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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灵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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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路迢迢,返程的路途又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过,状态和心情都大不相同,没了那几个大坛子,轻快了许多,心情自然更是大好。程铁衣和商六的伤都有所好转,虽然伤的重,但只要好好休养问题不大。丁远急着回京复命,在凉州城就和娄林他们分道扬镳了,走仕途的人就是不一样,没事还要彰显下自己呢,更何况这种时候怎么能让别人抢先邀了功去。娄林乐不得能和他们早点分开,整日看着丁远的脸,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是和自己兄弟有说有笑来得自在。娄林用程铁衣和商六还需要多休息些日子这个铁打的理由,便非常得体的打发了丁远。程铁衣和商六骑不了马,就给他们安排了马车,其余人轻装简行。五天后,娄林的队伍也离开了凉州。

一路上没有了负担,娄林的思绪就如开闸的洪水翻涌起来,自从来到这里一件接一件的事压得自己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现在终于有时间把积压在心底的问题都好好想一想了。既然回不去,在这里安家也不是什么坏事,何况还有胭脂,但干保镖的营生实在是力不从心。经过这一番保镖经历,他再也不想跟什么保镖,什么王爷扯上关系了,所以决定就此结束自己的保镖事业。此刻娄林已经萌生出把镖局托付给别人的念头,只是一时还没想好人选。

胭脂看他一路上心事重重,一句话也不说便想找个话题解闷,可想了一圈最终还落在自己熟悉的酒上。

“你说,就凭一张酒方西凉王真不会造反吗?”胭脂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娄林,“她父王又没喝到酒,她又不爱喝酒。”

“不会反叛,至少近期不会。”娄林淡淡的回着。

“这么肯定?”胭脂有些诧异娄林会用如此肯定的语气,“为什么?她又不是酒鬼。如果是我,我对给王爷的珠宝盒更感兴趣。”

娄林轻轻的笑了下,“你以为她父王真像她说的那样爱酒如命,可以为尝到美酒而放弃一切?而她会为了没有喝到酒死去的父王不造反。”娄林长叹口气接着说:“这点我也不信,但她会为了酒方而信守诺言的。”

“哦?”胭脂拧起小眉头。

“这有点像中国的茶叶。最开始只有我们掌握了种茶制茶的方法,所以全世界都要到中国来买茶叶,尤其是爱上喝茶的英国人,他们的需求量非常大,这样一来他们的钱就大量流入中国,而且路途遥远,运输成本也很高。英国人当然不希望这种局面一直持续下去,所以他们想方设法改变这种不利形势。其中一项很关键,他们出高价找到了几十个懂制茶的工人,并带着他们和茶种去了印度,所以印度人学会了种茶和制茶,之后他们又将制茶工业化,再之后印度就变成了世界红茶第一出口地。”娄林看了一眼胭脂,“等有了钱,想干什么都行了。你不觉得给西凉王的酒方有异曲同工之处吗?”

胭脂听不太懂娄林说的话,砸吧砸吧嘴道:“你是说她另有目地?”

娄林只顾讲,完全忘了讲的事距胭脂有几百年,他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你瞧我这脑子,总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目前最要紧的就是赚钱。”

“赚钱?”胭脂翻着眼睛,“难道西凉王还要自己赚钱?那不跟我一样了?”

娄林看她拧起小眉头边翻眼睛的样子,有些忍不住想笑,“就是说嘛!王侯将相到头来都不及卖酒娘。”

这句胭脂可是听懂了,娄林分明是打趣自己,二话不说举起鞭子就在他马屁股上狠抽一下。立时,娄林使用他那可怜的骑术消失在林道前方。胭脂看他跑出一阵,又担心他腿上的伤没好全就策马追了上去。

返程路上顺风顺水,镖局的队伍终于回到了京城。可等众人来到镖局门前时,却不约而同的呆住了。

看了半天胭脂终于忍不住问娄林:“你们镖局怎么了?门前那么多人?”

