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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针对长孙炽的计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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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长孙禄脚步冲冲、几乎是用滚的冲了进来,长孙晟皱眉:“成何体统,你有何事?”

长孙禄跪下说:“阿郎,是密信,高家送来的。”

长孙晟接过信,说:“应国公高弘德高大人送来的。”

观音婢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这个高弘德应该是高娣的二伯父,名臣高颎之子。长孙晟想回到内室才拆信,但是恒业和观音婢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安业和无忌虽然佯装无事,但是眼神里也写着好奇。鬼使神差,长孙晟顺手就拆了信,这一眼扫过去,整个人就瘫坐在榻上,脸色发白,嘴唇发抖。

行布眼疾手快扶住长孙晟,芸娘惊呼:“阿郎,快,秋白!绢红叫人请蒋大夫!”

恒业、安业和无忌也围了过去,长孙晟摆摆手:“不要请蒋大夫,不要惊动大哥。”

观音婢顺手就捞起信,这一看不要紧,这简直就是一封要命的信,如果长孙炽看到,就不是瘫倒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信上写道:“吾挚友阿晟,兄弘德接前线密报,尔长孙氏两子侄均战死,乃杨玄感故意所为,兄无能,不能与你分忧。”

观音婢站在那里,脑子一片懵,只觉得整个人像是从凉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虽然她和长孙炽所出的两个大堂兄并没有过多接触,但是长孙炽嫡长子嫡次子、卢氏所出、以全族之力来教养,在长孙家的地位不言而喻。她又听闻这两个堂兄年纪轻轻,便屡屡立下战功,官职一直在高升。观音婢记事以来很少得见他们,他们几乎都是以战场为家,虽已经娶妻,但是至今没后。这么两个有着标志性意义的儿郎被杨玄感设计而死,实在是让人痛心不已。

看到观音婢整个人站在那里发抖,无忌连忙过来抱住她,哄她:“四哥在这里,观音婢不怕。爹爹会没事的,观音婢不怕啊。”

秋白已经迅速地给长孙晟诊过脉,说:“阿郎只是一时激愤,并无大碍。”芸娘连忙安排长孙晟进内室休息,长孙晟一边被长孙禄扶着走,一边说:“不得告诉你们大伯。”行布已经回过神,连忙接过观音婢手里的信,看过之后泪流满面。与观音婢、无忌不同的是,行布跟在两个堂兄后面长大,冉氏生恒业之后就愈加忙碌,长孙晟常常出征,有时候卢氏就会让行布跟着两个懂事的儿子同吃同睡。行布乃长孙晟长子,长孙炽的两个大儿子就是他的兄长,自幼得到的照顾与疼爱一点点涌上心头,行布又想到自己的处境,一时间百感交集。

行布抹了一把泪水,给芸娘行礼:“高家传信来说,大堂兄二堂兄均已战死,儿这就去高家问问事情是否属实。”

芸娘的脸色白了又白,担忧地看着他,说:“你带足人手,早去早回。”

这时候乃傍晚时分,微微有些霞光。行布骑着霹雳出门,留下弟妹彼此相看无言。

被无忌抱在怀里,观音婢的心思飞速旋转:她自然是知道长孙炽病情的,这件事肯定不能让他知道,要不然长孙炽势必迈不过去这道坎。那么卢氏呢,这个看似坚强稳重的伯母又该怎么办?还有大堂兄二堂兄的遗体,不能久置边疆,得带回来安葬。如果杨素一脉一定要置长孙家于死地,那么大哥的晋阳之行比原来想象的还要危险几分。这个时候长孙家除了坐以待毙,还能有其他的办法吗?

芸娘自去照顾长孙晟不提,其他人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候行布的回来。寂静又焦急的时间总是十分漫长,无忌对留下来照顾他们的绢红说:“观音婢有些吓到了,姐姐叫人帮她煮盏定惊茶吧。”

绢红行礼:“是奴婢考虑不足,奴婢这就去安排,让小郎君小娘子都饮上一盏。”

定惊茶很快就端了上来,观音婢乖乖的捏着鼻子喝下,无忌摸了摸她的头,哄她说:“要不你先去休息,有消息明儿四哥再告诉你,我一准儿一大早就过去告诉你。”

观音婢摇头:“我和哥哥们一起等。”

