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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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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食欲不振啊。”我皱着眉仔细观察了下女子的舌苔,“来,跟我说‘啊’。”

“啊——。”

我脸色一变,迅速转过头,抓紧时间深吸口气,憋好气,我重新转过头,脸上挂上冷艳高贵的表情,冷淡的对面前神色紧张的女人点了点头:“腹内有浊气,舌苔发黄。你这几天不仅是食欲不振吧,还失眠,睡得浅。”

“是啊,大……”

“打住!我帮你开单子,你拿着这份单子去那边的小女孩哪儿配药。”我制止了女人把“大师”两个字说出口,是在是太丢脸了,口臭惊人啊。我觉得自己快憋不下去了。提笔飞速的写下了药材,迅速的塞到了女人手里。女人原本疑惑的表情再看了我亲手写下的药单后消失得无隐无踪,她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后台趴在桌上的人又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别看了,我今年十八岁,四岁开始学中医,学了十四年。你看的那个女孩儿是我妹妹,今年十七,刚会说话家父就教她识辨药材,绝对没问题。”

女人犹豫了下,拿着药单走向了后台。我松了口气,满足的叹气。阿目啊,不是姐姐不救你,姐姐是在是无能为力啊。

七夕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老爹和妈妈出去过假日,把尚无婚配和对象的我和阿目丢在药店,自己出去享福。美其名曰是让刚成年的我和满十六周岁的阿目锻炼锻炼,也好尽快接管祖传的药店。

接管你妹啊!有了身份证算毛线啊!中医从来是看辈分的,你让我和阿目两个看起来就没大学毕业的姑娘坐台谁理我们啊!人家都以为我们看店谁会傻不拉几的过来看病唯一来的病人TMD不信我们就算了还有口臭!

忍住想掀桌的冲动,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乌黑的十点刺瞎了我的眼睛。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我瞬间瘫倒在桌上,那样子绝对和阿目趴在后台装死一模一样。

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往群里发了条短信:有没有孤家寡人装一下我男友把我从药店里解救出来?在线等!

“滴滴滴”的声音在我停手的几秒里响起,我迅速像打了鸡血一样振奋起来,抱着手机眼神闪亮。不愧是好基友,我就知道她们不会忘了我!

澄清:对男神舔屏中,勿扰。

亲哥:作死自己补新番去,纠缠我的妹子够多了不缺你一个。

木头林:混蛋老姐!那个口臭魔女是你带来的吧!她一直问东问西连药味都遮不住了!你竟然还想走!

基友们的话让我泪流满面,深感“兄弟如衣服,男人如手足”,还没等我伤心那么几秒,阿目兴师问罪的话一出来,我亲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偷偷回头看了看,送走了女人的阿目正恶狠狠的盯着我,妩媚的桃花眼怒气冲冲。

世界总是这么对我,你爸妈知道吗?

木头林:老姐你最近怎么了,总是想出去。家里不是挺好吗?

我知道,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做事没干劲,有时候盯着樱花树樱花图片发呆,甚至有次看着阿目的脸看着看着竟然出神了,吓得她大叫“我不是百合也不想乱伦”。像魔怔了一样。阿目狭长潋滟的桃花眼似曾相识,每次看总会觉得有一双很相似的眼睛刻在了记忆里。一样狭长潋滟,眼角微挑,波光流转间风情无限,温柔的时候会映出缱绻的爱恋。

我这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木头林:老姐,家里很好的。你不要总想着离开,好不好?

这丫头怎么了?从呆萌蠢转文艺小清新?我抽了抽眉毛,抬眼看了看不远处趴在后台打字的黑色脑袋,觉得牙疼。才几步路啊,用手机聊不嫌电话费贵啊,死宅走几步要你命吗!

我啪啪打下几个字:过来说话!

木头林:老姐你还是……我要灭了那个倒飞机头!拐跑我姐不可饶恕!

所以说到底怎么了!我扶额,一边磨牙一边喘气。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吗?今天的阿目不对劲,我啥时候见过一个倒飞机头了?我审美一向很好的。

木头林:【图片】

阿目发了张图?我下拉聊天记录,不知为何,触碰屏幕的手指突然颤抖起来,好久没修剪过的指甲撞击着屏幕,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惊疑不定,心想自己没得羊癫疯啊,用力克制住手指,一拉到底。

刹那间,我仿佛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如沉闷许久的鼓发出的震耳欲聋的鼓点,一声一声直击灵魂。

我听见了自己灵魂的叹息和哭泣。

画面里有两个男人,长相很相似。一个金黑色长发,一个纯黑色长发,一如阿目吐槽的倒飞机头,透出入骨的潇洒和风流。他们穿着日本的男式和服,松松垮垮,凌乱中有奇异的美感。年长些的男人有双金色的眸子,眼线狭长,眼角微翘,黑色的妖纹艳光四射,慵懒的眼神熟悉得让我失声。他半敛的眼睛透出淡淡的落寞和悲伤,脸上未修理的胡子拉碴,颓废而寂寞。

