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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信不信?我一松手,她就没命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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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风吹散了心蕾的长发,黑沉的大海泛出了‘哗哗’的水声,朦胧的月光笼罩在两个人的脸上,贺如风背对着大海站在那里,一双漆黑的眸子望着心蕾,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全是疲惫之色,而且欲言又止的样子特别明显。

心蕾愈发纠结内心的想法了,目前来说,她和贺如风根本就是不能在一起了,那么,小安安......

“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小安安吧。”心蕾仰着头,眼底溢着满满的笑容,只是...那笑,仿若将要消失的蝴蝶。

“恩?”贺如风踏出去的脚步又停止了。

“好。”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车身沾染了薄薄的一层灰尘,在整个夜里显得黯淡无光,如贺如风此时此刻的心情,放置了一.夜的车内有一股子怪味儿,贺如风将车窗摇开,清凉的空气进来,赶走了那股味道。

“对不起...”

如风抬头,整个身体侧了过来,后脊僵硬的有些发酸,不过他却依然坚持着,望着心蕾暗黄的小脸儿,隐隐泛起了心疼:“当年...是我错怪你了...也错怪了...爸。”

贺如风从来未这样称呼过自己的父亲,他把自己的父亲当做仇人,所以连个名字都不愿意叫,现如今,他却叫出了这个字。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必这么叫的。”心蕾的话像一盆凉水成功的将贺如风泼醒:“更何况,我母亲也有错,是她间接性的害了你的母亲。”

现实的两个字在他们面前划成了一道鸿沟,人生就是这样奇怪,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躲不过孽缘,心蕾的父亲虽然没有qiang .bao如风的母亲,但是如风母亲的死亡最终还是脱离不开杨家的间接伤害。

“你母亲...也是受人蛊惑,最终的凶手还是苏盛,是他害死了我母亲。”贺如风一提到这件事声音就有些变调了,为母亲的惨死感到难过。

心蕾的眼睛自始至终是看着窗外的,她感觉到男人的异常,而且从黑色的车窗膜上也看到了男人低头的动作,她回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的问:“如风,你怎么了?”

片刻。

心蕾心里一慌,是不是发烧了?毕竟这个天气太过寒冷,他又穿的那么单薄,一冷一热的风鼓到脑袋里,头痛发烧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帮你看看。”心蕾一边说,一边托着男人的脸,想让他抬起头来。

贺如风猛地抬头,那张放大的俊脸淬不及防的凑了上去,凉薄的唇毫无预兆的压在了心蕾的红唇上,紧接着,贺如风的双手反应极快的托住了女人的鹅蛋脸,当那软软的触感压在上面时,心蕾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她举起小拳头捶打着贺如风硬邦邦的胸膛,男人将她的拳头握在手心里,过了几秒钟,又将她的两只手反缠在她的后背上,牢牢的压制住她乱动的双手,将心蕾柔软小巧的身体整个嵌在自己的怀里,两条螃蟹一般的手臂紧紧的圈住她,那么紧,那么紧。

“没有。”贺如风粗喘着呼吸,理直气壮的否认。

“你不是说你眼睛进东西了?”心蕾不甘示弱的问,有一种非要把这个问题弄清楚的意思。

转移?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耍无赖了?

贺如风伸出食指,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心蕾眼睑下的那个梅花的刺青,每一条纹路,每一条线,男人抚摸的极其认真,他沙哑的嗓音缓缓问着:“当时...很疼吧。”

说完,女人推开了贺如风,想要转过身去,她觉得这样有些别扭,第一步动作才运行着,贺如风就将心蕾霸道的重新拉了回来,两只大手钳住心蕾的肩膀,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悲伤:“你...是不是准备离开我?”

既然从未在一起,那么,何来的离开呢?

重新开始?谁知这四个字将要承受怎样的沉重代价?

心蕾的脑海里猛地窜出来刚刚晚宴的事情,她的母亲说自己是因为很爱苏云朵的父亲,并听了他的甜言蜜语才一时头昏脑胀的联合他一起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蕾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因为,从头至尾,有一个人始终都没有出现过。

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蕾将视线缓缓抽回,落在贺如风的俊脸上,斟酌了一会才试探性的问了出来:“你父亲...很爱你母亲吧?”

爱?

