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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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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又出现了!

她!该死的她!可恶的她!

那样地离开了他,消失了那么多年,却又那般陌生地出现在他面前。

他!没用的他!可恨的他!

见到了她,他居然无法恨她。对她他竟还是在、在念着、恋着……

哪天她一定在那儿,在‘非人间’。原来她竟离他竟这么近!

沈涵杨抬头看向天空,却才注意到眼前的景物——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方。四年间他无数次地来到这儿。

四年前他发疯似的冲到这儿,却只在茶几上找到她留下的一张字条。像是算准了他会来,字条上写着:‘帮我照顾火锅’

鬼使神差地他总是无意识地来到这,像是等待……每次他都会骂自己,并告诉自己不再来,可每次却又……

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随手从中拿出她当年给他的那把钥匙。打开门,干净整洁的屋子,是他四年来必做功课的成果。

他无法否认不想她。于为冉只是一个向自己证明已忘了她的人而已,一个脆弱到不行的证明。

黑暗中他寻道走进原本那间属于她的房间。不开灯只因为光明背后的世界太残酷。

站在床边,蓦地,床上一张熟睡的素颜让他呼吸猝然大乱!

陆乐!

拧着眉,沈涵杨的目光紧紧地锁向她。

半晌,一串低语从他嘴中溢出。

“骗子、骗子……你这个……骗子……” 微颤的指尖无法抑制地抚上她的眉间。

手下的触感是那么温暖,看到的眉、眼是那么真实。然而他仍不敢相信。从今天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一直为她徘徊在现实与虚幻之中。

他始终不明白当年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会突然就这么从他手中消失了。

四年了……她,变了。

不是容貌,是聚于眉宇间的神韵像是经历了什么。

她心中还有他吗……

沈涵杨俯下是身,唇随着手指的移动覆上她的唇。

浅眠中,一阵湿热的触碰让她猝然惊醒。

睁开眼,漆黑中对上一对黑亮的眸。一瞬间的闪神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侵犯。

“该死的女人!”沈涵杨看到身下的人居然绝然的又闭上眼,不禁低咒。如果此刻是另一个男人,她是不是也这样认命地被侵犯!

“是你?!”陆乐蓦地睁开眼,错愕地望向黑暗中的那张脸。

“笨蛋!万一真的遇上坏人你是不是也这样闭眼了之,任人对你……”想到那样的情况,他就气得说不下去。当然内心深处是不愿意承认的怕……

“至少可以把伤害降到最低。”所有错愕不禁化为无奈一笑。呵,他现在做的不就是‘坏人’所做的。再说,当一个在体力上天生就输于男人的女人遇上被□□的危险时,叫喊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更形糟糕。

“该死的你!该死的你的理智!”

在她未及反应之下,他再度袭上她的唇。带着怒、带着欲、带着怜惜、带着欣喜……

“我不会停下来的。”抵着她的唇,粗重的气息染向她,手指带着四年来的相思、热情的渴望游移抚触,“我要你……你这个骗子……”

“要开车了大家坐了好!”海灵韵站在车厢正前方拍着手买力喊着,暂时充当起导游角色。

“小海,人还没到齐吧?”于为冉左右看了看道。

“是吗?”海灵韵也随着她左右看。

“还有非人间的另外两个老板呀。”

“哦,她们啊——”海灵韵收回搜寻的视线,撇撇嘴道,“茜俞被男人带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去了,至于阿乐嘛——”她摸了摸下巴,圆眼转了一圈,想着该怎么说。

“她怎么?”于为冉问,“另有约会吗?”可惜,她还想和她谈谈书呢。

一边沈涵杨一直聚焦在车门的利眸瞬间转向海灵韵。

“一半、一半吧。”和床有约,这会她一定还在睡她的美觉呢!

“该死的天气预报!可恶的雨!”

环山公路上,一辆大巴刹在半途。车窗被突来大雨偷袭得雾气蒙蒙。车内不时传来声声咒怨。

“小海,这怎么办?”赫雷从车尾蹦到车头,满脸扫兴。

“怎么办啊——”海灵韵不禁陷入苦思,间或不忘问候一下气象专家们。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以后在一块约出来野营好了。”于为冉含这遗憾道。

海灵韵不甘心地又看了看窗外的雨——倾盆大雨,要等它停恐怕天都黑了,到时候还玩什么啊!