“是……是啊。”娄林一脸迷茫,“大门都快被挤破了。你们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娄林回头问身后的伙计。

身后都是跟他刚回京的伙计,哪里知道,一起晃着脑袋,齐的就像三军仪仗队。没办法,想从大门进去是不可能了,再说也不知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以防万一娄林决定从后面翻墙进去。他让胭脂和伙计们在下面等着,自己踩着马,翻上了墙头。往下一看,里面的情况更让他目瞪口呆。院子里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一个账房模样的人坐在后面正奋笔疾书,像是在登记着什么。而桌子前面则排着蛇形的人流,从上往下看就像一条巨蛇盘满整个院子。娄林不由吸了口冷气,这种场面到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也没打招呼,便顺着墙出溜进院子里。那些排队的人看到他都很木然,也没人理会他。穿过两层院子后来到平时居住的地方,娄林一眼便看见了采玉,她正同时跟五六个人说话,好像是在吩咐什么,那架势比美国总统还忙。

采玉打发了那群人,一转身竟看到娄林站在不远处冲自己傻笑。这一刻,娄林看到至少有五种表情从采玉脸上划过。这种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转瞬采玉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沉稳端庄,只是眼睛里隐约带着一点惊愕。她快步来到娄林跟前,一把拉住他,“我算日子你们应该这两天就会到,没想到你是翻墙进来的。”

娄林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这种情况谁都不会从门进来吧。他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是什么人?”

他不问还好,刚出口,采玉的脸就变得犹如风暴来临前的天空一般可怕。她瞪了娄林一眼道:“你还问我?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娄林指着自己的鼻子。

他刚想问个明白,这时从院角传来一声高呼,只见一个中年汉子抱着一捆兵器向他跑过来。娄林看了半天才叫出来:“张敬!”

张敬挠着头憨憨的一笑,“少局主还认得我啊。”

“你剃了胡子,认你还真费点劲。”娄林就像刚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一边拍着张敬的肩膀,一边问:“怎么样?在这儿还习惯吗?”

“嘿嘿,习惯习惯。程大小姐人特别好,多亏她了。”张敬回道。

“先别夸我了,还是把这些人先安顿了再说吧。”采玉又瞪了娄林一眼。

娄林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指着排队的人流问采玉:“这些人是他带来的?”

采玉无奈的点点头,“他们一来就说是郭少局主,郭大少让他们来的,我还能怎么办?”

“不对啊,我只让张敬和他的人来镖局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这下娄林也蒙了。

这时一旁的张敬不好意思的憨笑道:“他们……他们是我在路上遇到的逃难的乡亲,他们听说长风镖局的郭大少最是惜老怜贫,最是行善积德便……便都来投奔了。”

顿时娄林张了张嘴,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听说?”那自然都是听张敬说的啊。现在他完全明白了,自己彻底被这个“山大王”给坑了。他回头对采玉挤出了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笑容,“那个……采玉,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先走一步啦。”没等采玉反应过来,他已经冲进门口的人群里了。

娄林表面斯斯文文,平时一副三好学生的样子,可这个年纪的男生又有几个是真正安分的呢?尤其是在这个没电脑,没电话,没网络游戏的时代,一旦闲下来简直是度日如年。他不禁开始怀念起走镖的日子了。在组织了几场“吃货杯”镖局内部足球赛后,他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胭脂酒坊上。当然镖师和伙计们并不理解所谓“吃货杯”的具体含意,但在胜利后能得到一条烤牛腿还是相当乐意的。

转过天,娄林又溜出镖局打算去胭脂酒坊小酌几杯。他并不是怕有人不让他去,只是为了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知道这时候酒坊里不会有其他客人,刚跨进酒坊便故意提高嗓音喊道:“来坛好酒!”随后在一个他常坐的临窗位置坐下。胭脂正在柜后清算着前一天的收入,眼都没抬一下就知道是娄林来了,他那脚步声自己再熟悉不过,而这个时间也只有他会来。她并没有动,而是依旧不急不慢的打着算盘。娄林也不再出声,而是看着窗外远处的风景,听着极附节奏的拨珠声,嘴角露出一丝很难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胭脂是有意让他等待,而这种等待之后往往伴随着一个小惊喜。

不多时,只听“哗啦”一声,胭脂收起了算盘,问道:“你就不能在镖局里安稳的呆一天吗?”

“太难了。”娄林依旧看着窗外,“镖局快成济善堂了,我连站的地儿都没了,只能来你这里求个安身之地啦。”

“唉!还不是自作自受。”胭脂叹口气接着道:“不过真如你所说,凉州真能因为酒而让百姓安居乐业,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回去的。谁会愿意背井离乡呢?”

