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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章 三王の狂宴(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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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

我失声笑了,用反问来回答他,“孤高之王何以治民?”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者的否定,“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孤高之王何以治民!说得好啊!!”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韦伯抓狂的喊出声来。征服王和他的Master关系真的非常好,在这只有“王”才有资格说话的王宴上插话,他居然完全不在意,用很轻松的语气回答了,“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办得到。”

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笑着。

“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是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牢牢印上的景色!”

随着世界的变换,原本被包围的五人也换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围之势的Assassin们被单独移到了一边,Rider站在中央.另一边则是Saber、Archer与两名魔术师。也就是说,Rider单独一人站在了Assassin们面前。

——难道说现在就Rider一人应战?

在场的两个“Master”瞪圆了眼睛凝视着他周围出现的海市蜃楼般的影像。一个、两个、四个,影像逐渐增多,样子看上去像是军队。那色彩也变得逐渐浓郁起来。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伊斯坎达尔身边陆续出现了实体化的骑兵。虽然人种和装备各异,但看他们强壮的身躯和勇猛的骑士,无一不展现出军队的强悍。

只有一人弄明白了这怪异场景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都是Servant……”

韦伯·维尔维特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Servant英灵伊斯坎达尔的真正王牌、最终宝具的真身,正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吧,我无双的军队!”

充满着骄傲与自豪,征服王站在骑兵队列前高举双臂呼喊道。

“即使肉体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们。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这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EX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Servant的连续召唤。

有军神,有马哈拉甲王,还有历代王朝的开创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传说中才听说过的、独一无二的英灵。

他们所有人都拥有显赫的威名——他们都是曾与伟大的伊斯坎达尔共同作战的勇士。

一匹没有骑手的马向Rider飞奔而来。那是一匹精悍而体格巨大的骏马。如果它是人,其威风一定不会逊色于其他英灵。

“好久不见了,搭档。”

Rider孩子般地笑着抱了抱马脖子。显而易见,“她”就是之后被誉为传说中的名马别赛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边,就连马也成为了英灵。

除了惊叹都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赌上王者之梦,与王共同驰骋沙场的英杰们。

至死都没有终结的忠义,征服王将此变为了破格的宝具。

Saber被震撼了,不是为他宝具的威力所惧怕,而这宝具动摇了她引以为豪的信念。

这完美的支持——

被称为宝具的与臣子间的羁绊——

在追逐理想的骑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后都不曾得到的东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实——要让众人仰慕!”

跨坐在别赛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声呼喊道。英灵们则以盾牌的敲击声作为回应,一齐呼喊着。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志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灵们气宇轩昂的呼喊穿过天空飞翔于天际。无论怎样的敌人或是壁垒,只要是在征服王与其朋友们的面前都显得没有威胁。那高昂的斗志能够穿越大地截断海洋。

“好了,开始吧Assassin。”

和一直以来表现出的豪爽大气完全不同,此时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满了狰狞和残忍。面对无视王的话语、拒绝了王赐之酒的人.他已经不想再留什么情面了。

“如你们所见,我具现化的战场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胜的话还是我比较有优势。”

就在此处,Rider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残酷的命令——“蹂·躏吧!”

这已经不能算是争斗了,说扫荡比较合适。

就算是用磨盘磨芥子粒,反应还比现在大点。

“王之军势”所到之处,再也看不到一点Assassin的痕迹,空气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尘。

“——呜哦!!”

胜利的欢呼声响起。将胜利献给王,称颂着王的威名同时,完成任务的英灵们变回了灵体状态消失在了远方。随后,用他们魔力总和维持起来的结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变回原本的夜晚,几人重新站在了艾因兹贝伦城堡的中庭。

白色皎洁的月光透露着寂静,空气中看不到一丝微尘。

“——真是扫兴啊。”

Rider若无其事地喃喃自语道,将杯中剩下的酒喝干。Saber没有回答,我则是赞同了他的话,“确实,不管是多弱的杂种,那么多一起上来就算是王也得费不少力气吧——Rider,你还真是个碍眼的家伙。”

“先说好,无论如何我都得和你一较高下。”

Rider毫不介意地笑着站起了身。

“彼此都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但Saber还对之前Rider的话语耿耿于怀,她不愿就此放过他。

“等等Rider,我还没——”

“你闭嘴。”

Rider用强硬的语气制止了Saber的话语。

“今晚是王者间的宴会,但是Saber,我不承认你是王。”

“你还想继续愚弄我吗?Rider。”

Saber的语气已有急躁,伊斯坎达尔却只是怜悯地看着她。他拔出亚历山大之剑在空中一挥。雷鸣一闪,战车随轰鸣声出现。虽然没有“王之军势”那样声势浩大,但也足以夺人眼球。

“快点小鬼,上去。”

“……”

“喂,小鬼?”

“——啊?啊,嗯……”

韦伯步履不稳地乘上战车后,伊斯坎达尔最后瞥了Saber一眼,用真诚的语气开口说道:

“我说小姑娘,你还是赶快从你那个痛苦的梦里醒来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英雄最起码的自尊都会丧失——你所说的所谓的‘王’,不过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咒语而已。”

“不,我——”

无视Saber最后的反驳,电光闪耀的战车飞驶上天空。最后,耳边只留下雷声,战车消失在了东边的天空。

“……”

面对到最后都不愿听取Saber发言的Rider,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

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

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

但Saber却无法仅仅把伊斯坎达尔的话当作笑谈遗忘。有种一定要让他收回这些话的不甘——正是这些话使得Saber耿耿于怀。

我看着满怀屈辱的剑之英灵。不得不说,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完全是这个女人自找的。

丢失了最基本的东西,奢望着完全无法达到的,孤高的梦想。以区区人类之身,追求着连神都难以达到的目标,妄图在大地之上建立天之国度——这就是结果啊,Saber。

我忍不住开口了。

“你不必理会,Saber你只要坚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

我们两个一直不对盘,我一开口的结果就是,Saber用冰渣子一样的语气冷冷的道:“刚才还在嘲笑,现在又想奉承我吗?Archer。”

……这什么语气!刚才欺负你的是Rider又不是我,你朝我发什么火!