“实在不行的话,只有——啊!”海灵韵突然一弹手指,“有了!我们可以不用回去了。”

“耶?真的吗?你有什么注意?”赫雷顿时又生机勃□□来。

“哎呀,你别晃我啦!”海灵韵一手拍开他,“我们可以到阿乐家!”

“陆乐家?!”

“超市小姐住这里啊?!”赫雷张大了一张嘴,望着眼道,“不过这里不是离‘非人间’很远嘛!”

“喂,你干吗老叫陆老板娘超市小姐啊?”一群人中终于有人发出疑问。

赫雷楞了一下,认真地思考道:“这个……恩……大概……“是啊,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她……”

“好啦!”海灵韵劈断他的话,“就你话多,吵死了,小心阿乐到时候不收留你!”

“啊,是、是、是!”赫雷识相地捂上嘴,没两秒,却又从指缝间露出一句:“可是这里离非人间真的很远……”

“阿乐平常不住这里啦,笨蛋!”海灵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你怎么知道她今天在这?”

“她只要是休息就一定在这!”海灵韵很肯定地说,“阿乐!“边叫着,手边不停地按向门铃,多年的坏习惯依旧延用至今。

沈涵杨大量着眼前的美宅,心里渐升起一股不安……

熬不过门铃的催促,门终于开了。可门后的人却让所有人都瞠大了双眼!

“谁啊,一大早的!“隐怒的男声从开门者口中传出。

“施奇!”

“施奇!”海灵韵对着面前半裸的男人发出惊叫,“怎么会是你!施奇!”超高分贝的叫声足以掩盖身后众人的音效。

施奇眯起眼,揉了揉耳朵,“小矮子你叫什么叫!”大清早的就跟他作对来了,“后面那些家伙又是怎么回事?”难掩狠厉的眸瞄向海灵韵身后的人群,教一些个半大不小的学生们着实吓了一跳。

“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是怎么回事呢!”海灵韵插着腰叫道:“你怎么会在阿乐家!还、还……”扫了圈施奇颇让女人流口水的裸身,“还衣冠不整,糟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这见到他,可是以前他都是和他们一块来的,不是这样……

她顿了下,忽然一把推开施奇,冲进屋内。

“阿乐!阿乐!你没事吧阿乐!”该死的大狗熊平常就对阿乐不轨,难保不会乘机占了阿乐的便宜!“阿乐,你在哪呀!要不要报警!”

“报你个头!”施奇吼着上前挡住她,“阿乐刚睡着别把她吵醒了!”

“刚睡着?!”海灵韵惊喘,“施、施奇你对阿乐做了什么!”禽兽!

“什么做了什么?”施奇越来越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在电脑前面呆到早上才刚睡下,什么我对她做了什么!”

“在、电脑、前……呵呵、呵呵……”海灵韵摸着脑袋干笑,“哦,原来是这样……”耶?还是不对!“喂,大狗熊,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当然在这!”施奇被问地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倒是你,还有他们,”说着又瞪了眼不知何时涌进来的人,抹了把滴水的头发,“你们怎么会来这?”

“什么叫‘你当然在这’?”拜托,他以为他是谁啊!

“废话,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在哪?”

一句话出,一阵抽气声随之而起。

“施奇,怎么这么吵?”

这时一道模糊的女声从楼梯转角传来。

一脸大便的施奇立刻紧张起来,“糟了,你看你!”他指向海灵韵,“都是你,把她吵醒了。”

这方施奇刚要冲上楼哄佳人入睡,那方佳人已出现在楼梯旁。

陆乐揉着眼睛,勉强眯出一条缝。

“施奇,有人来吗?”未睡醒时软棉无力的话听在耳里,无疑亦是一种享受。然下一句却让施奇紧张地跳了起来,“带着他们,一块滚出去。”

“阿乐,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要我说几遍,这是我家!”

“什么你家,这明明是阿乐家嘛!阿乐你说。”

“是我家,也是阿乐家!”笨蛋!

“你家……阿乐家……”海灵韵脑袋顿了半秒,“啊!你们……同、同……阿乐,你怎么和这种人同居?!”

“同什么居!”乱说话,他和阿乐明明就是——“我们是合法夫妻,哪来的什么同居!”

“夫妻!!”高分贝的惊叫再度响起,“阿乐,夫妻?!你和……他……夫妻?!”

