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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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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世界上最过于无奈的是,明明靠得这么远,肌肤贴着肌肤,呼吸也在鼻尖交融,我甚至都体会到,爱在我们中间流淌,却无法再抓住分毫。

左风行终于轻轻推开我,我的泪也已经干透,好像我们就应该这样静静的,然后步出这道房门,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也未改变地坐在一起,聊那些我们本不该聊的话题。那一刹那的紧紧相拥,其实应该不只一刹那,这么快就冷却下来了。在他的手即将离开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内心一种深深的不甘和剧痛涌上来。人也被这种感觉烧得理智全无。

我快速地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了上去。他浑身一僵,随即用力地推开我。是的,用力。而非震惊或是欲拒还迎。他竟如此排斥我。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我们就这么站在房中央拉扯了一阵,他终于一把将我甩了出去,我的背椎推到了床角,一阵剧痛让我顿时蜷缩在地,好一会,才咬牙挺了过去。

他站在原地,双拳捏紧地看着我,嘴角有丝血迹,那是我被撕扯开来用牙齿划伤的。我慢慢撑着地板直起身来,没有再看他,我的声音冷得彻骨,“为什么,为什么?”我连问了两声,是在问他,也是在问我自己。他为何这么做,我又为何要来。

他不答,眼睛看向外,突然大步走过去,将厚重的窗帘拉上,屋内顿时阴凉下来。他点了只烟,背对着我抽了几口。

“左风行,为什么?为什么不在将我逼疯,变得更难看前,告诉我一个理由!”我几乎是叫出来的,心已经血淋淋。

“我结婚了。”他说。一丝感情也不带。在诉说着一个客观的事实。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不是。”我双手紧紧拽着被单,看它们慢慢没了形状,“为什么不再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没有找你要一个答复,你就放任我自生自灭吗。在你眼里,我左月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冷血、薄情、卑微、无知的吗?我受不起你这个理由吗?”

“别这么说。”他掐灭烟头,慢慢朝我走来,“就这样,好吗?不要变。像这一年多的每天一样,坚强地活着。”

我搂着他的腰,他轻抚我的头,我又安静下来,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左风行,为什么我无法恨你。为什么你连一个坏人都做不好。”

“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这个理由。只是我仍需要你的确定。”

他抬起我的下巴,望进我眼底,我淡然一笑,低头把玩着他的皮带,他的手在我头上一顿,似乎随时准备收回防守。

“我一直以为,我母亲是在你父母离婚后才认识父亲的。其实并不是这样,是吗?”

他蹙眉看我,低低嗯了一声。他原来真是知道的。

轻轻咯嚓一声,他这一恍惚,我已经解开了皮带,他脸色闪过一丝怒意,抬起手来想要教训我,我往床中央一躲,顺便使力将他也带了过来。他一时不察,便滚落到我身上。

“如果说以前不恨我,仍然能接受我,我可以理解。但知道了这件事,你还能无动于衷吗?”我翻身改爬到他身上,蹬掉了他的皮鞋,他撑住我的肩膀,一边听着,眼带警示。

“你爱我,你害怕继续与我下去,导致不能收场。所以才这么早早结婚。是吗?”

他捏我双肩的手突然使力,眼神也突地昏暗下来,“左月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抿唇一笑,轻拂乱发,将衣服拉链直接拉到胸部以下,“知道。我在做我母亲对你父亲当年一样的事。我想把你抢过来。在你们还没有孩子的情况下,这样其实是很仁慈的,是吧。”

他揪起眉心,很不开心的样子,“说这些话很好玩是不是。”

“你不就恨这样的我吗?我做给你看。”

他又将我的拉链往上推,在我胸口处,我将他的手按住,他想缩回去,我不让。他无奈道,“月出,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你以前很喜欢我这样做的。”

“那是我们错了。”他闭上眼。

“你说错了?你把我们的那些过去就这么简单归结于一个错字吗。”

他不吭声。他一向对无理取闹的我没有办法。如今亦一样。

“你骗人!你口是心非!根本没有错,不会有错!你这里告诉我,你说的,才全是错的!”

他推开我按在那里的手,恼羞成怒地将我按在身下,已经快被我逼到崩溃的边缘,“左月出,谁教你这样的!你在外面对别的男人也这样吗?”

