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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恶女当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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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惟面上难掩得意之色,听说这蠢女人在大火之中被烧伤昏迷了数天,先前见她出来以纱巾掩面行为十分怪异还以是受了刺激后性情大变,原来还是一样蠢得令人发笑。依他对安澜公主的了解,多半是之前被乌冬海拂了面子,此时要大发淫威一番找点存在感罢!如此正好,乌冬海那厮又臭又硬可恶之极,这下可以煽煽风坐山观虎斗了。

他优雅地向前踱了几步,继续声如碎玉道:“事关生死存亡之大事,还望公主能够力挽狂澜,救万民与水火之中!”

什么救万民与水火之中?分明就是自己不想上岸拖着旁人跟着他冒险吧?小浮冷笑不已,玄鸟说得对,此人看着笑意融融,如沐春风,其实心思深沉,深不可测!瞧着绿萝的惊恐神情,就晓得此人以前曾做下怎样的坏事,太可恶了!

若就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天下的女子是好糊弄的了……

小浮一手扶着腮,一手又勾勾手指,“你,再靠近一点。”

杜长惟已走到离小浮不足两步远的地方,瞧着这女人笑得如荡漾,心想莫非是被自己的风采所倾倒,要当众……调戏不成?

虽说他对这蠢女人无甚好感,可男人嘛,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对他痴心一片要死要活的才好,就算被当众“轻薄”一下,也吃不了亏,倒可以借题发挥一下。杜长惟笑得愈发灿烂,又继续向前走一步,暧昧不清道:“莫非公主是对长惟有……哇哇哇!”

话不及说完,整个人如活见鬼一般落荒而逃,狼狈地跌坐到地上!

“哈哈哈!”恶作剧得逞的小浮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其实她也没做“坏事”啊,只是“不小心”将脸上的纱由扯滑下来而已。

这事要是换作玄鸟,估计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杜长惟不一样,他最爱美人儿,安澜公主虽比不上湛露公主的惊为天人,倒也勉强入眼,谁料华美如梦的轻纱之后竟藏着一张恐怖如女鬼的脸,当即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当一个人全神贯注地看一样东西时,若是突然发生变故,那震撼感更要强烈百倍,没被活活吓死已算他幸运了。

在场的众人中也有被吓得哇哇大叫的,抱头鼠窜的,原本剑拔弩张的局面瞬间乱作一团儿!

小浮满意地揉揉肚皮,这才是开胃小菜,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惬意斜靠到榻座上,回想了一下玄鸟临走前的话,心下有了计较。原来笑意盎然的脸陡然变色,抓起旁边小几上的茶盏狠狠地摔到地上,勃然大怒道:“大胆,敢对本宫不敬!谁再敢鬼叫一声,孤阳,上去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

精致的茶盏应声而碎,尖锐的瓷片四溅,“恰巧”有一片滑破了还失神地瘫坐在地上的杜长惟脸上,划开一道浅浅的血口子。一个大男人竟被吓得嘤嘤大哭,如受惊的小兔子般一把抱住了身旁一人的小腿,尖叫不止。

腿的主人原本就黑的脸这下更黑了,冷着脸一脚将杜长惟踹开!

小浮冷眼瞧着孤阳的反应,玄鸟提醒她要小心黑甲卫,说不定这些原本是保护“安澜公主”的侍卫眨眼就化身暗夜杀人的魔鬼。可惜这孤阳的脸板得如同石刻一般,看不出丝毫情绪,其他黑甲卫亦是纹丝不动地站着,一如平常。

这识人读心的本领哪是一朝一夕就能琢磨透的,小浮瞅了片刻也就作罢,复又靠坐到尊位上,怪气怪气道:“听说这里有人要造反,不听官家的差遣。乌大人,可有此事?”

“公主请息怒!”乌冬海已被弄懵了,生怕惹毛了这女魔头真杀人放火,小心翼翼地将他要弃船登岸的缘由细细陈述,并特意强调是出于以“公主安危”为重,不敢贸然犯险。一番话确实有理有据,他先后派出三批人进王城报信,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可见要么是从九离江入王城的这段水道出了事故,要么就是王城发生了难以预料的大事。

总之,前路凶险难测,倒不如弃船登岸来得稳妥。

小浮听着也挺有道理的,点点头道:“那还不快点吩咐下去,难道坐在船上等死吗?”

“可是……”乌冬海为难地扫了一眼挡到门口的数十人,“有些人不愿意登岸,还挡着下官执行公务,公主您看?”

