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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如此背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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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游浩荡,是年年寒食,梨花时节。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苞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

作这一首《无俗念》词的,乃南宋末年一位武学名家,有道之士。

此人姓丘,名处机,道号长春子,名列全真七子之一,是全真教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当日,张君宝被少林追杀,路经武当山,挑了铁桶,便上了武当山去,找了一个干干净净的岩穴,渴饮山泉,饥餐野果,孜孜不倦的修习觉远所授的九阳真经。

数年之后,便即悟到:达摩祖师是天竺人,就算会写我中华文字,也必文理粗疏。

这部九阳真经文字佳妙,天竺人决计写不出,定是后世中土人士所作。

多半便是少林寺中的僧侣,假托达摩祖师之名,写在天竺文字的楞伽经夹缝之中。

这番道理,就不是拘泥不化,尽信书中文字的觉远所能领悟。

只不过并无任何佐证,张君宝其时年岁尚轻,也不敢断定自己的推测必对。

他得到觉远的传授甚久,把这部九阳真经记下了十之五六,十余年间竟然内力大进,其后多读道藏,于道家练气之术更是深有心得。

某一日在山间闲游,仰望浮云,俯视流水,张君宝若有所悟,在洞中苦思七日七夜,猛然里豁然贯通,领会了武功中以柔克刚的至理,忍不住仰天长笑。

这一番大笑,竟笑出了一位承先启后、继往开来的大宗师。

他以自悟的拳理、道家冲虚圆通之道,和九阳真经中所载的内功相参照,创出了辉映后世、照耀千古的武当一派武功。

后来北游宝鸣山,见到三峰挺秀,卓立云海,于武学又有所悟,乃自号三丰,这便是中国武学史上不世出的奇人——张三丰。

楚国客栈。

楚国客栈,就是武当山脚下的五星级大酒店。

逍遥子看了看石杵一眼,轻声的说道:“你留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一些心神不定的样子。

一个月前,从蝴蝶谷返回“暗河”的途中,逍遥子接到总部的命令:“绕道武当山,为张三丰祝寿。”

今天早上最新的指示,却是“今天晚上,秘密潜入武当山,等候命令!”

虽然逍遥子是个杀手,但是还没有能够到武当山撒野的本事,武当七侠就不是他能够轻易对付的了,更不要说已经炉火纯青、接近大圆满的张三丰。

虽然逍遥子是个杀手,但脑袋还是能够想明白,这件事情必然是大有问题。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

少年子弟江湖老,红颜少女的鬓边,终于也见到了白发。

这一日是武当派创派祖师、张三丰的九十寿辰。

当天一早,紫霄宫中便喜气洋洋,六个弟子自大弟子宋远桥以下,逐一向师父拜寿,只是七弟子之中少了个俞岱岩。

张三丰和诸弟子知道俞岱岩做事稳重,到南方去诛灭的那个剧盗,也不是如何厉害的人物,预计可及时赶到,但是等到正午,仍然不见他的人影。

众人不耐烦起来,张翠山便道:“弟子下山接三哥去。”

一口气奔到了草店,那是一处三岔口,一条路通向武当山,另一条路东北而行至郧阳。

张翠山双腿一挟,纵*北追了下去。这一阵急奔,足有大半个时辰,坐骑虽壮,却也支持不住,越跑越慢,眼见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这一带山上人迹稀少,无从打听。

眼看将至十偃镇,忽然看见道旁一辆大车,歪歪的倒卧在长草之中。再走近几步,但见拉车的骡子头骨破碎,*迸裂,死在地下。

张翠山飞身下马,掀开大车的帘子,只见车中无人,转过身来,却见长草中一人俯伏,动也不动,似已死去多时。

张翠山心中怦怦乱跳,抢将过去,瞧后影正是三师兄俞岱岩,急忙伸臂抱起。

暮色苍茫之中,只见他双目紧闭,脸如金纸,神色甚是可怖,张翠山又惊又痛,伸手摸他胸口,觉得他一颗心尚在缓缓跳动,只是时停时跳,说不定随时都能止歇。

张翠山垂泪道:“三哥,你……你怎么……我是五弟……五弟啊!”抱着他慢慢站起身来,却见他双手双足软软垂下,原来四肢骨节都已被人折断。

但见他指骨、腕骨、臂骨、腿骨到处冒出鲜血,显然是敌人下手不久,而且是逐一折断,下手之毒辣,实在是令人惨不忍睹。

张翠山怒火攻心,目眦欲裂,偏偏是身上没带药物,眼看着俞岱岩这等情景,马行颠簸、每一震荡便增加他一分痛楚。

当下稳稳的将他抱在手中,展开轻功,向山上疾行。

一条白衣人影,在漫天夕阳下静静的伫立在远处,他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道是如何来的。

只见那人长相还算得上能说得过去,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

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是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敢小看。

一缕花白的胡须,一双剑眉,下面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柔情,让女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光光的脑袋,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荡漾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大殿之上寿筵早就摆好,红烛高烧,也已是点去了小半枝。

