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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番外:旧人眼里新人剑(第二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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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拂之时,拂得梅朵攒动,枝桠微抖,仿佛连那花瓣里密密裹着的幽香也被一道抖了出来,送到了人眼前。

但陆小凤却一眼都未看梅花,这仿佛是因为他的眼前似乎有更值得注意的人去看。

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样的机会,更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样的运气。

因为所有人都该知道一点,亲眼看见另一个自己,不仅需要绝佳的机会,更需要绝佳的运气。

陆小凤现在就看着另一个自己,另一个四条眉毛的男人。

他背靠在凉亭的栏杆上,仿佛已沉浸在这清风里,一边喝着酒,一边还吃着花生。他的花生又甜又香,嚼起来发出的声音也是脆脆的。

他看着陆小凤的时候,面上便会露出一种奇异的微笑。

微笑过后,他便手一动,抛下一颗花生。

陆小凤顺手接过,用指甲轻轻一拨,就把花生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他嚼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仿佛在发亮,就好像送进嘴里的不是一颗普普通通的花生,而是一只上等的烤鸡。

陆小凤望了望远处的灯火,忽然问道:“你可知他近况如何?”

他这句话问得有些古怪,但却并不十分突兀。因为陆小凤知道对面的男人一定也在想这个问题。

叶胜澜自从进了万梅山庄之后,就被西门吹雪严密地保护起来。

调养身体并非一朝一夕之时,陆小凤相信西门吹雪在这方面很有分寸,但他还是压不住心底的好奇。

虽说他现在的名字是叶胜澜,但陆小凤心底里更愿意叫他叶孤城。

四条眉毛的男人笑道:“他很好,也许比我们过得都好。”

陆小凤笑道:“难道你现在过得不好?”

四条眉毛的男人忍不住摸了摸嘴唇上方长的两条眉毛,道:“你在那边的时候,过得好不好?”

那边是属于他的世界,旁人若是去了那边,只怕不晕头转向,也得目眩神迷。

陆小凤忽然已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转身看向那灯火通明的阁楼,道:“其实我有些不明白,为何西门吹雪要让他住在自己房间的隔壁?”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这一点也不难明白。”

陆小凤道:“为何不难明白?”

四条眉毛的男人笑道:“住得近了,治起身子来也方便了。”

陆小凤笑道:“对他们来说是方便了,对旁人可就未必了。”

四条眉毛的男人微微叹道:“这样一来,西门夫人不便与他过夜,的确是不太方便。”

陆小凤忽然诧异道:“难道你不曾察觉到?”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察觉什么?”

陆小凤道:“有好几个晚上,他们是在一个房间的。”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我察觉到了。”

陆小凤笑道:“你既然知道,难道就不好奇他们在一个房间里会做什么?”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我自然是好奇的,莫非你就不好奇?”

陆小凤却摇头道:“我一点都不好奇。”

四条眉毛的男人笑道:“你怎么可能不好奇?”

陆小凤对着他眨了眨眼睛,面上微微笑道:“我不好奇,是因为有些事情,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

话音一落,四条眉毛的男人面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

他看着陆小凤的样子,仿佛是头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似的。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可这些事情对孙秀青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吧?”

陆小凤微微一叹道:“的确不是好事。”

四条眉毛的男人说道:“可是谁都无法阻止?”

陆小凤道:“他做下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阻止。”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但是你可以。”

陆小凤惊疑道:“两个人之间的事,我怎么能去插手?”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但他们都是你的朋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陆小凤道:“不错。”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他们若是做出那种事,不但对不起西门夫人,也对不起她肚子里的孩子。”

陆小凤忽然已完全愣住,他像是被一盆新鲜的狗血泼到了脑门上,泼得头昏眼花,双眼迷离,不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就连眼睛也眨不了了。

四条眉毛的男人叹了口气,道:“看来我是猜中了。”

陆小凤擦了擦自己的脸,仿佛想把那无形的狗血给擦掉一样。

然后他咽了一口口水,才慢慢问道:“猜中什么?”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他们两个之间的私密之事,难道你一定要我说出来?”

