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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二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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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不能上映?那这算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早通知?首映式都准备好了现在说不能上映?这他妈不是玩儿人呢么!

主创们纷纷接到消息,媒体都在影厅里等了好一会儿了,该来的人也都到了,现在说不能上映,那就是直接打脸,还他妈绝对是一个赛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一个扇下来任参就他妈血流成河。

“操他妈的广电!打电话,找人,马上找人!”

“怎么办啊任导,这都延迟十分钟了,里面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完了完了,里面的记者接到消息了,他们都离场往这儿赶了,怎么办怎么办?”

“堵上门,快堵上门!”

任参站在一屋子吵吵嚷嚷的人群中,觉得耳朵里一阵嗡鸣,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除了自己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一切都听不见。身边一声比一声的叫嚷让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心脏突然揪紧似的痛,抬手拄在了一旁的墙上,捂着胸口难过地弯下了腰。

手臂接着被一只手搀住,“任导,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任参转过头,晓翠那双莹莹大眼里满是担忧。任参定了定神,摇摇头,抽走自己的手臂,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抽疼,对着周围的人群吼了一嗓子,

“都他妈给我安静!”

跟苍蝇般喋喋不休的人群终于沉寂下来,一个个都满怀希望找到主心骨般盯着她。

“段毅钧呢?让他跟孙兰多给那些人包几个红包,包大一点,就说电影延迟了,快去!”

听到命令的人立刻动了起来,麻利地做起工作。谁知门刚打开个小缝,铺天盖地的闪光灯带着拥挤的人群一瞬间涌进屋内,满脸绿光的记者们不管不顾地赛着嗓门儿往她身边挤,隔着己方的工作人员形成两道推推搡搡的人墙。

“广电刚下了□□请问电影是不是有不利于人们观看的画面?”

“剧情是否跟《阿部定》一样?”

“任导是不是把正规电影跟三级片混淆了?”

“任导是想靠卖肉来博得观众的眼球么?”

“请问电影尺度大到什么程度?是跟《阿部定》一样真刀真枪么?演员是真的做了么?”

……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穿过人潮刺透任参的耳膜,她看着那些无孔不入塞到她脸上的话筒,脸色苍白的像是从冷冻库里抽出的尸体,生平从来没有任何一秒钟像此刻这般无措,一瞬间就抽走了流淌的血液和力气。

龙腾走到门口就看到那双永远神采奕奕的眼睛一片死寂般无神,一甩头让跟着的安保将那些人统统请了出去。

任参站在原地,脸上不悲不喜没有任何神采,他走过去扣住她的肩,

“放心,《影埋》一定会上映。”

任参听到这两个字,像是被踩到尾巴立刻回过了神,却依旧是那幅呆呆的模样望着他,嘴唇动了动,

“你先出去行么?”

“任参…”

“出去,”顿了顿,“算我求你,你出去吧!”

龙腾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说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任参长这么大,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让她这般受挫,她从来不懂哀愁,一直相信船到桥头必有路,顺其自然,天无绝人之路。做不好就换个方式接着做,做错的事情也不纠结想办法解决,或者有些事情,干脆绕过就好了。

可是这怎么绕呢?这部电影,她拍了三个月,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带着五十多个人连夜奋战,毒日头下晒的汗流浃背,暴雨中从头湿到脚还要护着机器一遍遍NG。雨打风霜啊,这三个月,从她决定开始拍片的那一天起,她每天都满怀希望强打精神出现在片场里,看着每一个人每一幕镜头都充满自豪和快慰。

可是生活还是不留情面地给了她一脚,泼了她一身的狗屎。

她怎么可能绕过这三个月,绕过她的心血,绕过她的梦想?

她就不该拍电影,拍个屁电影!她算个屁!北京城多么浩大,中华大地多少有才之士,她算个什么东西来逞能?

任参觉得心脏头一次像刀刮似的痛,蹲下身垂下头,眼眶干涩到发疼,却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哦,原来这些年,她连流泪都不会了。

任参休息了一会儿,她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把自己从困惑中揪出来,打开门,龙腾立刻迎了上来,

“你没事吧?”

任参看着眼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她之前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也曾想过会沉溺在他的包容和宽厚温暖的怀抱。可是现在,他是她的债主,将近两千万的债主。两千万?呵呵,她一分钱都还不起啊!