所以,他认为那个时候父亲对他的母亲就是爱。

今天,心蕾问出这个问题以后,贺如风忽然间觉得自己父亲和母亲之间总是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句但是贺如风说的语气又重,又急促,似乎想拼命的像心蕾证明什么一般,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让心蕾怀疑。

至少,母亲的死亡在表面上来看对于父亲的打击还是很大的,因为拿阻拦心蕾和自己的婚事上来说就足以证明父亲对母亲的在乎了吧。

贺如风微微叹气,欲言又止的话吞了回去,曾经的一些事情还是不要提起为好。 男人手腕上的名贵手表在安静的车厢内‘滴滴答答’的走动着,如同高跟鞋走在光滑的石板路上一般,声声扣在人的心弦里。

又是一个新日子,两个人若有所思,心蕾望了一眼前面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有些犯怵,刚刚有两个人命丧在这个海里。

“送我回去吧,太晚了。”心蕾首先开口,虽然已经到后半夜了,但是距离早晨还是有好几个小时的,难道两个人要在车里坐*?

望着男人的幼稚举动,心蕾万分的无奈,她自己去拉车门,结果发现车门被这个男人锁上了,心蕾有些急了:“贺如风,你把门打开。”

心蕾有些哭笑不得,胃疼还有心思抓着自己呢?

‘咔嚓’一声。

贺如风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的,心蕾怎么可能把男人一个人扔在海边。

贺如风有胃病心蕾是知道的。

“贺如风,你混蛋。”心蕾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善心泛滥了,竟然被这个男人一二再而三的欺骗。

“贺如风,你干什么?”心蕾惊呼了一声。

“我想。”贺如风孩子气的反驳着:“我还没有试过在车上。”

贺如风死脑筋的认准了一根弦儿:“心蕾,我们要一个孩子吧,只要有了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如果孩子能够拴住两个人的感情,那么,小安安早就和爸爸妈妈团圆了。

整整一个小时,两个人在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下进行着一场欢.爱。

突然,‘嘶’男人倒抽一口冷气,摸了摸红彤彤的额头,自言自语:“辣死我了。”

贺如风点点头,大手当成了扇子一直扇着额头,凉风吹过,贺如风摇了摇头说:“都怪金川出的臭主意,让我把辣椒涂脑门上装病。”

“活该!”心蕾气呼呼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车厢的地上全是纸,昭示着刚刚的激.情,刚刚,贺如风好像没有安.全.措.施,看来等天亮以后该去买药吃了。

心蕾偏头将视线透过前面车窗的天空上,小安安是一个意外,但是,心蕾不能允许再出现另一个意外。

蒙蒙亮的天有些朦胧,金灿灿的夕阳如一个少女蒙上了一层金色的面纱,缓缓的浮出了云层,黯淡无光的海面上也镀上了一层红橙相间的光晕。

“你看。”心蕾有些兴奋的去唤男人,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了贺如风熟睡的容颜,他就那样静静的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这种行为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心蕾的眼睛有些困倦,夕阳的光晕下,男人的守护下,心蕾慢慢的闭上了眸子,两个人相依相偎的靠在了一起......

清晨,鸟儿们的叫声早已消失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呼啸而过的风拍打在海面上,沙砾被冲刷的声音格外清晰,紧接着,白色的泡沫接二连三的爆破声成了最低沉的合奏曲,仿佛在洗涤着大海深处的灵魂。

心蕾猛地被惊醒,她摸着后车座,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温童的名字。

手机从手心里话落,杨心蕾的脑袋一片空白,‘嗡嗡’直响,那边,温童的哭泣声愈来愈大。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在清晨的街道上自由的穿梭着,因为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所以车流比较少,这一路上基本属于畅通无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究竟是谁带走了安安?

心蕾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着急,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砸在了手背上,化成了一小滩水。

“不急,不急,我怎么可能不急?”心蕾的火气格外的大,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她看着男人一副平静的样子,怨气囤积,咬着唇,吼了出来:“你知不知道安安是......”

不!不能告诉他!等找到安安以后,她要带安安去一个陌生的城市,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心蕾很快的恢复了平和,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没事,开快点吧。”

温童和言天昊两个人在门口急的直跺脚,心蕾还未等车停稳,飞快的拉开了车门:“安安呢?到底怎么回事?安安怎么会不见?”

心蕾情绪失控的如刹闸失灵的车,整颗心似乎被人狠狠的挖了出来,抛在空中一般,激动的吼着,眼泪飞溅出来:“什么叫做安安不见了?为什么没人看着她?”

贺如风虽然诧异心蕾如此激动的反应,但是,迫在眉急的事情容不得他问些什么,他很认同温童的想法,他上前捏住心蕾的肩膀:“我们分头找一下安安,我托朋友也帮我找一下,温童你先报警吧。”

贺如风将走路有些飘忽的心蕾扶上了后座位,因为后面宽敞舒适一些,如风拨通了一个电话:“卫少,我是贺如风,麻烦你帮我一个忙。”

哭泣的小安安满脸恐怖,她被一条结实的尼龙绳五花大绑吊在了空中,看起来岌岌可危。

------(83中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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