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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菱花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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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凉意更甚,满眼的梨花看上去如一身素缟,静静的垂立。栾弈请拍着她的背:“受了什么委屈都大声的哭出来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的身影动了动,栾弈将她扶起来:“可好些了?”

薛藜突然大声的哭了出来扑到栾弈的肩头,一个人哭着,栾弈皱眉,抚着她的背顺着气,满头银发有些刺眼,栾弈心中痛了痛对她说道:“别难受了。”

哽咽中,她含糊的说道:“这些日子究竟怎么了,那些凡生我竟然没有保护好他们……再则他为什么还要出现呢?”

“那些事不是神仙能够控制,凡境多少苦难我们插不上手,再说……我听闻那些凡人曾把你当妖物,差点害死你。”

这件事想来也是可笑的,凡人不懂这些,自然不必计较,她却想到了时候筑羽的身影,她当时没想过他会来,可是他来了,她那个时候虽然被伤的不轻但是看他来了她很吃惊心中也很惊喜。

那个时候她便能体会到自己原来在乎筑羽,只是今日,筑羽同样来了,她却忽然说不出这样的话,她的确不愿意再见到他。

她觉得好累,哭着对栾弈道::“栾弈我有点困……有点累。”

夜间,四周的气泽沉降下来,周围的山峦也都清晰的浮现了出来。黎山仙境下的雪地上,栾弈恭恭敬敬的垂首立在筑羽跟前,他的声音有些沉,这样沉的声音栾弈很少有过,堵着许多事情,他说道:“殿下为她所做的也够多了,只是臣有一问,若是薛藜当真如殿下以为断情决义,殿下日后要怎么办呢?”

筑羽负手望向浩瀚的星空:“最多不过五年,那时候本君若能活着回来,自然要将她重新寻回来的,即便是抢也要将她留在本君身边。”

“若是日后薛藜当真不能理解体谅殿下,殿下又怎么舍得硬把她留在身边。殿下当真不怕?”

筑羽微微的低下头,良久是一声叹息:“那也比她从那时候就和本君一道扯入这些事情的好,若是……”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若有万一,即便这万一十分微末,那她也不至于因为和本君有什么关系受到那些人的为难。”

栾弈叹道:“白山一别,两年了,臣下这两年,不!还要加上之前那一年,臣下一直以为有空可乘,可这一千多个日夜没有哪一天出现了这样一个时机。她曾告诉臣下‘有些执念坚持下去不一定是对的,过千万年该忘的也差不多能够忘了,实在忘不下的将它们藏起来就好,不是所有东西都能放在面上。’我不明白她当时如何说的出这样的话来,前几日我算是知道了,她所藏的或者她所不愿意丢的,不过都是希望太子殿下您能过的好。她这两年并不如殿下以为的那样,过的潇洒快活。”栾弈抬头望了一眼筑羽此刻十分幽深的眸子,续道:“臣曾今问她,为什么明明这么难受却不愿意告诉您,殿下猜她怎么回答的?”

筑羽闭上眼:“她……怎么说的?”

“她说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让他安心吗?当然如果那个人也喜欢我的话,我就一直陪着他,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可是那个人身边有其他女人那个人不喜欢我,我就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不要让他因为我喜欢他而有什么忧虑。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他强大的根本用不着我去守护他什么,所以让他安安静静的生活,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伤不伤心,难不难过都不重要,那是我自找的。”

筑羽睁开眼来,回头将他望着,栾弈继续道:“她还说,他让我伤心了,可是终归是自找的,我虽然生气,但是不恨他。我骗不过自己,我喜欢他。”

“殿下,那微末中的万一永远不会发生在您身上的,这世道本就邪不压正,殿下回来了就快些来找他吧,你说什么她都会信的。”

栾弈早便知道,前几日,筑羽的在朝堂之上将苍悟近些年来所犯罪行公之于众神,那调调罪状有理有据,西海彰乐公主亲自来为筑羽做了证,西海地裂,苍悟强行引入魔气,重伤彰乐。

天君听闻大怒,以往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念着骨肉亲情,没想到他的儿子竟能干出这些事情,便是深居后宫的苍悟生母,现任的天后娘娘也大为愤怒,神界震惊,看到那些苍悟暗暗布下的兵马,天君便再顾不得什么,再等下去,怕是连整个神界都要翻个天。