于是一群人就坐在那里,屋子里静悄悄的,他们身后的侍婢大气也不敢出。

就在安业也张口劝观音婢早点回去休息的时候,行布回来了。兄妹几人连忙站起来朝他脸上看去,行布此时不仅悲伤,还有愤怒。观音婢已经心下了然,眼泪默默流淌。

行布跪坐下来,倔强地抬起头,他已经不再流泪了,满眼的愤怒与不甘。等了一会儿,他张口说:“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是希望你们记在心里,我们长孙家曾经被人如此对待和伤害,但是我们却不能逞一时义气。”行布看向恒业,等恒业点头之后,他才一字一句的继续说:“吐谷浑人侵扰张掖,张掖乃我国交通要道。于是杨玄感奏请圣上,之后下令出击,令高表仁伯父长子高良与我们的大堂兄长孙承业、二堂兄长孙履业为先锋出城迎敌,吐谷浑人集结了一万余人反攻,先锋军不敌,退回城下。此时杨玄感以担心敌军趁乱入城为由,拒绝开启城门,我们的兄长就这样战死。”

观音婢抬起头来看到行布满脸荒凉不甘,咬牙切齿。观音婢不忍直视,连忙挪开视线,却看到长孙禄扶着长孙晟站在门外,兄妹慌忙站起,扶着长孙晟坐下,然后请示他接下来如何。长孙晟对行布说:“我儿明天就要远行了,你我父子今日好好聊聊。”然后对恒业安业说:“你们悄悄的去大伯父家,向伯母解说分明吧,我明天再过去给你们伯母请安。”观音婢站起来说:“不如也带我和四哥去吧,观音婢什么都不能做,至少可以安慰一下伯母。”

长孙晟想到观音婢十分得卢氏疼爱,于是点头:“恒业,你照看好弟妹,不得鲁莽行事。”

恒业点头应下。

长孙晟又看向安业:“仔细跟伯母讲,还有平业那孩子有些软弱,好好安慰他。”

安业出列应下。

等兄妹几人坐着车驾赶到长孙炽的府邸时,却发现里面灯火通明,侍婢下人脚步匆匆。观音婢跳下车,拽住一个人就问:“发生什么事啦!”

被观音婢拽住的人刚好是管家长孙丙,他连忙行礼说:“刚刚杨司徒来过,不知道说了什么,阿郎就晕过去了。”

观音婢大惊,怒骂道:“卑鄙小人!”

兄妹几人急忙赶到正院,蒋大夫正忙着下针,平业站在一边惊慌得眼泪直流,卢氏面色铁青的站在另一边。观音婢悄悄的把初春拉出来,问:“杨素过来说了什么?”

初春惊恐不已,答:“杨司徒过来说是要见阿郎,夫人说阿郎昏睡过去了,不得相见。杨司徒边说他是奉了皇帝的口谕前来看望我家阿郎的病情,夫人只得带他进去,他坐在阿郎的床头,阿郎醒来后,杨司徒就对他说皇帝会记得长孙家一片忠君报国的,他说我家大郎二郎都战死了!”

初春掩面大哭:“阿郎听闻,就晕过去了。”

观音婢带着初春回去,蒋大夫已经施完针,对卢氏行礼说:“小人已经尽完人事,接下来就是听天命了。如果尚书大人可以熬过三天无恙,那便会慢慢平稳下来。”

卢氏点头,说:“辛苦你了。”然后吩咐初春在外屋放一张床,请蒋大夫在那里休息,又令众人都出去。她一眼就看到了观音婢,说:“观音婢,你留下吧。恒业安业把平业带出去。”

无忌连忙伸出手来把正手脚瘫软哭泣不已的平业扶了出去,平业出了屋子就痛哭不已:“他带着一群人进来耀武扬威,逼着说要见我爹爹,娘亲不肯,他就说他奉了皇上口谕,娘亲只得让进去。”然后平业几乎是泣不成声:“我的大哥,我的二哥……”

无忌与平业一向交好,又听闻如此恶讯,也跟着泪流不止,而恒业却在那里咬牙切齿:“欺人太甚!”安业忧心的看向屋内:他早该想到大堂兄二堂兄之死,不是杨素一党的目的,他的目的应该是长孙家的这棵撑天大树吧。

观音婢乖乖的站在卢氏身边,卢氏一言不发,只是替长孙炽归置散乱的头发,又取了巾布来替他擦脸,动作十分轻柔。过了许久,卢氏才说:“你大伯和爹爹都是一腔报国的心,我能如何呢?不过是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而已。”

观音婢用她自认为轻快的语调说:“伯母,大伯父一定好起来的,您放心。”

卢氏怅然一笑,说:“没关系,活到这个年头,已经够了。”又回头摸了摸观音婢的头发,若有所思:“谁说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观音婢不解,只是站在那里默默的陪着卢氏,两个人,静静的。

卢氏等了许久才轻轻的问:“你爹爹探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观音婢便把行布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卢氏才回头又摸了摸她的脸蛋,说:“跟着你的哥哥们回去吧。”

兄妹几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芸娘正在观音婢院子里等着她。观音婢跑过去把脸埋进芸娘的怀里:“娘亲,怎么在这里?”

