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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扑倒谈人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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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爷就把你抬回去!”

我抖了抖:“啧,还要多谢殿下恩典。”

“爷是认真的。小白你肯定过得了母后那关,她以前还夸过你什么样貌好、性子稳、出身白云窟有大家风范之类的。再说,我们彼此的性子还不知道么,至少比随便找个什么人要好多了。”姬玿越说越兴奋,倒像是真要找我当“实在不行”的情况下的备胎。

我翻了个白眼:“一边去,我还不想答应呢。”

“嗷,爷的一片心意,你怎能如此践踏!”姬玿做西子捧心状,哈哈笑了一会儿才补了句:“说笑的。看你这样,爷才放心,刚才你那苦逼的样子真是吓死爷了,还以为你受了什么委屈。”

我心头一暖,低头道:“我还能受什么委屈。”

“爷还不晓得么,你心软得就和烂泥似的,看着聪明,吃了苦也只晓得往下咽,和人诉苦都不会。”

我没说话。

姬玿摸了摸我的头,笑嘻嘻地说:“难得你那么乖顺,爷决定了,到时候叫九九八十一只开明兽牵着鸾车来抬你进门。”

“好……”我一抬头,正瞧见离冶轻轻关上房门,他看着我,神情莫辨。

我干巴巴地补上一句,“才怪。”

姬玿胆子一向贼大,这时候也只是一摊手,没事一样地笑。

离冶抿抿薄唇,自顾自从袋子里拿出两罐粥,将其中一碗倒进瓷碗,用勺子调了调,舀了一勺送到我唇边:“姜丝鸡粥,养胃保暖的。”

姬玿自说自话地将另一罐粥拿出来,欢乐地吃起来。

我尽量镇定地提议:“我自己来。”

离冶不答话,只是将勺子递到我唇畔。

我无奈,只好乖乖吃下去。再来,好,我吃。再递?我吃。你还递?……

“饱了。”我向后挪了挪。

离冶默默看了我片刻,淡定地把勺子塞自己嘴里了。

姬玿呛了一下,飞速消灭自己的粥,随后潇洒起身:“好了,话也传到了,爷这就不打扰你们了。”

离冶应道:“殿下走好。”

我瞪了他一眼,平静地说:“我送他下去。”

姬玿摆摆手:“不用了,你还病着呢。”

“……”我噎了片刻,很是哀怨地目送姬玿离开。想了想,我还是坐回电视前,看宫廷剧里一众美人斗得要死要活。一边看,我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自己方才见到离冶那种被捉奸一样的心态是怎么回事……以前怎样已经无所谓,现在我同离冶没有什么对彼此的担当与责任。等我找回记忆,我是巴不得同他再不相见的……是的,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如假包换。

离冶洗好碗便在我身边坐下,交错了双腿向后仰倒,姿态惬意。我目不斜视,装作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腹诽:我无所谓,但是离冶似乎很介意……

一只手蓦地伸过来,抓了电视遥控器就将音量调低了八度。

戏肉来了。

我从容地侧首,淡淡地看着他。

离冶一句话就成功让我破功:“和你说件事,今早你还烧着的时候,强吻了我。”

你妹!明明是,明明是……我冷冷道:“是吗?”

离冶双眼一眯,一肘支起上半身,微敞的毛衣领口露出细巧得女气的锁骨。他笑得恶意且有侵略性,全身的冷意仿佛要将空气冻住了。

我全神戒备,随时准备战略撤退。

他长腿蓦地一缩,勾住我紧绷的双脚,一绊,我瞬时倒在沙发上,他迅速地覆上半个身子,恰好压制住了我的行动。

这是传说中的被扑倒么……

我反而镇定下来,有些尖刻地嘲弄他:“你这是要强吻回来?”同时另一只手缓缓结咒,捏出一个雷诀。

离冶微笑着低头,五指一扣,将我捏诀的那只手捉住,拉到他心口:“你不妨直接杀了我。”

我有些意外,愣了片刻又开始划另一个咒。

他眼中顿时晦暗更甚,捉住我手的五指用力,像是要把我的掌骨捏碎。

“喂……”我呼了声痛,缓住捏诀,往回抽手。他却反掌为爪,深叩进我五指的间隙里去,脸同我凑得愈发近,一缕发丝磨蹭着我的鼻尖,他幽冷地吐字:“我是有太多,要从你这里讨回来。”

这句话信息量略大。

单听这句话,我甚至会认为离冶很恨我。

我哼了声,嘲弄道:“你这话,很有意思。”

离冶挑眉笑了,那笑弧森冷。他顺势贴上来,唇对唇,眼对眼。呼了口气,他亲吻我的眉梢,以最用情也最无情的调子呢喃:“有时候,真是恨不得杀了你。”

