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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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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厚怎么追得到你?”

“你放不放?”

“我说的多清楚,你给我个机会呗,嗯?不是说我器大活儿好么?你试试,说不定试完就爱上了呢!”说着还用那东西顶了顶任参的小腹。

任参眼睛冷得能结出刀子,“怎么个意思?就想睡我一次是吧?”

“只睡一次我不要。”龙腾压低了声音,凑近了贴着她的脸,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子,嘴唇一开一合像亲吻般落在她的嘲讽着上扬的唇上,

“我跟你说,我这人也有个缺点,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你要是识相,答应了咱就高高兴兴该怎么样怎么样。你要是不答应,”说着挑了挑嘴角,眼睛里透出一种阴狠的危险。

“怎么样?”任参问。

龙腾便突然松开了手,站在原地双手环在胸前,眼睛从她脸上一路溜到脚底,片刻又停在任参微微起伏的胸口,嗤笑一声,“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任参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龙腾跟在身后一把拽着她连拉带拖拖到了车上,拉开后座门把她塞了进去,接着长腿一迈直接把她扑倒在车座上。

宽敞的车厢多了个人高马大的他立刻变得拥挤,任参眼看着他伸手将她一双手扣住拉到头顶,弓着腰分开腿跨在她身上,只恨手里少了把刀子不能把他戳成马蜂窝。

“你不是说不睡我么?怎么?反悔了?”

龙腾就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身下的人,任参挺聪明,上了车就没再挣扎过,想来也清楚自己那点儿力气不过如同搔痒,此刻一动不动地躺在座上望着他。

那双眼睛黑的不像话,阴郁中透着破釜沉舟的决然,凌厉的下颚连着纤细的颈,因为愤怒隐约看得出凸起的血管,侧着头露出一个浅浅的肩窝。

登时身下又胀了几分,他最喜欢任参的地方,除了那双眼睛就是她的脖子,脆弱又带着倔强的韧劲。丝毫不再犹豫,俯下身子对着她的锁骨泄愤似的狠狠咬了一口。

任参给他咬的哼出一声,随后咬紧牙关再不发出一丝声音。

龙腾咬完盯着自己的杰作,伸出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那块皮肤,“我给过你机会了,都跟你说了,你要是不同意跟我处,那我就只能用强的了。”

说着抬起头盯着任参,嘴角带着阴谋得逞的笑,“办不了你,就对不起我下身带得这根把儿!”

语毕松开那只扣着任参的手,任参扬起胳膊对着那张脸就是一声响亮干脆的耳光,龙腾顺着她甩出来的巴掌侧过脸,半饷重新转过头来,眼睛里带着狠戾,却依旧勾着唇:“继续。”

任参怒火中烧,还他妈以为她不敢揍他是不?双腿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剩一双手能跟他博弈,顿时连抓带挠打得不亦乐乎。

龙腾仿若无知无觉,俯下身子贴着她单薄的身体,双手在那身体上一阵游离,推过她的衣摆摸着那身带着层薄汗的皮肤,湿*滑冰凉的触感像温润的玉,让他爱不释手,落在她身上的吻越来越多,无处发泄般连着在她脖子上吸了好几个印子。

就这么着,任参渐渐觉得这种癫狂似的亲近竟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他粗鲁的动作既暴躁又狂热,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滑过肌肤,酥□□痒的感觉让她咬紧了唇,紧贴的身体传来滚烫的热度,打在他身上的拳头狠得让她自己都觉得酸麻,可是他却用那双有力的臂膀禁锢得她不能动弹,身体传来被征服的不甘。在他俯身埋在身上作乱时一把扯掉他衬衫上的扣子,你不是咬人么?你以为就你长牙了是吧?

搂着他对着他的肩膀用更狠的力道咬回去,龙腾顺势含住她的耳朵,牙齿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垂,等她松口对着她的嘴亲了上去。

冰凉的唇刚落下任参张口就咬,龙腾大有为了美色不怕被咬死的劲头,舌头一探再次进入口腔,顷刻间铁锈似的血腥味伴着他的舌冲击着两人的味蕾。

龙腾手下不停,摸着身下的小细腰细细的磨挲,碰触的刹那任参顿时一阵轻颤,别开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在他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肩膀上,“停下,停下!”

说完抱着他浑身打着颤,那张小嘴还贴在他肩膀上一开一合的吐着气。龙腾喘息着在黑暗中露出一个微笑,顺毛般摸着她的后颈,等她缓过神不再抖了,对着她的脸吧嗒一声印了个响亮的吻,撑起头看着她,得意的笑:“爽吧?”

任参瞥了他一眼,浑身无力,她一向怕痒,刚才说不出是畏惧还是敏感,总之他一碰到腰那里就止不住的哆嗦。

龙腾看她不说话,就看到那双一向狡诈冷漠的眼睛多了层水光,半是迷离半是清亮,脖子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印章”凭空让她多了分情*欲,好像一瞬间那个往日里吊儿郎当的人突然变得更加鲜活,多了丝人味儿。

他接着用身下的坚*硬撞了撞她的小腹,“爽么?”

任参看着他衬衫褪在胳膊上,终于真正见到他那一身漂亮的胸肌和锁骨,宽厚的肩膀上一个又深又红的牙印,上扬的嘴角还带着血珠,俊朗刻板的五官精神奕奕,洋洋自得。顿时心里百感交集,又是暗爽又是憋闷。

还是亏了,任参心想。

“空调,热死了。”

龙腾立刻跟得了赏赐的小太监般,笑得那叫一个谄媚,“遵命!”