任参抱住他,“咱去喝酒吧!”

龙腾瞧着她这幅样子心疼的不行,想当初她可以为了千八百块就大无畏地充鸭子跟他调笑,可以转个身就义正严辞的骂他是好吃懒做的怂蛋,可以一个眼神就煞得人愣在原地,可以不怕毁容为了朋友为了电影照着自己的脑袋狠捶啤酒瓶,如今却只能窝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去喝酒。

王八蛋,别让他知道谁在背后捣鬼,不然他弄不死他!

龙腾不敢带她去酒吧,只是提了一袋子啤酒回家,在她租来的筒子楼里,她依旧带着那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笑,一罐接一罐地跟他干杯。

打了个酒嗝,她冲他嘿嘿地笑,

“完了,债主,大侠,壮士,完了,我欠了你两千万,我还不了你啊!咋办?你说咋办,要不我以死谢罪?”

龙腾夺过她手中不知道第几罐的啤酒,

“少喝点儿,两千万算什么,你就是欠我两个亿我也不怪你,还个屁。”

任参仰头望着他,明显已经喝高了的脸上升起两坨红晕,连着耳根,红彤彤的像火烧云遍布的天空。她站起身踉跄着走到他面前,

“嗯,我知道咋办了,你…嗝,”伸出手指指着他的脸,“肉偿,我以身相许,来吧,你不是一直想睡我么?来睡!”

“胡说八道什么。”推开她,却紧跟着又粘了上来,搂着他的胳膊,贴着他的脸,一团酒气喷在他脸上,“你爱我么?”

龙腾闻言一怔,转过头看着她,那双在夜光里闪着碎钻般的眼睛明亮犀利直达他的心底,

“爱,”停了停,加重了语气,“我爱你。”

她就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垂,压低声音却一字一句清晰说道:

“爱我,就狠狠的干我!”

就这一句话,直白粗鲁的几个字,让他多日积攒许久的耐力霎时崩塌,扔掉手中的啤酒,捞起她两条腿夹在腰间给她摁在了墙上,

“可别后悔。”

“呵呵,”任参笑起来,“干吧。”

压着她的唇就吻了上去,舌头长驱直入,一双手伸尽她的衬衫捏住了她的腰肢。

任参挂在他身上,靠着墙搂着他的脖颈,唇间毫不掩饰的呻*吟出声。

龙腾迅速从她身上撤开,三两下解开腰带脱掉裤子,接着带着满腔的愤怒扯掉她的裤子,勾着她的腿一点前戏也无直直地顶了进去。

硕大粗壮的家伙像是带刺的木棍,又硬又剌人,带着撕裂般撑开她的身体,那种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疼痛让她瞬间红了眼眶,在他毫不留情的冲击中终于流下了泪水。

于是即痛苦又满足地抻直了脖子,哭泣地哼出声,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在他的肌肉里,又痛又爽快,

“快一点,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她说。

他就更加不留一丝余地的冲撞着她,顶在她身体里像刀尖戳在肉上的疼痛让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哭泣中渐渐感觉到一丝快慰,鲜血伴着高*潮一同来临,脑袋里炸开似的一到刺眼的闪电。

他一直不停,她也没让他停,一个姿势累了就回到床上再换一个姿势,渐渐升起的快感让她暂时忘记羞耻,坐在他腰上难耐又舒爽地发出声音。

月亮升了又落,阳光从刺目到苍白,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两点,任参才缓缓从宿醉和放纵中清醒过来,腰酸腿痛,不爽地翻了个身。被子便被另一双手扯了扯,掖在她的脖子里。

任参睁开眼,恍惚间想到什么,却又疲惫地睡过去。就这样浑浑噩噩到了四点钟,任参才被胃里的不适折腾的醒过来,抬眼就看到他坐在床边,出神地望着窗外。

任参喝酒从来都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和做过什么,她此刻再看到他也没有尴尬没有躲闪,反倒是昨晚那颗难受的心好了不少。

抬手从被窝里抽出胳膊,龙腾就被她的动作弄得回过神,看着她脸上带着心疼和无奈,还有其他任参说不出的情绪。

“饿不饿?吃点儿东西,起来精神精神。”

任参点点头,坐起身,下半身那不言而喻的难过让她禁不住皱起一张小脸,

“您还真是把指令执行的挺彻底,把儿底下一点儿不留情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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