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结局(4)(1 / 1)
回到庭院深深的庄园,二当家、三当家、四当家几位大家长一致反对这个新生命的到来。慈西筑被拉到小黑屋秘密谈话了。鹿比想着等他出来的时候得嘘他,你不是G-King老大吗?你不是惯的一言九鼎一意孤行么?怎被手下逼到这个份上,连女人孩子都护不住。不过出来的时候,得到的是掌声,他嘴角落了笔鲜红,那三个是相互扶着歪斜着走出来的。
哇!!她男人,好气魄!
“怎么回事啊?”她去搀她家好好的仅带有粗看看不清皮肉伤的男人。那三双眼睛很红,狼似的。“你可是受过高等教育拿过两个PhD的人啊?怎么能以武力解决手足事宜呢?”
“那样比较快,何况G-King向来崇尚武学。”
鹿比去看看阿尧,慈西筑这分明是眼红他皮相好,全打脸上了,“尧爷,不好意思啊!”
“起开,红颜祸水,还是那么不称职的红颜。”话是说的难听了,好歹表情还是暖暖的。
鹿比手扶他耳边说了些悄悄话,阿尧听了摇头不答应。鹿比发嗲作亲昵状,慈西筑脸色越发难看的时候,他咬着嘴唇哭相的答应了。
她拿起手机,传了条短信给鹿比妈妈:已到芬兰,请放心!然后听得阿尧期期艾艾打电话给几个得力的手下,“给我找几十个姑娘过来,要瘦,眼睛大,1米69,胸小,笨一点的。”
很快,古堡里来了几十个长的与鹿比神似的姑娘。瓦鹿比亲自啧啧啧的挑,不公平,怎么每一个都比她要漂亮,有的眼睛会说话,有的清新脱俗如不食人间烟火,有的笑起来像向日葵一样给人温暖。她们中不乏好几个虎视眈眈着慈西筑,当然更多的是垂涎尧爷的钦点,跟皇帝选秀女似的。
鹿比挑了一个和她一样最不出彩的,神似才好,唯独胸口大小不匹配。她看看尧爷,看看慈西筑,她不能残忍的让人家去做缩胸手术啊!
“水袋拿掉吧,变回原来尺寸。”
“啊?”该她是天然呆,反应了好一会儿。
“你今年几岁,叫什么?”
“19岁,徐梦盈。”
小一岁,关系不大。
“想出国吗?英语怎么样?”
“I’m lisa xu,from China,very nice to see you……”好长一段自我介绍。
“打住!”鹿比不好意思的咽了咽口水,小声嘀咕,“比我的发音还好。”
“行了,行了,少问那些有的没的,从明天起的一年内你叫瓦鹿比,送你去芬兰,这是任务,不要问为什么,只要问怎么做?不要说不该说的,否则你懂的。”尧爷抬起她的手腕,有很不明显的一条疤痕,是被植入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吗?
“当然你有权利拒绝。”鹿比忙安慰她,遇上阿尧的眼神,得了便宜卖乖,馊主意是你出的,烂好人你还想当。“不过你最好还是答应,还是有价劳务。”
尧爷怒吼,小红舌头又现,“瓦鹿比,这笔钱你休想叫我出。”
慈西筑缓缓走到那位徐梦盈面前,哪怕故作镇定,她还是怕的抖了。鹿比警惕的想遮挡这个女人。即便在这几十个人中最不突出,可也比她要好看。
“去芬兰好好上课,每天汇报课程和学习内容,做得好的话,送你去伦敦商学院,特别好的话,”他抓起她的右手腕,“帮你去了它,从此和G-King没关系。”
“真的可以吗?”一瞬间,她脸上的天然呆全部扫除。
当然不可以,关于鹿比安危的任何事,他都不会打马虎眼,“你刚才的表现不够好。”
她拭去激动的泪花,恢复成不太精明的迟钝状,“知道了,不过我不太聪明,到了芬兰虽然拿不了第一,只能争取良好。即便这样,我的家人也会为我骄傲的,所以我会常常和他们通话保持联系的。”
哪里不聪明了?一点就透,表忠心表的比鹿比偷吃阿尧的口粮后死不承认的还快。
等大伙儿都散了,她坐在他膝盖上不依不挠,“说,你怎么知道她想要去伦敦商学院?是不是有什么旧情?”