“很抱歉,教会我这个事情的,正是你。”

他狠狠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还嘴硬!”

我却越来越开心,连眼里都藏不住笑意,“就是你!我什么都是你教的!你说我学得很好。你说你每天都要我。你还说,我们会有很多小孩……”我的声音却慢慢低了下去。他恍惚地看着我,“我这样说过?”

“是!你说了!”

他抚住额头,深吸了口气,放开了我。

“月出,到此为止。我们已经什么都不能改变。”他背对着我起身,穿鞋,重新系上皮带。

“你爱那个女人吗?”我问他。

“请注意你的措词。她是我太太。”他严厉地看着我。

是呵,到底是不一样了。昔日那个被他棒在手心疼的女人,已不是我了。

“左风行,你竟然这么恨我。恨到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这样对自己说。忘了他吧。他连坐牢与煎熬的时间都吝啬给你,直接开堂问斩。都未努力过,争取过,便已经事成定局。应该是极恨我的吧,否则如何能够?

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我也不想问了。我突然想见见那个女人。不,是他的太太。

“别自寻烦恼。你该过你的日子。”他牵我的手走出休息室。

“我过得很好。你知道的。我一定不会比如玉差的。”

“你不需同她比。”他用手梳齐我的乱发,“你只要过好你自己就行。”

“我会的。你会看到。我一定会过得很精彩。”我轻轻推开他,至此,我也已经恢复往日的神态。我仍是无懈可击的左月出。我仍淡定自若,似一块暖玉,光滑清润,一点伤痕都无。

他便不再说话。已几乎算是下了逐客令。

“我走了。”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他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我盯着他桌面的那照合照,淡淡道,“没有什么。我犯罪未遂不是吗?请哥哥你不要再追究了。”

“别这样叫我。月出,我不配。”他将椅子转过身去,只留一个硕大的椅背向着我。我没有再说话,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优雅地开门离开。

回到公司,我打开文件准备签署,却看到一桩大额设备购置申请单,于是拨了内线,“邱副经理,你进来一下。”

邱心志很快便来了,我拉开了窗帘,半截。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设备有经过我们部门开会讨论通过,可以购置吗?”

他凑近一看,解释道,“这个价额确实是大了点,可是目前大一点的公司都有配备这种设备。何况我们目前连续在天津,郑州与合肥开设了分公司,如果再不购置,我们的系统可能会承担不起这么大的处理量。”

“所以,不用经过我的同意了?”我厉声反问,手一挥,便将笔筒摔落在地,发出重响。小蜜赶紧进来,见我与邱心志已经剑拨弩张,吓得脸色惨白,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邱心志脸色有点挂不下去,“左经理,是我的错。没有更好地了解公司制度。”

“当然是你的错!你既然身为副经理,都不能以身作则,随意破坏公司的制度,那么还不如下去做一个技术员。请你记住一点,你要做的,是配合我做好部门的管理工作。而不是给我添麻烦!”我起身,骂得他脸色青绿交错,又朝小蜜道,“让大家放下手头的工作,马上召开会议!”

“是,我这就去。”小蜜拨腿就跑。诺大的办公室,一点声音都没有。所有人都屏心静气地听着我们这里的动静。我又放下了窗帘,将门关上,朝邱心志笑了一下,“邱副经理,坐吧。关于这个设备的事,我想我们应该达成一致。总不能让下面的人看我们笑话,是不是?”

他咬牙切齿,但还是勉强坐下,也回笑,“您说的是。我是该先请示您的意见的。”

“其实这是咱们的立场不同。你是站在要赶紧解决问题,减少不必要的手续;而我呢,也是希望部门能按规矩运作,不要出什么纰漏,让人抓着话柄。以后我立我的规矩,你做你的事。要互相理解才行。”

他连连点头,“是。是。”

“好了,那我们过去吧。把这个设备购置的事,重新讨论一下。”

他满头是汗地跟在我身后,我坐在主席位,见他们讨论热烈,纷纷征求我的意见,我漫不经心地看他们一眼,偶尔点点头,并不说什么话。我觉得很虚脱。

晚上还有一场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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