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27多了一个。(1 / 1)
第二天早上,仇母赶过来照顾琢萧年,而仇舒云则被威逼利诱的赶回去睡。
理由很光明正大,说是晚上还要他来照顾,所以仇舒云老实的回出租房去了。
回到出租房,鞋子还没换的时候。
仇舒云的师父就打电话过来问琢萧年的情况,结果他说回来之前没有什么太特别的。
电话那头沉默。
再有声音时,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他问:“仇有为呢?”
仇舒云掏出放在兜里的瓶子,“随身携带。”
那边的人,呼吸平静了许多。
然后,他又说:“过几天给老祖宗办好出院手续,我们就回大山一趟。”
仇舒云差点被这个消息给噎死。
大山不比城市,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电话那头继续说:“我让你们回大山一趟,是因为仇有为的身上有招祖宗灵魂的这种特质,要不去想办法解除的话,或许仇有为的子孙后代也会面临这种情况。”
仇舒云没回答他,虽然老人的做法很自私,但只有这样才会彻底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但不妨碍仇舒云不喜欢他。
中途,秦老板还来过几次。
其中一次,就是关于卖出那些菜做法的事。
得知,琢萧年没有卡后,秦老板去银行办了一张,里面存好了这次打入的钱。
琢萧年把这个郑重的交给重天师,算是报酬。
但,中途琢萧年除了跟秦老板或是仇父仇母聊几句,其他的人一概没搭理。
仇舒云对此感到失望,但提前是他已经做出了抉择。
所以,能做的,也只是陪在琢萧年的身边而已。
很快,康复出院,按照医生的说法,还要一个礼拜后在来一趟,所以琢萧年答应了。
在出发往大山里走的时候,秦老板还来送他。
琢萧年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
在一边提着行李箱,一手拿罐装饮料的仇舒云,“啪”得一声把刚打开的雪碧捏扁了,里面透明的液体伴随着气泡流出来。
琢萧年头也没回,继续在不远处跟着秦老板说些什么,搞得秦老板的脸色很是春光灿烂。
在上火车时间快接近的时候。
仇舒云二话不说的就拉着他上去。
琢萧年只是递给他一个让人不舒服的责怪眼神,然后什么也没说。
仇舒云可是气得不行,尤其那家伙还锲而不舍的站在火车外面,弯着腰对着玻璃里的琢萧年挥挥手。
仇舒云一下气得,赶紧把窗帘拉上了。
这时,火车也正巧要开走。
不过,琢萧年还是一个正脸都不给仇舒云。
两个人正僵持着,让跟在他们后脚进来的重天师和老人也认为这两人的关系或许有点不太一样。
火车有规律的快慢着,行驶了整整一个上午,才到老人所在的大山。
那里是个小火车站,里面根本没有多少人。
出去了之后,还要一直往着小土路走。
到半山坡处,才停下来。
重天师和仇舒云都摸摸汗,城里人虽然每天都有在运动,但比不上这里的山路难走而且运动量大。
至于,琢萧年还是保持着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估计一点也没有把这土路放在眼里的意思。
到半山坡处的第一户人家。
老人掏出钥匙去开门。
三人看到里面的景象,算是十分简陋,想必日子平常也过的不算好。
老人稍微收拾了一下,腾出地方让他们坐。
因为,床铺有限,所以他还要跟其他的人去打个招呼能让他们借住几晚。
中午饭,也是别人邀请着过去吃的。
老人回到平房里后,一直皱着眉想怎么上去。
这山的后面,才是他们琢家的秘密。
可惜,这么长的时间流传下来,琢家的后代,人数一代比一代少,最后只剩下他和有为两个人。
想到这里,老人烦躁的刨了刨前面的头发。
起来,去别人的家里买只黑狗来,弄点鲜血避避邪。
一晚上,仇舒云和琢萧年借助在别人家里十分不舒服,晚上老是抠个没完。