我僵了片刻,闭上眼有些疲倦地说:“爱也好,恨也罢,我始终是一头雾水。你何曾向我解释过半句。”

离冶的话语像是从唇齿间强行挤出来的:“我不能说。”他顺着鼻梁亲下来,加重了力道,咬得我唇齿生疼,之前嘴唇的伤口迸裂开来,血腥气里头有种难言的伤感。

我任人鱼肉的状况一时似乎无法改变,只得在口舌上刺离冶几下,同时希望他漏些口风,好让我明白究竟为何会走到这步:“况且,你这般喜怒无常,更叫我没法同你好好相处。”

他停了停,将我不安分结咒的另一只手也扣住了,口气亦尖锐起来:“你有想过同我好好相处?”

我认真地想了想,还真没有。我同他一开端就是纠缠不清,除了疲于摆脱,便是莫名其妙的争吵与言和。这相处模式,从来没正常过。

见我不答话,离冶哧哧笑着又吻上来,纠缠一番后哑靡地笑:“我以为足够了解你,可你同太子在一起的神情、语调,我竟是一样也没见识过。”

被他搅得头晕目眩,我喘了口气:“你介怀他些什么?疑心病未免太重了些。”

一边说话,我心里却在想着,客观来说,我对离冶的态度确实比对旁人要多了太多提防。可这提防说实话也从来没有什么用处。

“哦?”离冶说着封住我的嘴,额发下的一双墨眸近距离瞧着愈发摄人心魄,里头混沌而深刻,是超乎他年纪的冰冷。他下巴一收,呼着气一字一顿:“我就是介怀他,不能不介怀。”

我被他这古怪的深情、和里头含混的绝望弄得恻然,吸了口气:“那么,我们好好谈谈成么?”

离冶盯了我片刻,牵起唇角缓缓说:“你要谈什么?”

“比如……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你?过去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把过去的事想起来就是解脱?为什么你能一次次救下我?还有,做了那么多,你究竟是要我再次爱上你、还是只是想证明什么?”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原来心里竟然有那么多疑问。坦诚地说出来,让我觉得异常爽快。

离冶沉默片刻,脸上浮现我最为熟悉的涩然。

我低声笑了出来:“都不能说,是吗?”

他没有否认,指尖描摹着我的眉眼,再开口的时候声音略显嘶哑:“最后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他的动作停下来,又要低下头吻我,“可是你要先告诉我,你想得到什么答案。”

“用一个问题回答一个问题,真狡猾。”我侧头避开,“况且,我不知道我想得到什么答案。”

离冶轻轻叹息:“那好,我告诉你。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证明你是值得我这般辛苦的,证明你是可以爱我的。”

付出的目的在于,证明这种付出不是白费?

这在原地打转的逻辑让我愈加不明所以。

“好了,该你回答了,你还能爱上我吗?”

不知是否是错觉,离冶说这话时,竟显得小心翼翼。

我一瞬间很想反问他是否真的爱着我。可旋即觉得这简直矫情--眼前这人出现以来的一举一动已经作出回答。

我斟字酌句道:“要爱上你,真的很容易。”

离冶眯了眯眼,唇线一紧。

“这次历劫,被封印的我,其实最后爱上你了。”吐露这一事实并不容易,就好像精心保护矫饰的内心也会随着话语裸/露在外,让我感到不适。

离冶拧眉,语调低沉:“但即便你想起这点,现在的你,仍然厌恶我?”

“不是厌恶,”我试图否认,“只是……”

我一时词穷。

我真的只是本能地排斥离冶的接近而已。

“虽然早知道是这个答案,终究还是有点不甘心。”离冶笑了,“不过无所谓了。”他说话的调子竟带了几分散漫,说完便兀自凑近继续方才被我躲开的那个吻。

这次他的动作明显要急切得多,我想挣扎,头却忽地痛起来。同发烧时候的晕眩不同,这疼痛从神识最深处而来,牵动全身,我嘴唇发抖,半个字也说不清楚。又一瞬,头痛得愈发厉害,冷汗涔涔而下。

我想来自诩不怕痛,此刻也只得软了声气恹恹地喘:“头痛……”

又是一抽,眼前都黑了。

离冶一下子紧张起来,连忙起身,在我脉门探了探,声音猛然变得焦灼:“阿徽?阿徽!”

阵阵剧痛里,一幕幕在我眼前飞掠而过。我恨不得直接找把斧头将自己劈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痛倏忽抽离。

“阿徽?”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抽身离开他,靠在沙发上,全身疲软。沉默了片刻,我终于能正视他,清楚地将话说出口。

这身体里一下子有了双份的记忆,白剪和韶徽的。

“我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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