“希望如此。”娄林回过头道。

胭脂看着娄林无奈的表情抿嘴一笑,从柜上提起一个精致的小酒壶来到娄林桌前,“尝尝这个。”说着给他倒了一盅。随着酒涌出壶口,顿时一阵清香遍布整间酒坊。娄林只感一股清冽沁入心脾,就像是给五脏六腑洗了个澡,不禁诧异问道:“这是什么酒?”胭脂笑而不答,只是将盅向娄林跟前推了推。娄林看她笑的狡魅,好奇的拿起盅,稍稍闻了下后浅浅酌了一口,“是梅花?!”胭脂听娄林猜出酒引子笑意更浓,在他对面坐下摆弄着小酒壶道:“这可是特意为你酿的。”

“哦?就这一小壶?”娄林假意不满道。

“哼!嫌少,这些也不给了。”胭脂佯装生气,提了壶就要走。

娄林哪里肯让她离开,一把拉住她胳膊就往回带,可惜他忘了桌子的存在,胭脂被他往回一拉正好撞在桌角上,胭脂站立不稳手里的酒壶脱手飞了出去,娄林吓得忙伸出双臂接住正倒下的胭脂,与此同时只听“啪”一声脆响,那只小酒壶摔了个粉碎。娄林接住胭脂后长长出了一口气。而此刻娄林怀里的胭脂却感觉脸上热辣滚烫,她想挣脱开,反而娄林把她放在腿上抱的更紧。

“就这样,别动。”

“你怎么还跟在大漠里一样?”

“这样不好吗?”

“你会一直这样吗?”

“……如果可以,会……”

胭脂倚在娄林怀里,两人都望着窗外,静静的,良久,没有语言,没有吵杂,有的只是彼此的心跳。“晓风柳岸细雨连,酒醒窗前与醉间。胭脂梅香杯中满,重阁叠阙流经年。水村山郭炊烟冉,号子江舟去复还。今朝岭头青色难,明日幽谷藏花田。踏雪留印非枉然,朱砂点点挑灯看。蕊映人面星耀天,此生只愿花下眠。干繁梅去枝空断,逆天泽露莫摧残。百岁难解半世缘,何夕再来为我伴。”娄林在胭脂耳边轻柔的念起来。

胭脂心头微微一动,略显迟疑的问娄林,或者说更像是自言自语,“为何你话里总有一丝无奈和悲凉。”

娄林转头望了眼摔碎的酒壶,“可惜这壶好酒。”

“我再酿给你。”胭脂噗嗤笑出来。

“真想当个隐士。娄林也苦笑着,“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开个小酒馆,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后半生。”

胭脂立时用火辣的目光盯着他,“你真这样想,不如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看着她炙热的目光,娄林发现自己已经不是简单的喜欢,而是彻底爱上了这个体贴细致又爽朗帅真的姑娘。他早已萌生退意,只苦于一时找不到接替的人,所以当即答应胭脂只要找到人接替自己就和她离开京城。胭脂也知道扔下镖局这大摊子,也不是说办就办的,只淡淡的点点头。娄林看她眼睛里的光彩瞬间暗淡下去,便转移话题道:“不如这段时间我们想想怎么改进你的酒如何?以后还要靠你的酒糊口不是?”

“我的酒不好吗?”胭脂略微挑了下眉。

“这到不是,你的酒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娄林话风一转,“只是你的酒虽好,但香甜有余而浓纯不足,略显脂粉气。”

“那要如何?”胭脂问道。

娄林并没回答,而是冲她狡黠的笑笑,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胭脂是何等聪明,当即猜到□□分,不过她还是惊诧娄林真会这么做,甚至有些怕自己猜中。接过信封拆开,果然是一张酒方:“这难道是……”

“没错,是王爷给西凉王的酒方,我在途中抄了一份。”娄林道。

“你疯了,这会被满门抄斩的。”胭脂有些激动。

娄林却一脸的不在乎:“我们只是改进酒,又不是全然照搬,你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大名鼎鼎的血手胭脂还怕这个?”

木已成舟,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事实,胭脂明白只能走下去,便没再作声只想着今后要怎么办。然而被娄林一激,反而天不怕地不怕起来:“用就用,偷的人都不怕,我怕什么?”

娄林看着胭脂扬起的秀眉笑道:“这才是胭脂嘛!”不过说完他立刻挠起头来,“但这上面说,酿这酒需要灵泉的水。你知道这灵泉在哪儿吗?”

听到灵泉胭脂神色一变:“灵泉,我到是听说过,据说在西山。不过,从来没有人取过灵泉的水,更没人喝过,而且还由自称是灵泉门的人守护着。”

胭脂本想打消他的念头,没想到一番话却勾起了娄林的好奇心:“这么神秘,我到想见识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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