芸娘抱着她说:“你大哥说今晚要伺候你爹爹休息,父子俩同榻而卧、抵足而眠,我这不是被赶到你这里来了吗?”

观音婢抱着芸娘撒娇:“娘亲都好久没有抱着我睡了呢。”

芸娘笑:“那今□□亲抱着观音婢睡,我们母女俩亲亲热热说悄悄话。”

水仙拍掌笑:“那太好了,小娘子巴不得呢。奴婢这就去取娘子的枕头被子。”

等洗漱完,观音婢就滚到芸娘怀里,芸娘笑着拍她的小臀部:“都这么大了,还总爱撒娇。”

母女俩熄灯后也总睡不着,芸娘就搂着观音婢问她:“发生了这么多事,观音婢害怕吗?”

观音婢嘶哑着声音说:“四堂兄哭得好可怜,万一大哥……”

芸娘摸黑捂住她的嘴:“不会的。”

停顿了许久,芸娘无奈地说:“如果真的应了这个万一,这就是命,谁又能熬得过命呢?”

芸娘心里也十分感慨,她待行布几个十分真心,几乎就是视如己出。这几日她为行布伤心不已,又担心剩下的几个孩子,夜不能寐。

想到这里,芸娘又说:“观音婢不要怕,无论什么时候,娘亲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观音婢在黑暗中扯了下嘴角,说:“观音婢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娘亲的。”

芸娘笑骂:“胡言乱语,你得嫁人呢。”

观音婢在被子里乱拱:“观音婢才不嫁人,观音婢要一辈子陪着娘亲。”

芸娘制止住她乱动:“你当然会嫁人,嫁个好夫婿,和和美美过一辈子,生几个孝顺的儿女,那娘亲就能放心了。”

那边长孙晟在告诉行布,遇到什么情况该怎么处理,其实长孙晟很清楚在叛军之城中,行布是很难保全生命的,甚至有被杀了祭旗的可能----只因为他是皇帝亲自派去的。行布笑着应答:“儿子必不坠家族名声,让父母蒙羞。”长孙晟长叹一声:“是爹爹错了。恒业说爹爹愚忠,其实他说得很对。爹爹这些年都只顾着尽忠报国,以至于把你们都推到险地。”行布连忙制止住长孙晟:“在行布看来,我父英明无比。再则我还有四个弟弟呢,长孙家仍然有望。”长孙晟老泪众横:“愿我儿好运。”

在恒业兄妹离开后,平业止住眼泪,去给卢氏请安。卢氏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以往娘亲不管你,是以为你有你三叔的福运,凡事有哥哥们替你考量,如今看来,你当自强。爹娘护不了你一辈子,兄长也不能事事为你着想。”

平业跪下称是,卢氏说:“你自此就对外宣称体弱多病吧。”

这样一个情感丰富的儿子,如果扔到战场上去,那就是羊入虎口。卢氏又说:“我很担心你三哥,你传信到兰州金城给你三哥,告诉他你大哥二哥的事,再说你爹爹病危,让他上折奏请回家。”

卢氏站起身来,对平业说:“娘亲希望你一生现世安稳,等到你弱冠之年,就取字安世吧。”

平业应下,但是卢氏不知道的是,她的三子长孙继业所带领的小部队与骁勇善射、钱财巨万、称雄边地的薛举有了一些冲突,在一场混战之后,长孙继业失踪,这是后话不提。

另外一个奢华得堪比皇宫的府邸里,杨约奉承自己的兄长说:“大哥真是好计策。”

杨素目露精光,哈哈大笑:“长孙氏试图联合萧氏来抗衡我们,老夫会忌讳萧皇后,对长孙氏可就没那么宽容。眼下长孙家后起之秀已经全然没有指望,不知道长孙炽那个老匹夫心里作何想?”

杨约也跟着哈哈大笑:“等长孙炽一死,长孙家就不足为虑了。单单留下一个萧氏,能耐我们何。”

杨素问:“杨谅那里安排好了吗?”

杨约拱手曰:“大哥尽管放心,一石二鸟,必不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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