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失爱狂想曲(2)(1 / 1)
尧爷的火蹭蹭的上来,嘴里骂着她是个煞风景的,就要把她拖起来,她不肯,他就蛮横的将她扛了起来,鹿比以为他只是把她丢到屋外,哪知他把她扛到了三楼,那层只有一个人住,也不敲门,他直把肩上乱扭一气的瓦鹿比丢到慈西筑的大床上。慈西筑正画工程图呢,看了这二人一眼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鹿比回看了慈西筑一眼,工程图,她看不懂,谁知道哪个有福气的又要得他一座亲手设计的写字楼、商铺还什么楼了。不关她的事,她在大床上扑腾了两下,咦,床什么时候变软了,他以前不是说睡硬床好,只有小孩才要睡软的瘫进去的床么,不管了,鹿比连爬带滚的碌碌从床上下去,转身扑倒二楼某间今晚不对她开放的房间拍门。
今晚的鹿比可不依不挠了,阿尧先她一步回了房间,锁了门与美女缠绵。今年以前的鹿比断没有这样没脸没皮。“尧爷,尧爷,容我借宿一晚吧,其他都是硬床,我睡不着。”这一拍,拍醒了卢望,拍来了猫头鹰鬼爷,还有一个,侧着身子躲在三楼扶手的阴暗处。
纵尧两个月没见她,早没以前那没心没肺纵她的劲儿了。他对女人的温度,永远只有时间段,没有永恒。
“纵尧,我告诉你,这是你第二次把我送给混蛋,要是你敢?”
“我敢什么?”他虚开了条门缝,右肘撑在门框上,不许她进去,发丝湿了,正在兴头上,眼里有过爱意,注意,是有过,对着鹿比,却是烦躁。
鹿比看到他不再有的二货神情,而是那么专注的在□□上,她想她是真的要失去一位二货同盟了,原来所谓的天然呆,不过一场精制的戏,她却看上瘾了,拉的人家谢不了幕。
话到嘴边了,她也不会太没骨气的咽下去,“你要是再敢把我放别人床上,我要你好看!”
“哦?”他饶有兴味的伸了食指,这一刻,和平时色胚的神态不同,是无赖的下流胚子,不是平时对全天下女人色对她不感冒的玩世不恭。“我十分想看你要给我的好看。”
说完打横抱起了瓦鹿比,三楼的某人一看这架势立马闪回房间做样子看图纸。
尧爷把她扔回慈西筑床上的手劲儿有活活摔死她的嫌疑。
这回鹿比学精明了,没等阿尧反应过来,一个激灵冲出门去,向下飞奔,她要早一步奔回他的房间,抢他的床位,把他锁在门外,方可笃笃定定的鸠占鹊巢。
快,一定要快,尧爷敢坐在扶手上从三楼滑到二楼,她可不敢。
一屋子的人,开了门看她的囧态。
尧爷反应过来时,她已跑了大半截,尧爷轻吹了声口哨,大呵一声:本少爷到!一屁股坐上大圆形旋转楼梯的扶手顺着溜面的油漆扶手向下滑。
鹿比眼瞧着他就赶上了她,一只鹰爪已伸向半空中,随时准备叼了她这只美味,就越发的往下冲,毛绒拖鞋肥硕笨重又滑,鹿比脚步又错乱,正常走也三磕五碰的,更何况这火急火燎的时刻。只看她脚步凌乱,也不知是左脚绊了右脚,还是右脚绊了左脚,亦或是踩空了楼梯,反正她就是华丽丽的几十阶台阶上滚了下去,一路滚到了二楼楼梯内侧很远的地方才停下。除了绊着那一脚的那一声‘啊’,她就再也没吱唤一声,身子扑腾在了地上也是一动不动的。
G-King四位爷一动不敢动,而彼此好像又听到了彼此陡然如敲钟一般的心跳声。
尧爷从楼梯口下滑,猫着手脚颤颤悠悠走近那具不能动的身体,单腿跪地的抱起软软的小鹿比,右手在她脸颊上摩擦,始终见她没什么脸色,才探手在她鼻下,“死丫头,没死你不早说。”
鹿比只一个劲儿的掉眼泪,不说话,睁着可怜津津的眸子,哭的抽噎的看着要昏死过去。那场面,仿佛全世界的委屈她一个人受了似的。
鬼爷三步并两步,要尧爷平躺着放她。
尧把鹿比抱进屋,那女郎还在,犹不识时务,在G-King四佬面前,□□。
尧爷摆摆手示意她可以滚了。
“慢着,”此女欣喜地千娇百媚的回头,哪晓得尧爷道,“换床被单去,我宝不睡脏东西。”
她没听错吧,高级□□还要干女仆的活儿,愣是憋屈的给换了床新床单,被单,被子,枕巾,凡是他俩刚沾染的东西,一概全换了新的。
鬼爷粗粗给她看了看外伤,摸了摸筋骨,这丫头什么命,除却擦破了点皮,其余地方竟一点事没有。鹿比丫头最不能忍疼,她的疼痛等级大约要比别人的强上十倍。钻进软床被窝里了,虽不至于没完没了的哭疼抱病的,谁若不小心坐在床上牵引了她的伤,还是会呲呲的叫唤一两声,皱着一张肉粽脸。
她卷好被子圈的严严实实的眨巴着大眼睛,尧爷躺在她一侧,被子外,白色羊绒家居服,领口敞的比较低,靠在床头,脚得瑟的抖,嘴里口香糖嚼的巴扎巴扎的。“行啊你,真让我好看了啊,真是好看的不得了。”
鹿比原以为在她重伤之下会得到些许甜蜜暖人的安慰,不曾想,却是奚落着的秋后算账,不由得撅着小嘴装生气,“姬发扬至少给软床睡,你们G-King忒小气了些,一样被软禁,我选姬无道。”
阿尧真想去撕烂她的嘴,见她真的做得出滚楼梯这种事也就暂且忍忍吧,“G-King又不止一张软床,偏要跟我挤?”
此话,太有JQ的味道了。卢望和鬼爷干巴巴坐在床头等着这对奸夫□□激情四射呢!
“你的最好了!”
瓦鹿比,众望所归,还真敢说啊!听得鬼爷和卢望春心荡漾啊,卢望两手抓了鬼爷的双手,两人四目相对,卢望用深情到只有琼瑶阿姨才能领略的肉麻语,“你的,最好了!”鬼爷死命睁大眼睛,眼白迅速扩张,成了一幅可怜模样的鹿比。
他们联合起来嘲笑她,她又气的眼里充了气似的,两腮烧的通红且鼓起来了。
“别逗了,又不是鹦鹉,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丫头的必杀技就是恼羞成怒后滚楼梯,不定一会儿还能从二楼滚一楼去。”鹿比听后更恼了!
卢望与鬼爷却是听懂了的。纵尧啊,纵尧,难为你也学会替别人开脱了,这死小子,以前最喜欢火上浇油,落井下石的,饶是慈西筑,他的毒舌也不轻易放过。
两人又坐了会儿,言语里小刀小箭的扎扎两个二货,觉得困时才各自回屋。
灯暗了,万籁俱寂。难为某人,在房门外守了一夜,手里的药膏就差没从固体的捏成液体的,也等不到某货出门,某货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