陆乐点头,眼睛却是看向另一双发出疑问与不敢置信的眼睛,似乎只是在回答他。然后她看见那双眼睛瞬间精厉地像是要穿炸,下一秒却又涣散地碎裂。

“骗人!”耳边再度传来海灵韵的不置信,“你……你、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下轮到施奇奇怪了,“我和阿乐结婚都已经快三年了,你不知道?”

“三年?!”海灵韵有股欲昏倒的冲动,重复道:“三年、三年、三年……”

“阿乐,你没告诉过她?”施奇问。

“我以为你说过。”

以施奇的个性,她认为海灵韵不可能不知道。不过,此刻她无法多究。因为她,只看到‘他’在更多的注视下一身冰气与……孤单地转身离去。

心里有一股冲动,想要追上去。可是,在看到另一个青春纤细的身影紧随在后时,那股冲动烧痛后便成了一缕烟。但,却是一缕环绕不去的烟……

她与他终究只是两条平行线呵……前夜的缠绵与过往,就当作是童话一场吧……

清早的混乱是如何结束的,她想不起来,他走后的一切,都变得好模糊。再次聚起意识时,眼前已是一片陌生,吸入鼻中的是一串让人很难不清醒的酒精味。

医院?

恐怕是了。

可是下一秒,一个背对着她的半裸精壮身体立刻让她怀疑她是不是进入了什么不正当场所。

“你这个从小就四只眼的白色洁癖狂,你到底把阿乐怎么了!”施奇死死揪住一身白袍的斯文医生,毫不在意自身的‘异常’,大声嚷道。

“这里是医院,请你安静。”和煦的声音轻轻掩盖住焦躁,带来一阵清风,“否则我只好报警,四条腿的爬行动物。”柔声细语不客气地反击回去。孔律延轻拍开揪住自己衣领的熊掌,从口袋中掏出一条手帕,掸了掸被碰过的地方。

蹭!

火苗开始上蹿。

一阵牙齿摩擦声,“信不信我把你从窗子扔出去!”

“信!当然信!”孔律延扶正眼镜,朝着施奇,上下溜过一圈。都敢这样裸奔出门了,还有什么他不敢的?

“孔律延!”

“嘘!”孔律延比比手指,“你再这么吵阿乐可又昏过去了。”收回打量他的目光,转而漂向他身后,“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阿乐我就接收了。”说着一个令人遐想联翩的秋波呼啦一下,穿过身前这座山似的东西飞了过去。

“介意!非常介意!”施奇吼声带着口水一块吐向他。死小子就知道他对家阿乐不安好心!“少做梦!缺德无良的庸医!”

“阿乐——”嗖地转过身,看到已醒的陆乐,施奇眼中带着安心的喜悦踱到病床边,笑容无限绽放。“你醒啦,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渴不渴?头晕不晕?胃难不难受?胸口闷不闷?……”

“停!”不等陆乐受不了开口,孔律延已先吹哨,“你是在关心阿乐,还是在咒她?!”这个‘表里不一’的婆妈男人!孔律延走到床的另一侧,一改丢给施奇的冷脸,深情万分地凝视向陆乐,“阿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哼,孔律延——”施奇十指捏地劈啪做响,威胁地看向他。

玩笑归玩笑,小命却只有一条。

“咳!”轻咳一声,表情转为严肃,“病人只是做了个小手术,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施先生请不要太过于担心。好,没事我先出去了。”公式化地一笑,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倏地回过头,一记飞吻准准落向陆乐。

‘砰’的一声,在施奇拳头回敬来前,孔律延已迅速关门远去。

施奇对着门喷了口冷气,又以眼射去N把利箭,才稍感平衡。转过身,施奇掀开被子,在陆乐微惊的目光中钻进被子里。

“穿这样很冷的。”他撒娇道。“所以在小矮子和那个小日本帮我把衣服买回来之前只能窝在这了。”依他看,那个突然冒来的小日本不会让小矮子那么快就回来的。初步估计,可能最少也得等到明天。“我想你也不愿让你夫婿我这么健美的身体去养了别的女人的眼吧,不光女人现在变态男人也不少。”