“你的发音偏美式,我的也是,青芒的英语老师和外教几乎都是美英,而她的发音接近地道的英式英语。”
“就这样?”
“她的穿着在那群女人里算穷酸的,身上未脱的学生气,通常这样的女孩,是家境寒门却想出国后再也不会来的女人。”
“拜金和崇拜小资呢!”鹿比喃喃的道。
慈西筑暗地里捏了一把冷汗。他能说,在她不在的日子里,阿尧曾把这位和其余几位长的有些相似的晋献给他吗?当然,他是不会要的,与其看着洋泾浜的盗版,不如选择遗忘正版。所以哪怕他拒绝了,这旧账也不好看,况且这个女孩子确实不能留,她明显的还认得他,可她第一次被朝觐的时候,是殷勤的,断不会说到了第二次却不成气候的怯场了,八成看出他好笨拙一点单纯一点的女孩子。(其实他也不好啊,只不过偏巧那一只是笨拙一点单纯一点的)想往上爬是好事,有心计也是好事,只是这样的脸,千方百计在他眼中还低级劣端的算计,他心里犯了恶心,趁早清理出G-King的门户。
冒牌鹿比去芬兰了,正牌鹿比在古堡成为了半个怨妇,时常对着穿衣镜看自己的肚子,他长的可真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再不就是看冒牌录回来的课时视频,她也得同步学习不是?否则一年后回到联大,很容易穿帮。在午夜失眠的时刻,她也会有后怕,这个重大决定做的太过草率,而结果却一样是义无反顾的。会怕和学校、同学、老师产生隔阂,会怕慈西筑终会抛弃她,会因为隐瞒父母而感到罪孽的内疚,会因为失去留洋海外的机会而惋惜,哦,痛惜,想当初多卖力的争取啊!
是夜,慈西筑归,换了一个极其纨绔的发型,鹿比困的睁不来眼皮,轻轻瞟了他一眼,似乎在整理行李,这是要抛弃的前奏吗?还好,还有晚安吻。鹿比潜意识里没有闻到妖娆的香水味,才往他身边凑的。睡到半夜还呵呵傻笑‘only me’。慈西筑刮了刮她的鼻子,“是啊,你最厉害了,onlyyou !”
大约是养尊处优了三个多月,懒觉睡的越来越猖狂,慈西筑推了几次都没醒,还是阿尧端了盘煎馄饨给香醒的。尧爷见了她乱糟糟的头发和馋样,白了一眼慈西筑,“什么眼神啊?活该你!”接着扔了个煎馄饨到空中,自以为很潇洒的一口叼住。
“赶紧洗漱,我们要出远门。”
头好胀,睡多了就是这种充血发昏的状态,“去哪里?有人要追杀我们吗?”
想到哪里去了,要有追杀的话还能从昨晚等到现在才走,“不是,是去散心。”
“不去,都不和我商量,临了才通知,我觉得我没有被尊重。”
“那我工作去了。”
“我去,”抱着抱枕使劲掐边边角角,被掌控的感觉真糟糕,被迫服软的感觉更差劲。
到了机场,她才看到机票的边角,似乎是一个欧洲城市,“我们要偷渡吗?”
慈西筑懒洋洋的哈了口咖啡,“我们为什么要来机场偷渡?”右手扬了扬签证,被莽撞的鹿比一把抢了去,“我的被你偷到就算了,你竟然也能合法出境?你是不是该被警方重点关注,限制离境?”
“我建议你去当警察。”
处处被噎,鹿比顿时对出行没了兴致,不禁自怨自艾,“小小筑,你会是个黑户呢!到底是非婚生子啊!”
“他不是!”他啄了啄她的耳际。口罩、墨镜都那么严实,想一亲芳泽都那么不可能。
“不是非婚生子?”某鹿高兴的龇牙咧嘴。
额,“不是黑户!”
把她气的扁扁的,他才得以一路耳根都很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