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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考察期的男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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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考察期”,归根结底,就是他还没真正得到齐恺丰的认可。白琤一声轻笑,神色并不气馁。且他也不觉得自己应该气馁,在他眼里,气馁是无用且懦弱的男人才会做的事。他能说出那些承诺,即是代表他会执行。

他躺卧在别墅泳池旁的软椅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头顶上遥远而相近的天幕。夜晚的深空,干净,幽蓝,绚烂。明明是极美的景致,他却微微蹙起了眉头。

事无其他,只是因为时隔这么长时间,严向琛和白娴还未和好如初。他们两人都似乎打定了主意,谁也没有率先低头,关系似冷战,又似结束。他没想到,情况会是这般糟糕。

脑袋枕着的手臂开始发麻,刚松了松筋骨,软椅旁边茶案上的手机突然亮起白灯,接着便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铃声响起。

白琤勾起唇角,接通,“什么事?”

对头传来齐雪真欢快欣愉的声音,还话里似乎有点点笑意夹杂:“没事,就是听我爸说,我有个尚在考察期的男友。我有点好奇,就打电话来问问,而已。”

“问完了吧?”白琤淡淡发问。

齐雪真挠挠头,“基本上是问完了。”

白琤反应冷淡,“哦,既然问完了,那我挂了。”

齐雪真弃械妥协:“别,其实我是想你了。”

白琤眼里微微含笑,话里似乎也有浓浓笑音:“噢……原来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因他拖长了音,齐雪真微微别扭起来。不自在的说了句:“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知道不是就好。”

白琤笑而不语。半响,才突然说道:“真真,我打算发行最后一张专辑。”

齐雪真微惊讶。她问:“为什么?”大概是问完便觉得有些多余,又问:“今年发么?如果是今年,那赶得及么?”

“专辑早已录制好,类型是英专。不久后这张专辑会制作完毕,到时会召开发布会公布消息。发行这张专辑,是因为我打算退出后就不再出新专了。最后……便等八月二十一号那天了。”

“哦。”齐雪真淡淡应了声,对于他是否出最后一张专辑,她并不是太关注。也也许是从一开始起,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最重要的是他这个人。音乐的才华,容貌的出色,此时于她而言,不过锦上添花。但忽然听他提及八月二十一号,她便想起前一天也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八月二十那天,是她的生日。

“你居然把八月二十给忘了?”

听到她略带酸气和不敢相信的询问,白琤蓦地发笑。他回答:“女王陛下的生日,我岂敢不记得?”

齐雪真脸色多云转晴,抬抬下巴,语气倨傲的朝手机那头的白琤说道:“若敢忘记,家法伺候!”

齐雪真说罢,白琤又轻轻笑了笑,两边顿时奇异的默默无言。

那天和齐恺丰会面将近结束,齐恺丰临走时对他说:“倘若你是真的爱我女儿,那么便请拿出你的诚意。我可以允许你们的书信交流,电话交流,网络交流,但我还是希望,你在退出娱乐圈之前,不要和真真见面。如果你能遵守,那我便信你。”

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白琤能理解齐恺丰的顾虑。怕女儿所托非人,怕他不是良配。所以在基于理解的前提下,他答应了齐恺丰的条件。

奇异的安静过后,白琤淡淡发话:“宝贝,我们近期还是不要见面吧。”

齐雪真立刻惊叫:“为什么?”

白琤沉吟片刻,“这是你父亲对我的考验之一。”

提到齐恺丰,齐雪真似乎也恢复了镇定。显然齐恺丰在她心中的份量也是不轻,又或许在她心里,一段能被父母接受、且祝福的婚姻,才是真正的美满。

所以在安静的氛围中,齐雪真诡异的笑了两声,“既然你不方便来找我,那我就去找你好了。”

白琤拿她没辙,只好笑着叮嘱道:“记得来的时候别被你父亲抓到。”

天气越来越热,时间一晃便到了五月下旬。大半个月转瞬即逝,杨素觉得,时间仿似走了千年万年。她似乎好久,没见过白琤了。

六月一号那天,是儿童节,也是她二十四岁的生日。生日对她来说,印迹并不深刻,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过过生日了。在未和他有交集之前。

她记得她出事的第一年,第一个生日,她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惊喜。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白琤特地赶回美国,陪她过了一个幸福且温馨的生日。那时候他对她还是温和可亲,即使没有情愫滋生,没有若即若离般的暧昧,明显表明,他不喜欢她。但那时候的他,还是她所熟悉的白琤。温雅,绅士。不像如今,对她只有面具般的从容微笑,微笑时又是无尽疏离。

她自觉不算非常聪明,所以她从没有拿着意外事故来挟持白娴。但她也知道自己不算笨,所以她知道要利用他的愧疚,即使他不喜欢她,她也要以此来获得他的怜惜。她觉得自己卑鄙下作,但又如此真实。真实并不是天生丑陋,而是它不懂得装扮自己。

可世事难料,他还是选择了另一个女孩。她嫉妒,她羡慕,她也恨。恨自己为什么没生在那样的家庭,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那样一对父母,恨自己……为什么长得这般平庸。

她前两天拍戏,在休息空档时听到两个工作人员的窃窃交谈,因为听到的是有关时事政坛的字眼,所以她便停了脚步,隐在了暗处继续旁听。然后,她听到了一个让她怔愣的消息。B市的□□,换人了?新任市委,名字还叫齐什么恺的……

等那两名工作人员离开后,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回去。回到休息室,她漫不经心的问助理:“这几天拍戏一点时间也排不出,听说……B市换了□□?”