众人都有些心绪不宁起来,六弟子殷梨亭、七弟子莫声谷在紫霄宫门口进进出出,也不知道有了多少遍。

张三丰素知这两个弟子的性格,俞岱岩稳重可靠,能担当大事,张翠山聪明机灵,办事迅敏,从不拖泥带水,到这时还不见回山,定然是有了什么变故。

宋远桥望了红烛,陪着笑道:“师父,三弟和五弟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平之事,是以出手干预。师父常教训我们要积德行善,今日你老人家千秋大喜,两个师弟干一件侠义之事,那才是最好不过的寿仪啊。”

张三丰一摸长须,笑道:“嗯嗯,我八十岁生日那天,你救了一个投井寡妇的性命,那好得很啊。只是每隔十年才做一件好事,未免叫天下人等得心焦。”

五个弟子一齐笑了起来。

张三丰生性诙谐,师徒之间也常说笑话,四弟子张松溪道:“你老人家至少活到二百岁,我们每十年干桩好事,加起来也不少啦。”

七弟子莫声谷笑道:“哈哈,就怕我们七个弟子,没有这么多岁数好活……”

正在这时,武当山自山脚下,开始响起了叮叮当当的警声。

警声未毕,宋远桥和俞莲舟一齐抢到滴水檐前,大叫道:“是三弟么?”

只听得张翠山道:“是我!”

只见他双臂横抱一人,抢了进来,满脸血污混着汗水,奔到张三丰面前一跪,泣不成声,叫道:“师父,三……三哥受人暗算……”

众人大惊之下,只见张翠山身子一晃,向后便倒。

宋远桥俞莲舟知道张翠山之晕,只是因为心神激荡,再加疲累过甚,三师弟俞岱岩却是存亡未卜,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将俞岱岩抱起,只见他呼吸微弱,三魂七魄皆无,只剩下游丝般的一口气。

张三丰见爱徒伤成这般模样,胸中大震,当下不暇询问,奔进内堂取出一瓶“白虎夺命丹”。

丹瓶口本用白蜡封住,这时也不及除蜡开瓶,左手两指一捏,瓷瓶碎裂,取出三粒白色丹药,喂在俞岱岩嘴里。

但是俞岱岩知觉已失,哪里还会吞咽?

张三丰双手食指和拇指虚拿,成“鹤嘴劲”势,以食指指尖点在俞岱岩耳尖上三分处的“龙跃窍”,运起内功,微微摆动。

以他此时功力,这“鹤嘴劲点龙跃窍”使将出来,就是新断气之人也能还魂片刻,但是他手指直摆到二十下,俞岱岩仍然是动也不动。

张三丰轻轻叹了口气,双手捏成剑诀,掌心向下,两手双取俞岱岩“颊车穴”。

那“颊车穴”就在腮上牙关紧闭的结合之处,张三丰阴手点过,立即掌心向上,翻成阳手,一阴一阳,交互变换,翻到第十三次时,俞岱岩终于张开了口,缓缓将丹药吞入喉中。

殷梨亭和莫声谷一直提心吊胆,这时“啊”的一声,同时叫了出来。

但是俞岱岩喉头肌肉僵硬,丹药虽然入了咽喉,却不至腹,张松溪伸手按摩他喉头肌肉。

张三丰随即伸指闭了俞岱岩肩头“缺盆”、“俞府”诸穴,尾脊的“阳关”、“命门”诸穴,让他醒转之后,不致因四肢剧痛而重又昏迷。

宋远桥和俞莲舟平素见师父、无论遇到甚么疑难惊险大事,始终泰然自若,但是这一次双手竟然微微发颤,眼神中流露出惶惑之色,两人均知道三师弟之伤,实在是非同小可。

这时大厅中一片寂静,只听得张三丰沉重的喷气和吸气之声,又见他头顶热气缭绕,犹似蒸笼一般。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突然俞岱岩“啊”的一声大叫,声震屋瓦,自怀中掉下一只金元宝。

大家吓了一跳,偷眼瞧张三丰之时,见他脸上不露喜忧之色,无法猜测俞岱岩这一声大叫主何吉凶。

饶是张三丰内功如此深厚之人,但是毕竟也是将近百岁的老人了,此时也禁不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张翠山左足一挑,将金元宝挑了起来,伸手接住,突然“咦”的一声,瞧着金元宝上所捏出的五个指印,道:“大师哥,这……这是少林派的金刚指功夫啊。”

“哗哗!咕咕!。。。。。。”

晚风自山巅吹拂,激起的,不是山泉的浪花,不是古树的枯叶,而是,一只飞鸽的羽毛!

一个黑衣人,缓缓迈步自林中走了出来,紧握着一只摇头晃脑的鸽子,通体黑衣遮掩着身形。

面巾后面的那双寒光闪闪的瞳子,却是让人胆战心惊。

因为这双瞳子的狠辣,如同刀剑,惊心动魄!