陆小凤盯了他半晌后才默默道:“我只想问你一点。”

四条眉毛的男人笑道:“哪一点?”

陆小凤道:“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四条眉毛的男人道:“当然是同一件事,就是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事。”

他似乎也觉得叫叶胜澜这个名字很奇怪,于是他也开始叫起了叶孤城这个名字。

陆小凤道:“叶孤城身上积了多年的酒毒,西门吹雪白天练剑,晚上便替他拔毒,便没空去看孙秀青了。敢问你说的又是哪件事?”

四条眉毛的男人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往角落里退了一下,仿佛希望将自己融进这夜色之中,永远都不要令人瞧见他的面色。

但是陆小凤还是瞧见了。

对方的面色实在很好看,好看到他之后一想起这面色,就想翻三十个跟斗,喝上三十杯烈酒,再吃上三十片鸡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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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这并不是今天西门吹雪对叶孤城所说的第一句话,但在管家听来,这似乎便是今日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句对话。

而等他走出房间,掩上朱门的时候,里面的一切声音似乎都被这道门挡了下来,四周静得好似只有他的呼吸声分外明显。

管家并未于门外停留,他甚至连往里面多看一眼都的欲望都没有。

人的欲望若是太少,便会活得如一潭死水一般,可欲望若是过盛,这个人恐怕就连活得如一潭死水的机会都没有。

更何况,他一向都是个忠于职守的人。

在这个庄子里,再也没有谁比他更忠于西门吹雪了。

所以只要是西门吹雪的秘密,他都会牢牢地捂在这道门后,连一丝风都不会透出来。

叶孤城并没有躺得很快,只是看向了那黑漆的木床,那床沿是卷草的纹路,仿佛能透出草木树脂一般温和恬淡的香味。在描金的线路当中,偶有几片瓷器如珍珠玳瑁一般稳稳地嵌在其中,因外面透进来的光而折射出流动的浮光碎影,但比这光影更令人心醉的,还是他的眼睛。

无论是谁看到他,都能体会出他身上的那股死亡和腐朽的味道,可他的眼睛却很有生气和锐气,亮得像是所有的灵光都汇聚到了一点剑锋,寒得像是冬日里一寸寸小刀般的烈风。

仅因这一对寒光,就能抵消他身上的颓病之势。

那股病气,颓气,萧索之气,仿佛都掩不了他的骨子里沉浸下来的王者之气,剑客之气。

这听来仿佛有些讽刺,毕竟他早已不是白云城的城主,也不再享受锦衣玉食,而是过起了清苦的生活,可他的魂魄仍在,他手中的剑仍在。

而只要这两样不变,似乎便已经足够了。

西门吹雪静静地看着他坐到了床上,然后又说了一句话:“除去外衫。”

这句话他说得很慢,慢得简直有些不像是他说的了。

叶孤城的动作却很快,他在西门吹雪面前仿佛没有一丝犹疑,很快便脱去了外衫,露出了上身。他实在清瘦得不像是个剑客,仿佛仅有一层薄薄的皮覆盖在骨架上,勉强将血肉连接在一起,而这层皮也泛着一股几近病态的苍青色。

西门吹雪只略扫了一眼,然后忽然把手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人冷得像块冰,可他的手却一点也不冷。

这双手不但不算冷,而且还很热,热得像一团火。

西门吹雪的手微微一抬,这团火便从叶孤城的锁骨处游走至他的胸口,仿佛也连带着驱散了他皮下附着的寒湿之意。

他的身上一共有大大小小二十多道伤疤,大多数都是叶胜澜喝酒打架时留下的,西门吹雪每抚过一道伤疤,眉头就蹙紧了一分。

他的手最后停留在了叶孤城的后背,也就是几道大穴之处。

叶孤城似有所觉,缓缓抬眼道:“庄主不必如此。”