仇舒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起来,把灯拉开就捉到好几只跳蚤。
把琢萧年也吓了一跳,赶紧让仇舒云来看看他的背后。
没想到,仇舒云笑了。
因为,琢萧年开始搭理他了。
自然,背上作怪的跳蚤也被人道毁灭。
到早上时,他们三个人都没睡好,实在是没想到乡下太难熬了。
尤其,有麻将瘾的重天师的更是被憋得不行。
买好的黑狗套跟细绳牵在老人的手里,他手起刀落在狗的前腿上,割上一刀流出红色的血。
然后,在眼疾手快的点在三人的身上,最后拿点早就嚼烂的药草包好前腿的伤口,拖着黑狗就上山。
早上天气有点冷,特别是湿气也多。
不过,老人好像不受影响的状态。
在山路上左拐右转的在树林林绕,才带他们来到了地方。
洞口很黑,里面的湿气也重。
而且看外面的样子,应该是里面有人挖过的痕迹,不过看外面堆垒的石块也能看出挖这洞的人没什么心情来弄外面。
老人把黑狗拴在不远处的小树枝那儿,然后叫他们后面的三个人跟进去。
没想到,里面的地也不平,深一脚浅一脚的。
得小心翼翼才不会被突然绊倒,可能走了有一会儿。
老人在前面弓着身子,摸到了什么。“啪”的一下打开,他们看到了里面的样子。
不过,第一眼就想吐。
左边,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墓牌,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每个琢家人的名字。
老人心虔手诚的拜了拜。
琢萧年看一眼,看到一个颜色颇为鲜的墓牌,老人解释说:“山里潮,这些墓牌一定要在木头腐烂之前再换一次。
虽然,这些墓牌摆在地上很不敬,但是擦得很干净,上面也没有遗留的灰。
所以,琢萧年对这个不知隔了多少辈儿的重孙,有了一丝改观。
当然,也只有一丝而已。
往右边看去,有一个天然的石缝,里面照样看不清楚,但是老人拿着灯一照,大致能窥见里面样貌。
若说,重天师那边的小黑屋是缩小型的,那么老人这边一定是放大版或者是天师该有的规模。
老人先侧着身,过去。
前后都碰到一些灰,也不在意。
琢萧年第二,仇舒云第三,而重天师则跟在最后。
里面的环境黑乎乎的,有一丝阴冷。
老人找到一根蜡烛把它点上,放在里面这块区域的正中间,也许是心理作用。
琢萧年好像一下就看懂了石壁上画的什么东西,但仔细一看又觉得什么都认不出来。
老人把灯关掉。
琢萧年不满,问:“怎么关灯?”但实际上,他从幼时开始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惧黑。
只听老人说:“找点由头就不能用现代的东西,因为在出现征兆时,灯光不会把周围的反应给诚实的显出来。”
这下,琢萧年无话可说。
三个人围着他坐外面。
不知那里灌来的风吹声,一下一下敲击在琢萧年的心口,而他只有强迫自己深呼吸不去想这些。
周围的环境一下变暗,但他身边的人没动。
琢萧年估计或许是眼睛闭久了的心理作用。
然后,感觉到仇舒云先站起来。
把身上印有黑狗血的地方,随意点在琢萧年的身上,琢萧年冒冷汗,身体的温度好像灵魂被抽走一样低一度。
然后,是重天师站起来,他还比较有气势,喊了一声“嗬。”
琢萧年的身后如同受到惊吓般抖了抖。
老人看到情况差不多了,在起来拍拍琢萧年的肩。
这时,琢萧年的身体已经有回暖迹象,但是他起不来了,好像自己也没有起来这个意思。
在琢萧年外面的三人,神色复杂的看着琢萧年身上所带着的光点。
一共有三个,除了琢萧年和仇有为之外,还有一个附着在这身体上,而且附着的时间也绝对不短。
他们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这么做。
只能等琢萧年自己先慢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