“是吗?”小浮冷哼一声,“这船上储备的粮水不多,谁要找死的就站出来,正好给大家节省点口粮,这是好事啊!”这就是清官与恶霸的不同,乌冬海不敢对这些人来硬的,安澜公主敢啊,反正这女人名声早就臭了,也不在乎多做一件混蛋事!

那些挡在门口的外地人果真被唬住了,胆子小的已悄悄往后退了。

杜长惟急了,顾不得管脸上的伤口了,挺身怒道:“一派胡言!外面此刻大雨倾盆,洪流所到之处泥沙俱下,若是贸然乱走绝无生机!况大灾之后必有大乱,公主养尊处优未见识过流民□□的可怕,烧杀掠夺,易子相食,横尸遍野,情形之惨烈堪比人间地狱!”

比起那些先前嚷得凶,被吓一吓就畏葸不前的人来说,杜长惟确实算得上胆识过人了!

乌冬海也立即反驳道:“天灾已降,就算躲在这船中逃得了一时,能逃得了一世吗?”

“谁说要在船上躲一辈子?”杜长惟一张白脸涨得通红,“往山上撤对于身强力壮的男子来说是多一分生机,而对于弱者来说有一留神就会丧命。况且下这么大的雨,能携带多物资?到时候出现哄抢之事,乌大人你能阻止得了吗?安澜公主若有半点闪失,乌大人你能承担得了责任吗?在下再次恳求乌大人尽快下令向王城进发,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好个趋利避害!说了多少遍了,水路根本不太平,派出去的人没见一个回来的,对此杜公子又如何解释?”

“没人回来的原因太多!若果真如乌大人说料想的那样王城发生了重大变故,那我们更该去看看,一味的往山上躲非大丈夫所为!”此刻的杜长惟俨然化身慷慨激昂的斗士,“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却在这里指责他人的不对,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

“别吵了,都给我闭上嘴!”小浮不耐烦地捂住耳朵,怪不得世上会有那么多的昏君,底下的臣子每人一张嘴,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早就将人饶糊涂了。

可这下麻烦了,杜长惟说得似乎也挺有道理的,哎呦,这该咋办呢?

此时船舱内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尊位上的小浮,目光如炬,令小浮心生不安。

一直沉默的绿萝突然开口小声道:“公主殿下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小浮瞥了绿萝一眼,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后道:“事关重大,容我回去再想想。”差点糊涂了,这种大事她哪里做得了主,还是回屋跟绿萝玄鸟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说到底,小浮还没有融入这里的生活,完全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来看待整件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将会决定全船百余人的生死,当然,也包括她自己。

杜长惟急了,上前一步脱口而出道:“不能再在渡口耽搁下去了!”

“都耽搁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吧?”一冰冷冷的声音传来,一身墨黑的少年缓缓从人群中走出,如寒剑出鞘,气势凌厉逼人!

“哪来的野小子,轮得到你来多嘴!”杜长惟抬眼一看,差点气歪了鼻子!这不就是在茅津渡一脚踹他下河的臭小子吗?什么时候上船的,他怎么没看见?

玄鸟缓步向前,漫不经心地斜睨了杜长惟一眼,“你说得,为何我就说不得?”

小浮激动得差点从坐榻上冲下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嘿嘿笑道:“这位……少侠,有何指教快说说看?”呜呜呜,臭二黑你终于回来了!

玄鸟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缓缓吐出三个字:“没意见。”

小浮:“……”

玄鸟懒懒一笑,残忍地又在小浮脆弱的小心肝上补上一刀,“这种大事当然是由公主殿下来定夺,我等闲人哪敢置喙?”

回房之后,小浮气得“嘭”地一声甩上门!这只破鸟发得哪门子疯,干嘛当众让她难看?还说什么半个时辰后做出决断,决断你个头啊!她哪知道该听谁的?之前还以为这只破鸟去寻埠生老爹去了,原来一直躲要暗中看热闹呢!真要被气死了!

玄鸟大摇大摆地推门进来,后面跟着神色不安的绿萝。

这两人进来之后,玄鸟抬手将门关上,设下结界,根本无视气鼓鼓的小浮,嗓音暗哑地对绿萝讲了九离江方圆十里他全搜寻了一遍,未见埠生老人的踪迹。言于此,便没有再多说。其实他心里倒是觉得对于老人来说,活着太痛苦,死反而是一种解脱。

不过这些话太冷酷不近人情,也就没说出来。

绿萝神情有点呆滞,一时间觉得仿佛失去了人生的依托,茫然不知所措。朵朵不在了,爷爷也走了,她一个人苟活在这世上还有意义吗?

小浮也不过是一时气恼罢了,见绿萝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又软了,拉过绿萝的手细细低语劝慰,忽又想到一件事,正色问道:“绿萝,你与那个叫杜长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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