他下令让筑羽讨伐苍悟,将其抓捕回来,若苍悟殊死抵抗则杀无赦。

筑羽苦心了许久,暗自拆了苍悟的许多招数,终于收集齐全了足够让天君下令缉拿苍悟的证据,

他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讨伐苍悟和于苍悟结交的魔军,这一场斗争终于真正开始也终于到头了。

栾弈心中欣慰,薛藜这反反复复不安稳的日子便是要到头了。

此时薛藜银丝铺洒在床上,她缓了许久,身子才好受一些了,那些想要冲破身子的气泽才被压制回去。栾弈为了守着她,也在外面睡着。

薛藜心中空的很,走到池塘边,觉得哪里的气泽的确熟悉,以前她不去想这么多,也没往深处想,今日她烦闷,这气泽又让她感觉安心了几分,薛藜索性一头扎进水里。

今天她又忘记来一道避水的法咒,衣裳头发被池水沁湿漉的透彻,她心中懊悔了那么几秒,接着就一个劲的往那气泽越发强盛的地方游去。

在水底毫不意外的发现了其他的东西。

透过那结界,她穿这湿漉漉的衣裳,一头银丝贴在脸颊上,也没有想起驱散水泽。

定着这样一身行头,她走过一个长廊,周围雾茫茫的一片,这些气泽萦绕在她周身,总有几缕划过的时候她觉得特别安心。这房间似乎是趁着星光一般幽静,倒有几分像筑羽宫中的那个密室,房间正中中间摆着一面古老的镜子,它早已失去了以前的光泽。

薛藜没有见过它以前如何耀眼,但是她看到这面镜子却是知道,现在的它黯淡了许多。

“菱花镜”她缓缓的靠近,心中那景象清晰异常,以前它是怎样的立在青丘雪山之上,怎样的被白岂持在手中,她竟然呢喃出了这镜子的名字来,手一触碰到这镜面,铜质的平面仿佛荡开了波涛一般,薛藜心中陡然的飞入一道从镜子里射出来的光。

“我就是你啊!”

薛藜脑中翻涌着许多她不曾经历的画面,不曾见过的画面,但是此刻却仿佛是她经历过一般,她的师父,举着镜子,驱散涌入南天门的魔军,她的师父在青丘和滑音上神并肩作战,手中拿的也是这面镜子,那些魔物都不敢靠近。

她降生时脑中一片混沌,现在回想起来,往这混沌尽头就是这一处了。

她到底是谁,心中有几分清楚了。

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她惊慌的回头,眼底迷茫的很,看清一脸肃穆的栾弈,薛藜哑着声音问道:“我是谁?”

灵体,薛藜心中知晓的答案是这样的,灵体只此一生一世。

现在,已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菱花镜的作用是什么,那菱花镜中荡漾出来的画面全印在了她脑海内,那些就是曾今经的回忆。

这下她全明白了。

就连这里一年前,他也曾来过,悄悄的来过,薛藜也看到了。

一年前,为了寻找这里一抹十分熟悉的气息,筑羽来过。

那天筑羽他颀长的身姿立在菱花镜前看到的又是什么呢?

九天之上的筑羽,他从没想过他同这面镜子还有这样的渊源。

筑羽来的那日,镜面波动,停下来后镜中倒映出的的竟然是他的母亲立在这荷塘边上的样子,他同楚萼的母亲去世很久了,他很久不曾见过母亲的模样。

那个时候她的母亲正和白岂上神立在池边,白岂上神对她母亲说:“娘娘腹中的胎儿怕也受了些魔气侵蚀,此刻还是将他元神提出来放在菱花镜生出的气泽中养一养罢。”

他的母亲说什么呢,她淡然道:“菱花镜沉睡已久,此刻生出的灵气俨然有化灵之势,若我的孩儿这一遭进去破坏了灵气集结,不是要毁一个灵体的生命?”

白岂笑道:“灵体降世全凭借一个机缘巧合,这下明显便是没有这个机缘了,何况那些灵气还不是魂魄,你这孩子才是已魂魄齐全的生命。”白岂继续道:“天君和你可有商量好这个孩儿的名字?”

她笑道:“有啊,是男孩就加筑羽,女孩就叫楚萼,前几日陛下才定下来的。”

镜子外的身影愣愣的立在那里,他就看见她的母亲将他的元神投入结界之中,由着菱花镜生出的气泽养着,和他元神交缠的气泽驱散了他周身的魔气。那个弱小的元神在菱花镜的养护下壮大起来,那些看样子便要化灵而出的气泽却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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