赶忙连滚带爬的爬到前座插上钥匙,空调调到最大,然后再爬回来,三两下脱了衬衫,就在任参心中警铃大响以为他还要做什么时,龙腾抖着衬衫一个熊抱把她裹在衬衫里,趴在她肩窝上,不知足地频频在她脸上打着响,把那一脸汗全蹭在她脸上了,“别冻着。”

任参心里那个纠结啊,事情完全脱线了好么?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到了这一步?刚才不是还恨他恨的死不瞑目么?这会儿怎么就…就给他弄的哭笑不得,半点儿恨意没有,还挺无奈的?

任参冥思苦想,片刻做了个总结:“精虫上脑,冲动是魔鬼。”

龙腾听闻嘿嘿的笑,“我就当你答应了?”

任参抬腿踢了他一下,“起来,死沉。”

龙腾又在她身上蹭了蹭,下面那根棒子还胀得难受,好半项撑起半个身子,有些困惑的盯着她,“累着了?干嘛说话说的这么简练?”

任参不理他,扯掉身上的衬衫坐起来。他赶忙调小了后座的空调,任参干脆下车坐回副驾驶上,有些疲惫的阖上眼。

等了一会儿,龙腾也坐回驾驶座,任参转头看着他。夜色里的那张脸比以往更加深邃,沉着脸垂头系着衣扣,却也只是系了最中间的那几颗,挽起袖口露出那一小截结实的手臂,然后转头看着她。

不经意的一眼,在看到她也在望着自己的刹那便缓缓露出一个微笑,锋利的眉峰眼角跟着落下一个柔软的弧度。接着踩下油门开启引擎,车厢里响起轻快活泼的音乐:担心你为我爱阮而放弃了自己,心疼你思念阮,而在深夜里哭泣,希望我能在你的身边为你擦干泪湿的眼… …

任参跟着这音乐笑出声,她现在确定,他的的确确是真的有人格分裂了,一个看起来阴沉的大老爷们儿,竟然暗地里喜欢听阿牛?不得不说,这调子一出来,连心情都好了不少。

但是任参此刻还是晕晕乎乎,看着眼前第一次见面连瞥都不敢瞥一眼的人,竟然莫名奇妙的就跟自己…搞在了一起,虽说还没有搞个彻底,但是关系到底暧昧了。她依旧百思不得其解,“龙腾,咱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一时兴起?还是预谋已久啊?”

龙腾转过头,把刚刚点好的烟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咬上之后笑得愈发开心了,音色里还带着未散去的情*欲,沙沙的,“嗯,预谋已久。”

“就为了睡我?”

龙腾看着她,嘴角的笑不屑一顾,眼睛里却透着认真,“是,也不是。”

任参放下车窗,弹了弹烟灰,眼睛望着窗外,“行,那你努力吧!”

拉过方向盘,在一连串阿牛跟柔声细语般的歌声里,终于停到了旅馆楼下。

两人下了车,龙腾跟在她身后,上了楼直接把她推到了自己房间里,“你睡这屋,我去别的房间睡。”

任参站在门口撑着即将合上的门,“都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儿睡,旅馆没房间不知道么?”

龙腾拉着门把手,闻言立即眉眼弯弯,“那怎么着?咱俩一起睡?”

任参直接留给他一个白眼,“嘭”的一声甩上了门。

任参什么也没想,凡事顺其自然,这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唯一信奉的守则。她了解自己,性取向这个东西,在她这儿,其实没什么区别。她是喜欢姑娘,但没说对男的就一定不来电。对于龙腾,她现在还不确定自己到底对他什么感觉,他刚亲下的时候,有那么一会儿她是挺恨他的。

感觉自己被人玩弄了,甚至不仅仅是玩弄,好像成为一种廉价的物品,跟其他这个圈子里的任何人没有什么不同,都是打着上位的旗帜任人欺辱任人调笑。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大概是落在他脸上第一个巴掌的时候吧,那种恨意一瞬间得到抒发,他在阴影中带着肆意张狂的笑,告诉她继续,眼中霸占侵犯的意味一览无遗。好像就在那一刻她开始动摇,因为两人在某一个点上突然高度契合,骨子里都是那种喜欢受虐的变态。

不难理解龙腾为什么对她感兴趣,从她进这个圈子,其实有过几个人对任参表露过那个念头。为什么?特别呗,想尝鲜呗。

任参觉得无所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但是任参显然低估了龙腾的战斗力,等第二天她拉开门,一眼就看见他板着那张臭脸拎着两大兜早餐,下唇泛着昨夜被咬破的血痂,胳肢窝里还夹着个罐子,看到她开门直接走了进去,把那罐子往桌上一放,竟然是昨晚买的那一罐子泡泡糖。

等到门一落上,龙腾一样样把早餐摆到桌子上,再转过头哪里还有刚才的阴沉,带着讨好的笑:“快,来把早饭吃了。”

任参走过去坐下,还带着那狐疑的目光审视着他,“怎么个意思?打算用糖衣炮弹收买我?”

“那没有,”龙腾摆完最后一碗小菜,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他就挺淡定的站着任她打量,拿出一双筷子给她加菜,“你不是说了么,喜欢可以给你洗衣做饭撒娇闹小脾气的。闹小脾气我现在肯定还没到那个高度,但洗衣做饭还是可以的。”

任参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旋即点点头,赞赏道:“三少真是舍得下血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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