将刚才开嘴炮、把骑士王狠狠冷嘲热讽的事,连同说出和骑士王完全不同、几至于相互对立的王道,和征服王一起夹攻她的事实一道忘在脑后,我立刻改变了即将说出口的话:

“当然,你所说的王者之道正确无比,没有一丝差错。这对你这付瘦弱的身体是多么重大的负担啊。这苦恼、这纠葛……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安慰一下。你就继续沿袭你所说的正道痛苦地演小丑角色吧,我很喜欢。Saber,让我多开心开心,说不定我会把圣杯作为赏赐送给你哦?”

Saber顺手弄坏了我手上拿着的杯子,沉着脸瞪着我。

“Rider已经走了,宴会结束了——Archer,要不立刻离开,要不就拔剑。”

一点都没有城府,真是个完全不适合成为王者的人呢。我哼了一声,完全没有了面对征服王的尊重念头。这样的Saber,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杂种罢了。

“哎呀哎呀,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杯子,曾有多少个国家毁灭了?——算了,惩罚你也没意思,为了一个小丑的失态动怒有损王的名誉。”

“你给我闭嘴。我的警告只有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毫不留情地砍上来。”

哦呀,炸毛了炸毛了。我笑着站起身,依旧不客气的调·戏她,“努力吧骑士王,有些时候,我觉得你还是很可爱的。喂,小家伙。”

我招了招手,把已经困到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远坂凛抱起来。虽然之前曾被征服王的固有结界吓醒过一次,但到底还小,现在又是一副想睡觉的样子。我顺手检查了一下她身上各种功能的小型宝具,重新拍上了一个让她可以和我一道短时间灵体化的魔术护符。为了让她舒服一点,我又不得不收掉概念武装,重新换上了那身白衬衣和蛇纹皮裤。

“你的愿望不可能实现的。”我转向Saber,看了她一眼,散落成一地金粉消失了,“那种从根本上违背你英雄光辉的愿望……抑制力不可能让它实现的。”

一场战斗落下了帷幕。虽然与普通意义的战斗有所不同,但这,的的确确是场争斗。为了贯彻王者的信念,英灵们也有很多必须赌上生命的理由。

当所有敌人离去后Saber独自一人默默地伫立在庭中,但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击退强敌后的满足感。那副若有所思的忧郁表情使得爱丽丝菲尔心中很不安。

“Saber……”

“——我最后喊Rider的时候,如果他愿意停下脚步听我说,那我又会说出什么来呢?”

这问题不知是在问谁。Saber转过身露出的一脸苦笑,或许是自嘲。

“我想起来了——‘亚瑟王不懂别人的心情’。曾有一名离开我的骑士这么说道。”

“……”

“那或许是——圆桌骑士中,某位骑士的想法吧。”

爱丽丝菲尔摇了摇头对Saber道:“Saber,你是理想的王,你的宝具证明了这点。”

和Rider拥有宝具“王之军势”一样,Saber也拥有“誓约的胜利之剑”。如果说征服王的宝具具现的是征服王的统帅特质,那么骑士王的宝具也是她至尊信念的体现。这份骄傲的光辉是没有人能否定的。

“确实,我是想让自己成为理想之王。为了不犯错,我从不挂念私情,绝不吐露心声。”

为了履行王的义务而舍弃自我,这与拥有无上欲望的征服王相比,道路相去甚远。

“只要战争能胜利,政策能正确,那我就是个十全十美的王。所以,我从不想要谁的理解,即使被人看作孤高,也认为那是王应有的姿态。但是我——究竟能不能像Rider一样,挺起胸膛夸耀自己的信念呢?”

此刻,爱丽丝菲尔终于明白了Saber为何踌躇。

亚瑟王最后得了一个众叛亲离的悲剧性下场。因为没能像伊斯坎达尔那样得到臣子的爱戴,所以骑士王的名誉蒙尘。

“——Saber,就算命运是无法逃避的,但也没说那就是既定的啊。”

沉默片刻,爱丽丝菲尔忽然说道。

“怎么说?”

“未来并不是已经决定好的。运势、偶然、再加上许多意料外的事件,才能最终决定命运的形态。所以说,并不因为你是骑士王所以注定了你的灭亡,所以,你更要争取圣杯。”

“……是啊,你说的没错。”

曾经,王的魔术师曾这样告诫她,如果拔出了命运之剑,那她就将走向不可避免的灭亡。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义无反顾。

虽然有了觉悟,但她却没有真正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即使无法相信希望,她还是相信自己的愿望是正确的。

所以,当亲眼见到预言所说的结果时,她才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只有祈祷,只有悲愿。

她想这是不是哪儿弄错了。

自己奉行的道路,应该有个更为相衬的结局——

这个念头使她成为了英灵,将她引导至冬木的圣杯身边。

“谢谢你爱丽丝菲尔,我差点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

Saber点了点头,她的眼神还是像以前一样清澈而宁静,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我做为王的功过,再去追问过去是不会得到答案的。现在该去问圣杯。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对,就是这样。”

爱丽丝菲尔松了口气。这位高傲的骑士王一点也不适合那种反省的忧郁表情。遵循着自己的信念向前进发,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然后,她如同少女一般,露出有点小狡黠的笑容来。

“而且今天,也不是一无所获。”她说,“那个Archer的真名——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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