而比这瞳子还要骇人的,则是他腰间的佩剑,那是一把利剑,剑鞘是黑鲨皮套制成。

“张三丰。。。。。。”黑衣人看着手中的纸条,冷冷的低声呢喃着,接着身形猛然从崖壁上一个借力,骤然跃起,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直奔紫霄宫大殿而去。

张三丰!

他静静地爬伏在屋瓦上,不露一丝痕迹,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轻的就像刚才鸽子的羽毛,无息无声。

大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头,缓缓自屋内迈步走了出来,抬头看向黑衣人的藏身之处,他佝偻着身子,双眼却异常明亮!

“噹啷啷”!

一声长剑出鞘的铮鸣响彻紫霄宫的夜空,一抹黑色的闪电如一道寒光,从屋瓦上飞跃而出,长剑轻震出一朵银色小花,朝着张三丰奔袭而来!

这一剑,迅捷,快若疾风闪电!

这一剑,惊奇,势若电闪雷鸣!

这是绝杀的一剑,因为面对张三丰,他也只有这么一剑的机会,所以,他赌上了全部的身家性命!

“放肆!”一声叱咤,宋远桥猛地一蹬地,提剑飞来,想要拦下黑衣人。

“咣当”!

谁知道一声炸响,先一步响彻武当山的上空,但是中招的人,却不是张三丰,也不是宋远桥,更不是黑衣人。

而是黑衣人直接把长剑扔到了地上。

所有的人俱是神色一怔,

黑衣人拱手说道;“在下‘暗河’逍遥子,刚刚在山上接到‘暗河’的飞鸽传书,请张真人一观。”

嘴上如此说着,黑衣人的手一扬,纸条缓缓地飞向张三丰。

“飕!”,纸条竟然如利箭,发出一阵阵破空之声,像是要把有些沉闷的空气撕裂。

张翠山抢先一步,一剑刺向纸条,用了粘字诀,将纸条轻轻地粘在剑上。

“张三丰元气大伤,杀!”

这就是纸条上面的八个字,八个红色的字。

张三丰随手一挥,纸条已经化为齑粉。

轻声的说道:“逍遥子!‘暗河’第一杀手!江湖排名第十!哈哈,有意思,你要怎样?”

“哼!”武当七侠剩余的六人,齐声闷吼一声,六把长剑映起六道寒光,照在黑衣人的脸上,那般的刺目,仿佛是预示着逍遥子生命的终结。。。。。。

逍遥子一动不动,双手上举,没有做任何挣扎。

“我本来大可以一走了之,只是心慕张真人风采,特此欲见上一面。请武当七侠高抬贵手,不要伤我性命,我要查出来是谁在害我,这对我对你们来说都是一个圈套。”

张三丰轻轻地挥了挥手,地上的剑凌空飞向逍遥子,武当七侠撤剑后退,逍遥子持剑飞起,向着武当山下飘然掠去。

张三丰又看了看金元宝,向宋远桥道:“远桥,你说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理?”

近年来武当派中诸般事务,张三丰都已交给了宋远桥,这个大弟子处理得井井有条,早已不用师父劳神。

他听见师父如此说,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道:“这件事情好像是有人想要挑起少林和武当的争端,师父,这件事不单是给三弟报仇雪恨,还关连着本派的门户大事,如果是应付稍有不当,一着不慎,只怕会引起武林中的一场大风波,还得请师父示下。”

张三丰道:“好!你和松溪、梨亭二人,明日带着这个金元宝,持我的书信到嵩山少林寺,去拜见方丈空闻禅师,告知此事,请他指示。这件事咱们不必插手,少林门户严谨,空闻方丈望重武林,必然会有妥善处置。”

宋远桥、张松溪、殷梨亭三人一齐肃立答应。

楚国客栈!

逍遥子偷偷摸摸的掠近,石杵却仍然在屋中哼着小曲: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急急流年,滔滔逝水。

屋外十三个黑衣人,默默地趴在屋瓦之上,轻松自在的听着小曲,似乎是在等待着逍遥子的回来。

逍遥子大袖微扬,已潜运内力,将“逍遥三笑散”毒粉,向十三个黑衣人挥去。

这毒粉无色无臭,细微之极,其时天色已晚,小曲又如此好听,十三个黑衣人,竟然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三笑毙命!

逍遥子拉出哼着小曲的石杵,还是偷偷摸摸的大叫一声:“杀人了,快跑啊!”

五星级大酒店楚国客栈,顿时炸了锅,住宿的人双手抱头四散奔逃。

逍遥子翻开这些黑衣人的包包,火神派的硫磺弹,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逍遥子清清楚楚的知道,表面上火神派和“暗河”不共戴天,实际上火神派却是“暗河”的兄弟联盟。

大火!

熊熊燃烧的大火!

楚国客栈被硫磺弹烧成一片灰烬!

一个人如果真的心已死,情已灭,这世界上还有谁能伤害他。

逍遥子默默地看着燃烧的火焰,心中愤怒的火焰,也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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