不该是这样的!他才不是这样的表情!他明明是……明明是……是……

我不知道。

泪水瞬间胀满了眼眶,我抓着自己的头发,死死咬住下唇,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头皮的刺痛和唇畔的腥甜都不能盖过从胸腔里传来的那一缕痛楚。

简直不可理喻。

我接着看那幅图,年长的男人看来会让我心疼,而那个年轻的男子却让我由衷的弯起嘴角。我看过他俊朗的面容,潇洒的笑意,眉宇间肆意愉悦的情绪,感觉有甜美的蜂蜜在心里流淌。

他长大了,变得很帅气,虽说还是那么一副样子让人牙痒,但他看起来,过得很开心。

真好,真好……

我伸手捂住嘴,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这太奇怪了,对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图,我情绪激动成这样,表情变化几番,像颜艺帝一样,又蠢又难看。连脑海里突然出现的字句都那么难以理解,我得拨打120了吧?

泪水从手指上漫过,我紧紧抓着手机,低下头抽泣出声。

什么啊……哭什么哭……他长大了我又看不见……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老大不小了真是……还有那个人他怎么……怎么变成了……变成了那个……样子啊!

你不是一直笑得没心没肺吗?你不是一副沾花惹草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吗!你不是……

“……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娶十个八个美貌如花的妖怪吗……”

脱口而出的话我怎么也理解不了,可泪腺就像被刺激到了,汹涌的泪水沾湿了衣襟,模糊了视线。

“他哪敢。”少女清淡的嗓音响起,是阿目。她站在我面前,离得很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的语气淡淡的,“你死了之后,他一直未娶。”

“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在街上乱晃了,退位给了老姐的孩子,他就像养老一样钓钓鱼散散步。”

“还好,要是他真的娶了十个八个美貌如花的妖怪,我就是废了自己的眼睛也要杀了他。本来我是很生气的,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老姐的消息,你竟然……竟然死了……可我知道他也很难过,他伤心了几百年了……”

阿目冷冷一笑:“你果然还记得他,就算是微末残留的记忆也是一样……”

“可是姐姐……我们还有爸爸妈妈在……我找了你这么久……你为了他放弃过我们,为什么不能为了我们放弃他呢?”

阿目好像哭了,冰凉的液体滴落在我的头上。我很少听见她冷笑,也很少听见她哭,她似乎一直都是记忆里软软萌萌的阿目,但是,她好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长大了。我无法反驳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算了算了。”阿目温柔的抬起我的头,为我拭去眼里的泪水,“哭成什么样了,老姐你不是最能吐槽的吗?”

“你想见他吗?”

我迟疑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重重点了点头。

“混蛋!我绝对要灭了他!”阿目在笑,清清淡淡,“开玩笑的,打了他你会心疼的吧?你看见那张图就哭了,胳膊肘净往外拐。呐,老姐,你生的儿子长得那么像我真的好吗?”

那似乎是一个玩笑,图片里黑色长发的青年确实很像阿目,但那是我的儿子也太……虐了吧?

“我送你去见他,顺便给我带一句话。”

“不好好待我姐姐,砍死……算了,你还是忘记一切比较好……忘了我和……老爹妈妈吧……后会无期……”

好像到了秋天,我裹了裹围巾,吸了吸鼻子。捋了捋被风吹得四散的长发,我缓缓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公园、酒店、餐馆、小吃街,有一点熟悉,有一点陌生。好像来过,又不太记得了。

闭上眼,我凭着感觉行走。呼吸着泛着涩味的空气,心情一点点雀跃起来,似乎是越来越接近什么期待的事物,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一直走下去,路的尽头会有惊喜。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脑子里空空荡荡,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别害怕。很奇怪,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可真的一点不害怕,除了心里很温暖的声音之外,还有个执念在支撑着我。

路的尽头会有我想见的人。

我继续走着,闭上了眼睛后听力好了很多,我甚至能听见远处有人群嘈杂的声音,有少年和老人互相争执。

“爷爷,你又出来吃白食啊。”

“嘛,陆生你要一起来吗?自从接手了奴良组后,你都很少和爷爷出来走走了。”

“我不像爷爷这么闲。”

“璎姬说过,这可是长寿的秘……诀……”

“爷爷?你……”

谈话声和脚步声终止,我睁开眼,眼前是一个褐色短发的少年和一个有奇葩后脑勺的老头。老人怔怔的看着我,我从他的眼底看见了熟悉的画面。

“你是……”

“……璎姬?”

几乎是一瞬间,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有人抱住了我。金黑相间的长发垂在脑后,扑面而来的烟草味混着淡淡的酒香。

熟悉的气息像是午夜梦回里伴我入眠的香味,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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