“呵……”陆乐不禁轻笑。

“阿乐,”施奇拥住她,难得正经地望着她。良久,埋向她颈间轻喃:“该怎么照顾你才够……”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时时刻刻知道她的喜乐哀痛,她实在是个很不会照顾自己到让他提心吊胆的女人!就好象初遇她时的那一幕——至今仍让他心惊却震撼的一幕。那时的她美极了,一种决绝飘然的美,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也因为那一眼,他陷进去了,义无返顾地陷了进去,即使知道在她的心中一直有个位置空悬着,为另一个人空悬着,他也愿意跳进她那团冰冷的火焰中。

伸手环住他的背,“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知道我现在没事。”陆乐的语气依然是冷漠,却是温热的。

就是这样的他,让她当年毫不犹豫的嫁给了他。只是,为什么那个‘他’却又这样突然地闯入了她禁区的范围……

“没事了……?”施奇抬起脸,“你一点都不知道你自己是怎么了吗?”

陆乐摇头。

“盲肠炎!”是盲肠炎呐!哪有人得盲肠炎是像她这么一声不吭的!

“哦。”

“哦?那可是很痛的!”他不满,非常地不满。

痛吗?

她记不起。

“答应我,下次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别再这么一声不响地就昏倒!”很吓人的!“否则我就比你先昏给你看!”

傻话!

不过,她点头。

“阿乐你还是应该在家里面再多休息几天。才刚出院没多久,你身体会吃不消的!尤其这段时间我又不能陪在你身边……”该死的刘无能,堂堂一个副总那么点小事都摆不平,还非要他去一趟日本!该死的刘无能!该死的小日本!“要不干脆我转机回来……”

“施奇——”陆乐冷冷地打断手机那头的罗嗦,“我很好,你忙你的,别担心我。”

“可是,你……”

“我到了,不跟你说了。有什么事写信给我,没事就别打电话浪费钱。再见!”说完按下结束键,留下电话那头的人独自欲哭无泪。

推开‘非人间’店门,门内一场火辣镜头让她不禁一楞,凝眉立在门边。

“阿乐?!”海灵韵由眼角瞥见她,倏地推开身上的人,“你、你怎么来了……?”心虚地傻笑道,一张脸通红。

“里面有房间。”陆乐看了眼纳凉似的南野秀淡淡地道。

南野秀挑眉。

“啊?”只有海灵韵一时未能反应。“啊!”她忽然叫起来,“阿乐——!”

“怎么?”陆乐应声。

“你、你……呃、你、你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

“施奇呢?”

“出差。”

“渴吗?”

“还好。”

“饿吗?”

“吃过了。”

“那个……恩……”

陆乐站在那乐得欣赏她的窘样。

终于一边的‘狼士’看不下去了,决定来个眼不见为净。

“小不点我还有事,晚上在家乖乖等我。”语毕,憋着满肚子笑迈脚而去。

南野秀的离开另共犯松了口气,神经也逐渐恢复运转。

“晚上乖乖在家等?”陆乐调侃。

“哎呀——你……别、别听他乱说!人家都还没问你呢!”

“问我什么?”陆乐一脸漠然。

“你和施奇啊,你们是怎么回事?三年耶,你们竟然已经结婚三年了!”

“那你呢?你和他呢?”就近找个位子坐下,抽出一支烟。难得好心情地打探起好友的□□来。

好友亦难得地分外安静。

海灵韵在她对面坐下,手不自然地摆在矮桌上纠缠着,头微微垂着,隐约看见她眼里有着闪闪发亮的液体在旋转。

原来每个人都有泪水。

茜俞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似乎错过了、忽略了太多、太多……

这一天,‘非人间’门外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门内两个女人互相倾诉着彼此的秘密,只是陆乐并没有告诉海灵韵她最心底的那个人。

“叮当——”

清脆的风铃声赶走了海灵韵夏日的瞌睡虫。

“啊、欢迎光临——,是你呀,为冉!”海灵韵迎上前去。

见有客人来,陆乐收起东西起身欲进内室。

“又要逃吗?”

讥讽的声音在她拉动门把的刹那传来。陆乐怔了怔,回过头。

“涵杨!”于为冉呼道。

沈涵杨不在乎地冷哼,越过眼前发傻地两个人走向陆乐。

“为什么?”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又结婚?!”他问。

他不明白,更不能接受。那天转身离开,是太过震惊!震惊到如果不离开,他会冲上前去掐住她的脖子,然后用力地吻她,直到两人窒息而亡!