助理不疑有他,爽快的接话:“是啊,新闻说新上任的□□以前是X省的省长兼任A市市委,这几年因政绩杰出,所以升迁速度十分之快,可谓是平步青云。依我看,再过个两三年,说不定这个□□就能成功挤入国家政-治-局,成为委员之一了。到时候,前途……”

她默默听着助理的激动言辞,直到最后她悄无声息的闭了嘴。在助理一个劲儿的慷慨陈词时,她十分不幸的,记起了好像他女朋友的父亲……就是叫的这个名字。

高官千金,名门学子。高贵优雅,天资聪颖。

不得不承认,他选女朋友的眼光,真的很好。也不得不承认,她对齐雪真,嫉妒远远多于羡慕。

为什么,他爱的那个人,不是她。

也许这个疑问永远都得不到答案。所以她不再回想,从回忆中醒悟,她便遣退了工作人员,自己一个人拿着雪白宽厚的毛巾擦着头发。

因为刚拍完一场雨夜奔走的夜戏,此时杨素身上只裹着宽厚温暖的浴袍。头发还有湿意,但已经不是湿漉漉一片。杨素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她也不气馁,再接再厉的继续打。打了五六通电话,终于接通了。

许是因为隔着话筒,她觉得白琤的口气有些淡,话语冷漠而无情,开口永远只有一句:“有事?”

明显的差别对待,让她总三天两头的想起上次他误以为她是齐雪真时的口气。无奈,纵容,宠意,深爱。

他生日时在巴黎的那几天,他们一定过得很开心吧。

收回思绪,杨素微微一笑,“阿琤,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

白琤眉头微微一皱,语气有些生硬和不悦:“当然不是,你想打电话给谁,那是你的权力。”

她不作辩驳,也没兜圈子,直接说道:“我生日就这几天了,阿琤你……”她支支吾吾了片刻,才说完:“能不能单独陪我过一次?”

白琤突然安静了下来。她也随他提着心,像是不敢重重呼吸,深怕吓跑了他。他许久未曾搭话,她有些惶惶,“阿琤,我的小小要求,于你而言,就真的这么难么?”

良久,白琤答话,语气沉沉,如一方幽暗沼泽:“是很难。”

杨素突然无声的笑了。笑里有苍凉,有悲哀,有难过。更多的,却是决然。他不同意,她便只好给齐雪真制造一些麻烦了。

明知他的答案,但她还是继续询问:“阿琤,你真的不愿意么?”

这次白琤没有沉默,也没有犹豫。他回答的很坚决,很果断,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坚毅又冷峻,“不愿意。我答应过她,只陪她单独过生日。小素,我很抱歉。”

杨素觉得她仿佛看到、听到天空忽然变色时引发的电闪雷鸣。在轰隆的雷鸣声下,心碎裂成瓣的声音,犹如千万根细针扎入心肺,疼得她窒息,昏厥。这个过程从最开始的疼痛,渐渐到麻木。可不管怎么麻木,她仍会感觉到那一缕缕从脚底迸发的疼。

杨素轻轻笑了。她笑容狰狞,话语凄凉,似是带了无尽的讽意:“阿琤啊阿琤,你的心这么狠,齐雪真知道吗?若是哪天你不爱她了,她到时会不会疯掉啊。”她笑意逐渐变得森凉,“连一个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不答应我。你又知道不知道,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乞求?我原本还想着,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不再纠缠你。可是呢……你没有。你不是说,我可以把你当哥哥的么?那么哥哥给妹妹单独过生,不是天经地义么?既如此,你为什么就不答应呢?”

“若你真能只把我当哥哥,我自然乐意。可惜,你不能。”白琤没有因她凄凉的语气而对她心生怜惜。他太明白,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就是天生的好演员,没有谁比演员更快入戏。片刻,他依旧以不温不淡的语气说着最后一段话:“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有效。说过保你一生富荣,就绝不食言。另外,”他稍微调整了语气,较之之前更为冷峻清寒,面不露笑,接着道:“她和你不一样。她和任何女人,都不一样。”

杨素怔了许久。半响,她突然将刚换的Iphone狠狠的摔在地上。洁白的镜面地砖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连带着人的心跳都跳快了几秒。狰狞的表情,阴骛的眼神还未散去,休息室的门便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所以,他会一直爱她?还是,他永远都不会对她狠心?白琤,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不会变心么。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的,声音越发清晰。她思绪聚拢,正想转身察看,却不料腰间已被一双肥沃的手臂搂住。

她从侧面瞥见来人的面容,略微一怔,随后垂眸作羞涩状,眸中却是深到抑制不住的厌恶。她微微转身,脸埋在来人胸膛,娇怯的道:“易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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