手开口的饭菜。

这样的‘女’人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无异于是天仙,是每个男人心中的梦想‘女’神。

可这个‘女’神却有着颗爱慕虚荣的心,如果不是因为齐高那件事,他还真是看不清楚,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想到这,徐岩连敷衍的心情都没了,他沉着面容霍然起身,冷锐目光从她身上一闪而过:“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你只要记得以后没我的允许,你别再来了。”

他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这么能装,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上这来做饭给他吃?

这要是不知情的人听见她刚刚那番满是柔情的话,恐怕还要以为她对他真的有多痴情。

冷厉漠然的嗓音似利剑一般刺进肖雪的心中,她脸上笑意一僵,微微白了俏脸,眸含清泪望着徐岩,压低声线,轻声问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改正!”

同样是委屈的落泪,不知为何,徐岩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张灵秀娟美的面孔,那天的她脸‘色’苍白若雪,就那么决裂的拿着匕首,说着要和他撇清关系的话,然后真的就一刀子刺进了自己心窝子上,鲜血流了一地。

他不是没有看过鲜血,可却从未觉得有谁的鲜血有她的红‘艳’,那天晚上从南京赶回京都之后他就一直忙碌着,已经快要忘记这事了,现在陡然想起来,他不禁疑‘惑’的想,她伤的重不重?现在好了没?

还有就是叶翌寒和她的关系现在怎样?

这一系列问题盘旋在脑海中,使他脸‘色’一会青一会白。

将他脸‘色’中的不正常看在眼中,肖雪浑身一颤,顿时咬牙切齿颤抖起来,这个时候他眼中并没有她,到底是在想谁?

她很想大声询问,可却怎么也不敢得罪他。

“你别不理我,也别赶我走!”就在徐岩失神想着宁夏那边的事时,肖雪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她紧紧抱着他,将下颚搭在他肩膀上,无声哭了起来:“我早就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嘛?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真的就这么没了?”

她不相信,都这么多年下来了,这个男人心中会没有她一丝地位。

在他面前,她一向表现的都极好,她知道怎样的‘女’人才让男人‘欲’罢不能,她一向都很好着把握着这个度。

甚至于,她并不娇气,除了齐高的事情她对不起他以外,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哪点做的不好?

为什么才短短几个月的时候就让他变了这么多?以前他的眼中只有她,可现在却在他面前失神的想别人。

一向自负的肖雪哪能受得了这个打击?她心中有太多的自以为是了。

徐岩一个不妨,她就已经扑上来紧紧抱着他,他站在里‘挺’直了脊梁,冷着脸训斥:“松手!”

“我不!”肖雪此刻正处在情绪‘激’动中,她哭红了双眼,紧紧抱着徐岩,在他耳边委屈哭诉:“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烦了,明明上次我们还是好好的!”

她说的上次,是他在这要了她的那次。

徐岩听言,不禁皱眉冷笑起来,他强硬将肖雪推开,动手弹了弹西服上微不可见的灰尘,然后才抬首,目光‘阴’霾盯着她,出口的嗓音是那般冷峻寒霜:“肖雪,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很聪明的‘女’人,可你现在的举动实在是愚笨的招人烦,如果你还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就必须得听我的吩咐。”

他冷漠的一点也不似之前那个在她面前温柔小意的徐岩,肖雪从所未有的感受到心寒,她清瘦身躯微微颤动,似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可徐岩却丝毫也没放在眼中,他双手抱臂,紧接着又凉薄一笑:“对于别人穿过的破鞋,我并不感兴趣。上次的事不过是一时冲动!如果你要再这么拎不清,那我们就再见好了!”

他记得,她们上‘床’的时候,她是第一次,那时他也是第一次,紧张到不行,可看着她在他身下疼的蹙眉,他还是忍耐住悉心放慢动作。

当年他还年少,望着雪白‘床’单上那一抹鲜红,他曾在心中暗暗发誓要给这个‘女’人幸福。

只是现在想来,他却有些不信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去医院补个处‘女’膜又不是不可能,在他之前,她又不是没有男人,而且照她这种贪慕虚荣的‘性’格,指不定早在他之前就已经有过经验,而这些年来,他就像是个傻子似的对她一心一意。

如果一个‘女’人的品行道德坏了,那么男人只会把她想象的越发肮脏不堪,现在的徐岩对肖雪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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