“为什么?!”听不到她的回答,他继续逼问。

“我……你不要这么幼稚!”陆乐躲开他咄人的目光,却迎上另外两双充满疑惑的探询目光。“我不想闹笑话,你走开!”她对他小声警告道。

“告诉我为什么!”沈涵杨没有理会,只一个劲地追问他要的答案。

“阿乐……你、你们……?”海灵韵瞄了眼身边脸色不佳的于为冉,想要问个究竟,可又不知从何问起。

“我……我们……他是杨程启的外甥。”

“啊!杨程启的外甥!”海灵韵惊呼,怪不得……可是好象还是有哪里不太对……

“杨程启?” 事情似乎有了某种解释,于为冉的恐慌与不安渐渐褪去。

“她是阿乐以前的男朋友,……”海灵韵向于为冉解释起来。

“杨程启?”沈涵杨沉声念道,眸中更显凌厉。“进去!”他拉开她身后的门命令。

望了眼店堂中的两个女人,陆乐带着复杂的心绪走进内室。刚在沙发上坐下,那边门已关上、落锁,高大的身形也随即压至。

想要后退,却无路。只得任由他的呼吸在离自己只有一指距离的地方,肆无忌惮地袭来。四周寂静无声,急促的心跳更加放纵,仿佛响在耳边。

他仍在等她的回答。

“我想抽只烟……”半晌她垂着眼缓缓说道,感觉自己像是个被审讯的囚犯。

沈涵杨没有反应,依然锁住她。

在她快放弃的时候,他移挪开身体。但仍是紧挨着她,眼睛更是没有一秒离开过她。

从烟盒中抽出一只烟,点燃。一口接一口,一只接一只……

“够了!”沈涵杨夺下她的第四只烟,狠狠抽了一口,然后大力捻灭!“对身体……不好……”激烈地口气瞬间降下。

从海灵韵的口中他知道她住院手术的事。天知道,当他得知她在他离开后晕倒送院的刹那有多……害怕!可是追到医院,看到的、听到的……

呵,真是幸福的一对!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浑身涨痛地要爆炸!

他恨她的幸福!

给她幸福的应该是他呀,是他!

“涵杨,”她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于为冉是个好女孩。”他们那么……相、衬。

“刚才是杨程启,现在又是她!”沈涵杨扳过她的身子,与她眉目相对。讽刺的眼眸背后是一团伤痛。“你就只会逃避吗!你这胆小的女人!看着我!告诉我,为什么离开!为什么结婚!告诉我!”

抬起一直低垂的眼,陆乐将不断跳跃的情愫深深地一再掩藏,不去看、不去想。可是对上他双眸的一霎,心脏处的沉重撞击怎么也忽略不了!

陆乐微显慌乱地移开眼,摇头道:“都过去了、已经过去了!”

“不!还没有!你不该再次出现!”

“我会走的。”是,是她不该回来!

“你不能走!”带着惩罚他攫住她残忍的两片唇。“既然来了,既然让我遇见了,我就不准你再那样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他狂乱地咬住她的唇,直到渗出血。手更是放肆不忌地探进衣内侵蚀着她的身体。想到这个身体几年来一直属于另一个男人,沈涵杨不禁更加疯狂!

“我不爱你!”从他密实的唇下找到一丝空隙,她对他喊道。

一切静止了。

陆乐大口吸进空气,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与心跳。

“再说一遍!”沈涵杨瞪着她,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

“我已经结婚了,施奇他对我很好,我、我离不开他。而我和你,我们的过去只是过去,也……也谈不上是爱情。没有爱,从来就没有!”对着他的眼,她一字一句地吐出。

“没有爱?”他冷笑,“那么那天晚上算什么?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那晚你是多么热情,我们……”

“那只是一时冲动!”

“冲动?!”

“那是错的!我……不会再犯。”她已经做错了太多。这一回,她不能再错,施奇才是她的归属!“涵杨,你应该成熟点,理智点。四年了,很多事情以前如何,现在也已经变了,是不可能再倒回重来的。我结婚了,有丈夫,我该对我的婚姻、我的丈夫负责;而你,你该对你的女朋友负责,她、很爱你!”陆乐嘴角泛出一丝枯涩。

“我为什么要对别人负责!”除了她别人什么都不是!

“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是拉拉小手的关系!”

沈涵杨默然,脸色更显阴沉。

“我不会放弃的!”

许久他丢下话,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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