西门吹雪淡淡道:“运功过脉,本就有利于拔毒养身。”

叶孤城道:“可若要起拔毒之效,只怕要运功许久。”

运功若是太久,便会对习武之人损耗过大。

西门吹雪道:“此乃小节,叶城主本不该放在心上。”

他虽收回了手,目光却仍凛然如昔,显是毫无退让之意。

叶孤城道:“庄主说错了,这里已没有城主。”

西门吹雪道:“此处既无城主,也不该有庄主。”

叶孤城道:“不错,此处并无庄主,不过有一大夫罢了。”

西门吹雪淡淡道:“而每个大夫都需有一个听话的病人。”

从这点来说,大夫可以成就病人,病人也可以成全大夫。

叶孤城终于不再说话了。

他转身盘坐于床上,任西门吹雪的手掌贴在他的背后。

源源不断的内力自对方的那对手掌传进叶孤城的体内,像是有无数道生命之火通过这双手传至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又似有滔滔不息的浪潮涌到胸口,掠至眉间、心上。

叶孤城不是不感激的。

可他的感激一般都是通过剑招来表现的,而不是通过两张嘴皮子。

所以他并未说些俗话,不过是在传功过脉之后,朝着西门吹雪微微点了点头。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动作似乎已足够表明一切。

西门吹雪也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针灸包。

你很难想象像西门吹雪这样的人会随身带着针灸包,可在叶孤城住在万梅山庄的这段日子里,他的确是随身带着的。

他的手微微一动,指尖便多了根金针。

那金针约为一寸半长,在阳光下透着晶莹的虹彩,仿佛是吸了天地的灵气一般。

但这灵气再深,终究没有叶孤城体内的寒气深。

西门吹雪拿着金针,目光定定地看着他,道:“我会在你的上气穴、气海穴、上血海、分水穴上施针。”

叶孤城忽道:“这几处大穴皆是习武人命门所在。”

西门吹雪道:“命门若有差池,轻则身受重伤,重则性命不保。”

叶孤城道:“不错。”

西门吹雪奇道:“不错?”

叶孤城道:“这是我第一次将性命托付于人,而这人是你。”

这人是西门吹雪,是万梅山庄之主,是紫禁城上的剑神,也是他此生最敬重的对手。

能将性命托付给这样的人,即便是一场风险万分的豪赌,也是一种光耀无上的荣幸。

西门吹雪唇角一扬道:“的确不错。”

他一向不是个喜欢笑的人,自从他探过叶孤城的脉象之后,他笑的次数简直可以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所以他的笑总是格外地珍贵,也格外地令人唏嘘。

叶孤城的面上仿佛如死水平波一般,可他的眼睛里却好像有什么被这丝浅笑给晃动了一下。

然后西门吹雪忽然道:“倘若你没有死,大概会活上很久。”

在命门下针固然风险极大,可酒色之毒也能排解得更快,若再加上他的调理,叶孤城的身体反而会比一般习武之人还要强健。

但他接下来要活多久,那就要看他的剑是否还像当初一样快了。

谁都知道叶孤城若恢复元气,这两人之间必有一场死斗,可这两人谁也未曾提出来。

在这一刻他们只是两个健忘的人,一个忘了对方是曾经杀死过自己的人,另一个忘了对方是最有可能杀死自己的人。

可有些事情又何必记得?

人为何不能把这些统统忘了,只专注于此刻?

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叶孤城面部的轮廓也跟着柔和了些许。

但他看向西门吹雪时,只说了一个字。

“请。”

西门吹雪淡淡道:“好。”

叶孤城闭目躺下,静待金针的下落。

前途未知,远方未明,这一寸半长的金针下去,生死荣辱皆可由他去了。

可他知道此刻注视着他的人是谁,也知道这下针的人是谁。

这对他来说仿佛便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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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月之后,天外飞仙重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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